第28節(jié)
我好奇問:“剛剛是誰的聲音?” “一個小孩子,平時很黏我?!碧K傾年輕聲笑了笑說:“一個很漂亮的小男孩,我也挺喜歡他的?!?/br> 我哦了一聲,抬眼看了眼外面的天空,今天沒有下雪,只是白茫茫的一片。 蘇傾年忽而嗓音變重,沉呤道:“顧希,等以后有時間我?guī)慊乇本?,見見我的父母?!?/br> ☆、31.娘娘架子很大 蘇傾年和我領結婚證,可能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家庭吧。 他娶我難道是因為像電視里演的那些家庭劇一樣? 富家子弟為了和父母對抗,然后娶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女人來氣他們? 想到這,我就覺得自己好笑。 蘇傾年是一個成熟的人,不可能會做這么幼稚的事。 那到底是因為什么? 這個問題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我笑著回著他說:“好啊,其實除了開會的時候去過一次,我還沒有悠閑的時候去過北京,天安門故宮什么的啊,我都沒去過?!?/br> “希望你喜歡?!?/br> 掛了電話之后,我回到辦公室,董佛和宋言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對他們翻了個白眼坐下,沒有搭理他們八卦的眼神。 晚上的時候,我從車庫里將蘇傾年的車開出來。 董佛和宋言眼睛發(fā)光的看著這輛賓利。 宋言夸張的趴在上面歡笑著說道:“顧檢,這是豪車?。 ?/br> 董佛連忙坐上來,說道:“蘇傾年帥哥和你關系好啊,車都給你了。” “他今天在北京,讓我晚上給他開回去呢?!蔽倚χ忉?。 此地無銀的感覺,因為董佛明顯不信。 “難不成你們住在一起的?” 檢察官比一般人謹慎,更能從一些話語中,聽出蛛絲馬跡。 我識趣的閉嘴。 宋言坐在后面,腦袋伸到前面來,一副受傷的模樣說:“你有男人都不告訴我,害得我還打電話詢問我媽她的那些朋友,有沒有什么青年才俊,還想介紹給你?!?/br> “你怎么不介紹給我?”董佛聽聞這個話,鄙視的看著宋言道:“臭小子,平時我多照顧你去了,你犯了錯都是我兜著的,要不然蕭炎焱會輕易放過你?” 宋言連忙坐回去,當沒聽見。 “我讓你介紹了嗎?”我轉動方向盤打了個彎,將車開出去說:“你每次介紹,我都是給拒絕的,是你聽不進去話?!?/br> “好吧好吧,是我瞎cao心,我們顧大美人,肯定有很多男人追求?!?/br> 他油嘴滑舌,我笑了笑沒搭理他,一分鐘左右就到了警察局。 潘隊看見我車,也笑著打趣了幾句,和董佛宋言屬于一個路子的。 我這車只能載三個人,他們開了警察局的一輛黑色便車。 按照他們的話說,今天周五喝酒只是放松一下。 喝醉了躺車上,醒來直接執(zhí)行任務。 的確,最近警察局調查案子,周末根本沒有自己的時間。 這家酒吧,以前經常和他們來,后來趙郅的mama知道明著批評了我?guī)拙洹?/br> 趙郅也是一臉不喜的模樣,所以后來我也很少跟他們來了。 夜晚的城市歌舞升平,我們一行人在酒吧鬧的很嗨。 我和董佛被灌了很多酒,宋言那小子也一個勁的找借口灌我。 隨后趁著酒勁拉著我去臺上跳舞。 跳了不到一會,我有種想吐的感覺,立馬從臺上下來,去了洗手間嘔吐起來,酒味濃烈。 我打開水流洗了洗臉,冰冷的觸覺讓我清醒了不少。 董佛這時候也進來洗手間,她的酒量在檢察院也是出了名的厲害。 和我一樣,很能喝。 她低頭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眼睛里的迷離退了一大半。 “走,出去繼續(xù)?!彼业氖郑尹c頭跟在她后面。 前面?zhèn)鱽硭苫蟮穆曇簦?“咦,那不是蘇傾年帥哥嗎?你不是說他今天在北京嗎?難道我喝醉了看錯了?” 聽她提到蘇傾年,我連忙順著董佛的視線望過去。 卡座上的那個男人是蘇傾年沒錯,還穿著今早的那件襯衫,長袖微微挽了上來,露出手臂上堅實的肌rou。 只是……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親熱的靠著他,還挽著他的胳膊。 而他正和坐在一旁的兩個男人玩游戲,看樣子誰輸了誰就喝酒。 前些日子,蘇傾年總說晚上有事,回來的時候身上有酒味。 原來是出來玩了。 他這樣的男人,不出來玩恐怕誰也不相信。 不過和我沒關系。 曾說好過互不干涉。 我搖搖頭頭,道:“你認錯了,那不是蘇傾年,我們過去吧?!?/br> 董佛也只是昨天中午的時候,在我身后見過蘇傾年,只覺得很帥,看著熟悉,具體模樣她現(xiàn)在喝醉了也是想不起來的。 她點頭肯定說:“那就是我認錯了,蘇傾年帥哥身邊怎么會有那么sao的一個女人,衣服都快沒了?!?/br> 我又看了過去,靠著蘇傾年的那個女人,性感的不行,也漂亮的不行。 我回到卡座,一個勁的悶聲喝酒,隨后和他們玩起游戲。 但我今天運氣真不錯,搖骰子都是大點。 潘隊和幾個他手下的人,連連敗北,喝的一塌糊涂。 董佛也是醉的不行,還好玩的時候將宋言排除出去的,不然等會沒人管她。 宋言這孩子也甘心的坐在一旁看戲,嫌事兒不大在一旁干鬧騰。 喝的不要不要的,我搖晃著起身,宋言看見連忙起身扶著我,殷勤說:“顧檢,去洗手間嗎?小的送你去?!?/br> 我點點頭,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搖晃著去了洗手間。 我坐在馬桶上許久,還沒有緩過來勁兒。 本來就喝的多,又想起剛剛蘇傾年那個模樣,心里堵的慌。 越想越堵,我索性不想,洗了臉軟著身子從洗手間里出來,口里喊著道:“宋言,快來扶著本宮。” 一聲嗤笑從頭頂傳來,“娘娘的架子倒是蠻大的?!?/br> 娘娘二字語調輕佻,這聲音對我熟悉的不行,我靠著墻壁猛的抬頭,對上蘇傾年似笑非笑的眼眸。 眼底深處含著nongnong的冷漠。 我沉默低頭繞過他,胳膊被人攥住,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掌心在慢慢的收攏,生疼的感覺從胳膊處傳來。 “娘娘不認識我嗎?”蘇傾年使勁,將我甩在墻上。 我驚呼一聲,他已經用自己高大的身軀抵著我了。 他伸出一只手緩慢的摸著我的臉,我感覺到來自他的壓迫,危險的氣息。 我抬眼看著他,走廊上暗紫的光芒落在他側臉上,額前的短發(fā)落了些許下來,顯得他有些冷艷。 深黑的眸子里散發(fā)著魅惑人心的光芒,蘇傾年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腰間,鎖住,輕輕摩擦著那里的軟rou。 他這番動作做的行云流水,我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推他,氣道:“蘇傾年,你發(fā)什么神經,起開!”但推不動他。 這時走廊上傳來腳步聲。 蘇傾年垂著頭微微抿了抿唇,立馬拉著我到了走廊的另一處夾角,這里隔絕了外面的喧嘩。 蘇傾年壓著我的身子,忽而低頭吻上我,他的舌頭在我口中滑過,含著我,有著淡淡的酒味。 我不知道這是他的還是我的,我下意識伸手攀上他的脖子。 這時他突然松開我,眸光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不客氣諷刺道:“怎么跑這來喝酒了?和那么一群大老爺們喝成這個樣子,你就這么饑渴?” 我喝成什么樣子? 無論喝成什么模樣比他好,剛剛一個女人那么曖昧的依偎著他。 他都無動于衷,推都不推開她! 而且這幾日他都在外面玩。 我忍住心里的委屈,使勁推了他一把,他不防,腳步退后了一步。 我低頭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道:“和你有什么關系?你還不是在外面玩?” 蘇傾年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伸手將我扣在懷里,用自己的身體抵著我問道:“真的和我沒有關系?” 他自動忽略了后面那一句話。 “沒有?!蔽易煊驳馈?/br> “呵,娘娘這是喜歡我霸王硬上弓?”蘇傾年在我耳邊輕吐了這么一句話,手已經放在我的胸前,用了勁握住。 我心底一驚,連忙抵住他的手,臉色蒼白的瞪著他說:“這是酒吧,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