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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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手機(jī)上的時間,快到中午十二點了,索性也就合上文件,麻溜的下去了。 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蘇傾年在車?yán)锏却?,手指輕輕敲打著方向盤,似乎有些無聊。 我?guī)撞竭^去打開門坐進(jìn)去,問:“你怎么還在這邊,沒有回公司?!?/br> 蘇傾年望了我一眼,解釋說:“剛結(jié)束會議,過來找你吃個飯?!?/br> “你太貼心了,蘇傾年?!?/br> 蘇傾年發(fā)動車子,接著我的話說:“是不是特別想嫁給我?有種非我不嫁的感覺?” “你怎么變得油嘴滑舌了?”我一副震驚的模樣看著他! 他斜了我一眼,沒有搭話。 但是眼神特別像看小丑一樣。 我又被他鄙視了。 他拉著我去吃飯,菜上來的時候,我電話正響了起來。 我看了眼備注,是我爸打來的。 前兩天從家里離開,他現(xiàn)在才打電話給我,我知道他心里內(nèi)疚。 老顧就是那么一個人。 我嘆息一聲,蘇傾年說:“別唉聲嘆氣,像個老太婆?!?/br> 我聞言瞪了他一眼,按了通話鍵接起電話說:“爸,有什么事嗎?” 對方討好的聲音傳來,“希希吃飯了嗎?要回來吃飯嗎?” 我有些不忍,抬頭看著對面的蘇傾年,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我語氣放軟,說:“我正在和朋友在外面吃飯呢,不回來吃?!?/br> “希希,欣欣知道她錯了,你雪姨也責(zé)罵過她了,你別生氣了。” 這事很重要嗎? 我無所謂說:“爸,我沒生氣,你給她們說我不怪她們,過段時間就回來看你們?!?/br> 我還是不愿我爸為難。 畢竟在那個家他是最尷尬的人。 我說這話,也是猜到雪姨在他的身邊,李欣喬肯定不在。 我太了解她了!她那個丫頭執(zhí)拗的不行,錯了也不會主動的認(rèn)錯! 現(xiàn)在指不定記恨我打她的那巴掌! 掛了電話之后,蘇傾年一直看著我,我問他道:“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他搖頭,給我夾了一筷子瘦rou說:“聽你打電話,好像你回去的那天發(fā)生過什么?” 蘇傾年很聰明。 我沉默點頭,說:“我那個妹子到處散播我不好的謠言!小區(qū)的人都在議論我,講我的壞話,名聲不好?!?/br> “你原諒她了?”蘇傾年勾唇笑了笑說:“顧希,你這算是無能為力的事,因為那是你的家人,不過你受委屈的時候,可以嘗試一下告訴我。” “為什么告訴你?”我下意識反問。 “我是你男人。” 他給我甩了兩塊肥rou到碗里來。 ☆、21.遇上趙郅的媽 蘇傾年說我太瘦,一個勁的給我挑rou吃,還混夾著許多肥rou。 我看著油膩膩的碗,心情瞬間低落,胃口也瞬間沒有了,我道:“別給我挑,我不吃這個?!?/br> “哦?”他勾了勾唇說:“不吃不走?!?/br> 這……我看著他將我碗里塞了小半碗,這才慢悠悠的自己吃飯。 我認(rèn)命的嘗試了一塊,嘴里有股香味,并沒有很油的樣子。 很好吃。 我連著吃了幾塊,蘇傾年一只手抵在桌子上撐著自己的側(cè)臉,另一只手拿著筷子給我挑了一筷青菜,問:“不吃怎么還吃了這么多?” 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他說話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還有確定不是他威脅我的? 而我這才發(fā)現(xiàn)蘇傾年的視線落在我身上,自己沒怎么吃。 而他這個撐臉的動作,很萌。 蘇傾年這個男人,真的是妖孽,有時候可以很冷艷,漠然,冷酷,但有時候也隨性,熱情,真實。 認(rèn)識他這么久,發(fā)現(xiàn)他在人多的時候不愛說話,面對趙郅他們,他基本上都是保持沉默,要么直接動手。 他內(nèi)心應(yīng)該是不屑的。 而兩個人的時候,他就樂意和你扯皮,說一些逗弄你的話。 雖然有些話……太直接。 和蘇傾年吃過飯之后,他直接給我送到市檢察院門口,說:“晚上自己花兩個鋼镚回去,我今晚有事?!?/br> “我又沒讓你來接我。”我下意識說,假裝鎮(zhèn)定的看了眼周圍。 蘇傾年什么話都沒說,開著車就從我身邊溜走。 我剛剛有些心慌,被蘇傾年這樣溫柔相待,一直都在撿寶的忐忑中。 害怕有一天主人會來尋找,會將蘇傾年這塊寶玉毫不留情的拿回去。 今天文件沒有看完,我連著加班了兩個小時,正打算將剩下的帶一些回家看,而恰巧董佛過來了。 她一過來就抱著我倒苦水說:“我的顧大檢察官啊,我這兩天都要上天了,天天熬夜加班?!?/br> 董佛一天都跟著警察在外面跑。 她這個時間點才過來,想來是找證據(jù)才回來,打算整理思路。 我將文件放在桌上,拍了拍她的背安撫說:“事情怎么樣了?” “什么進(jìn)展也沒有,只有看明天怎么樣了,再不查到那些兔崽子的罪證,我真的要飛天了?!?/br> 董佛苦哈哈的松開我,躺在我辦公室的沙發(fā)上說:“你不許走,陪我整理一個小時的思路,我給你講講?!?/br> 我攤手,說:“好吧?!?/br> 董佛講了半個小時,我替她分析了一下,說:“無頭女尸只是其中一個受害人,還有一個男子消失,而現(xiàn)在男子還沒有下落。罪犯用男子作威脅想貪家長的一些錢,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想到自己被抓了。 他們會選擇一個我們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應(yīng)該不是城里。而你說他的手機(jī)短信里有一條蘋果熟了的消息,這很可能是暗語?!?/br> 說到這,董佛從沙發(fā)上彈起來,了然道:“我知道了,你說的是城周邊那些種蘋果的田地,我馬上打電話給潘組長,讓他將范圍縮小,去查附近有哪些蘋果種植業(yè)?!?/br> 董佛抱了抱我,興奮的說:“顧大檢察官你真是我的福星,我也想到了蘋果,我們一直都在尋找蘋果攤。” 而蘋果熟了,很可能就是那個男人遇害了,熟了就是死了的意思。 我笑了笑,起身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叮囑說:“應(yīng)該還有其他的罪犯,你等會跟著他們小心一點?!?/br> “放心吧,我跆拳道黑段,誰敢打我主意?”董佛自信的說道,滿臉的毫不在意,一點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 我其實不大擔(dān)心她,董佛和檢察院很多人不一樣,是跆拳道高手。 自衛(wèi)能力很強。 而這個檢察院還有蕭炎焱也是一個跆拳道高手,每次抓犯人都是自己親自跟著警察出去。 我……我被趙郅打,關(guān)小雨打,一看我就是個柔弱的命。 從小到大平平穩(wěn)穩(wěn)讀書到這的。 遇上犯人也沒轍。 我下班的時候,公交車也下班了,兩個鋼镚是回不去了。 花了四十大洋坐出租車回到公寓,門衛(wèi)的老大爺熱情的和我說了幾句。 我抱著一大疊文件在道路上走著,腳下的高跟鞋在安靜的路上噠噠噠的響著,我抬頭望了一眼遠(yuǎn)方的樓房。 那層樓那個位置的燈還沒有開。 蘇傾年還沒有回來。 這樣一看,我腳步就放松了下來,走路也沒有那么匆匆了。 只是好死不死,遇到最不想見的人。 趙郅的mama從另一個拐彎處出來,我想轉(zhuǎn)身離去,但已經(jīng)被她看見。 她連忙喊住我,說:“顧希,見到我都不知道打聲招呼?” 真是好笑的話! 我站好身子看向她,笑著反問:“為什么喊你?你是誰?” “伶牙俐齒!”她瞪了我一眼,珠子鼓鼓的,警告我說:“這次吃了這么大的虧,性子一點也不改,活該被人欺負(fù)。” 這么久欺負(fù)我的只是他兒子和她!不,還有一個連帶的小三兒。 這話說的讓我覺得太搞笑。 我低頭看了眼她手上的菜籃子,里面裝著新鮮的五花rou,還有半只雞,想來是要好好的給關(guān)小雨補身體。 我從前生病什么的都沒這待遇。 我這邊還沒有說什么,她忽而問:“你真的勾搭了一個有錢的男人?” 關(guān)小雨那張破嘴。 我皺著眉頭,說:“趙郅他媽,你說話還是注意一點好,那個男人真不是我勾搭的。他是我男人,過不久我們就要領(lǐng)結(jié)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