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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豪門冷少的貴妻在線閱讀 - 第565節(jié)

第565節(jié)

    霍家后山角的公路上,晏寒厲的車子停在后門不遠(yuǎn)的地方,鷹首同樣坐在車?yán)?,時刻向他匯報著實(shí)時的情況。

    鷹首一邊動著耳機(jī)一邊說:“晏少,地道已經(jīng)找到,正在想辦法進(jìn)去,目前已經(jīng)驚動了霍家人?!?/br>
    “驚動了就快了,你讓人準(zhǔn)備好。”晏寒厲淡淡地說。

    他坐在車?yán)?,姿態(tài)仍舊是蓄勢待發(fā)的,這里十分偏僻,深夜里,又沒有從這里經(jīng)過的車子,所以他一直是坐在陰影里的,但光線即使如此之弱,仍舊能夠看到他那炯亮深邃的冷眸。

    一旦捕獵的時候,他的眸光比鷹首還要亮、還要犀利。

    鷹首覺得自己很久都沒有看到這樣的晏少了,自從晏少心里有愛之后,行事風(fēng)格變了不少,這是讓他不喜的。

    他喜歡現(xiàn)在這樣的晏少,他就是嗜血的,他喜歡捕獵,不喜歡安逸。

    “晏少!地道里果真跑出一個人,接下來怎么辦?”鷹首的聲音中難以壓抑著興奮。

    可晏寒厲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臉上是篤定的表情,表情也非常的平靜。

    “不用管那個地道,全力去抓人!”晏寒厲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既然那個男人從地道里自己出來了,就說明霍家放棄了他,這也是霍家的一個態(tài)度。

    每個豪門都有些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而霍家自然也不例外,晏寒厲要抓人,那就是來抓人的,如果想去知道人家一些秘密,只會得不償失,受到霍家全力的反抗。

    所以霍家這個情,他還是要領(lǐng)的。

    “是!”鷹首立刻布置下去,并且下了車,親自上陣去抓人。

    那個人如今的年齡怎么也在四十之上,恐怕這還是說年輕了,可是他身形矯健,比一般的年輕人動作還要利落很多。

    從外形上看,根本就看不出他不是年輕人。夜色太暗,所以他的頭上是否有那個胎記,還不知道。

    鷹首早有準(zhǔn)備,他將人逼到自己安排的區(qū)域內(nèi)之后,埋伏在周圍的人便立刻包圍上來,形成一個緊密的包圍圈,讓這個人插翅難飛。

    一番打斗之后,鷹首總算把人給制服了,能與鷹首打這么久的人,的確是不一般。

    鷹首將人按到晏寒厲的車旁,掀掉他的帽子,另一個人用手電照到他的頭上,并沒有看到什么胎記,但是屬于胎記的那一塊,沒有長頭發(fā),顯然這塊胎記,已經(jīng)用手術(shù)的方式給去除掉了。

    這證據(jù)足以證明,他就是那個企圖殺害晏寒厲與唐黛父母,cao控著很多少女的那個男人。

    “晏少,怎么辦?”鷹首問道。

    晏寒厲淡淡地勾起唇角,說道:“把他送到紀(jì)局那里。”

    “什么?”鷹首顯得有些吃驚,面上帶了不情愿的表情,他們辛苦抓來的人,干什么便宜了紀(jì)銘臣?

    晏寒厲說道:“去辦!”

    鷹首只好服從,將人押到后面車上去,但心里卻是不服氣的。

    紀(jì)銘臣還在家度蜜月,由于最近案子比較多,所以他和宋裊裊沒出去玩,有緊急工作的時候,他就去處理一下。

    接到晏寒厲手下來的電話,他換了衣服就從家里跑出去了,不知道的以為出了多大的事呢!

    這個人他搜了很久都沒有線索,現(xiàn)在好容易抓到人了,他能不興奮嗎?沒想到是晏寒厲給抓到的,他現(xiàn)在不承認(rèn)晏寒厲的能力也不行了。

    宋裊裊原本是不開心的,這男人一天沒事兒能呆家里就不錯了,她正想和他親近的,他接個電話就跑了,就跟個無情男人似的,讓她郁悶不已。

    沒想到以前欣賞他的優(yōu)點(diǎn),到婚后全成缺點(diǎn)了。

    但是她聽說是唐黛的案子有了進(jìn)展,還是挺開心的,她也希望案子盡快破掉。

    紀(jì)銘臣趕到的時候,晏寒厲已經(jīng)坐在他的辦公室里喝茶了。

    紀(jì)銘臣快步走過去,親熱地說:“寒厲,這次你可是太棒了,這茶好喝嗎?不好喝我給你換!”他挑了挑眉,擠了擠眼說:“我親手沏!”

    晏寒厲一臉被膈應(yīng)的表情,茶也喝不下去了,將杯子放下,不咸不淡地說:“看來誰能幫你破案,誰就是爹??!”

    這話不好聽,兩人也不算多熟,可紀(jì)銘臣卻沒生氣,反而“哈哈”地笑了一聲,然后走過來說道:“你這話說的雖然不好聽,但我奉你為上賓,這沒問題?。 ?/br>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審吧!”晏寒厲懶得理他。

    “好好好!我們馬上!”紀(jì)銘臣問董奇?zhèn)ィ骸皽?zhǔn)備好了嗎?”

    董奇?zhèn)c(diǎn)頭說道:“準(zhǔn)備好了!”

    “開始!”紀(jì)銘臣站起身,看向晏寒厲說道:“走,一起去看看吧!”

    由于涉及到以前的謀殺案,所以這位神秘的殺手男,是按重刑犯的標(biāo)準(zhǔn)來的。誰心里都清楚,這個人不簡單,或許這里很多人的身手都不如他。

    董奇?zhèn)プ谝巫由希瑔柕溃骸靶彰?!?/br>
    男人不開口,像是沒聽到一般。

    董奇?zhèn)ビ謫枺骸皢柲阈彰?!?/br>
    男人還是不開口!

    晏寒厲勾了勾唇,說道:“看起來,他的招數(shù)多著呢!”他拍拍紀(jì)銘臣的肩說道:“任重而道遠(yuǎn)?。∧懵齺?,我先回去睡覺了!”

    說罷,他轉(zhuǎn)過身,閑閑地往外走。

    紀(jì)銘臣忍不住罵了一句,他長長地嘆了聲氣,一個個都是硬碴,不過他會把對方的嘴給撬開的。

    晏寒厲已經(jīng)拉開門走出去了,突然停住步子,轉(zhuǎn)過頭看向紀(jì)銘臣說道:“對了,有一點(diǎn),這個人,我不同意我老婆給他催眠。你不要一遇到事情就想求我老婆幫忙,不然的話,這個局長的位子,你還是讓我老婆來坐吧!”

    他露出一個嘲諷的笑,關(guān)上門離開了。

    紀(jì)銘臣的拳頭砸到了桌子上,忍不住低咒了一聲。這就是赤果果的蔑視!晏寒厲把人給抓到了,這次他說什么也不能再求唐黛了。

    坐上車,鷹首不解地問:“晏少,為什么這人不放在咱自己手里問?”

    把人給了紀(jì)銘臣,打不得罵不得,能說什么?

    晏寒厲閉著眼,一邊輕揉自己的額頭,一邊說道:“這人相當(dāng)于霍家送給我的,你知道他們沒后招嗎?我還不想抓到個小角色,就把自己給陷進(jìn)去!”

    “您是說霍家會用這個事兒生出更多的事兒來?”鷹首忙問道。

    “這要看那個男人說出多少事情了,我想事情到最后,霍家讓他說的,他是一定會說出來的?!标毯畢栒f罷,沒有再想說話的*,淡淡地說了一句,“走吧!”

    晏寒厲回到家后,已經(jīng)是半夜了,臥室的燈還亮著,唐黛歪在床上已經(jīng)睡著,她的身上還放著一本書,很顯然她是在等他,看著看著書,忍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晏寒厲站在床上,微微地勾起唇,他發(fā)現(xiàn)和她在一起睡久了,她睡覺也老實(shí)多了,不像開始那樣像打架一樣。

    他又輕輕地退了出去,在別的房間洗漱完畢,方才走回臥室,在她的身邊輕輕地躺了下來。

    她大概是睡熟了,身邊有動靜卻沒有醒,只是習(xí)慣性地轉(zhuǎn)過身,窩在了他的懷里。

    晏寒厲滿足地抱住她,閉上眼睡覺。

    每天晚上抱著老婆睡覺,這滋味兒,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一早,唐黛習(xí)慣性地醒來,晏寒厲雖然睡的晚,早晨卻能和她一起醒,并且還跟什么事兒都沒有一樣。

    唐黛看他醒了,不由問道:“你昨晚幾點(diǎn)回來的?我最后看表都12點(diǎn)了,你也沒回來?!?/br>
    “是嗎?那就是你剛睡不久,我就回來了?!标毯畢柭唤?jīng)心地說。

    “真的?”唐黛一臉不信。

    晏寒厲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對了,霍家那個人抓到了?!?/br>
    “???真的?人在哪兒?”唐黛一臉驚喜地問。

    晏寒厲說道:“在紀(jì)銘臣那邊,你自己去看吧!不過我想進(jìn)展可能不會太順利,昨晚我離開的時候,那人一副什么都不打算說的樣子?!?/br>
    這件事不讓唐黛知道是不可能的,讓她知道了,如果紀(jì)銘臣那里遇到瓶頸,她會忍不住要去催眠對方的。所以刺激一下紀(jì)銘臣,那絕對比不讓唐黛催眠要管用的多。

    他可不認(rèn)為,他這個有主見的小妻子,會聽他的話,說不讓她催眠她就不催眠了,她可沒那么順從。

    唐黛立刻起身就要去,剛剛起來,她又想起來自己開頭說的話,轉(zhuǎn)過頭問他,“你昨晚到底幾點(diǎn)回來的?”

    晏寒厲二話不說,把人給撲倒,來了一記纏綿欲絕的深吻,然后低聲命令她,“記得先去鍛煉,再吃早餐,然后出門。嗯?”

    這種辦法果然比較管用,唐黛已經(jīng)完全忘了之前問他的問題了,紅著臉起床去鍛煉,然后再吃早餐,然后再出門。

    晏寒厲滿足地下了床,慢條斯理、有條不紊地收拾,然后去公司上班。

    過不多時,唐黛到了紀(jì)銘臣那里,看著紀(jì)銘臣胡子拉喳,一臉憔悴,她便明白了,問他:“不順利?”

    紀(jì)銘臣點(diǎn)頭,說道:“還真是夠硬氣的,一晚上了,就是不說?!?/br>
    唐黛問他,“以前這種情況的嫌疑人,都是怎么打開突破口的?”

    “當(dāng)然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jù),不過這個人,還真是什么證據(jù)都沒有,除了已經(jīng)死了的宋玉蒼?!奔o(jì)銘臣有些遺憾地說。

    “你是不是后悔了?”唐黛問他。

    “沒!我就不信我拿他沒辦法,難道非要宋玉蒼來指證?”紀(jì)銘臣冷哼一聲,說道。

    紀(jì)銘臣看著她說:“我可告訴你唐黛,這次我被激火了,我非得自己拿下他,你可別來幫我?!?/br>
    唐黛奇怪地看著他說:“你要是不求我,我干什么要主動跑來幫你呢?”

    紀(jì)銘臣啞然,難道每次他都主動地上趕著賤賤地來求她嗎?真的有嗎?

    唐黛抬了下眉毛說道:“好了,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他的?!?/br>
    “走,我?guī)氵^去。”提起這個,紀(jì)銘臣來了精神,說道:“唐黛,你還別說,你的畫像是真的挺準(zhǔn)的,雖然五官不是一模一樣的,可是感覺非常的像啊,我第一眼就看到這人特別像你畫像里的那種感覺?!?/br>
    “是嗎?有多像?”唐黛也是想看看自己的心理畫像還有哪是不足,這是最好的自我檢驗(yàn)的方式。

    “反正很像?!奔o(jì)銘臣帶著她到了審訊室外面,說道:“你自己看吧!”

    唐黛看到椅子上坐著的男人,他看起來很年輕,比她想的還要年輕,他應(yīng)該有四十多了吧,可看起來仍像三十歲左右的一般。

    他的整體感覺就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他的面部沒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可以說連表情紋都沒有,歲月的滄桑只給他留下幾道不深的皺紋,像一般人的法令紋,他就沒有,仿佛他很少說話一樣。

    唐黛看向紀(jì)銘臣說道:“鄭家現(xiàn)在只剩下鄭素素了,她肯定被鄭家保護(hù)的很嚴(yán),所以你要想想方法?!?/br>
    紀(jì)銘臣說道:“我會讓宋煙煙看一看是否認(rèn)識這個人,一會兒我就回宋家去?!?/br>
    唐黛想了一下,說道:“你找一張霍文浩年輕時候的照片給宋煙煙看?!?/br>
    “他?一個瘋子?”紀(jì)銘臣忍不住笑了。

    唐黛卻認(rèn)真地說:“你要想一想,這樣的男人,他會有興致去弄那些事嗎?我看他是一個殺人機(jī)器倒差不多?!?/br>
    “可是霍文浩他……”紀(jì)銘臣說道:“他還殘疾著呢!”

    “坐輪椅就是殘疾嗎?”唐黛說道:“霍文浩已經(jīng)是枚棄子了,他是否殘疾,沒人會去深究。他沒瘋,那做出這樣的事,一點(diǎn)都不奇怪。你想想,難道這個人受控于霍文柏嗎?我并不這樣認(rèn)為?!?/br>
    “為什么不是霍文柏?霍文浩已經(jīng)被放棄了,還會有死士跟著他?”紀(jì)銘臣不解地問。

    “這只是你的想象。如果這個人的背后是霍文柏,那他現(xiàn)在就是死人了?!碧器煺f道:“霍文柏的地位,比霍成堯他們穩(wěn)固的多。這些年,你看他的地位動搖過沒有?”

    紀(jì)銘臣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