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高坤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 晏宅 趙芷云一臉驚訝夾雜著興奮,問道:“真的?” 晏天愛認真地點頭,說道:“是真的,我親眼看到的,大哥捉jian,抓了唐黛的手腕,把人給扯了出去!” 趙芷云一拍桌子,笑道:“太好了!我就說這個唐黛不會是個好的,否則你二嬸怎么舍得給晏寒厲介紹?現(xiàn)在看來果然不假,這下可好了!晏寒厲被那女人給迷惑,現(xiàn)在清醒了吧!” “媽!這事兒您看怎么利用?”晏天愛問道。 比起以后能去酒吧玩,還是解決了這個麻煩比較好,畢竟唐黛弄得自己老媽那么慘,她還是懷念以前的生活,她經(jīng)常去酒吧,也沒人管她??! 趙芷云說道:“這可絕對是件大事兒,我得好好想想!” 晚上吃過了飯,趙芷云說道:“寒墨又出去玩了?” 蘇春嵐警惕地說:“他去跟唐如約會了!” 其實也就見了那一次,唐如便再也沒找過晏寒墨,但是晏寒墨每次都以這為借口,出去玩! “哦?是嗎?昨天爺爺還讓唐黛去酒吧捉寒墨呢!”趙芷云裝成自然的模樣說道。 沙發(fā)上的晏鴻霖立刻抬起眼,問道:“什么?” 趙芷云立刻說道:“爸,昨天唐黛去酒吧了,天愛去找寒墨看到她的,她說您讓她去管束寒墨的!” 蘇春嵐沒有說話,她狐疑地看看趙芷云,覺察出來這女人又沒安好心,但似乎是針對唐黛的,她打算暫時觀望一下! 晏鴻霖的臉色不太好看,他轉(zhuǎn)過頭看向管家說道:“給寒厲打電話,讓他們回來一趟!” “是!老太爺!”管家恭敬地出去打電話了。 蘇春嵐突然問了一句,“芷云啊,天愛去酒吧找寒墨干什么?” 趙芷云心里暗罵蘇春嵐,算計到她頭上來了,難道你忘了你真正的敵人是誰了?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好了,她說道:“還不是怕寒墨再受家法,畢竟是她的哥哥不是?所以一看他不在家,我就讓天愛去酒吧找人了!” 蘇春嵐氣的頭頂冒煙,明明就是去玩的,說什么找寒墨?這借口肯定是趙芷云這女人給想的!但她當然記得自己的敵人是誰,于是她沒說話! 晏寒厲此刻正在醫(yī)院陪著妻子,幸好燒退了之后沒再反復,她的精神也恢復了不少,只是還沒到歡騰著給他找事的地步。 唐黛的手機已經(jīng)被拿了過來,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一眼手機,對他說:“是晏寒墨!” 他那好不容易才有溫度的臉,瞬間又掉到0度以下,他簡潔地說:“接!” 唐黛接了電話,她剛“喂”了一句,那邊就傳出晏寒墨期待的聲音,“嫂子,你什么時候來查崗??!” 晏寒厲忍無可忍,搶過她的手機瞪她一眼,看她招惹的人! 唐黛心虛,她又不是去酒吧招惹晏寒墨的! “嫂子?”晏寒墨聽手機里沒有動靜,試探地叫了一聲。 晏寒厲不善的聲音響起,“晏寒墨!” “?。扛?,怎么是你?我嫂子呢?讓她接電話!”晏寒墨跟沒事兒人似地說。 晏寒墨很生氣,他怒道:“晏寒墨,你差不多點,最好別惹怒我,否則讓你比受家法還痛苦!” 說罷,他狠狠地掛了電話。 這邊剛掛,他的手機又響了,他不耐煩地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晏宅的電話,只好按捺下心思,接了電話。 “少爺,老太爺讓您和少奶奶來晏宅一趟!”管家聲音無波,恭敬地說道。 “少奶奶病了,沒有要事,我們就不過去了!”晏寒厲說道。 “少爺,您還是來一趟吧!有些重要的事!”管家的聲音仍舊平如一條線,沒有任何感情。 晏寒厲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我們馬上過去!” 他明白,這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他掛了電話轉(zhuǎn)過頭對她說道:“來,穿件厚些的衣服,我們?nèi)リ陶阋行┬睦頊蕚?!?/br> ☆、第六十章 害人不成反被咬 “準備什么?”唐黛抬起頭不解地問晏寒厲! “這個時候叫我們過去,恐怕是針對我們的!”晏寒厲皺著眉說道。 雖然管家的話中沒有聽出什么端倪,而管家的語氣似乎也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從他出生,管家就在這里,他非常了解管家那無波聲音中所代表的喜怒哀樂,聽的出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唐黛略略地想了想,心里有了底,這么急著要求過去,多半是跟酒吧的事情有關! 晏寒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想什么呢?來,伸胳膊!” 他聲音溫和,絲毫沒有剛才的冷意,也沒了剛才的擔憂,像是不經(jīng)意的誘哄。 唐黛回過神,發(fā)現(xiàn)他拿了外套在給她穿,她不好意思地說:“我自己能穿!” 她不過是因為著涼發(fā)了燒,現(xiàn)在又都好了,怎么好像嚴重到生活不能自理了? “聽話,乖!”他命令道,低柔中帶著不容置疑! 家長模式附體,唐黛不得不承認,生病期間,他像個家長一樣地管她,還是很讓人心里覺得溫暖甜蜜的,她聽話地將手臂伸進衣服中,由他一顆顆耐心扣著扣子,他將最后一顆扣子扣好后,才抬眸看她,沉聲說道:“有我在,不用怕!” 他那一向冷魅的眸,此刻帶著nongnong的關心與溫情,幾乎讓她看癡了,就陷在里面拔不出來。 “怎么了?”他抬手撫摸她的發(fā),劍眉微抬,目露疑惑。 可是在她眼里,這小小的動作似乎就演變出了萬千的誘惑,相比之下,宋康那種赤果的引誘,太過于浮華了! “沒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她竟然被一個男人給誘得移不開眼,是不是太丟人了? “走吧,我說了沒事就沒事!”他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看向她問:“是不是你還沒力氣?我抱你下去!” “不是、不是!”唐黛一聽這話,趕緊穿鞋下床,這要是一路抱出醫(yī)院,不定要收多少個注目禮,她的臉還要不要了? 看她慌張的小樣子,他不由微微勾起了唇,這個時候真是非常的可愛,總讓他生起一種狠狠愛她的禽獸之心! 但每次都非常的機不逢時!他倍感挫??! 雖然沒抱著下樓,可他的手緊攬著她的肩,出了門的時候,還給她扣了一頂帽子,生怕她受了一點風著涼! 這種不著痕跡的體貼,讓唐黛心里覺得溫暖,看來他還真是個合格的家長,她不由好奇地問道:“以前你對天珍也是這么照顧的嗎?” 顯然,這是經(jīng)歷過才能做出的,沒有經(jīng)歷過的,很難如此細致體貼! 晏寒厲拉開門讓她上了車,他坐到她的身邊,似乎習慣了一般地攬過她,說道:“天珍小時候是這樣,不過她大了就要避諱一些,言語上的關心多些,都是女傭在照顧她!” 唐黛點點頭,靠在他的懷里,進入正題說道:“我估計今晚多半是和酒吧的事情有關!” 他剛才已經(jīng)想到這一點,沒對她說,就是怕嚇到她!他揉了揉額說道:“那兩個人是這樣,知道一點事情就要鬧個滿城風雨!” 唐黛說道:“這次應該是三嬸挑的事兒,晏寒墨如果跟二嬸告狀,那他今天就不會去酒吧了!” 晏寒厲點頭說道:“你想的不錯!” 唐黛突然笑了,對他說道:“這事兒交給我了!” “你想怎么做?”他看向她,突然來了興趣,怎么他的小女人,總能給他驚喜呢? 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期待著她所給的驚喜,生活中處處充滿了驚喜,多么的充實!相比之下他覺得自己以前三十年都白過了,日子單調(diào)的可憐! 唐黛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今天我們還可以看看天珍,看她恢復的怎么樣!” 她的確是個好嫂子,晏寒厲想到這里,心里升起nongnong的暖意! 車子駛進晏宅大門,晏寒厲又將唐黛裹緊,這才抱著她下車,兩個人走進家門。 客廳里,人都坐齊了,當然這種事兩位叔叔一般不會參加的,他們忙于公司的繁雜工作。晏寒墨被蘇春嵐叫了回來,就連多日沒下樓的晏天珍都在客廳里坐著,眼含擔憂地看向兩人。她坐立不安,欲言又止一副干著急的樣子! 晏寒墨一看到唐黛小臉蒼白,下巴藏在高高的衣領中,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哪怕是大紅的風衣也沒能襯出她有好氣色,他不由問道:“嫂子,你病了?” 蘇春嵐立刻扯他一把,這倒霉的兒子,真是氣死她了! 晏鴻霖皺著眉,看向晏寒厲問:“這是怎么回事?” “發(fā)燒了!”晏寒厲故意沒說她的燒已經(jīng)退了。 唐黛趁這個機會略略觀察了一下房間里的眾人,趙芷云一臉憋著壞的得意,晏天愛的臉上表情和她很像,不愧是母女倆!晏寒墨正在看她,她直接掠過他,而蘇春嵐則有些隔岸觀火的意思,看著別人互掐! 晏鴻霖的臉色更加沉重,說道:“讓王醫(yī)生給看看吧!” 顯然,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關心唐黛的身體多過關心今晚這件事! “爺爺,不用了,我們剛從醫(yī)院過來,今天的液已經(jīng)輸完了!”晏寒厲忙說道。 現(xiàn)在他不可能讓王英綱接近唐黛。 晏鴻霖見狀,也不再強求,只是看向唐黛說道:“黛黛,先坐下說!” 趙芷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唐黛是來受審的吧,居然像個貴客一樣!她頭回聽說晏家要受審的人,有坐著的待遇,上次天珍受訓的時候,還拄著拐也要站著的,晏家未來繼承人還沒生出來,就先金貴的要命! 唐黛聽話地坐了下來,以便一會兒更有力氣打這場仗!雖然病算好了,但身體還有些虛! 晏鴻霖斂下眸,復又睜開,手里把玩著已經(jīng)磨的光滑的核桃,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他看向唐黛,雙眸如電,質(zhì)問道:“黛黛,你喜歡去酒吧玩?” 唐黛乖巧地答道:“爺爺,我從來不去酒吧玩!” “哦?那怎么有人在酒吧里看到你了?”晏鴻霖眉一挑,虎目炯炯,更顯威嚴犀利! 她這是想死不承認了?雖然他知道趙芷云有些壞心思,可她絕對不敢騙他,這點是肯定的! 唐黛說道:“爺爺,我會去酒吧,絕不是為了去玩,那是另有原因的……”她欲言又止,目光不斷地往晏天愛那里瞟! 晏天愛心想,你瞟什么瞟?如果是以前她肯定就反駁出口了,但是現(xiàn)在她等著看好戲,所以極有耐心! 她一點都不心虛,反正mama已經(jīng)說了,只要唐黛敢把她拉下水,她死都不能承認!她看你唐黛還能怎么樣? 晏天愛如果輸,那就輸在大意輕敵上面,這也和她一直自視過高,覺得唐黛不如她有關! “什么原因?”晏鴻霖沉聲說道:“有什么避諱的?說!” 唐黛吞吞吐吐地說:“我聽朋友說,天愛喜歡在酒吧玩,我怕她一個女孩子吃虧,所以才去找她,讓她少去那種地方!” 趙芷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這倒打一耙打的可真叫個好?。‰m然她已經(jīng)做了心理準備,可是看唐黛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她還是動氣了!這世上有這么坦然地把黑的說成白的人嗎? 晏天愛立刻說道:“你胡說,我沒去,我才不去那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