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沈延北擰著眉吞了一下口水,心想他玩過的女人多了去了,怎么這小丫頭稍微一碰就這么難耐呢? 羅歆見他這副心猿意馬的模樣,嫵媚地?fù)P了揚(yáng)眉,手指在自己的胸口輕輕撥弄著:“要不要叫上容允啊,喔,還有洛逸澤,你們幾個一個接一個地來,我陪你們玩盡興……” 沈延北臉色一變,心里不自在地一揪。 “怎么?”羅歆抬手干脆利落地拉開背后的拉鏈,“不是都想上了我嗎?” 沈延北的欲/火莫名其妙被壓下去了,身體也漸漸冷了下來,有些煩亂地推開她朝屋內(nèi)走去。 羅歆對著他有些狼狽的背影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她怎么會看不出來,沈延北雖然從小就喜歡跟她作對,其實也是喜歡她的吧……真好,她羅歆還真是殺遍四方啊。 羅歆倒退了兩步,酒勁兒上來了,她有些口干舌燥,誰料一只微涼的骨骼清晰的手順著她剛剛拉開的拉鏈探進(jìn)了她赤/裸的后背。 “你缺男人了是么?”清冷低沉的嗓音帶著薄怒依舊好聽得不像話。 羅歆毫不遲疑地一把推開他,轉(zhuǎn)身對上那雙凌厲幽深的丹鳳眼:“你跟著我?” “恰好碰到了而已,本想打個招呼,誰料就看到你又在勾引男人?!比钏捐畲竭厧е宓瓬睾偷男σ?,他通常不這么笑,他這么笑的時候,通常已經(jīng)在盛怒的邊緣。 “啊,你看,我沒勾引到,他跑了?!绷_歆聳了聳肩,腳步竟然有些踉蹌,到底還是喝的有些多了。 阮司桀輕輕一拉便把她衣衫凌亂的身子裹進(jìn)懷里,她嬌柔的散發(fā)著香醇酒氣的身子簡直要人命,他嘆了口氣柔聲道:“羅歆,你看看你……你現(xiàn)在的模樣根本就是在引人犯罪,我送你回去?!?/br> “我還有事兒呢?!绷_歆推他,推不動。 她清醒的時候都拗不過他,更何況路都走不穩(wěn)的時候。 一時急了,她低聲對他吼:“我就是來找男人的也跟你沒關(guān)系,你別妨礙我?!?/br> 阮司桀臉色陰寒得像一塊冰,手腳利索地將她抱起身來向外走:“你缺男人還不好解決,我滿足你啊。” 羅歆的呼吸激烈起伏,又怕招人目光不敢有什么大動作,只是冷笑了一聲往惡毒里損他:“不過幾天不見,阮先生就改行做鴨了?皮相不錯,生意一定很好吧!” 阮司桀沒理她,將她扔進(jìn)車?yán)锇验T鎖上。 “羅歆……”他撫摸著她因為微醺泛著酡紅的嬌媚小臉,柔聲叫她,不緊不慢地說,“你的一個姑父最近找上我,說可以給我提供內(nèi)部消息,讓我收了羅家剩下的家業(yè),然后跟他七三分,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羅歆猛地睜圓了半闔的眸子,酒頓時醒了大半,起身對上他深邃沉穩(wěn)的眼睛,他一直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不疾不徐,仿佛就等她自己乖乖跳進(jìn)他嘴里。 “你騙我。”羅歆抱著希望說道,死盯著他的面部表情。 阮司桀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低沉地嗤笑出聲,抬手繼續(xù)撫摸著她柔嫩白皙的臉頰:“我用的著騙你?” “那……那你……”羅歆哽住,她沒有立場讓他怎樣,她只覺得恨不得去撕碎眼前這個男人淡然自若的臉。 “我怎樣?”阮司桀半躺在車內(nèi),掐著她柔韌纖細(xì)的腰,將她的身體扶正,順勢剝了她貼身的晚禮服,吻上她胸前挺翹的圓潤,嗓音低啞性感:“你說怎樣,就怎樣,行么?” 羅歆聞言身體遽然一抖,下一秒便推開他,手忙腳亂地用衣服裹住自己:“我犯不著非得求你?!?/br> 阮司桀被掃了興致,殘留了情欲的眸子深深地暗下去:“那你要去求誰?沈延北?他從小就看著你眼饞了,剛剛我看他也挺想上你的,你趕緊脫光了往他床上一躺他絕對樂意幫你!” 羅歆慍怒地回看了他一眼,抖著嘴唇什么都沒說就要下車。 阮司桀被她看得心里一緊,攔住她的腰就把她抱回來按在懷里,盡量放低了語氣安撫:“羅歆,羅歆,我錯了,別生氣?!?/br> “你沒錯,我錯了?!绷_歆癱軟著身子無力地說,帶著極度的不耐煩,“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我們羅家真的不行了那也是活該攤上,你自己的事自己做決定,不用來問我……我五年前就不愛你了,你再纏著我也沒什么用的。你堂堂阮家少主是真缺女人了還是怎么著?要不你想去要個什么樣的我介紹給你?純純凈凈的還是妖媚一點兒的,我認(rèn)識的都不少改天帶給你見見?” 阮司桀的臉色越發(fā)地鐵青,身體僵硬得像石頭一樣。她漫不經(jīng)心的話掃光了他全部的忍耐,他抬手猛地把她甩在車后座上:“今天說的話,你千萬別后悔?!?/br> “如果你一定要繼續(xù)跟羅家過不去,那我們以后連朋友都做不成?!绷_歆直接地迎上他的目光,擲地有聲地說。 “……” “……” 阮司桀驟然發(fā)出一連串的冷笑。 “給你幾分顏色,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寶了?”阮司桀狠狠地撕扯開她的晚禮服,露出大片瑩白如雪的肌膚,他握住那團(tuán)彈跳而出的飽滿大力地揉捏著,揚(yáng)著眉譏誚冷漠地說著,“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你不是清楚得很嗎?你不是一直明白嗎?你自己也說過,你不過是我拿來發(fā)泄的工具而已?!?/br> 羅歆全身猛地一抖,眼淚瞬間如潮水一樣溺過瞳仁,她又傻了一次,枉她自以為聰明大度,自以為可以將一切說清了去。 她那么真誠地把軟弱袒露給他,他現(xiàn)在居然毫不留情地一刀刺了上去,疼啊,她最柔軟的地方,被刺疼了。 心徹底冷了下來,她連掙扎都沒力氣了,像個木偶一樣任他擺布。 阮司桀發(fā)狂一樣毫無章法地扯光了她所有衣服,終于又抱到了她柔柔軟軟的身子了,他松了口氣,笑著捏起她尖尖的下巴,低柔地在她耳邊道:“難受了么?哭啊,哭給我看?!?/br> 他低頭狠狠地吻上她干凈無瑕的頸子,低笑著咬在了上面,直到有血液滲出,他才溫柔地舔了舔:“羅歆,誰準(zhǔn)你走的?你以為你一句不愛了就撇的清么?我已經(jīng)很耐心地想辦法哄你了,可你怎么還是繼續(xù)胡鬧呢!” 他動作輕柔地?fù)碇兜孟窈Y糠一樣的身子,帶著野獸一樣的興奮探向她最柔弱的一處,那里的干澀讓他驟然怒氣翻滾:“你生病了嗎?以前不是被我隨便一碰,就會濕的么……” “你這個……瘋子!”羅歆難以置信地帶著羞恥合攏雙腿,咬牙切齒地推開他,“你瘋了嗎!” 阮司桀黑瞳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俊美的面容上早就沒了往日的清明,他無所謂地點了點頭:“你才知道我瘋了?我告訴你羅歆,我五年前就徹底瘋了?!?/br> 他冷笑一聲,毫不憐惜地打開她干澀無比的身體,沒有經(jīng)過絲毫潤滑便擠了進(jìn)去。 羅歆嘶啞地尖叫了一聲,身體像是被利劍從中間割開一般疼痛,她胡亂地掙扎著,他的粗暴簡直就像利齒一樣來回搜刮著她最嬌嫩的一處。 “你說過要好好對我!”羅歆幾乎崩潰了,哭著低吼出來,“你說過要補(bǔ)償我!阮司桀!” 身上的男人像著了魔一般對她的質(zhì)問毫無反應(yīng),只是更加狠厲地侵占她因為疼痛而瑟縮的柔軟。 “你說過的……你說過……”羅歆的嘶啞尖利漸漸變成了喃喃低語,力氣一點點被抽光,她只覺眼前驀地一黑。 阮司桀徹底冷靜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她溫?zé)岬纳眢w里達(dá)到了許多次頂峰,她的身下汩汩流淌的血混合著白濁一片狼藉,看得他觸目驚心。 “羅歆……”他的嗓子干啞無比,聲帶顫抖著叫她的時候像劃在砂紙一樣粗糲。 他又心疼又害怕地將她裹在懷里,愣了一會兒才想起開車帶她回去。 私人醫(yī)生半夜連滾帶爬地匆匆趕去了他的別墅,他卻不讓人檢查羅歆身下的傷處,像是侵占了領(lǐng)地的野獸一般霸占著她。 醫(yī)生不知所措,還不敢多說,只能像砘木樁一樣杵在那里來也不是,走也不是。 阮司桀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才面無表情地說開口“她下面在流血,好像是感染了,發(fā)起了燒,三十九度七,開點藥吧?!?/br> 醫(yī)生如逢大赦地寫藥單子,出于習(xí)慣叮囑了一句:“那位小姐身子看上去挺柔弱的,老是做成這樣遲早會撐不住。” “我會不知道嗎!”阮司桀墨黑的瞳仁間驀地掀起一片火焰,起身揪起醫(yī)生的領(lǐng)子,言語冷硬陰鷙:“你覺得我在故意虐待她么?” “沒有……沒有……”醫(yī)生被他這副雙眼通紅的模樣嚇得腿軟,再不敢多說半句話。 醫(yī)生哆嗦著推門出去,阮司桀過了好久才緩過神,低頭看懷里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羅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帶著恐懼把她死死地抱在懷里。 怎么辦,羅歆一定會很生氣,他該怎么辦……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負(fù)你的,”他抬手仔細(xì)地將她因為早就風(fēng)干的汗液而黏在額頭的黑發(fā)抿在一邊,語氣格外地輕緩而溫柔,像在哄嬰兒一般,“你的身體如果像以前一樣配合我,我們都會很快樂啊……是不是,羅歆,是不是……” 他一整晚都惴惴不安地抱著她,喂她吃了消炎藥之后又幫她用酒精擦身體降溫,他不敢松手,他怕一松開她,就再也抱不到了。 羅歆睜開眼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便是依舊死死抱著她的阮司桀,俊美的眉眼間全是疲憊和焦慮,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嚇了一跳,不顧疼痛地就要推開他。 阮司桀比她此時的力氣大得多,牢牢地把她禁錮在懷里,低頭扯出一抹盡量輕柔的笑:“羅歆,你醒了,感覺好點了嗎?” “我沒事了……今天還要工作,你能讓我去洗漱一下嗎?”羅歆也盡量緩和了語氣,仿佛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阮司桀欣喜地笑,然后松開手:“柜子里全是新的衣服,都是你的尺碼,你隨便挑?!?/br> “嗯?!绷_歆忍著痛胡亂洗了一把臉,手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顫,她腳步不停地隨便拿了身衣服。 “吃早餐嗎?”阮司桀十分關(guān)切地問著,大步走進(jìn)來,看到羅歆連扣子都沒解就往身上套衣服,他緩緩地勾起唇角溫和地笑了笑,走過去幫她解扣子,感覺到她身體明顯地一抖,他又笑了起來:“瞧你嚇的,你怕我干什么啊……咱們一起長大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了。” 羅歆干癟地扯了扯唇角順著他的動作仰頭,任他漂亮的手指撫過她領(lǐng)口那一排精致的小扣子。 “餓嗎?”阮司桀仿佛很滿意她的穿著,依舊笑著看她。 羅歆無力地?fù)u了搖頭,她怎么可能有胃口,她要趕緊走,趕緊離開這里。 “你不陪我吃早餐嗎?”阮司桀的眸子一冷。 羅歆連忙點了點頭。 阮司桀眉頭一陷。 “羅歆,你怎么了?”阮司桀憐惜地捧住她愈發(fā)顯得小巧的臉,嗓音溫柔得像是三月的風(fēng),“我昨天不是故意的,真的,你別這樣……要不,你罵我吧,隨便罵?!?/br> 羅歆下意識地退后了兩步,他的觸碰讓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阮司桀覺得有些好笑地?fù)P了揚(yáng)濃眉,想了一會兒便擼起袖子,露出皮膚光滑線條優(yōu)美的小臂,湊到羅歆跟前,笑著柔聲道:“來,咬我,隨便咬,你不是喜歡咬嗎?” 羅歆僵著身子木訥地看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穩(wěn)了嗓音說:“我現(xiàn)在就是有點累了,你給我點時間休息一下好不好?完了我找你,我們……再好好談?wù)??!?/br> 作者有話要說:=,=榜單任務(wù)完成啦!!啦啦啦啦啦啦啦~~~~~~~~~{{{(>_< )}}} 嗯榜單完成了,之前說好發(fā)段子的醒姑娘就來一發(fā)好了~ 0,0就是五年前懷上暖暖那次的船兒~~~~~~有要看的打0分留郵箱,醒姑娘做好發(fā)去哈=v=~ 矮油總覺得好羞射啊,倫家純潔的手指喲~~>//////< ☆、第二十八章 羅歆不知道是怎么去上班的,怎么高負(fù)荷下挨過了一整天,又怎么依舊光鮮亮麗地回去慶賀爺爺?shù)陌耸龤q大壽。 她只知道自己麻木了,但她不能真的死一次。不過是五年時間,父親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很糟糕經(jīng)不起再一次的打擊,向來端莊優(yōu)雅的母親像是老去了十年。 酒酣意盡的時候,羅老爺子招了招手將羅歆叫進(jìn)了內(nèi)室。 “爺爺……”羅歆微抬著下巴甜甜地叫,盡量讓自己顯得精神如常。 羅老爺子近幾年健康狀況急劇下降,已經(jīng)近乎是骨瘦如柴,端坐起來卻依舊不減當(dāng)年風(fēng)范:“丫頭啊,工作還順手嗎?” “挺好的?!绷_歆乖巧地笑,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爺爺您就不用cao心了,大家都對我很好的,稍微累點兒我還應(yīng)付得來。” “你也不用哄爺爺開心了。”羅老爺子微微緩了一口氣,才接著慈愛地說道,“爺爺是老了,但還沒糊涂。雖然表面上沒人表現(xiàn)出來,爺爺還是看得出來,你的叔叔伯伯們都對你很排擠,覺得你沒資格呆在羅家……放心,爺爺現(xiàn)在說話是做不了主了,但孫女還是能護(hù)的!” “爺爺……”羅歆一瞬間便哽咽起來,強(qiáng)忍了一整天的眼淚驀地就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