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元寶說:“沒有,剛剛好?!?/br> 鄭衍走過來,說:“我?guī)銈兩先?。?/br> 鄭衍親自帶著他們上去,坐了專用的電梯,上到了十六層。然后客氣的對元寶說:“這邊有休息室,你可以在這邊休息一會兒,等小柯拍好了,讓他到這邊來找你。” 休息室特別的豪華,房間不大,但是水吧電腦沙發(fā)什么的都一應(yīng)俱全,看起來很愜意。 元寶欣然同意。 柯從羽就跟著鄭衍走了,一直往里,走到頂頭的房間,推開門之后,屋子很大,是個攝影棚的設(shè)計,不過里面一個人也沒有。 柯從羽覺得,或許是拍攝的人還沒來,需要等一會兒。 柯從羽說:“我一個人在這里等就好了,鄭先生先去忙吧?!?/br> 鄭衍笑了笑,然后就走過去關(guān)了門。 “鄭先生?”柯從羽奇怪的說。 鄭衍說:“我走了,誰給你拍寫真?” “啊?”柯從羽驚訝的睜大眼睛。 鄭衍笑著沖他招了招手,說:“我之前在國外留學(xué)的時候,對攝影比較有興趣。不過回來之后,因?yàn)楣ぷ饔悬c(diǎn)忙,就擱置了一段時間。鄭家旗下倒是也有幾家雜志社?!?/br> 柯從羽傻眼了,原來攝影師就是鄭先生嗎?他想都沒想過,鄭先生竟然會攝影。 柯從羽瞪著眼睛瞧鄭衍脫掉西服外套,過去準(zhǔn)備攝影的東西,似乎還挺專業(yè)的,反正柯從羽不懂。 鄭衍一邊準(zhǔn)備東西,一邊露出一個很有深意的微笑。 柯從羽頓時遍體生寒,雖然鄭先生笑的很溫柔,但是……怎么瞧著又有點(diǎn)鬼畜? 鄭衍的聲音帶著笑意,說:“脫掉衣服,把衣服掛在旁邊的衣架上就好了?!?/br> “哦哦?!笨聫挠鸱瓷湫缘膯问珠_始解上衣扣子,解開第一個扣子的時候愣住了,問:“什什么?脫衣服?” 鄭衍笑著說:“脫衣服?!?/br> 柯從羽頓時臉色通紅,說:“為什么要脫衣服啊?!?/br> 鄭衍歪著頭,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說:“你做藝人也兩年多了吧?不會這么不專業(yè)吧?只是脫衣服而已?!?/br> 柯從羽:“……” 鄭先生說的好有道理,然而柯從羽還是脊背發(fā)涼。 柯從羽硬著頭皮把衣服脫了,上衣全脫掉,長褲整齊的留著,他的褲子有點(diǎn)低腰,露出了胯骨和一截白色的內(nèi)褲邊緣。 鄭衍忍不住挑了挑眉,說:“很漂亮的身體。” 柯從羽羞恥的說不出話來,他后悔極了,早知道今天就穿一件高腰的褲子了…… 柯從羽不知道,如果他穿了高腰的褲子,估計鄭衍會讓他連長褲也脫掉的。 元寶在休息室里玩了一會兒電腦,他對打游戲真是不在行,結(jié)果輸?shù)暮軕K,最終還是放棄了。 元寶放棄了游戲,靠在沙發(fā)里睡了一會兒,轉(zhuǎn)眼就要中午了,不過柯從羽那邊還沒完工。 元寶就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想要悄悄過去看看柯從羽的工作是否順利。 元寶出了休息室,走到樓道頂頭,頂頭的房間門是關(guān)著的,而且還上了鎖。 不過這難不倒元寶,元寶手一揮,房門一下子就變得模糊起來,慢慢變成了半透明狀,里面的情況就看的一清二楚了。 緊接著,元寶就是一愣,有點(diǎn)瞠目結(jié)舌的。 原來屋里只有柯從羽和鄭先生。 原來鄭先生這么會玩…… 第79章 第79錠金元寶 元寶覺得,恐怕柯從羽一時半會兒是不能“收工”了,而且就算收工,恐怕也不會和自己一起回去了,所以元寶默默的掏出手機(jī),給柯從羽發(fā)了一條短信,然后又默默地離開了。 元寶走之前,還聽到門里面?zhèn)鞒隹聫挠鸬穆曇簟?/br> 柯從羽的聲音在顫抖,說:“鄭,鄭先生……我站不住了……不要了……” 元寶從鄭衍的公司出來,就直接去了太叔天啟那里。不過很不巧的是,這個時候太叔先生還在工作,并不在辦公室里。 元寶從辦公室出來,轉(zhuǎn)了一圈,出電梯的時候,就碰到一個“熟人”。 那個人抱著一個大箱子,看到元寶一愣,不過都沒有停留,飛快的跑了,因?yàn)榕艿锰?,有東西掉了出來,但是他沒有停下來撿,看起來特別的狼狽。 這個人當(dāng)然就是前兩天在公司里大吵大鬧的小余了。 元寶并不知道鄭先生是怎么處理這件事情的,不過看起來小余的樣子似乎有點(diǎn)慘?像是卷鋪蓋被炒魷魚了一樣。 反正這事情元寶是不負(fù)責(zé)了,所以他也沒有在意,下了電梯繼續(xù)往前走了,他要去會議室瞧一瞧,太叔先生是不是在會議室。 不過元寶還沒走到會議室,就耳朵尖的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元寶這里眨眼睛,轉(zhuǎn)過身去,就走到了電梯附近的小茶水間,然后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額……” 元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在這里瞧見薛常淺和祝深了,當(dāng)然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在這里藏著接吻了。 元寶奇怪的說:“為什么你們每次都在這里?” 薛常淺和祝深本來在小茶水間里大的火熱,誰知道又遇到了元寶,薛常淺嚇了一跳,然后自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此時此刻,薛常淺的眼睛里幾乎能噴出火來,捂著嘴巴,舌頭疼的直打彎,不滿的說:“元寶!怎么又是你!” 元寶也很奇怪,說:“可能是……緣分?” 祝深倒是一貫的淡定紳士,笑著岔開話題,說:“元寶,正好我想去找你。我有一個朋友,他最近發(fā)展的不錯,拍出了幾部賣座的電影。他最近再選一個男二,我看應(yīng)該很適合柯從羽,你要不要去問問他有沒有興趣?這是我朋友的名片。” 元寶一聽,頓時就睜大了眼睛,說:“當(dāng)然有,讓我回去研究一下?!?/br> 祝深將名片給他,說:“如果柯從羽有興趣的話,先跟蘇大哥打個招呼,這是個不錯的角色,他會幫忙聯(lián)系安排的?!?/br> “我知道?!痹獙毩⒖堂奸_眼笑,拿著名片說:“那我先走了,你們繼續(xù)。” 元寶說完就跑了,一溜煙就沒影了。薛常淺舌頭疼得要死,說:“繼續(xù)個鬼啊,差點(diǎn)被你嚇軟了?!?/br> 祝深忍不住笑了,伸手幫薛常淺把垂在眼前的碎發(fā)整理了一下。 薛常淺很不滿的說:“笑什么笑,都是你,每次都喜歡這種地方?!?/br> 祝深摟住他的腰,將他壓在墻角,把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側(cè)著頭就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氣,說:“原來只是接吻,你就已經(jīng)硬了?!?/br> 薛常淺:“……” 薛常淺愣住了,面紅耳赤的解釋道:“呸,你誤會了,我剛才那只是一個比喻而已!” 祝深說:“是嗎?” “絕對是!”薛常淺幾乎要喊出來,他心虛的厲害。 祝深低下頭來,說:“我們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薛常淺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躲避著他的親吻,說:“別來了,我舌頭疼,我咬到自己的舌頭了,很疼的。” “乖,”祝深蠱惑著,溫柔的在他嘴唇上輕輕吻著,說:“把舌頭伸出來,讓我看看,你的舌頭破了沒有?!?/br> “當(dāng)然破了,我都嘗到血味兒了?!毖Τ\說。 祝深捏住他的下巴,強(qiáng)硬的要瞧他破了的舌頭。薛常淺無奈,只好伸出舌頭來,舌尖的地方的確破了,還稍微有點(diǎn)流血,好在不是舌根。 祝深瞧著他紅艷艷的小舌頭,呼吸都變得急促了,溫柔的含住他的舌尖,輕輕的吮吸。 “啊……唔……” 薛常淺頓時雙膝發(fā)軟,差點(diǎn)就跪在了地上。 祝深摟住他的腰,將人緊緊貼著自己懷里,然后繼續(xù)玩弄柔軟又炙熱的小舌頭。 “咬的還挺厲害,”祝深笑著說:“真是個小可憐?!?/br> 薛常淺面色通紅,羞恥的都不想見人了,勉強(qiáng)說道:“祝深你給我滾,你他媽以為自己在泡女人啊?!?/br> “噓——”祝深低聲在他耳邊說:“小聲點(diǎn),萬一又有人來了怎么辦?你這么要是再被嚇軟了,那可就不好了吧?” 薛常淺一愣,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又硬了! 薛常淺不說話了,雙唇抿著,把臉埋在祝深的肩膀上,一句話也不想說了,羞恥的他只想找條地縫卷進(jìn)去。 “小可憐,怎么不說話了?”祝深笑著說。 薛常淺怒了,張嘴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說:“你給我滾蛋,別叫的這么rou麻?!?/br> “好吧,那我什么都不說了,你就直接好好感受我就好了?!弊I钫f。 “等等!”薛常淺更驚了,說:“別再這里真的……啊,祝深,有人來了啊?!?/br> “跟我來?!弊I盍⒖碳茏⊙Τ\,把人半抱半拖的帶進(jìn)了旁邊的洗手間,然后鎖門。 那邊開完會的太叔天啟,正準(zhǔn)備給元寶打了個電話,就看到有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會議室里。 “寶寶?”太叔天啟一愣,眨眼之間,元寶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而且還坐在他面前的桌上。 會議室里已經(jīng)沒人了,只剩下太叔天啟和元寶兩個。 太叔天啟說:“怎么回來了?寫真拍攝不順利嗎?” 元寶說:“是太順利啊,有鄭先生在,我完全就很多余啊,柯大哥一點(diǎn)事兒也沒有。而且,嗯,他們好像很忙,所以我就先回來了?!?/br> 太叔天啟聽得笑了笑,問:“他們忙著做什么?” 元寶說:“不能告訴你?!?/br> 太叔天啟說:“來,走吧,我?guī)闳コ晕顼??!?/br> 元寶立刻從桌子上撲下去,就撲到了太叔天啟的后背上,說:“走吧?!?/br> 元寶就跟個樹懶一樣,太叔天啟背著他出了會議室,說:“下午還有事情嗎?” 元寶搖了搖頭,說:“沒有了。我給柯大哥留了短信,告訴他我先回來了,下午原本沒有安排?!?/br> 柯從羽看到元寶那條短信的時候,天都黑了! 柯從羽累的睜不開眼睛,直接昏睡了過去,等他再睜眼的時候,覺得渾身疲憊,而且肚子超級餓,結(jié)果一看掛在墻上的時間,竟然已經(jīng)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