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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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剛剛就隨便開了個玩笑,你們干嘛這么認真呢,大家都是成年人,陳先生一定只是進去隨便參觀,我怎么可能會因此誤會他呢你們說對吧……快,我們不是還要進去找勾欄女么,快起來啊,等工作完了我還要去找他一起回家呢……” 耍禾谷:“……” 武行生:“……” 被他這詭異的話嚇得差點尿了一褲子的耍禾谷和武行生怎么看都不覺得他像是隨便開開玩笑的樣子。 畢竟當他開口說自己要去找廉貞君時候,那表情與其說是待會兒找他回家,倒不如說待會兒是要去找他索命的。 但是說完這句話后,鄭常山確實還真就當做自己什么都看見一般恢復了方才正經(jīng)聊公事的模樣。 而到這里,心驚膽戰(zhàn)的耍禾谷和武行生就算是再蠢也該知道,短時間內自己都不應該再去刺激情緒并不太穩(wěn)定的鄭常山了。 “那祿星……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去呢……” 為了將之前那個讓人害怕的話題趕緊揭過去,站在一邊的耍禾谷裝著膽子還是問了問鄭常山之前的打算。 而一直顯得若有所思的鄭常山聞言只將手指上的煙頭用指腹輕輕摁滅,接著便抬起頭緩緩開口道,“恩,其實我是這么想的,前幾年祿星司收繳的部分假飯碗里,有一些就是特殊從業(yè)者的,當時為了取證指控巨門的多項罪行,所以一直沒有來得及銷毀,現(xiàn)在拿幾個出來隨便用用方便我們混進去也沒什么……不過,你們倆做好待會兒和我進去心理準備了嗎?” “誒,祿星,這有什么啊!我一個大老爺們進去難道還怕吃虧嗎哈哈!不就是和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做牛郎然后和漂亮阿姨們聊聊天說說話嘛哈哈哈!我進去我進去,耍禾谷不去我去好了……” 一聽說能混到隆盛那銷金窟的里頭去,期待了許久的武行生立馬就激動地招了招手。 見狀的耍禾谷見他這個壓根不動腦子的樣兒有些來氣,但是考慮到就讓鄭常山和武行生兩個人進去也不太好,他也只能跟著表了態(tài)。 “要去就一起進去吧,能盡快找到那勾欄女也好……祿星,我沒問題的,我們一起進去吧?!?/br> 見他們倆都沒有仔細想就滿口答應了下來,打從剛剛起就顯得情緒莫名的詭異且亢奮的鄭常山也跟著勾著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 只不過以他神經(jīng)病一樣的精神狀態(tài)倒也不會好心地去和他們解釋清楚待會兒可能會發(fā)生的事就是了,所以在用手指隨手撥弄了自己腦袋后面的那個小揪后,心里其實還惦記著剛剛進去的陳京墨的鄭常山只緩緩地瞇著眼睛接著壓低聲音道,“行啊,那就一起進去吧,你們待會兒可千萬不許后悔啊。” 幾乎在鄭常山這么開口的同時,耍禾谷和武行生便都感覺到了一種相當惡寒的感覺在自己后背升了起來,這種像被毒蛇盯上的感覺讓他們倆都下意識地僵硬住了身體,心里也莫名地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可是眼看著鄭常山不由分說地將兩只飯碗拿出來又分別給了他們,知道已經(jīng)回不了頭的耍禾谷和武行生也只能硬著頭皮心驚膽戰(zhàn)跟著鄭常山這么干了。 然而當親眼看見鄭常山遞給他們一個怎么看怎么覺得奇怪的東西后,耍禾谷和武行生就算是平時心理素質再好,這一瞬間都有點傻眼了。 而在尷尬沉默了半天后,最后還是明顯比較缺心眼的武行生忍不住打破了這份寂靜。 武行生:“那個,祿星,我能問一下嗎……這是……什么東西嗎……” 鄭常山:“絲襪啊,你平時沒穿過嗎?!?/br> 耍禾谷:“……” 武行生:“不是……我一個大男人平時怎么可能會穿過絲襪啊祿星(#°Д°)?。?!而且我們好好的為什么要穿絲襪!!絲襪不是搶劫的時候才用的嗎!??!還有這個?。∵@是個什么?。∵@是裙子嗎祿星?。∥覀兒煤玫臑槭裁匆┤棺影。。。∥覀兘裉觳皇莵碜ノ餮箸R的嗎祿星?。?!現(xiàn)在這是要干嘛??!” 撕扯著自己手里那件黑色圓點點綴的白色娃娃裙和白絲襪就崩潰地大喊了起來,武行生一直以來都自詡是個純爺們,眼下被鄭常山這神經(jīng)病這么一搞害怕的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而見他情緒這么失控的樣子,表情懶散的鄭常山只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淡淡地看了看他,接著便挑挑眉開口道,“不是你自己一直說完全沒問題的嗎?現(xiàn)在這樣是什么意思,故意欺騙我感情了對嗎,恩?” 這般說著表情危險地叼著煙皺著眉抽了一口,隨便靠在一處墻壁上的鄭常山聞言冷冷地扯了扯嘴角,那只殘缺的灰色眼睛在路燈下就泛著股情緒不明的光。 他這么一說耍禾谷和武行生立馬就再也不敢說什么了,畢竟之前因為陳京墨那事鄭常山明顯還壓著火,他們現(xiàn)在要是把看著就不對勁的鄭常山給惹毛了,說不準就要鬧出什么大事來了。 見他們臉上明顯開始向自己開始妥協(xié)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得逞了的鄭常山只低下頭笑了笑,隨手便將一套鵝黃色的收腰短裙往臉色漲紅,一直沒敢說話的耍禾谷頭上一扔。 而當他看到耍禾谷和武行生這倆人高馬大的小伙子當下都露出一副抗拒的不得了恨不得立刻死掉的模樣,鄭常山這瘋子還嫌不夠刺激他們一般故意將一套性感妖嬈的黑色繡花開叉旗袍往自己身上貼緊了幾分,接著才用一種讓人雞皮疙瘩莫名掉一地的聲音沖面前臉色發(fā)白的禾武二人詭異且陰森的眨了眨眼睛。 “帥哥,人家這樣好看嗎?” 耍禾谷:“……” 武行生:“……” …… 按照之前和東北老總的約定,陳京墨一離開公司就讓林橋把自己送到了隆盛這邊。 考慮到林橋的太太平時對他的管教一向很嚴,為了避免今天這事會對林橋的家庭和睦造成什么惡劣影響,陳京墨等到了之后便直接告訴林橋他可以下班了。 林橋一聽這話自然是感恩戴德地連忙答應了下來,畢竟別說是讓他愛人知道他跑這兒來消費了,就是他不小心從隆盛的門口走過多看了幾眼,回去估計都得挨一番拷問這事才算完。 而這般想著,慶幸自己今天能夠脫身的林橋也只能同情地看了眼自己的老板,順便還真心誠意地祝福了一句祝他一切順利早點回家千萬別讓家里那個發(fā)現(xiàn)。 一聽他這么說,原本心里就沒什么底,如今明顯顯得更心虛的陳京墨臉色也跟著變得復雜了起來。 可是都已經(jīng)到這兒了他也不能說干脆回去什么的,而等他目送著一臉幸福滿足的已婚男人林橋拎著公文包高高興興的擠地鐵回家吃自己老婆做的晚飯了,一向都喜怒不形于色的陳先生沉默了半響,最終卻難得顯得有些不太自然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早知道他就不該答應這種莫名其妙的應酬,要不是因為這件事,這個時間點他應該也已經(jīng)在家里和鄭常山一塊吃過晚飯洗過澡了。 晚上兩個人獨處的時間很長,但卻永遠不會枯燥,他可以一邊安心的忙工作上的事一邊和鄭常山有一搭沒一搭地說會兒話。 每當這時鄭常山一定會坐在他的邊上陪著他,順便給他剝個橘子荔枝之類的送到他嘴邊,說不定見自己老是不搭理他,他還會故意做些毛手毛腳的舉動,但又不會過分地打擾他。 等他工作上的事都忙完了他們一般會一起去后山上走走,鄭小山他們學校的那些孩子在陳京墨家私宅后面種了很多樹苗,每棵樹的上面則都掛著當初種樹的那個孩子給這顆樹起的名字。 這些樹如今已經(jīng)長得很高了,陳京墨從前早晚獨自散步的時候都會去看看,有時候一個人經(jīng)過的時候,還會主動幫那些沒法時常來看望樹的孩子們查看一下是不是哪棵出了什么問題。 鄭常山前段時間重新回到陳京墨身邊之后,某天傍晚他們也一起去了那片種滿了小樹苗的林子。 而在親耳聽到自家陳先生一本正經(jīng)地指著其中一棵壓根沒幾片葉子,顯得難看的要命的樹上的木牌子,告訴自己這棵就是他弟弟鄭小山親手種下的霸王龍后,笑點一直很低的鄭常山就那么在空曠的林子里足足笑了五分鐘。 這般想著,嘴角勾起點弧度的陳京墨不知怎么的就眼神柔和了一些,從前他一直不覺得自己是個和林橋一樣的家庭主義者,可是當有了自己心中的牽掛之后,對于未來生活的一切想象都好像沒那么遙遠不切實際了。 想到這兒,最終還是無奈地在心中嘆了口氣,明白自己不該在這種事上對鄭常山有任何隱瞞的陳京墨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給傍晚以來一直沒有和自己聯(lián)系過的鄭常山發(fā)了條短信。 【常山,你吃晚飯了嗎?】 這條短信發(fā)出去之后半天都沒有任何回復,陳京墨原本想等鄭常山回復了自己,再主動告訴他自己今天來這兒有個應酬的事,但是看他應該是有正經(jīng)事在忙的樣子,便把手機放在兜里想著待會兒再打個電話又徑直走下了車。 只是當陳京墨走出來和等在門口的東北老總萬彪見上面又打了個招呼后,緩步走進隆盛的他卻總覺得有股不太對勁的視線在他后面盯著他,而等一向敏感的陳先生帶著點疑惑地轉過身看了看后,卻又什么都東西沒看見。 “陳京墨啊,你往那邊瞅啥瞅呢,那也沒個人啊,大伙剛剛都已經(jīng)進去了啊,咱哥倆也趕緊走吧別耽誤了快快快!” 站在邊上的東北老總這般說著便豪邁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被他拍的胳膊都有點麻的陳京墨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低頭看了下自己來這兒的時間最終還是收回視線徑直進了這在楊川市乃至省里都頗有名氣的聲色場所。 等他們一路在一男一女兩位模樣堪比明星一般的公關的指引下上了位于四樓的獨立房間后,隔著一片妝點的相當旖旎充斥著性暗示的日本浮世繪屏風,還沒走進去呢陳京墨就明顯地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太對勁。 隱隱約約的布簾后面,日式的榻榻米上正仰靠著三四個男人,看長相倒是都挺眼熟的,或多或少的都和陳京墨之前有一定的合作,只是這些早早就有家有室的男人此刻卻個個摟著一兩個或是打扮清純或是打扮嫵媚的女人調情逗弄。 見狀當下就皺起眉的陳京墨明顯不怎么想走進去了,而壓根沒怎么注意到他的反應只獨自走進去的萬彪一走進去就是收到了這些烏煙瘴氣的老男人們的集體的大聲嘲諷。 “萬彪!人呢!不都吹了半天說把陳京墨都請來了嗎哈哈哈?敢情人家還是不搭理你吧?就就你那么點家底人家哪高興和你做哥們兒,也就你成天在外頭吹牛比哈哈…” 言辭粗鄙地就哄堂大笑了起來,萬彪一聽這話就氣的瞪直了眼睛,結結巴巴地卻沒來得及反駁。 而還沒等這些明顯看不起萬彪的人繼續(xù)說上點什么,站在屏風后面的陳京墨倒是面無表情地緩步走出來,眼見這些剛剛還一派荒唐的老總們個個像小學生見了教導主任一般地趕忙坐了起來,冷著臉的陳京墨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就淡淡地就來了一句。 “各位晚上好。” “陳先生……陳先生好……” 明明都是同行,可是在陳京墨面前都不及他一個零頭的老總們見到他總顯得有那么點緊張,加上傳聞陳京墨脾氣一直不太好,所以他們一時間也不敢胡鬧了,只規(guī)規(guī)矩矩地看著陳京墨和萬彪走到邊上又顯得相當熟絡地低聲聊了起來。 “嘿嘿還是要你來啊……不然我可丟人丟大了……陳京墨你千萬別客氣啊,喜歡哪個大妹子和我說啊,今天我請客,說,要喝紅的還是白的,誒,喝酒不會影響你的手吧……” 一臉興致勃勃的萬彪見陳京墨找了張單獨的沙發(fā)坐下就主動跑上來約酒了,上次沒贏過陳京墨這事一直是他心頭一痛,眼下可算是逮著機會了他自然不會放過。 而一聽他提喝酒這事,表情無奈的陳京墨當下也明白過來最近萬彪為什么一直纏著他出來應酬的原因了。 “我今天不能喝,待會兒還要開車回去?!?/br> “哎喲開什么車回去什么回去,喝多了上面有的是房間,十樓都留給你又能怎么樣,甭管你喜歡什么樣的都有,公的母的胖的瘦的,讓你過來就是放松一下的嘛,你又沒結婚,也不是沒本錢怎么成天就是活的這么枯燥乏味呢……” 搖搖頭一副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樣子,萬彪萬老總今年比陳京墨還要大上四歲,但是目前卻也是個黃金單身漢,而相比起陳京墨傳聞中堪比和尚一樣的私生活,瀟灑的萬老總一向是男女不忌的。 “我愛人都和我在一塊很多年了,你如果早點和我說來這種地方,我今天壓根就不會來。” 口氣冷淡地這般認真解釋了一句,陳京墨對萬彪這個人印象還算可以,所以今天也沒有特別下他的面子。 而把手里倒?jié)M了橙黃色酒液的杯子在手掌間慢悠悠地轉了轉,面無表情地靠坐在沙發(fā)上的陳京墨抬頭看了眼因為得知他已經(jīng)結婚了所以顯得有點錯愕的萬彪,先是收回視線這才淡淡地用一種陳述事實的語氣開口道,“你要是明天早上不想繼續(xù)臉上打著馬賽克上報紙,就請別再繼續(xù)找我喝酒了。” “誒,你這人真是,你咋還提之前那回事呢,怪難為情的……那你今天來一趟就什么都不干?。堪盐惯€看表,陳京墨你真是……能不能給我點面子啊……唉,你媳婦長得好看嗎?哪里人???你今天出來和她打報告了嗎?” 表情顯得很好奇開了口,萬彪被他這么一擠兌也不好繼續(xù)纏著陳京墨和自己拼酒了,而陳京墨聽他這么一說也無言以對地抽了抽嘴角,這尷尬的不得了表情落到萬彪眼里他一下子就大笑了起來。 “原來是沒打報告?。」植坏眠@么心虛呢哈哈……沒想到你還挺懼內啊兄弟,看來是個火爆美人哈哈,得,放你一馬,就是再勞您待半小時好不好,難得我老萬面子大把首富給請過來玩玩啊,你一走這群人出去可又得笑話死我了啊……” 萬彪這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陳京墨人說話做事一直這樣,身家顯赫也不怕得罪人,可是萬彪還要在這個圈子混下去,自然不能和他一樣由著自己性子來。 而這般想著,陳京墨點點頭也算是給了他這個面子,萬彪一看他這么給自己面子自然喜上眉梢,趕忙把剛剛那群不敢和陳京墨搭話的楊川市商界的人統(tǒng)統(tǒng)招呼過來又開始挨個給陳京墨敬酒了。 只不過相比起一臉性冷淡,連漂亮小姑娘稍微靠近些都要虎起臉的陳京墨,其他老總們可都是各摟著朵嬌艷的花朵邊玩邊喝了。 而等顯得相當孤僻高冷不合群的陳京墨板著臉默默地在心里倒數(shù)著自己可以回家睡覺抱老婆的時間后,他忽然就聽到有個做進出口貿(mào)易的老總來了這么一句。 “還有一禮拜,嘉德拍賣行的拍賣會大伙兒去嗎?聽說這次有不少好物件啊,這年頭在這上面投資可是筆好買賣啊,陳先生,您對這個平時有研究嗎?” “早幾年接觸過,這次都有些什么類型的拍品?” 難得顯得有些興趣的隨口問了一句,陳京墨一副金絲眼鏡架在鼻梁上,面容斯文英俊,不茍言笑的樣子看著便讓人有些不敢靠近。 而見自己運氣這么好居然恰巧說了個他明顯挺喜歡的話題,那也想趁機巴結巴結陳京墨的老總便略顯得意地笑了笑,接著趕忙開口道,“宋朝的幾件瓷器,品相據(jù)說不錯,個個都要拍出高價的樣子,一副王羲之的字,但是又是被乾隆皇帝給糟蹋過剩下來的,所以這價錢可能要低上許多……不過這次最特別的,反倒是一把五胡亂華時留下來的名劍,這把名劍傳說是天上的神明遺落人間的,至今保存的還相當完好,聽說上面還刻著簡華兩個字……陳先生您到時候會去嗎?” 一聽到簡華這兩個字臉色便變了變,陳京墨的眼睛里有些不可捉摸的情緒動了動,腦海中有關自己的那把佩劍簡華的記憶也順勢涌了上來。 而當下便將其他事都拋在了腦后,心中對簡華的下落有些在意的陳京墨便點點頭,并未顯露什么多余情緒地淡淡回了一句道,“這把劍倒是有些特別,如無意外,嘉德拍賣行拍賣那天我應該會到場,只不過勞煩您能再說說那把劍的特征之類的……我倒是想再了解一些詳細的東西?!?/br> …… 這邊陳京墨在包間里和一群老總們還在繼續(xù)周旋,那邊鄭常山他們倒是順順利利地就打入了隆盛會所的工作人員內部。 多虧那幾只假飯碗的幫助,他們幾乎沒什么困難地就徑直進入了隱藏在四樓的內部員工休息室內。 而因為隆盛的規(guī)模龐大,原本就面臨著相當頻繁且不穩(wěn)定的人員變動,所以當聚集著五六個正在閑聊的公主的休息室里忽然走進來三個同樣打扮的風塵味十足的身影,因為時常上夜班所以顯得相當懶洋洋的幾個女人們甚至都沒有多看他們一眼。 “誒?是新人嗎?我叫蘇珊,你叫什么名字?。俊?/br> 正在給自己小心補妝的一位公主見自己旁邊坐下了個穿著修身短旗袍,腰線腿型相當漂亮的人,余光掃到了一下便好奇的問了一句。 她是沒察覺出什么明顯的異常,只覺得這三個新來的個子好像都還蠻高的,那個穿著黑色牡丹旗袍的身材尤其好,氣質也最特別,另外兩個看上去嫩了許多就顯得有點怕生,縮頭縮腦的一看就是剛下海的。 而見這坐在邊上的公主都和自己主動打招呼了,原本還在面無表情的觀察著疑似勾欄女對象的鄭常山只往邊上的沙發(fā)上一靠,先是特別做作的理了理自己一直垂落到后腰的黑色假發(fā),接著拉了拉自己過短的裙擺,舔了舔自己被口紅潤色所以顯得特別嫣紅的嘴角壓低著聲音顯得特別滲人地拉長聲音道,“哦,我叫安娜,鄭安娜,是新來的。” 耍禾谷:“……” 武行生:“……” 被雷的七竅生煙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耍禾谷和武行生已經(jīng)不想承認面前這個裝女人裝的開心的不得了的死變態(tài)就是他們叱咤三界的祿星爸爸了。 畢竟在此之前他們都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混到隆盛里頭來追查西洋鏡的下落,這事要是傳出去他們在三百六十行里面以后也不用混了。 而見狀側過臉勾起唇角妖里妖氣的笑了笑,一向沒什么偶像包袱,戴著頂黑長直的假發(fā)勉強遮住自己那只殘缺眼睛的鄭常山也沒管那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只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唇和那自稱是蘇珊的公主一臉八卦地小聲開了口。 鄭常山:“不好意思哦,她們叫薇薇安和露西,她們不太好意思和陌生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