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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祿星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從前就拿這王八蛋沒有絲毫的辦法,眼下陰差陽錯地識破了他這五毛不能再多的偽裝,陳京墨明顯也有些筋疲力盡。

    他此刻腦子里一時間亂糟糟的,顯然不明白為什么鄭常山會再次以這樣的全新的身份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他又是怎樣逃脫那場幾乎將他粉身碎骨的車禍的。

    而見他這明顯懷揣著諸多疑惑的樣子,躺在地上的鄭常山只將自己主動張開的腿勾在陳京墨的腰上蹭了蹭,接著瞇著眼睛壓低著聲音問道,“想知道嗎?和我上床就告訴你好不好啊?!?/br>
    【……】

    眼下這個混亂復(fù)雜的情況,陳京墨一點想和他上床的心情都沒有,即使這幅模樣的鄭常山看上去真的……欠cao的要命,可他就是一點也都不想碰他。

    而在陳京墨心里,除了對鄭常山還活著的難以置信外,情緒平復(fù)后產(chǎn)生的更多的是一種后怕和苦澀。

    本以為只能在夢中再見到的人就這樣毫無預(yù)兆地回來了,他看上去好好的,依舊活在自己能看見的地方。

    那些原本沒有理清的誤會和分歧他都不想再去管了,相比起壓根就沒有指望的懷念,他只想鄭常山活著,只要鄭常山活著。

    而現(xiàn)在鄭常山真的回來了,這在早已經(jīng)是口枯井的陳京墨看來本身就是上蒼對他而言最珍貴且難得的禮物了。

    而想到這兒,眼睛都有些泛紅的陳京墨自然是不會把這些隱秘的內(nèi)心想法都告訴面前這個人的,不計較不代表不追究,他總要給這個從來沒有一句靠譜的話的王八蛋一個教訓(xùn)。

    于是眼看著躺在自己身下一臉風(fēng)sao樣兒望著自己的鄭常山,莫名其妙就當(dāng)了三年鰥夫的陳先生心沒癢癢大巴掌倒是開始癢起來了。

    【不想知道,去把搓衣板拿來?!?/br>
    冷冰冰的臉上準(zhǔn)確地表達(dá)出了這樣的訊息,鄭常山聞言無言以對地僵硬住了表情,半響只能想著自己理虧在先,老老實實的從地上爬起來去洗手間找搓衣板去了。

    等他拿著個搓衣板再回到客廳里的時候,見靠在沙發(fā)上的陳先生盡管努力掩飾,卻一直緊緊地盯著自己的背影,一副生怕自己又不見了的緊張樣子,心情瞬間就開心得不得了的鄭大變態(tài)先是主動地往自家陳先生的腿上一趴,又相當(dāng)風(fēng)sao地?fù)u了搖身后壓根不存在的狐貍尾巴。

    【你還挺興奮是嗎?!?/br>
    見鄭常山一副壓根不在乎的神經(jīng)質(zhì)模樣,表情難看的陳京墨頓時有點無語了,本以為自己能趁著這個機(jī)會好好地讓這個神經(jīng)病長個記性,可偏偏鄭常山這腦子有問題的家伙的臉皮就算是重新?lián)Q了一張那厚度也是相當(dāng)可觀的。

    感覺到自家控制欲強(qiáng)盛的陳先生一臉不悅地望著自己的樣子,鄭常山也慢吞吞地笑了。

    而一見他這故意胡攪蠻纏攪亂自己思緒的行為,表情凝重的陳京墨沉默了一會兒,終是放棄般的緩緩取下了自己的金絲眼鏡放在茶幾上,先是將自己的手指在鄭常山那只瞎了的眼睛上輕輕地摸了摸,接著用自己的泛著紅的眼眶看著鄭常山無聲的張了張嘴。

    【你老實回答我,我的眼睛當(dāng)初之所以會康復(fù),也是因為你對不對?!?/br>
    “……”

    聽陳京墨這么說,鄭常山并沒有立刻回答,人神之間的差距讓他無法和尚未歸位的廉貞透露一點有關(guān)神界的事,否則便很有可能為廉貞和自己招來天譴。

    而見他不說話的樣子心中已經(jīng)隱約有了答案的陳京墨也若有所思地沉下了臉,半響從茶幾上拿了一張紙,接著緩慢地在紙上寫道。

    【你出事的那時候我雖然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很多細(xì)節(jié)記不太清楚了,但是我卻清楚地記得你在出事之前曾經(jīng)來找過我?!?/br>
    【我的眼睛不可能一夕之間就好了,從前我還不明白這是因為什么,但現(xiàn)在看到你的眼睛,我卻大概猜到這應(yīng)該也是你的手筆了?!?/br>
    【你因為知道自己一定會死,所以那時候才會故意和我說那樣的話,那你又是怎么做到把眼睛給我的?和你依舊還活著有關(guān)嗎?】

    對他一向包容寵溺幾乎是由著他性子來的陳京墨一旦強(qiáng)勢起來,那模樣也是挺嚇人的,到底是平時管理著大企業(yè)的領(lǐng)導(dǎo)級人物,一聲不吭的就把所有鄭常山極力掩蓋的事給重新理清楚了。

    原本三年前就埋藏在自己心底的疑惑在今晚都一次性爆發(fā)了,而鄭常山被他這么面無表情地盯著,臉色明顯變得不太好,可這一次陳京墨卻明顯不打算再由著他這么避重就輕的敷衍過去了。

    【別再騙我,也別逼我對你狠心,告訴我,常山,你自己清楚我這三年究竟是怎么過來的。】

    因為這句話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點沉寂,室內(nèi)的燈光昏昏暗暗的,透著股無法言說的曖昧,而就在陳京墨以為鄭常山并不打算回答自己時,那個原本就離他很近很近的男人忽然地爬到他的腿上又緊緊地纏住了他。

    鄭常山這個人給人的感覺總是那么的兇狠且陰森,對于害怕他的人來說,他就像是一條五彩斑斕的毒蛇,盡管總是悄無聲息的藏在暗處,卻隨時可能會用自己的毒牙將人致死,畢竟……每個人都無比清楚他的毒性。

    可對于了解且欣賞他性格的陳京墨來說,他的這種讓普通人毛骨悚然的親昵卻不意味著危險,相反只要溫柔地拿捏住他的七寸,給這個危險且誘人的冷血動物一點甜頭,他就會用他那條勾人的尾巴和蛇信子纏住你一輩子。

    心里這般想著,到這里陳先生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在心底承認(rèn),即使明知道鄭常山之前做了那么多糊弄他,欺騙他的事情后,他依然非常非常的迷戀他。

    這種偏愛就像是飼養(yǎng)蛇的主人在明知道自己有一天會被蛇殺死卻依舊難以抗拒一樣,蛇的可怕在他眼里本身就是一種可愛。

    而與此同時,用自己鱗片一樣冰冷陰森的皮膚一點點的焐熱陳京墨的身體后,鄭常山這個冷血冷心卻唯獨對陳京墨有用不完的愛戀與忠誠的瘋子先是又用自己的指腹在陳京墨的眼眶上溫柔地?fù)崤艘幌?,接著便像是想起什么久遠(yuǎn)的記憶一般緩緩地露出了點懶散的笑容。

    “陳先生,我又不是什么圣人,你的這雙眼睛本來就是你的,我當(dāng)初也只是把該還給你的東西還給你罷了?!?/br>
    這話說著,鄭常山的手掌忽然變得很涼,他灰白色的眼睛里浮現(xiàn)出紫色的流光,落到陳京墨的那只眼睛上時神情也變得有些微妙,而陳京墨似乎感覺到他情緒的不穩(wěn)定,只沉默地等著他接下來的坦白。

    他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預(yù)感,預(yù)感到接下來的事將會突破他之前很多年的認(rèn)知,而似乎也感覺到了陳京墨此刻內(nèi)心的這種固執(zhí)與堅定,半響鄭常山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接著便扯了扯自己泛白的嘴角。

    “況且我為你做任何事從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的性命,我的神魂,你都可以輕易地拿走,你我之間,也從無虧欠一說……”

    ——“只不過啊……我的廉貞君啊,當(dāng)日星河邊上發(fā)生的一切,你當(dāng)真就一點都想不起了嗎?”

    第五十七章 喂飽

    人間燈火通明,天上繁花似錦。

    距離貪狼星君再次離開神界去往人間上任,已有兩個月的時間。

    前段時間網(wǎng)絡(luò)劇《貪狼的后裔》終于在群眾們的呼喚聲中迎來了大結(jié)局,聽說經(jīng)歷了瞎眼,車禍,失憶,巨門作梗,魔界搗亂,妖界叛亂,神界強(qiáng)行拆散有強(qiáng)人等等等多重難關(guān)之后,劇中多災(zāi)多難,簡直堪比衰神的廉貞君和貪狼星可算是迎來了雙宿雙飛一起重登星位的完美結(jié)局。

    而相比較充斥著各種夸張戲劇效果的影視作品,在現(xiàn)實中很多神界的小輩們其實并不知道那位傳說中的廉貞君究竟長什么樣,又曾經(jīng)是一位怎樣風(fēng)采出眾的神君。

    “廉貞君?那可是位讓人欽佩的真君子啊,端方穩(wěn)重,心性高潔……若不是當(dāng)日為了貪狼星他自己心甘情愿地選了那么條路,如今這北斗星官之位恐怕早就名正言順的是他了?!?/br>
    偶然被問起這件事,北斗宮里常年值班的老星官這般說著沖身邊這兩個好奇的小星童笑了笑。

    而在他自己的印象里,他還是如面前這兩個小星童這般年紀(jì)的孩童時,廉貞君和貪狼星便已經(jīng)是三十三重天上了不得的上仙了。

    那時巨門星的真面目還沒有被揭穿,無數(shù)人只以為貪狼星和廉貞君是因為彼此意見向左才水火不熱。

    可誰知道弒神一戰(zhàn)后,廉貞君卻是徹徹底底地為貪狼星而舍去了自己的神魂,從星河上隕落到人間。

    而想到這兒,心中頓時也有些不平靜的老星官想了想,這才將抬起自己的枯樹枝似的的手指朝著星河上的某一處緩慢地點了點。

    “看,那貪狼星府邸門口的那顆桃花樹指向的地方就是廉貞君曾經(jīng)的星位所在,如今那里只有些廉貞君曾經(jīng)喂養(yǎng)的喜鵲在了,唉,他隕落時三界枉死之靈都為他而哭,要不是他在戰(zhàn)場初期就故意退讓致使貪狼君能順利推翻巨門,單憑貪狼星年輕那時的神力,恐怕還真不能分出個勝負(fù)……”

    “哇,歲星,那廉貞君當(dāng)真這般厲害嗎?”

    小星童們一聽老星官這么說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互相看著自己的同伴顯得有些面面相覷,畢竟貪狼君的兇狠那可是人人皆知的,而捋著白胡須的老星官聞言也笑著點了點頭道,“那是當(dāng)然,平時少看些無聊的電視劇吧娃娃們,電視劇里都是胡說八道的,你看看我們神界什么時候去主動拆散過哪對有情人啦,往人間施展個雷劫很廢電的好么,天兵天將們平時上班周末也沒有空啊……不過仔細(xì)說起來,廉貞與貪狼這兩位無論哪位都是該為其建碑立傳的英雄人物,貪狼星斬惡蛟,廉貞君滅魃妖時我可都還沒出生呢,你們自然也都什么都不知道啦……”

    完全沒提自己本身也是《貪狼的后裔》這部腦殘電視劇的忠實劇迷的事,白發(fā)蒼蒼的老星官照例在這些好騙的小輩們面前使勁賣弄了一番,又向這幾個小娃娃各討了幾包葵花籽做口水費這才背著手笑呵呵的準(zhǔn)備回自己的府邸去了。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經(jīng)過貪狼星府邸門口的桃花樹時,這仙風(fēng)道骨的老人家望著廉貞星曾經(jīng)存在過的地方?jīng)]忍不住還是呆呆的出了會兒神,半響這老星官終是長長的嘆了口氣,低頭默默掐指一算這才自言自語道,“這北斗之位一日無人,怕是神界還要有一番劫難啊,也不知道那貪狼星此番下去能不能助廉貞君度過那劫數(shù),唉,真是愁人啊愁人……”

    ……

    陳京墨和鄭常山一同走在一段屬于他們的回憶里,前頭的那只白色蝴蝶揮展著翅膀指引著他們,而在此之前,他們已經(jīng)走過了一段很長很長的路。

    “現(xiàn)在的你應(yīng)該有兩百多歲了,我和你結(jié)識也過百年了,那天是巨門那個鼠輩的壽辰,你是穿了身霜白色的衣袍去的,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冷冰冰的簡直像塊正在生悶氣的冰糕,我坐在你對面不停地盯著你看,越看越覺得下飯,情不自禁就吃了兩碗飯,結(jié)果你從頭到尾卻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恢復(fù)了貪狼星原身的鄭常山帶著點促狹的笑意邊走邊說著,他灰白色的長發(fā)披散在玄色的衣袍外,慘白邪氣的面容相比起平時尋常人的模樣更有一番他本人不常表現(xiàn)的傲氣和瀟灑。

    走在他身邊的陳京墨聞言只略帶些復(fù)雜地將視線往前方看了眼,心里對這奇異且不可思議的一幕幕實在還是有些接受緩慢。

    而果不其然,視線所及只見一片虛幻美麗到不真實的繁花深處,的確有個嬉皮笑臉的黑衣少年人正和冷著臉的白衣少年人一邊走著一邊小聲地說著話。

    “廉貞君喜歡花嗎?”

    “不喜?!?/br>
    “哦,那我送的花,廉貞君會喜歡嗎?”

    “……”

    “哈哈,我胡言的,廉貞君比花還美,哪里還需要我來送花呢……”

    “貪狼,休得胡言?!?/br>
    臉色怪異的白衣少年恐怕還真沒和這樣不要臉的人說過話,一時間只紅了耳朵就匆匆地拂袖離去了,而陳京墨眼看著那兩個少年人的影子都漸漸不見了,這才面無表情地沖身邊一臉得意地鄭常山張了張嘴。

    【你的臉皮原來從小就這么厚?!?/br>
    “是啊,可臉皮不厚點又怎么能贏得廉貞君的心呢?”

    厚臉皮的貪狼星君這么說著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勾了勾陳京墨的手指,被他撩撥的有點不自在的陳京墨拍了下他那只打亂的手,又向前一步往前面那片霧氣中看了看。

    而見狀的鄭常山只笑了笑緩緩跟上他的腳步,接著才瞇著灰白色的眼睛意味不明地開口道,“你眼睛里僅存的那只莊周蝴蝶鏡以前是我的,過去在我身上發(fā)生的很多事,因為我在死牢關(guān)的太久已經(jīng)都不記得了,而剩下的大多則與你有關(guān)?!?/br>
    聽他這么說,陳京墨的神情明顯有些復(fù)雜,他側(cè)過臉情不自禁的看了看鄭常山,似乎也很想知道在那寂寞恐怖的三千年囚禁中他究竟是怎么度過的。

    而見狀只緩緩的勾了勾嘴角,自己其實也記不太清楚以前發(fā)生的事的鄭常山顯得相當(dāng)輕描淡寫地開口道,“囚禁本身并不痛苦,忘記才是真正折磨我的事,我每天入睡前都會一遍遍地去回憶你的臉,可是漸漸的,漸漸的我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忘記有些事了,為了能讓自己不去忘記,我只能一遍遍地去選擇把其他不重要的事情忘掉,比如我是誰,我以前經(jīng)歷過什么,可是當(dāng)某天晚上我從噩夢中醒來,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開始記不清楚你長什么模樣后,我還是被嚇壞了……”

    鄭常山這般說著,眼神開始變得有些飄忽,他似乎并不太想讓陳京墨看見前面的那些東西,但是陳京墨卻還是拉住他的手,接著眼看著白色的蝴蝶飛過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處極為灰暗的角落,而在那個像是管押著什么猛獸的可怕地方正靜靜地趴著一個狼狽凄慘的瘦削身影。

    男人在哭,哭的非常的傷心。

    像是已經(jīng)走投無路般的在這方寸之地?zé)o聲的哀嚎大哭著,卻獨獨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來救救他。

    他的手掌上滿是因為摳挖山壁而翻卷潰爛的傷口,整張臉都是猙獰的傷痕和淤青,而在他困獸的眼睛似乎已經(jīng)沒有一絲屬于人類的理智了。

    “廉貞……廉貞……”

    聽到這嘶啞的哭泣聲,陳京墨的心口一下子便泛起了一層像是被變鈍的刀片割傷的疼痛,他有種強(qiáng)烈的想去觸碰一下那個在千年前因為忘記自己而痛哭不止的鄭常山的感覺,替他擦去臉上的傷痕也好,出言的安撫他幾句也好。

    而見他這幅沉默不語的模樣,同樣也目睹這幕的鄭常山只緩緩地將他的眼睛用自己的手掌遮住,接著面無表情地扯了扯嘴角道,“別看了。”

    知道他也有這種難堪狼狽到不想讓自己看到的時候,陳京墨聞言只拉下他的手又輕輕地拍了拍鄭常山冰涼的手背安撫了下他。

    而感覺到自家陳先生正在自己身邊的那種安心的感覺,懶洋洋的鄭常山也在勾了勾泛白的嘴角后笑著湊到他耳邊對他開口道,“其余的就是你剛剛都看見的了,當(dāng)日巨門星大劫,你為我這個混蛋白白的丟了性命,我不知死活的隔了那么久又找到你,欺騙你,誘哄你,糾纏你,最后再不負(fù)責(zé)任地離開你……”

    聽到他這么說,陳京墨不自覺地就皺起了眉,他其實并不太想聽到鄭常山這么來說自己,但是看著他瘋瘋癲癲地自顧自笑了一會兒又抬眼望向自己,半響陳京墨還是聽到鄭常山聽到他用一種陰森恐怖的聲音一字一句對自己道,“神界關(guān)了我三千年,我哪兒都沒有去,他們都以為我是被那看似堅不可摧的牢籠困住了,但我自己知道,我是被你給困住的……我愛慘了你,我離不開你,我恨不得將你剝皮拆骨和我徹徹底底地融在一起,把你的血和rou都一點點的吞進(jìn)肚子里去……”

    幾乎帶著點瘋癲意味的這般快速地說著,這世間最瘋狂全無理智的癡迷也大抵是這樣了,而眼見他這樣死死的盯著自己,那只為了自己而永遠(yuǎn)都恢復(fù)不了的眼睛通紅通紅的簡直像是順勢要淌出血來。

    面容清冷的陳京墨先是抬起自己的手撫摸了下他枯瘦的臉頰,腦海中回憶起這張豐神俊朗曾經(jīng)充斥著少年人瀟灑的面容在千年間如何為自己逐漸枯萎老去,他不知怎么的就涌上了一種難言的愛意與哀傷。

    在他一無所知的那些年里,一直都只有鄭常山一個人,正如同鄭常山會對這三年有所愧疚一樣,陳京墨也會有些忍不住憐惜一直在等著自己的鄭常山。

    而想到從今往后自己終于可以和他兩兩相伴再不分離,一向不茍言笑的陳京墨的臉上也如冰雪融化般綻開了一個極淺的笑容,接著無聲地就對面前的鄭常山張了張嘴。

    【無論你是鄭常山還是貪狼,如今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別害怕了,往后都有我在,我不會不要你的,你這個笨蛋?!?/br>
    ……

    林橋隔天一早還在家里給女兒做早餐的時候便收到了一條短信,短信顯示的號碼是自家陳先生發(fā)來的,內(nèi)容是讓他今天不用去接他上班了,他要休息一天。

    剛開始的林橋也沒有想太多,畢竟陳京墨身體時好時壞的,覺得不舒服想休息一天也是正常的,可是大概過了幾秒鐘,林橋的手機(jī)又顯示收到了一條新短信,而等林橋一拿起來,他的表情立馬就因為難以置信而扭曲了。

    【我冰清玉潔勝過天山雪蓮的陳先生】:

    剛剛那條其實是我發(fā)的~~~~啦啦啦啦啦啦啦~~~~猜猜我是誰呀~~~~~~~~林橋:……

    這個欠揍到讓林橋牙癢癢的口氣就是他傻了也能猜到是誰發(fā)來的,而當(dāng)下咬著牙啪啪啪回了條短信,林秘書心里又是緊張又是惱火地這樣回答道。

    【鄭常山!你干嘛!不要隨便拿陳先生的手機(jī)做這種無聊的事好嗎!信不信我扣你工資!你不想干了是吧?。。。ès‵□′)╯︵┻━┻】

    這條短信發(fā)出去半天都沒人回,林橋強(qiáng)忍著心里的不悅又開始給自己寶貝女兒認(rèn)認(rèn)真真地剝雞蛋了,結(jié)果這雞蛋還沒剝完呢,新的短信提示又來了,而等橫眉立目的林橋拿起來一看,手機(jī)上赫然就顯示了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