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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獨家皇后在線閱讀 - 第73節(jié)

第73節(jié)

    周太后的目光轉(zhuǎn)為嚴厲,臉上已是一片慍怒之色,語氣突然加重:“真不明白你當初是怎么進宮的!你一個書香門第的閨秀,居然跑去和一個野男人私奔?!而且還是一個鄙俗的夷人!真是荒謬,荒天下之大謬!早知如此,哀家當初是斷然不會欽點你做太子妃的!”

    漪喬緊咬著下唇,思索著該怎樣應(yīng)對當前的狀況。她知道周太后會這么說,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對她之前的情況有所耳聞了。不過話說回來,事情并不是她做的,那個巴圖蒙克和她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蛇@其中的隱情又不可能告訴太后,因為這個聽起來會更加荒謬,說不定她會被當成瘋子。

    而女子的名節(jié)在禮教森嚴的古代是十分重要的,她一旦承認下來,無論之后再怎樣為自己辯解開脫,那都是污點一塊。周太后此次私下里單獨召見她,說明她因顧慮到皇室顏面問題而不愿聲張出去。但即便如此,如果罪名做實,周太后從此一定會對她產(chǎn)生難以消磨的成見,而且這也會成為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讓她麻煩纏身。所以,一定不能承認。

    只是須臾之間,她腦海里就轉(zhuǎn)過這許多念頭。漪喬在心里快速地做著分析判斷,得出結(jié)論之后,便即刻開口道:“太后息怒,請聽漪喬一言?!?/br>
    周太后嗤笑一聲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開始時,漪喬對太后所言實則是一頭霧水,直到聽到太后后面的話才有些明白。敢問太后可是在責備漪喬入宮之前曾經(jīng)與人有染?”

    “哦?聽太子妃這話的意思,”周太后挑了挑眉,“是在和哀家裝糊涂么?”

    “太后明鑒,此事純屬子虛烏有,漪喬唯望太后莫要誤會而已。”她緩緩地解釋道。

    “子虛烏有?你的意思是,哀家無中生有,在造謠生事了?”

    “漪喬不敢。只是怕太后聽信讒言,為人所蒙蔽……”

    “夠了!哀家親自訓話,你竟然還一副不咸不淡的樣子,骨頭可真是硬啊,”周太后盯著她冷笑道,“哀家今日就偏要挫挫你的銳氣不可!來人吶,掌嘴!”

    那侍立在一旁的管事宮女聽得太后下令,便即刻躬身領(lǐng)命然后朝著漪喬走過來。

    漪喬不明白周太后為何會突然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她緊緊地攥著籠在衣袖里的拳頭,咬緊牙關(guān)望著那宮女一點點逼近自己。

    “得罪了,太子妃娘娘?!蹦菍m女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隨后擼起袖子,抬手就招呼了過來。

    漪喬放在身側(cè)的拳頭攥得更緊了幾分,指甲深深地陷入柔軟的掌心,帶來絲絲的疼痛感。

    隨著“啪、啪。啪”三聲脆響落下,那宮女才在周太后的示意下退了回去。

    漪喬繃緊全身的神經(jīng),生生地受了三個掌摑。那個執(zhí)行掌嘴的宮女一看即知是宮里的老人兒,以前這種事情也應(yīng)該干過不少。她那手勁兒大得很,這三個耳光打下去,便立時留下了一片鮮紅刺目的掌印。漪喬此刻只覺得面上火辣辣地疼,頭腦昏昏沉沉的還伴著一陣陣的耳鳴。

    不過聽太后的意思,似乎是要給她一個下馬威。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這時候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忍,不然還不知道有怎樣的苦頭在后面等著。

    周太后看她垂著首默不作聲,一副很順服的樣子,才曼聲道:“你如今還不是皇后呢,就似乎已經(jīng)不怎么把哀家放在眼里了,方才照你那意思,哀家是老糊涂了還是怎的?休要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莫說你眼下只是太子妃,就算是將來成為一國之母,你也一樣要敬著哀家!樘兒寵你又如何?說到底哀家都是他的長輩,他遲早都是社稷之主,肩上擔著的是我大明的江山,你可不要太高看自己了?!?/br>
    “太后所言甚是?!变魡倘讨礇]有去觸碰已然紅腫起來的臉頰,垂眸答道。

    “好了,有什么要說的就快些說吧,”周太后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免得你心里埋怨哀家武斷?!?/br>
    “是,”漪喬又行了一禮,才以一種盡可能平和恭順的語調(diào)開口道,“這件事情上,漪喬確實是冤枉的。漪喬也承認,方才確實有出言不遜的地方,太后責罰的是。不過關(guān)于此,漪喬的確有些話要說?!?/br>
    周太后不動聲色地覷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說辭。

    “太后也應(yīng)當知道,這宮中有很多不利于殿下的勢力,他們時刻都想監(jiān)視著殿下的一舉一動,而東宮妃這一位子顯然是非常合適的一個掩飾,故此可以毫不懷疑地說一句,宮中有不少盯著漪喬這個位置的人。漪喬不知向太后進讒言的人是誰,但那個人一定動機不純。漪喬相信,如今應(yīng)該正有不少人在等著看漪喬的笑話,”她頓了頓,才接著言道,“太后圣明,漪喬雖然不敢說自己讀過多少書,但基本的禮數(shù)還是知道恪守的,又怎會做出那等有辱門風的事情?更何況,若真的是這樣的話,當初的初選漪喬都無法入圍。至于背叛之說,恕漪喬直言,就更加無從談起了?!?/br>
    “果然是能言善辯啊,”周太后往錦墊上靠了靠,側(cè)頭看著她,“你的意思是,那個來向哀家告密的人想借誣陷你將你拉下位,然后再設(shè)法安排自己的人上位,從而對樘兒不利?”

    漪喬低了低頭道:“太后英明?!?/br>
    “那你呢?你就不會對樘兒不利了?”

    漪喬的心猛地一提,隱隱意識到了太后接下來要說什么。

    “你可知方才那背叛之說是怎么來的?那巴圖蒙克可是蒙古小王子,是一直與我大明為敵的對頭,你和他的關(guān)系這么撇不清,哀家怎知你是不是他派來的細作?”

    漪喬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果然不出她所料。剛剛是名節(jié)問題,現(xiàn)在又加上了通敵叛國的嫌疑,這帽子真是越扣越大了。

    “樘兒此次的謀劃落空,而你正巧也摻合了進來,哀家如今都在懷疑是不是你從中作梗?!敝芴缶o緊地盯視著她,揚聲道。

    漪喬怔忡地看向周太后,一時間有些茫然——謀劃?什么謀劃?自己也摻合進去了?

    “瞧你那反應(yīng),倒像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不是你真的無辜,就是太善于偽裝了。”周太后涼涼地道。

    漪喬趕忙俯首行了一禮,開口解釋道:“請?zhí)竺鞑?,漪喬怎會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來,實在是不知太后所言為何,所以才會一時茫然無措?!变魡毯苊靼?,這個事關(guān)重大,必須解釋清楚,她可擔不起這么大的罪名。

    周太后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并不作聲。一直跪在地上的漪喬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沉住氣等著,同時也在揣測著太后的心思。

    也不知過了多久,漪喬的雙腿都跪到麻木得失去了知覺,周太后才緩緩地開口道:“好了,今日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誠如你所說,這宮里頭覬覦你位子的人可是不在少數(shù),一個一個肚子里裝的什么哀家也不是不知道。哀家又不糊涂,不會輕信他人的片面之詞,要不然也不會單獨召見你。其實哀家此次只是想問個明白,沒有旁的意思。至于勾結(jié)外敵,哀家諒你也沒有那個膽子。再者說,樘兒也不是那眼里能容得沙子的人,你若是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相信他一早就容不下你了?!?/br>
    漪喬聞聽此言,不禁在心里長長舒了一口氣。她原本還以為周太后會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她老人家真的執(zhí)意糾纏下去的話,她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最近樘兒怎么樣?”正當漪喬松了口氣的時候,周太后卻突然發(fā)問道。

    “回太后的話,經(jīng)過幾日的調(diào)養(yǎng),殿下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

    “嗯,哀家也聽說你對樘兒的日常起居都十分上心地照應(yīng),于此而言哀家還是頗為滿意的,”周太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忽而蹙起眉頭道,“只是,你進宮似乎也有一些時日了,怎得也不見有喜?樘兒那么寵你,你可莫要推說是他冷落了你?!?/br>
    漪喬在心里暗暗叫苦,覺得這個話題真是尷尬得緊。她一時僵在那里,張了張嘴,最后只能硬著頭皮道:“回太后,這種事情,實在是急不來……”

    周太后的臉色微微一沉,有些不悅地看著她:“休說那些個有的沒的,哀家可不管那么多?!?/br>
    說著,她從榻上下來,走到漪喬面前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三個月,哀家給你三個月的期限,到時候你若是還懷不上皇嗣的話,哀家說什么都要為樘兒納側(cè)妃了。在你剛剛進宮的時候哀家就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嫁入我皇家就要為我皇室開枝散葉,不然到時你的地位穩(wěn)不穩(wěn)都難說。你看那萬貴妃如此得圣寵,還不是一樣要與其他的嬪妃共分甘霖?你就是因為樘兒身邊沒有其他的女人,一支獨大慣了。等到樘兒即位之后,你要面對的可是整個后宮,不管你愿意與否。不過,哀家可以再讓你過幾天舒坦日子,但你也必須懷上皇嗣。不然,哀家要你何用?”

    漪喬咬著下唇,不禁在心里冷笑道:是啊,在這個年代,女子作為生育工具的作用似乎更大吧?嫁人之后面對的就是生孩子,只有產(chǎn)下男孩,為夫家延續(xù)了香火,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否則恐怕多數(shù)都會遭到厭棄。而在這復雜的皇宮里,就更是母憑子貴,嬪妃們的價值除了體現(xiàn)在平衡勢力上之外,恐怕就只剩下為皇家開枝散葉了。

    不過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是她面上卻是沒什么顯露,只恭敬地應(yīng)道:“是,漪喬記下了。”

    這個時候,她除了答應(yīng)下來之外,還能怎么辦?她現(xiàn)在慮不了那么遠了。或許到那個時候,事情會有什么轉(zhuǎn)圜的余地呢?又或許,真的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也說不定……她截住了這些紛亂的念頭,覺得心里有些煩躁。

    “讓李嬤嬤給你敷敷臉上的傷,等好了再回去。若是被樘兒看見,少說又是一陣心疼,指不定以為哀家怎么對你呢,”周太后在她身邊踱著步,慢條斯理地道,“另外,今日之事莫要告訴他,否則傷了我祖孫之情,哀家一樣饒不了你。你心里也別存著怨氣,哀家做事自有自己的道理。還有,期限截止之日,你若是輸不起也別不服氣,否則哀家就和你舊賬新賬一起算?!?/br>
    漪喬咬了咬下唇,心里一陣無力。太后這是在威脅她?說到底,還是不相信她,又不愿意聲張出去,就想在手里握個把柄吧。又或者,她早就想為祐樘納側(cè)妃,故而專門找了這么個由頭來堵她的嘴。而同時,進門已久膝下無子本身也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并且,太后也借著這件事情教訓了她,令她日后忌憚于她,在她面前立了威。

    不管是哪種,太后此次的召見都可以說是用意頗深的。

    漪喬暗暗嘆口氣,緩緩地叩了個首,語調(diào)平靜地道:“回稟太后,漪喬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太后的話漪喬自當謹記,日后一定將之奉為圭臬,恪守自己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