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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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格菲!”她勃然大怒,整身都在顫抖。 空氣凝結(jié)了三秒,顧涼脫口而出就馬上抿唇,犯大忌了!她知道李格菲非常不喜歡自己的名字,所以什么李三少、李先生對他而言都是令人厭惡的喊法,在外不得不妥協(xié),對內(nèi)上至干活了30幾年的老仆到他們這些類似于家臣的護(hù)衛(wèi),全部都喊三爺,沒人敢念他全名。 她感覺到抓著自己的大手突然收緊,緊到她悶哼一聲。 “好聽嗎?”他說,聲調(diào)有著一絲危險。“我的名字?!?/br> “你......” “以后只準(zhǔn)你喊?!?/br> 他的巨掌往上把女人的頭壓了下來,冰涼的薄唇與溫?zé)岬募t唇一接觸,就像油與火一樣,一下子就升高了室內(nèi)的溫度。 女人罕見的哭喊聲,他一次一次的推送,每一次離開后,卻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推得更深,像是要搗亂她體內(nèi)的五臟六腑。 她因?yàn)榭咕芏o繃起身體,他就更是粗狂的對待她的不溫順,越是攪緊,他就越是不安分。 “你夾得這么緊,是要讓我提早放你走?”他含著女人溫軟的小耳垂,沉沉輕吟?!靶菹?。” 女人抓緊著棉被,她嘗試過所有抵抗的招數(shù),她確定自己的力道已經(jīng)可以把一個大男人推下床,可是男人卻用著比她更強(qiáng)勁的力量箝制住自己,她伸手就被反鎖,她抬腿就被粗暴的進(jìn)入,憤怒的她在一次又一次的攻勢中不斷地罵喊他,甚至叫他的名字。 他不生氣,反而像是催情劑,她哭著喊一次,他就用更深的回應(yīng)告訴她。 “以后只準(zhǔn)你喊。” ☆、chapter 8 “小七,你包這么緊干嘛?”王九打趣的笑了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艾F(xiàn)在都快夏天了,你穿高領(lǐng)的全包式不熱?我看到都熱了。” 顧涼臉色木然的搬著東西,趁著李格菲跟顧剛出去辦事的這段期間,她秉持著職責(zé)要整理好房間的東西,然后他媽的趕快逃離李格菲這晦氣的套房。 “算了,反正飯店的冷氣很強(qiáng),你比較聰明,知道要穿厚一點(diǎn)。” 顧涼微微瞥了一眼王九,聽到他喋喋不休一直在講,她只好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趕快整理好,我還要回去弄我自己的房間?!?/br> “你自己的房間?”王九頓了一下后笑出聲:“你的房間在這里?。窟@間總統(tǒng)套房有兩個隔間。” “......”顧涼心如死灰,她冷冷地問:“為什么沒人告訴我?” “一直以來不都是你跟我輪流嗎?上一次歐文拍賣會的時候,是我跟三爺睡?。俊?/br> 顧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語,她不想承認(rèn)自己已經(jīng)忘記這件事。 “我還想說你整理得這么勤快,好像很期待跟三爺睡一樣......”王九故做曖昧的調(diào)侃。 “這次我跟你換。”她打斷了王九亂七八糟的猜想。 “不要,我這回跟老十他們都已經(jīng)約好今天要打通霄的牌。”王九果斷地拒絕?!皳?dān)心什么,反正三爺體虛,這么弱難道會突然吃了你?” 她淡淡地睨了王九一眼,體虛?她早上才被壓了一床,虛個鬼。 “我看三爺最近氣色不錯,看來林醫(yī)生調(diào)理的很好,這次應(yīng)該不會跟第一次出席拍賣會的時候一樣暈倒吧?” “大概不會。”顧涼現(xiàn)在比其他人更知道李格菲的『身體素質(zhì)』,說不定連第一次暈倒都是裝的?!跋愀圻@次的拍賣會很重要,我晚點(diǎn)會特別注意他的飲食。” “唉......小七還真的不能取代???沒了你我看三爺就活不下去了?!蓖蹙胚肿齑笮?。 “不是還有你?” “屁,你哪時候看三爺主動喊我的,都是叫你?!?/br> “那是因?yàn)槟愕拿帜钇饋韯e扭?!鳖櫅龅妮p哼一聲,但是王九看得出來她的眼底似乎有了一絲放松。 王九其實(shí)知道自從上次被下藥以后,涼七跟三爺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了微妙的變化,她變得更加緊繃又嚴(yán)肅,以前三爺交辦的事情,她都會獨(dú)立完成后自行報告,但是現(xiàn)在她完成后,就會整理出一份給自己,讓自己去給三爺報告。 自己其實(shí)不太相信三爺有意要處罰涼七,他反而覺得是涼七過意不去在懲罰自己。 唉.....有責(zé)任感的人一旦失誤就是這么累,給她拍拍。 顧涼不知道王九心理揣著的想法跟事實(shí)完全大相徑庭,只當(dāng)王九看自己一副『給你拍拍』的疼惜臉是在發(fā)蠢。 整理好行李,把常用的東西歸位后她流了一身汗,這大熱天穿冬天的全包式外衣真的很悶熱,但是她寧可熱死,也不要被別人看到她從脖子到鎖骨上面布滿吻痕。 李格菲不知道哪里學(xué)來的技巧,這吻痕深淺越來越一致就算了,還喜歡專攻那種很難遮的位置,晚上的開幕酒會她不可能穿這種衣服進(jìn)去,好在她這次有帶遮到脖子的旗袍,晚點(diǎn)在上點(diǎn)妝把這些紅點(diǎn)都蓋掉。 她喜歡淋浴,除了是由上而下被浸濕的舒適感以外,因?yàn)楣ぷ麝P(guān)系,適合很快速的洗完,她可沒閑情逸致做奢侈的泡澡,浪費(fèi)水又浪費(fèi)時間。 顧涼閉起眼睛,掌心呈了一波熱水拍打在臉上,只有在洗澡的時候她能暫時性的全身放松,她微微仰頭輕順氣的時候,就聽到房間門被打開的聲音,聽起來是他回來了。 不過現(xiàn)在是自己的時間,她沒必要特別跑出去。 許久后她關(guān)了蓮蓬頭,穿了浴袍,拿了一條毛巾蓋在頭上后滑開浴室的門,就看到李格菲杵在門前擋住了自己的路。 “......”擋什么擋?當(dāng)門神嗎? 他微微低下頭,凝視著她未干的發(fā)絲跟出浴后白皙的脖子,嗯......脖子上好像還有一些些自己早上的作品。 “三爺,請您借過?!彼淠拈_口。 李格菲輕輕地移動了步伐,還真的借過了,顧涼當(dāng)下有點(diǎn)愣住,卻很好的收斂神色,平靜的往旁邊靠墻的桌子附近走去,拿起了吹風(fēng)機(jī)準(zhǔn)備吹頭,她打算冷處理這個沒禮貌的男人。 她想冷處理,但是有人可就不這么想。 才接好電準(zhǔn)備要開熱風(fēng)吹頭的她,馬上就被一個巨大的力道往后扯,她跌坐到后方的大床上,男人就欺了上來。 眼前的女人似出水芙蓉般嬌艷欲滴,清麗的臉龐有著倨睨抵抗,但是她的身體太美好,從她一走出來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再次打破了自己的底線。 這女人太難馴服,她已經(jīng)明確的告訴自己只是任務(wù),或許她有抵抗,但是最后她依然被自己壓在身下,她說不定給自己的理由都還是因?yàn)槿蝿?wù)。 應(yīng)該要不再碰她的,但是他忍不住,她的唇她的舌可以嘗遍各種名酒佳肴,敏銳的令人驚艷,他也想要知道這種感覺是什么。 她清麗冷淡,木然沉靜,喜怒不顯于色,那雙眼睛始終都疏離的看著自己。 “你到底想怎樣?” 浴衣根本等于沒穿,他輕輕一扯就可以飽覽所有,反倒這樣的柔軟綢衣讓他的視覺上更加刺激。 “餓了?!?/br> “餓了這里有餐廳有大廚!你干嘛來找我!” “吃你。”拒絕再聽到女人的咆哮,他不想管這樣的感覺叫做什么,他現(xiàn)在只想要解決身上因?yàn)樗闷鸬脑餆帷?/br> 襯著微濕的肌膚,剛洗完澡的稚嫩口感讓他不可自拔,比起早上他又更加猛烈的貫穿她,她越是抵抗,自己就越難耐,聽著她罵完后又喊著自己的名字,這樣的感覺讓自己莫名的愉悅。 他腰一沉,她的嬌吟止不住的溢出口,女人舒服了,他當(dāng)然也舒服。 一陣抵死纏綿后,她的頭發(fā)也幾乎快干了,李格菲撫摸著她的肩膀,淡淡的輕語:“你休息一下,晚上很忙?!?/br> “我本來可以休息更長?!彼p啞的開口,語氣不悅,但這句話聽在李格菲耳里卻有著另外一番解讀,他摸著肩膀的手緩緩地來到她的腰際,莞爾一笑:“那別休息了?” “李格菲,你到底什么意思?”顧涼半瞇起眼,半邊臉陷在柔軟的枕頭內(nèi),用著一邊的眼睛瞪著她。 “現(xiàn)在有膽子喊我名字了?”他的語氣輕柔,拉了一撮女人的黑發(fā),放到唇前親吻了一下。 顧涼頓了一下,她淡淡的改口:“是我疏失了,三爺?!?/br> 李格菲輕輕地皺起眉頭,那微怒的容顏也美的讓顧涼屏息,一個人可以連生氣都如此妖艷懾人,她如果不是護(hù)衛(wèi),她或許就會沉浸在這男人帶給她的極致歡愉中快速淪陷。 但是現(xiàn)在李格菲把自己當(dāng)作什么?開了葷以后就食髓知味的床伴?她是有愧疚感,但沒有讓人濫用的道理,現(xiàn)在她想要直接跟李格菲確認(rèn)這樣的關(guān)系,她能做好護(hù)衛(wèi)的工作,至于床上的事情,她能寬容的理解,與其讓三爺出去隨便找人惹病,自己每個月定期體健,可以勝任起李格菲現(xiàn)在有限度的需求。 “涼。”他醇厚低嗓,緩緩地說著?!拔沂遣皇桥茨懔??” “......”這好像不是自己預(yù)想要的回答?!拔蚁M隣斈芙o我一個明確的答案?!?/br> “什么答案?” “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是什么?”她都這么直接問了,李格菲總不能裝死吧? “我們很好。”他往前啄了一口她的額頭。 “......”她忘記還有顧左右而言他的技能?!拔覇柕牟皇沁@個,我是你的護(hù)衛(wèi),但是你現(xiàn)在......” “為什么要跟林醫(yī)生拿藥?”他驀然阻斷了對話,開了另外一個對話。 顧涼心頭一驚,她不過就是臨走前跟林醫(yī)生拿了一些中藥材當(dāng)備用,晚點(diǎn)要來記錄味道的感受而已。 “顧總管交代我要注意你的飲食?!?/br> “就這樣?” “就這樣?!?/br> 她看到李格菲漂亮的黑色眼睛染上了一層陰霾,微微瞇起,接著他沒有多說話的就翻下床起身,拿起地上的衣服后就走了出去。 顧涼被這一連串牛頭不對馬嘴的話題弄暈了,她緩緩地起身,下了床后慢慢踱步到全身鏡前面,發(fā)現(xiàn)到這次的他沒有在自己身上留下太多痕跡,是考慮到晚上的活動嗎? 她皺了皺眉頭,完全不解李格菲在想什么,明明可以好好回答的事情,不正面回答就走開是哪招?還敢跟自己生氣?是她才生氣吧?才剛洗完澡又要再進(jìn)去洗一次,很多工作都要嚴(yán)重落后了。 儷人瓷雖然掛名李格菲是執(zhí)行長,但是實(shí)質(zhì)處理事情的是自己,因此今天的開幕晚會,她不是什么李家護(hù)衛(wèi),而是『儷』這間公司的營運(yùn)長,而王九則是財務(wù)長,他們各司其職,迎接晚上的來臨。 只要李格菲安分一點(diǎn),她相信今晚會很平順的過。 ☆、chapter 9 《萬代瓷典》的開幕儀式前10分鐘,國內(nèi)外的媒體齊聚,不少著名的收藏家與贊助的富豪們握手,倍適得總經(jīng)理的重點(diǎn)只擺在一家人上面,那就是李家。 李家這次突然派了最小的少爺來觀展,雖然是最小的孩子,但也剛滿18歲了,是個樣貌斯文的男孩,在他的周遭除了總經(jīng)理以外,還有一些私下被二夫人打過招呼的名媛淑女們靠了過去,既然女兒都靠過去了,父母也一樣會過去攀談。 “四少爺和夫人的位置都準(zhǔn)備好了?!笨偨?jīng)理非常禮貌地說著,微微打量了周遭才恍然開口:“夫人還沒到?!?/br> “mama昨天感冒了,所以今天只有我自己來。”他微笑開口,眼神卻有一絲復(fù)雜。 這里說的夫人,自然不是自己的母親,而是李家族譜上掛名的李大夫人,李格菲的母親,他跟大哥、二哥在戶籍上自然掛的都是大媽的孩子,這件事情在香港的富豪圈都是心知肚明但不能明說的事情,這個外國人顯然功課做的不足。 又可能,他是在故意討三哥歡心,然后讓自己難堪吧? 想到這里,李守恪就有點(diǎn)難受,他其實(shí)羨慕三哥幾乎是完全離開了李家的掌控,自由的享受自己的生活。 “三少爺?shù)南嗥苌?,等等還要麻煩四少爺介紹了?!笨偨?jīng)理有點(diǎn)難為情的說著,李守恪也禮貌的點(diǎn)頭,一旁的女孩們倒是心大,不顧場合的就用粵語說著之前的傳言,李守恪微微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她們才噤聲。 李守恪轉(zhuǎn)頭就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從門口走進(jìn)來,他揚(yáng)起微笑,邁開步伐:“三哥?!?/br> 這一聲三哥,讓大家的目光全部都轉(zhuǎn)去門口,幾乎所有人都暫停了交談跟動作,凝視著那一身白袍軒昂的身影。 這一襲長到腳踝的中國式長袖白衫,修身的特別剪裁顯得飄逸仙逸,那腰間的流蘇隨著他的長腿飄搖,蓮步生姿,平添風(fēng)韻,再看到他精致冶艷的麗容,顧盼間的優(yōu)雅嫵媚,很快地就引起了一陣sao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