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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漢天后在線閱讀 - 第98節(jié)

第98節(jié)

    ☆、第160章 勸說阿嬌

    陳嬌意識朦朧時感到有人緊握著她的手,睜開眼睛,椒房殿艷紅的紗帳出現(xiàn)在她竹簡清晰的眼簾里。

    “阿嬌,我的寶貝孩子……”館陶大長公主雙手緊握著陳嬌,語調(diào)里帶著驚喜和隱約的嗚咽。

    “阿娘?!标悑蓽\色的唇動了動,喑啞的聲音從喉間發(fā)出,“怎么……怎么回事……”

    陳嬌感到頭昏昏沉沉,一陣陣酸痛和無力敢從身體的每個部位傳來。她似乎有好多事情都記不太清楚了,只是這紅色,椒房殿鋪天蓋地的紅色帳幔讓她回想起那個艷紅神裝的自己,雨簾里被雨水沾濕的長衣拖擺。

    大長公主看著陳嬌迷惑又暗淡的眼神,心疼的不得了,撫摸著她蒼白的臉頰安慰道:“沒什么,都會好的?!?/br>
    陳嬌不解的看著大長公主,稍稍一挪動身體就覺得身體沉重又疲累,腰腹的痳痛感覺尤為劇烈,簡直要將她撕裂。

    “恩……”陳嬌忍痛悶哼一聲偏過頭,蜷起身體握緊了大長公主的手,啞聲問道:“阿娘,我怎么了,我……”

    大長公主沒想到陳嬌醒來后疼痛的感覺這樣劇烈,也唬了一跳,一邊按為陳嬌說沒事一邊回身叫道:“趙謙,趙謙呢!”

    趙謙,趙謙也來了……

    片刻后陳嬌在疼痛中隱約聽到了清冷的男聲:“太主,請讓趙謙為娘娘施針把脈?!?/br>
    接著陳嬌感到虎口處傳來銀針的刺痛,不多時身體的疼痛感就緩解了下來,她終于慢慢舒展了眉頭。

    侍女們忙著為她擦汗端水,送服丸藥。

    趙謙施針之后站起身對大寒囑咐了幾句,似乎交代她按照之前開出的藥方去煎藥。

    “趙謙,我,到底,怎么了?”陳嬌看著長衫落拓的趙謙,有氣無力的問

    趙謙看向榻前神色猶豫的大長公主,大長公主似乎并不想讓他多說,對陳嬌溫聲道:“好阿嬌,你在雨中暈倒了,眼前最重要的事把身姿調(diào)養(yǎng)好,至于這癥候,你慢慢有精神了,再讓趙謙說與你聽?!?/br>
    陳嬌不顧大長公主的勸說,她看著趙謙,聲音虛弱卻堅持要他回答,“趙謙,本宮以皇后之名命令你,說出實情,我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陳嬌的聲音很低,語氣也斷斷斷續(xù)續(xù),但她那雙杏眼的威勢令大長公主都有些憂懼。

    趙謙是醫(yī)者,他從不隱瞞病人的病情,既然大長公主不再堅持趙謙便淡聲道:“娘娘本有一月有余的身孕,雨中小產(chǎn)昏睡一日一夜,這次小產(chǎn)本沒有太大問題不會影響娘娘日后生育,但娘娘雨中受寒,加之本就體寒,才會造成劇烈的腰腹疼痛,施針服藥善加調(diào)養(yǎng)便可緩解痊愈?!?/br>
    “小產(chǎn)?!”

    陳嬌忽然攥緊了手中的錦被,她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懷孕!

    她竟然真的懷孕了……廢了那么大的周章檢查之前延期的月事;不敢掉以輕心的詢問御醫(yī);她那么謹慎的養(yǎng)護自己的身體……這一切就是為了確定自己是否具有孕育一個孩子的能力,然而上天偏偏跟她開了一個荒謬的玩笑。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里孕育了生命便已經(jīng)失去了這個孩子。

    大長公主看著陳嬌震驚又難以置信的神情,心疼的勸道:“阿嬌,其實這個孩子不要也是好事,趙謙,趙謙之前不是也說過,你也知道現(xiàn)在你身子太寒,就算把這孩子生下來也未必能夠養(yǎng)大……”

    “娘娘”安靜的趙謙忽然開口,“趙謙身為醫(yī)者從不避忌,實言相告娘娘,太主之語有不當之處,這個孩子根本不會降生?!?/br>
    大長公主疑心就想開解陳嬌,開始聽趙謙說自己言語不實非常生氣正要瞪眼發(fā)作,又聽趙謙說這個孩子生不下來才連忙點頭道:“是,阿嬌,我和你阿爹就是不放心這些御醫(yī),特意讓趙謙來照看你,你聽趙謙說,聽他說。”

    趙謙并沒有受到大長公主的影響,他神色平淡語調(diào)也不帶任何感情,只是在陳述著一個既定的事實:“娘娘目前的身體確實不適合受孕,即使前日不落他日也會落下,三月之內(nèi)必定小月?!?/br>
    “你知道我等了他多久嗎,我還不知道我等到了我的孩子……”陳嬌平躺在榻上,喃喃而語,眼淚不由自主的漫出了眼眶,順著眼尾滑落臉頰,最后落在了精繡的牡丹紅枕上。

    “娘娘保重,胎兒既未成型娘娘也不必為此傷感?!壁w謙身為醫(yī)者看多了生離死別早就看淡了病痛疾苦,說出的話總是帶著淡漠世間的涼薄。

    “阿嬌,你和徹兒還年輕,孩子以后還會有的。太皇太后和太后已經(jīng)訓了他好幾次了,我看他心里也難受,在外面守了一整天一句話也不說,阿娘知道你氣她,不過你要有什么話……”

    大長公主說這番話絕不是為劉徹開解,而是因為太過心疼陳嬌。除了這等事她比誰都更生劉徹的氣,因為御醫(yī)們并非趙謙敢直言稟上,知道帝后不和的事都紛紛說皇后是怒火傷身,累及腹中月份尚輕的皇嗣才導致了小產(chǎn)??纱箝L公主深知夫妻之情非常人可比,陳嬌小月說到底有劉徹的不是,但要想徹底排解陳嬌失去孩子的痛苦,也唯有身為夫君的劉徹能夠盡快辦到。

    “阿娘,我誰都不想見,我想躺一會?!标悑砷]上眼睛聲音低低的,帶著疲憊和傷感。

    大長公主嘆了口氣,用錦帕輕輕擦著陳嬌眼角的淚水道:“那好,那你就再睡會兒,阿娘就再宮里陪著你,我的寶貝女兒,我的好阿嬌?!?/br>
    大長公主從椒房殿路寢(生病或祭祀齋戒的時候要住路寢)出來時,等在內(nèi)殿來回徘徊的劉徹幾步就趕了上去,急切的問大長公主道:“姑母,阿嬌怎么樣?她好些了嗎?朕是否現(xiàn)在能進去看她?”

    大長公主冷視劉徹,目光中帶著慍怒和厭惡,她理都不理劉徹就要繞道離開,還是薄太后趕過去和顏悅色的詢問陳嬌眼下的情況她才冷淡答道:“阿嬌知道小產(chǎn)后心情很不好,她誰都不相見,只想睡一會?!?/br>
    “姑母怎可現(xiàn)在把這事告知阿嬌?!”劉徹也顧不上大長公主對他的冷淡和怒視,聞聽陳嬌知道了小產(chǎn)之事,又急又氣,“她如今剛醒御醫(yī)都說她身子不好情緒不穩(wěn),怎么可以再……”

    “再如何?”大長公主忽然打斷劉徹的話怒道,“這種事瞞得住阿嬌嗎?我真是不明白你有什么資格指責別人讓阿嬌知道了小產(chǎn)這件事。陛下,請恕我不明圣意,真正應該被指責的不是令她小產(chǎn)的人嗎???”

    大長公主的話里滿含諷刺,一語中的的提醒了劉徹誰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劉徹瞬間愣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

    從司馬門回來后,劉徹在宣室殿前殿接見趙王劉榮和江都王劉非時得知了皇后小產(chǎn),他在第一時間就撇下了兩位諸侯王急切的趕回了椒房殿。

    當他從全身被雨水濕透的衛(wèi)青口中聽到了陳嬌小產(chǎn)的全部過程時,他的心一下就空了,站在椒房殿廊下,看著入柱的雨水順著屋檐傾注而下,陷入了一種長久的失神和空虛之中。

    一日一夜,無論是太皇太后、太后還是姑母大長公主的訓斥劉徹都沒有真正聽進去,他只是一語不發(fā)的低著頭狀似聆聽,然后在她們負氣離開后重新站回椒房殿的門口,望著那緊閉的路寢雕花房門怔怔出神。

    他想去看她,然而姑母守著,用太醫(yī)留下的“勿擾靜養(yǎng)”四字堂而皇之的阻止他進去,他沒有硬闖,因為他心里的愧疚已經(jīng)泛濫成災,如果連姑母的許可和原諒他都得不到,那么他還有什么臉面和資格再去見她。

    他為了留下衛(wèi)子夫時曾對她說:你不能為朕誕下子嗣難道不許朕喜歡別的女人嗎!

    那個時候,那句話,已經(jīng)是他能夠找到的,為了減輕自己辜負她信任的最拙略也最合理的理由了。

    然而不過都是不堪一擊的借口,慌不擇言的推脫。

    現(xiàn)在呢,他連這個最最虛偽的理由也無法再說出口——他們有孩子了,日盼月盼的第一個孩子,可是他們在知道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失去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就是他的錯,一切都是,辜負她的信任在前,狡辯逞強在后,他無言以對。

    陳嬌醒來他的心才重新行了過來,不然那種日夜恍惚的日子他自己都不到還要持續(xù)多久。

    “徹兒?!北√笠姾貌蝗菀撞辉俪聊膭赜直淮箝L公主一句話堵得面色青白,不得不上前握住劉徹的手在他耳邊輕聲道,“沒事,還有母后?!?/br>
    “太主,阿嬌已經(jīng)醒了也知道了小產(chǎn)的事,她心里一定難過放不下,不如讓我去跟她說兩句話吧,我知道她的心結(jié)在哪里?!北√笞叩酱箝L公主身邊,挾住大長公主的手壓低了柔雅的聲音道,“無非就是‘衛(wèi)子夫’三個字,太主放心,我這些話阿嬌聽,后心里自有決斷?!?/br>
    大長公主冷冷的笑了,扶開薄太后的手斜覷著劉徹道:“心結(jié)?你把我的女兒當成什么了,一個卑賤的歌女會成為她的心結(jié)?你也未必太看得起那女人了!趙謙,關于皇后的身體,把該說的都說了吧,讓太后和天子都做個明白人?!?/br>
    ☆、第161章 太后手段

    “阿嬌的身體?”劉徹聽說陳嬌身體狀況尚有隱瞞,一改之前的沉默不語,劍眉挑起令人的目光看向趙謙,“阿嬌的身子還有什么癥候,快說!”

    趙謙并不屈服于天子的威勢,眼神淡淡的看向大長公主,見大長公主微微頷首才上前一步拱手道:“啟稟天后、天子,皇后娘娘小產(chǎn)情況雖不會影響日后的生育但因娘娘小產(chǎn)時心火郁積,氣血上涌又正欲冷雨……”

    “朕不想聽這些!你給朕說皇后的身子到底還有哪里不適!”劉徹現(xiàn)在根本就沒心情聽趙謙用涼薄的語氣說那些長篇大論,他心里疑心惦記陳嬌的安危指向聽一句敞亮話。

    “徹兒……不得對你姑母無理?!北√笠妱厍榫w激動連忙拍拍他的小臂示意他稍安勿躁。

    劉徹看著臉色陰沉的大長公主,想起房中昏睡的陳嬌只得壓下怒火,悻悻的偏過臉不再看趙謙。

    薄太后浸yin宮中幾十年,城府畢竟比劉徹深得多,趙謙是堂邑侯府的人,為難趙謙就是不給堂邑侯府臉面,她深知大長公主的為人,因此在她面前對趙謙的語氣仍舊十分平和客氣:“趙郎中,你接著說,皇后的身子到底如何?!?/br>
    “趙謙,接著說。”大長公主吩咐道。

    趙謙神色不變,語氣淡漠的繼續(xù)道:“娘娘的身子即使是小產(chǎn)痊愈后也要調(diào)養(yǎng)良久,小產(chǎn)之后娘娘幾年之內(nèi)恐怕都難以受孕,并且至少兩年之內(nèi)不適合同房,否則必會留下病根?!?/br>
    薄太后聞言啞然,劉徹更是難以置信,他眼中的震驚一閃而過,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喃喃道:“怎么會……”

    “所以,陛下以為事情真的就這么過去了嗎?你真的以為送走一個女人就可以跟阿嬌重修于好嗎?”大長公主冷笑著看向劉徹,“阿嬌有多想為你要一個孩子我想你比誰都清楚,事情到了這一步,呵,太后,還是不要再拿那些無關管緊要的事情說事了吧?!?/br>
    “太主,這……那阿嬌……”薄太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樣再勸說劉徹和陳嬌的關系。

    大長公主嘲諷的笑了一聲,緊接著卻失望的長嘆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若有辦法我真希望這些都沒有發(fā)生,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女兒傷心?!?/br>
    大長公主說完便帶著趙謙和身后的侍女向殿外走去。

    “姑母”劉徹忽然抬頭,緊追幾步,在大長公主身后道“姑母,朕,朕……”

    “陛下跟我還是不必多說了,說得再多也沒有用?!贝箝L公主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她對劉徹說完冷聲對門邊的小雪吩咐道:“皇后身有大恙病體沉疴,未免病氣過給天子,天子的探望一律謝免?!?/br>
    “姑母!”

    劉徹方才得知這次小產(chǎn)對陳嬌造成了那么深的傷害,滿心都是愧疚和悔恨,但聽大長公主仍舊吩咐不準他見陳嬌,他年輕氣盛火氣又一次騰了起來,暴躁不滿道:“如今阿嬌已醒,朕自當在她身邊,朕是阿嬌的夫君,姑母未免過分!”

    大長公主慢慢側(cè)臉,眉梢微挑,語氣冰冷異常:“陛下若要硬闖我也沒有辦法,橫豎不想見陛下的人不是我,里面躺著的人也不是我?!?/br>
    大長公主的話像一記鈍擊直擊劉徹心上,他定定的站在原地,直到大長公主一行人離開大殿才狠狠一拳打在了朱紅的廊柱上。

    “徹兒,徹兒這事做什么?!北√笊锨拔兆卮蛟诶戎系氖?,心疼又生氣,“你氣你自己做什么,阿嬌剛小產(chǎn),她和你姑母心里都難受,現(xiàn)在說的話當不得真。阿嬌暫時不想你還有母后,母后幫你勸勸她?!?/br>
    薄太后讓后在廊下的御醫(yī)為劉徹的手上了一點活血化瘀的藥,好說歹說把站了一整天的劉徹勸到側(cè)殿里吃些餅餌羹湯,她自己卻留下來等到陳嬌的湯藥煎好,親自攔下送藥的侍女要將湯藥送進路寢。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身體不適……”小雪有些為難的跪在薄太后面前道。

    “哀家這是給阿嬌送藥進去,知道皇后的身子不好你還要阻攔?”薄太后說話的語氣不快,卻帶著太后的威嚴,“太主怕病氣過給天子不讓天子入內(nèi),怎么連哀家也不能關心一下皇后了?你起來,哀家就去把阿嬌的藥給她送進去,不肖片刻便回出來?!?/br>
    小雪奉命不準天子進路寢,其實她自己心里也明白若是天子硬要進去她也根本攔不住,好在天子看在皇后和大長公主的臉面上不會硬闖。如今太后要進去送藥,于情于理她都攔不下來,要是再不識相難免令太后顏面掃地,只好讓跪伏在地不敢再阻攔。

    晚間大長公主再入路寢來看陳嬌時,陳嬌已經(jīng)醒了,望著繡著百子圖的垂珠紅綃帳帳頂出神。

    “阿嬌,太皇太后讓長壽殿的廚房給你煮了七八樣進補的粥,你挑著自己喜歡的口味也吃幾口好不好?”大長公主跪坐在榻邊撫摸著陳嬌的髻發(fā),“還是你想吃別的什么東西?”

    陳嬌將目光收回,望著向她投來慈祥目光的大長公主,眼睛有些濕潤。

    如今她在尚不知情的情況下失去了她的第一個孩子,想做母親做不成卻有了一顆更加理解身為人母心疼孩子的心,所以眼見大長公主對自己的愛,她的心里就更加柔軟委屈。

    “阿娘。”陳嬌攬過大長公主的手,側(cè)頭枕在她小臂上,有幾分小時候受了委屈撒嬌的意味。

    大長公主笑了笑溫聲道:“這是怎么了,不吃飯可不行,這么大了還是個孩子的性子,難不成還要阿娘哄你吃東西?”

    陳嬌微微搖頭,只道:“藥太苦了。”

    雖然只是一句恍若撒嬌的簡單話語,大長公主聽來心里卻萬分難受,好好的女兒從小被她和堂邑侯捧在手心嬌寵長大,放在手里怕丟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舍得她生病受苦,如今在宮里卻受了那么大的傷害,不但被夫君欺負淋雨小產(chǎn)還要喝那么多難以下咽的湯藥,她這個做母親的如何不心疼,如何不難過?

    “都是這個劉徹的錯!”大長公主恨恨的說完又憐惜的撫摸著陳嬌蒼白的臉頰輕嘆道:“我的好女兒,當初皇子那么多,你說你阿爹他就是不肯聽我的推掉婚事,真不該就把你嫁給……”

    大長公主話說到這里也說不下去了,她并不是真的后悔將陳嬌嫁給了劉徹。說實話景帝十四位皇子,除了兩位未成年的小皇子外,其他幾位封王之國的皇子連同高祖子孫里的諸侯王,沒有一位在感情方面可圈可點能滿足長公主要求的,不是逼死正妻(劉榮)就是妾奴成群,甚至私通姐妹*夫妾這等更荒唐的事也發(fā)生了不少,相比之下劉徹還真算不上“罪大惡極”。

    陳嬌知道大長公主話說不下去了,她輕輕除了一口氣像是對大長公主的勸解又像是對自己的傾訴:“再說這樣的話還有什么意思呢?!?/br>
    再說這樣的話,還有什么用呢,她的血統(tǒng)和家世注定了她根本不可能低嫁,而那些屬于劉氏皇族的男子,又有哪一個是好東西呢,她想要的那種好男人真的有嗎?

    好男人……想到這里陳嬌腦海里忽然閃出一雙堅韌隱忍的眼睛,那雙眼睛的主人沉默又穩(wěn)重,長身而立站在雨中,斜飛的雨水沾濕了他墨色的髻發(fā)。

    呵,怎么可能。

    有些事就算重活多少次也不可能,就算她現(xiàn)在不是皇后也不可能。

    陳嬌忽然覺得荒唐又不可理喻,怎么就會想到了那個人,他們分明是不相干的兩個人,她是她,高高在上的皇后;他是他,尚未成名的侍衛(wèi);他們何時又有過什么感情交集,不過是她心里對他雨中相幫生出一分感激而病中又一時糊涂罷了。

    可笑。

    “阿嬌,薄太后今日來見你了,都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