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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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龍點睛一般,桃花整張臉?biāo)坪醵剂亮似饋?,趙碩神色微動,突然說:“戴上給我看看!” 桃花一愣,在趙碩灼灼的目光中突然紅了臉,抱著匣子逃一般的去了里間。 “姨娘!” 喜兒從外間也跟了進(jìn)來,桃花問:“你怎么進(jìn)來了?” 喜兒笑笑,說:“大爺讓奴婢進(jìn)來伺候您,來,您坐這,我給您梳一個好看的發(fā)髻!” 讓桃花坐在梳妝臺前,喜兒散了她的頭發(fā),用細(xì)密的發(fā)梳給她慢慢的梳著,贊道:“姨娘的頭發(fā)可真好!” 可不是,桃花長發(fā)及臀,烏發(fā)如鴉羽,極為細(xì)密,宛若上好的絲綢一般。 給她梳好頭發(fā),喜兒將盒子里的頭面一一給她戴上。 簪子,釵子,步搖……一對耳墜子上兩顆指頭大小的南珠,這么一顆南珠,便是珍貴無比了,而且還是兩顆一模一樣的,更是難得。 “姨娘也要換一身適合的衣裳才是!”又取了一件白底綃花的衫子,一條月白織錦裙子給她換上。 桃花可謂是盛裝打扮,只見她雙頰生暈,膚光勝雪,容色嬌艷,眼波盈盈,眉目甚美,當(dāng)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嬌媚可人。就連那發(fā)間的珍珠,在她身上,似乎也被奪去了光彩。 “大爺……” 桃花臉紅得不行,明明是害羞,卻是從骨子里都透著一股柔媚誘人來。 “很好看!” 趙碩聲音有些沙啞,抓著她的手,只見她一雙皓腕兩只細(xì)小的金鐲子,鐲子是開口的,兩端各有一顆指頭大小的南珠,更襯得她膚色如玉,如堆雪般。 趙碩忍不住在她手上親了親,桃花下意識的縮了縮手,只覺得雙腿有些軟,卻被他一把抱住,將人揉到了懷里。 桃花心里有些發(fā)慌,舉目四望,卻發(fā)現(xiàn)喜兒和書硯早就已經(jīng)下去了,將門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心里頓時羞得不行。 趙碩在她的白嫩的脖子上親吻,灼熱的吐息讓桃花的身體更軟了,整個人全都壓在了趙碩身上。 “爺……” 桃花眼里滲出水來,紅艷的嘴唇喃喃叫著男人。 “唔,我在!”趙碩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堵住了她的唇,一雙大掌很輕易的就竄進(jìn)了桃花的底褲里邊。 “床,床上……去床上!”桃花心里發(fā)慌,連連叫道。 趙碩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自己手下說的那些葷段子,來當(dāng)兵的,大多都是些粗人,軍營里更沒有什么女人,平日大家就愛說女人,說些葷言葷語,趙碩難免的也聽到了只言片語。 “不!就在這里!”趙碩當(dāng)即就決定了。 其中的火熱自是不用多說了,桃花被欺負(fù)得兩眼淚汪汪,被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姿勢。當(dāng)然,這事情是兩個人做,其中的歡愉,她也是享受到了。 *過后,散了一地的衣裳。男人石青色的袍子,女人桃色的肚兜夾在一起,無端帶著幾分曖昧。桃花頭上的簪子釵子早就受不住晃蕩,“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兩人運動之后,便是出了一身的熱汗,趙碩將人抱在懷里,兩人赤、裸、裸如嬰兒一般,肌膚相貼。 桃花身材很好,臀部挺翹,腰肢纖細(xì),胸前豐盈鼓鼓的,一身白嫩肌膚似乎能掐得出水來,讓男人真是愛不釋手。 “疼嗎?” 男人一身蠻力,雖然心里想著要疼惜一點,可是興頭上那就是不管不顧了,導(dǎo)致桃花身上又添新痕,青青紫紫的。 桃花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臉上頓時一紅。她身上最為難受的便是胸前那兩點了,想著男人像個孩子一樣又吸又吮的,頓時覺得羞恥得很。 趙碩卻是心滿意足,將人抱著往內(nèi)室走去,桃花卻是羞得不行,連叫:“衣服,衣服……” 趙碩笑她:“你全身我哪沒見過?” 桃花臉更紅了,撅嘴罵了一句:“色胚子!” 她一張臉本就美,此時粉面含怒,但因為剛經(jīng)過一場雨露,眉目間又帶著一股春情,卻是撩人得很。 趙碩看著目光忍不住沉了沉,腳下步子忍不住加快,進(jìn)了內(nèi)室就將人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跟著壓了上去。 “不,不來了……” 桃花被他嚇得直往里邊爬,卻是將美好的背脊露了出來,底下便是挺翹的臀,趙碩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人拉了回來,就著這個姿勢就沖了進(jìn)去。 桃花哭得不行,覺得再來一場自己一定會死的。 “傻姑娘,這種事情怎么會死了,難道你不覺得快樂嗎?”趙碩聽她在那嘀嘀咕咕的,心里好笑,忍不住將人從被窩里挖了出來,困在自己懷里。 桃花的頭發(fā)亂糟糟的,因為哭泣鼻頭有些發(fā)紅,看起來煞是可憐。被趙碩拉了過來,就老老實實的躺在他的懷里。 “舒服,是舒服!可是,很累??!”明明出力的又不是她,為什么她會那么累? 趙碩忍不住笑了,摸了摸她汗涔涔的額頭,說:“傻姑娘!” 桃花無端的在他語氣里聽見了幾分寵溺的感覺,頓時心里覺得甜滋滋的,抬起頭啪嘰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自己又覺得害羞,使勁的往他懷里鉆。 趙碩是真的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其實是個極為俊朗的人,不算很黑,是一種很健康的小麥色,英眉星眸,身材高大又強(qiáng)壯。 “傻姑娘,你喜歡我嗎?”他摸了摸桃花粉嫩嫩的臉頰,問。 桃花被拉著運動了這么久,她也有些困了,躺在趙碩懷里就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聽到他的問話,也迷迷糊糊的回答:“喜歡?。 蓖耆珱]有思考。 趙碩又問:“喜歡我什么?” 桃花有些困難的想,喜歡什么? “唔,強(qiáng)壯,有力氣!”這樣,以后農(nóng)忙的時候,他也能挖土,搬東西! 桃花一直想嫁的就是那種身材強(qiáng)壯高大的男人,而桃花的母親表示欲哭無淚,自家閨女怎么就喜歡街上的屠夫,打鐵匠這樣的人啊! 因此,桃花進(jìn)了紫英王府,桃花母親心里還有點詭異的安慰:最起碼,紫英王府的大少爺不是個屠夫或者鐵匠嘛! ☆、第16章 青橘院卻是氣氛和諧,但是上房卻不那么美好了。 “你說,大爺竟讓人開了庫送東西給蕭姨娘?”趙王氏正喝著燕窩粥,神色仍有些懨懨的,白瓷的勺子一下一下的攪著碗里的燕窩粥,聽到這個消息面上并沒有什么波動。 李嬤嬤說:“也不知那小蹄子做了什么,竟然讓大爺開了口,就連那宮里賞下來的鮫紗都賞了出去!”說到這,她臉上帶了些憤憤的表情來。可是心里又止不住的焦慮,平日里大爺?shù)昧耸裁春脰|西都是往上房送來,可是昨日卻是一改常態(tài),竟然將那好東西送給了青橘院,那么一個賤蹄子,值得這種東西嗎? 趙王氏攪了兩下眼里燕窩粥,實在是沒甚胃口,便推到了一邊放著,嘴上回道:“不過一匹鮫紗,嬤嬤眼皮子也太淺了些!”可是心里卻莫名的有了點不舒服。 李嬤嬤苦著臉,她不是眼皮子淺,她是怕大爺對自家夫人冷了心,到時候又該如何是好? 又想著今日到王府送話的小廝,心里有些安慰。還好,明日太太就來了,得讓她好生勸勸夫人。 “明日還要與太太請安,今日就早些歇了吧!”她口里的太太便是她的婆婆,紫英王夫人,趙碩的母親。 李嬤嬤看她沒有吃幾口的燕窩粥,說:“夫人不再吃點?” 趙王氏擺擺手,坐到梳妝臺前讓身邊穿著綠色比甲的丫頭為她解了頭發(fā),說:“我實在是沒什么胃口!” 李嬤嬤知道自家夫人是個固執(zhí)的性子,心里自有章程,旁人是輕易左右不了她的想法的,也不再多勸,只是想著這樣下去自家夫人受得住,就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住啊! 唉,真是愁死人了,只希望太太能勸住自家夫人。 到了半夜,天上就下起雨來了,桃花醒來的時候就聽見外邊滴滴答答的下著雨,她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叫了一聲喜兒。 “姨娘醒了!”喜兒走進(jìn)屋來,去邊上將放到熏籠上熏得香噴噴的衣裳拿了過來。 “外邊下雨了?”桃花問。 “可不是!”喜兒笑,說:“從半夜就開始下著的,這場雨下來天氣一下子就涼了,幸好前兩日針線房的把您的秋裳送了過來?!?/br> 說著話,一邊伺候著桃花穿衣,待洗漱過后,桃花將軟榻那兒的窗戶給支了起來,一股帶著水汽的涼風(fēng)便順著窗戶吹了進(jìn)來。雨下得并不大,淅淅瀝瀝的。院子里剛移來的幾株菊花被雨水打濕卻是精神抖擻起來,碗口大的花朵,一層一層的。那株橘子樹上邊的果子青色中透了幾分誘人的黃色,往日沾了塵土的綠葉被洗刷一新,葉片幾乎帶著光。 “姨娘仔細(xì)些別生病了!”喜兒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桃花笑:“哪這么容易就生?。 ?/br> 又問:“大爺什么時候走的?” 喜兒說:“大爺今日不用去宮里當(dāng)差,卻還是要去京外的軍營的,不過卯時便起了!不過看姨娘睡得香,就沒讓奴婢叫您!” “姨娘今日要去正房請安嗎?”喜兒問。 桃花收回落在窗外的視線,頷首:“這是自然!”雖說趙王氏說了不用,可是她也不會真的聽了進(jìn)去,守著規(guī)矩,總是無大錯的。 喜兒眉頭微皺,只說:“今天初一,夫人定是會去給太太請安的!”每逢初一十五趙王氏都會去給自家婆婆請安。 桃花道:“那也不能因為這樣就不去了,今日我們就早點去,也能早點回來!” 喜兒點頭,說:“那您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毕矁耗昧嗽破獬鰜斫o她吃。 桃花吃了三塊便不再多吃,約莫著時辰差不多了,便讓喜兒尋了一把淺黃色的油紙傘,主仆二人撐著傘往正房而去。 初云從屋里出來,恰好看見青橘院的蕭姨娘拎著裙擺走到了房檐底下,幾個灑水丫頭伸手接過她手里的油紙傘。她穿著月白色的襖子,外邊罩一件簇新的桃粉色繡著碧色纏枝的比甲,一邊一條碧色馬面裙,扭頭低聲對幾個丫頭道了聲謝,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來,外邊朦朦朧朧的雨霧,她鮮嫩美好的顏色恰如春日枝頭那含苞待放,帶著露水的桃花。 初云心里忍不住生出幾分嫉妒來,她也是長得美的,杏眼桃腮,身段風(fēng)流,特別是胸前豐盈,穿著對襟滾邊的襖子,卻是鼓鼓囊囊的,可是這種美在桃花面前卻是落了下風(fēng)。桃花很美,是一種很青嫩的美麗,卻又帶著一種誘人的風(fēng)流,并不會讓人覺得媚俗,這讓一向自傲于自己容貌的初云心里有些不對勁了起來。 “姨娘怎么過來了?”心里雖然不舒服,初云臉上卻帶了柔和親切的笑來,幾步迎了上去。 桃花抿唇一笑,一雙眼睛水潤潤的,說:“我是來向夫人請安的!” 初云說:“夫人正在用早膳,您稍待一會兒,待奴婢進(jìn)去通稟一聲!” 桃花自然是應(yīng)下,稍會兒便見初云出來讓她進(jìn)去。 趙王氏已經(jīng)用完早膳了,幾個粗使丫頭正在將碗筷撤下去,卻是半點兒聲音也沒弄出來,安靜得很。 趙王氏近來害喜嚴(yán)重,見著什么都沒胃口,短短幾日,人就有些消瘦了,今日她穿著妃色的褙子,一條素白的蘇錦繡百花穿蝶紋樣的流仙裙,頭發(fā)抹了頭油,梳著發(fā)髻,插著赤金嵌寶紅寶石簪子,碧玉釵,看起來極為端莊大氣。 見著桃花,她也沒問她怎么過來了,端了天青色喜鵲登梅的茶盞漱了口,問她:“你來府中也有些時日了,可習(xí)慣不?” 桃花回答:“府里自是一切周到!” 又問她身邊喜兒伺候是否喜歡,衣物首飾是否足夠,末了才說:“你屋里只有一個喜兒,倒是單薄了!” 就趙王氏屋里,便有八個丫頭伺候,四個大丫頭貼身,四個粗使丫頭,外邊更是有數(shù)十的丫頭婆子,就她這上房,里里外外,便有五六十人,全都伺候她一個。就連梅姨娘,身邊也有六個丫頭,而桃花身邊卻只有一個喜兒。 沉吟一會兒,她對李嬤嬤說:“明日見了牙婆子來,你挑些伶俐的丫頭給蕭姨娘送過去!” 李嬤嬤自是滿口應(yīng)下,趙王氏揉了揉眉頭,昨天晚膳沒吃什么東西,一碗燕窩粥也只吃了幾口,肚子里空落落的,她卻是餓得睡不著,可是又不想吃東西,竟是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也沒睡好。 這時外邊走進(jìn)來一個丫頭,身著縞色比甲,是平日里站在門口的守門丫頭,圓圓的臉蛋很是討喜。 “夫人,太太身邊的絳芳姑娘來了!” 趙王氏略有些詫異,說:“快叫她進(jìn)來!”然后便見一個瓜子臉,雙目明亮,皮膚白皙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 她著杏色比甲,一條石榴色的裙子,烏發(fā)濃郁,發(fā)間插著一個水滴形的簪子,手上則是一個嵌翠的銀色鐲子,面帶淺笑,態(tài)度落落大方,很是引人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