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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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離體的時候,刺痛感傳遍全身,一股陰冷得像是赤身裸體行走在冰天雪地里一樣的感覺從腳冒到頭,整個后背都跟著麻起來,王思奇愣了片刻,等回過神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周通站在他旁邊,離得很近,那雙漂亮的手在他肩膀上點(diǎn)了三下。 王思奇疑惑地問道:“周先生怎么了?” “你肩膀上落灰了?!敝芡S口敷衍著說道。 王思奇沒拆穿周通的敷衍,對他表示“親近”的動作感覺有幾分愉悅。 不知道王思奇從哪兒弄來的《八駿圖》,的確是個寶貝。 周通將《八駿圖》掛在了房間內(nèi),因愛惜寶物,特地挑了個適于其本身斂氣的位置掛上,又看著王思奇把家中其他風(fēng)水布置好才算為止。 王思奇說道:“晚上我請周先生吃個飯?!?/br> 周通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家里有人等著。” 王思奇問道:“周先生結(jié)婚了?” 周通:“還沒。” 雖然說沒有,但是周通溫柔的表情還是讓王思奇看出來了,周通家里的確藏著個嬌,王思奇一臉羨慕地說:“真好,家里有人等著的感覺?!?/br> 這模樣是真情流露,不像是作假,周通試探地問道:“王先生年輕有為,怎么不成家?” “不不不?!蓖跛计媛勓?,忙收斂了之前略顯疲憊的神情,說道,“哪里算是年輕有為,事業(yè)不成,沒資本成家。對了!”王思奇故作才想起來的樣子,從一個柜子里翻出一個袋子,里面都是上好的貓咪用品,還有兩袋子貓糧,他投其所好,對周通說:“我朋友家的貓送去他jiejie那兒了,遠(yuǎn)得很,這些新買的沒來得及用,我想著周先生家里有個小家伙,正好都能用得上,反正放在他那兒也是閑置著,到時候這些貓糧過期就浪費(fèi)了,我就厚著臉皮跟他要來,送給周先生?!?/br> 王思奇將袋子遞給周通,說道:“雖然是從我朋友那兒要來的,但是東西都是新的,質(zhì)量也很不錯,周先生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不會。” 王思奇的做法太巧妙了,這都不算是送禮,就好比是兩個認(rèn)識的朋友互贈彼此需要的東西一樣。 一個朋友當(dāng)中間人將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一下子從生意伙伴拉近了不少,要不是周通能看出王思奇氣不正的話,肯定吃這一套,細(xì)致,體貼,這樣的人怎么會有人不喜歡? 可心術(shù)不正就是心術(shù)不正。 披上羊皮的狼,本質(zhì)還是狼,一個不小心就被咬的血rou模糊。 周通沒有拒絕王思奇,他收了王思奇給他準(zhǔn)備的禮物,王思奇將周通送出了門,周通站在門口,看了一眼被保護(hù)在風(fēng)水局內(nèi)的別墅。 風(fēng)水局已經(jīng)成了,屋主自然會被保護(hù)在內(nèi),依女鬼現(xiàn)在的氣候動不了王思奇。 但如果那女鬼持續(xù)變強(qiáng),這個并不適用于王思奇的風(fēng)水局遲早有一天會保護(hù)不了王思奇。 瞥了一眼藏在樹里的女鬼,那只女鬼警惕地打量著周通,周通沖她微微一笑,吹過去一縷靈氣。 那靈氣像是翻飛的樹葉一直飄蕩過去拍打在女鬼的額頭,女鬼渾身一抖,雙眼出現(xiàn)了瞬間的迷茫,下一刻一身的陰氣就散去不少,變成了只普普通通的幽魂——她的魂魄被周通打上了印記。 她日后要是想跟著王思奇就跟著吧,只要不作惡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但如果這只女鬼動用邪念的話,這道纏繞在她身體里的靈氣就會讓她連鬼都不想當(dāng)。 周通跟王思奇之間的交易基本完成得差不多了,王思奇第二天就把錢打到了周通的賬戶上,十萬塊,周通就只是動動嘴皮子,指揮一下裝修的事情,這筆錢不算少,更何況,這里房子還買一“送”一,“送”了只女鬼過去。 而王思奇似乎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只女鬼,經(jīng)常跟周通保持熱絡(luò)的聯(lián)系,幾天下來,周通沒怎么回應(yīng)他,聰明如王思奇自然就明白了周通有意疏離的意思,沒再繼續(xù)糾纏,但整天都在尋思自己是不是給周通錢少了,惹得周通不快了,準(zhǔn)備什么時候再挽回一下。 王思奇有自己的考量。 他選擇周通幫他看風(fēng)水,一是因?yàn)橄嘈胖芡ㄓ姓姹臼?,?dāng)初周通在羲和拍賣所讓印章大顯神威,當(dāng)眾打敗了張家少當(dāng)家張俊楚的時候他正巧在現(xiàn)場看到了那一幕。 后來,鄧古今家里的風(fēng)水也是周通幫忙看好的,鄧古今事后在一些場合明里暗里都贊美過周通。 二來,周通年齡小,名聲不大,這棟房子是他買下來的,還不是貸款,是全款,如果找一些風(fēng)水大家來看的話那就太招搖了,周通不出名,自然不會遭人惦記,也不會被人時時刻刻盯著動向,觀察他做出了什么風(fēng)水大作之類的,他可以放心很多。 綜合這兩點(diǎn),一個名氣不大又有才華的人最適合給這棟別墅布置風(fēng)水,等他以后出了名,不介意再拉一把周通,到時候身邊有這么一個得力的風(fēng)水大師,做什么都方便。 一箭三雕,他如意算盤打得好好的,但是就是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錯,搞成現(xiàn)在這副局面,就連風(fēng)水局他都隱隱覺著有些不安。晚上睡夢間總是會夢到一些捉摸不透的奇怪東西。 不過,王思奇也不怕這些,他小時候就有算命先生替他算過,他命硬,活到九十九都沒問題,這輩子就只有他克死別人的份,沒人想弄死他,那些愚蠢的人,活著的時候弄不死他,死了之后更不可能! 王思奇正坐在辦公室里處理公務(wù),長腿的女秘書把咖啡送上來,說道:“王總,這都下班一個小時了,您還不回家呀?” “不著急?!蓖跛计鎸W⒌乜粗娔X屏幕里的策劃書,在投入方面考量著如何更有競爭優(yōu)勢,女秘書瞥見王思奇俊俏的側(cè)臉,心動不已,她靠在桌子旁,問道,“王總,這家吃不下嗎?我有個表哥,正好在這家公司內(nèi)部工作,要不我?guī)湍鷨枂柷闆r?” “好啊?!蓖跛计骖H為意外地抬頭看了一眼女秘書,女秘書眼里傳達(dá)的意思太明白了,他一看就看懂了,王思奇毫不介意,他笑著說,“不管成不成,我都請你吃飯?!?/br> 女秘書歡喜地笑了,正要再多說什么,就聽見王思奇的電話響了起來,王思奇說了聲抱歉,接起電話。 那邊正是這次令王思奇頭疼不已的目標(biāo),王思奇聊了沒幾句,一臉喜色,他忙說道:“是這樣嗎?哈哈哈,那多謝多謝了!” 掛了電話之后,王思奇笑道:“成了!” 女秘書意外地看著王思奇,雖然沒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感覺這頓飯的親近機(jī)會有了,她笑了笑,說道:“那王總是不是要請我吃飯?” 王思奇說:“請!”他想了想,正好借這個機(jī)會討好一下周通,他說,“你先出去定位子,吃什么隨你,我先處理一件事情?!?/br> “好呀?!?/br> 女秘書出了門后,王思奇打了電話給周通,電話一接通,王思奇就滿心歡喜地說:“周先生!謝謝你布置的風(fēng)水局,真是太有用了!” 周通一頭霧水,放下書,問道:“怎么了?” 王思奇把事情說了,說道:“哎呀真是謝謝您了,勞您來回跑了那么多趟,要不是您的風(fēng)水局,估計(jì)這個硬釘子我也拿不下來!謝謝,真是謝謝?!?/br> 周通:“……”這個真不關(guān)他的事…… 掛了王思奇的電話,周通剛把手機(jī)放下,短信提示音就響了起來,王思奇發(fā)了條短信給他,說又給他打了一筆錢,當(dāng)做紅包。 銀行的通知短信緊隨而至,周通想了想,把錢退了回去,給王思奇回復(fù):“一筆歸一筆,無功不受祿。” 王思奇看到周通回復(fù)的短信內(nèi)容,咬了咬牙,暗暗道:真是個比合作商還難搞的硬釘子。 第二天,合作商就找王思奇開了個小會,說是小會,但是基本這次合作的很多細(xì)節(jié)都會直接在會議敲定。席上,兩方交流十分愉快,王思奇為了這次會議幾乎一晚沒睡,做足了準(zhǔn)備,一切都投其所好,也表現(xiàn)出了深厚的誠意,甚至做好了被刁難的準(zhǔn)備。 王思奇早就聽說這個大老板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人,平日都是他那個秘書在替他傳達(dá)意思,他很少開口,但是一開口就必然沒有任何反駁的機(jī)會。 而這次則完全不一樣,對方完全沒有刁難他,只要是王思奇提出的意見,沒有絲毫反駁地就答應(yīng)了,大老板坐在那兒一句話不說,秘書也幾乎沒開口,除了點(diǎn)頭和應(yīng)是沒有第三個動作。 對方這種態(tài)度把王思奇徹底搞懵了。 這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為的不是這次合作?那他們圖什么?! *** 凌淵灰頭土臉地從外面回來,周通嘴角抽了抽,看著凌淵這一副明顯跟鼴鼠一樣在地底下鉆了一圈的樣子,問道:“你……又去墳地了?” “嗯?!绷铚Y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了,他也不嫌自己臟就靠過去親了周通,周通感覺自己吃了一嘴的沙子,真是無比嫌棄…… 這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要臉了…… 周通去擰了條毛巾給凌淵,說道:“先擦把臉?!?/br> “嗯?!绷铚Y拿熱毛巾擼了一把臉,額發(fā)被溫水浸濕了一些,微微貼在額頭上,擋住了深邃的眸子,他看著周通,問道,“你是不是不太高興?” “沒有?!敝芡ㄕf道,“人都是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br> 凌淵:“……” 凌淵湊過去,小心翼翼地親吻周通,微懶的語調(diào)里帶著笨拙的討好:“我很喜歡你。” 周通:“……” 凌淵低聲說:“我想你開開心心的。” 周通笑了,他無奈地說:“我說了,我沒有不開心。” “你總是逞強(qiáng)?!绷铚Y撇了撇嘴,“你一逞強(qiáng)就會這么笑?!彼麑W(xué)著周通的笑咧了咧嘴。 周通無語地看著凌淵做出來的難看表情。 凌淵的手從周通的衣服下擺伸進(jìn)去,觸及到周通的心臟,他望著周通,啞聲說:“我要你開開心心的,打從這兒就開開心心的?!?/br> 周通:“……你是真的凌淵?” 凌淵:“……” 周通問道:“你告訴我你在做什么,我就開心了?!?/br> “哦?!绷铚Y將手收了回來,將薄薄的v領(lǐng)羊毛衫一脫,露出覆蓋著一層肌rou的上半身,他隨手抓起周通給他準(zhǔn)備的換洗衣服,往洗手間走。 周通:真是個大爺。 凌淵的腳步忽然頓了下來,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回頭對周通說:“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人。” “誰?” 凌淵皺著眉頭頗為費(fèi)勁地想了半天那人的名字,最后終于想起來了:“趙京山?!?/br> “他來a市了?”周通驚訝地問道,“你看到他在做什么?” “他跟姓王的去了夜總會,你剛給他布了風(fēng)水局的那個?!绷铚Y說道。 周通:“……王思奇?!” 第92章 兇殘咒 不對勁,真是不太對勁啊…… 周通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削蘋果一邊琢磨著,他的手很巧,手指動作的時候像是在跳舞一樣,水果刀在他手中靈巧地舞動著,那一串蘋果皮咕嚕嚕地脫落下來,掉進(jìn)果盤里,厚薄剛好,分寸未斷。 直到凌淵洗好澡出來,周通都還沒想明白,趙京山找王思奇有什么目的。生意場上的事情?他看過不少趙京山的資料,趙京山這個人生活嚴(yán)謹(jǐn),基本不出入上至夜總會,下至洗腳房這種聲色場所,怎么可能邀請王思奇去夜總會?想要泡王思奇?那就更不可能了。 “在想什么?”凌淵手指輕巧一翻,就將周通手里的蘋果給卷走了,他咬了一口,問道,“坐在這兒發(fā)了半天呆。” “沒。”周通大方地把咬了一口的蘋果讓了出去,又拿起另一個繼續(xù)削著,“你還記得那家夜總會的名字嗎?” “怎么可能記得?!绷铚Y說道,“我閑著沒事干注意這個干什么?” “那你看看是不是這家。”周通手指在手機(jī)屏幕上滑動著,翻到一家夜總會的招牌遞到凌淵面前。 凌淵記憶力自然是好的,他不記得的東西只有他不上心的,入了眼的自然都記得住,周通把照片一送到他面前,他就認(rèn)了出來,說道:“從外表看就是這家?!彼杏X周通簡直是無所不知,就坐在家里吃吃蘋果看看書,怎么就連趙京山去的哪家夜總會都猜到了? “王思奇的meimei你還記得嗎?”周通問道。 凌淵蹙了眉頭,對那個輕浮的女人很沒有好感:“記得?!?/br> “她meimei經(jīng)常去這間夜總會?!?/br> “你的意思是趙京山的目標(biāo)是他meimei?!?/br> “不,兄妹二人?!?/br> 周通想到這里,撥了電話給端正:“端正,xx娛樂會所的vip卡你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