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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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周通打住了端正的話,一臉郁悶地看著端正,“誰跟你說我以前喜歡他的?我好像跟他都不太熟啊?!?/br> 端正:“啊?” 周通微微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著大學時代有關(guān)張俊楚的事情,說:“印象里是不怎么親近的大學同學,一起在學生會工作過,除此之外,也沒什么別的印象了?!?/br> 端正:“……” 張俊楚咬著牙說:“周通,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周通笑了:“當然知道?!?/br> “你在掩飾自己?!?/br> “掩飾什么?”周通不解地說,“是張先生你想太多了?!?/br> 周通嘴角的笑收了一點,他彎著眉眼看向張俊楚。 那雙眼睛里十分平靜,壓根就沒有一丁點喜歡的元素在里面。 直到這一刻,張俊楚才徹底明白,周通根本就沒有喜歡過自己,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張俊楚內(nèi)心里掀起滔天駭浪,久久不能平靜,就在這時,又有一輛車停在了旁邊。 張俊楚跟周通同時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他們同時轉(zhuǎn)頭看向停車的方向。 高大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眼神在對峙的三人面前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周通臉上。 周通笑著打了招呼:“你好,又見面了?!?/br> 來人正是在拍賣會上輸給閻琦的那位。 “鄙姓陳?!蹦腥藳_周通禮貌地點了點頭,做了自己我介紹,“陳恩,周先生你好。” “陳先生你好?!?/br> “周先生。”陳恩還是一如既往地干練果決,單刀直入,“我們老板有意聘請你為我們公司的古董鑒定師,十年合同,只服從老板一個人的命令,待遇從優(yōu),送您一套在a市x區(qū)的高層公寓,每個月薪酬五萬保底,另有提成。您看如何?” 周通:“……” 端正:“……” 周通嘴角一勾,笑道:“我的身價有這么高了?” “老板的誠意全在這里?!?/br> 周通嘆了口氣,為難地說:“可是我還有祖輩留下來的事業(yè)要經(jīng)營?!?/br> 端正:“……” 端大胖內(nèi)心在咆哮:那家小店還經(jīng)營個蛋啊??! 陳恩眼底露出一絲嘲諷,這些年輕人幼稚的執(zhí)著總有一天會被現(xiàn)實狠狠踩在腳下,他沒再跟周通多說,從口袋里取出一張名片遞給周通:“周先生,如果你考慮好了,可以給我來電話?!?/br> 周通把名片收了,“好的,我會好好考慮。” 陳恩把車開走之后,張俊楚酸溜溜地說:“知道他在給誰干活嗎?” 周通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里的名片,薄薄的一層紙在周通手里像是活了一樣,“趙京山。” 張俊楚聞言一怔,不敢相信地問道:“知道你還要考慮???”頓了一下,張俊楚諷刺地說:“我知道了,你在拿喬,還想提升身價?像你這個年齡,能有這么一份工作已經(jīng)很好了,并不是所有術(shù)士都能跟我一樣擁有斐然的家世,有縱情揮霍的天分?!?/br> 這話還沒說完,張俊楚就見周通毫不猶豫地把陳恩給他的名片塞進了垃圾桶里。 隨后,周通轉(zhuǎn)過身來看向張俊楚,精致的眉眼彎成漂亮的月牙,眼睛里像是盛了月光,瑩瑩璀璨,周通笑著說:“是嗎?可張先生忘了,比家世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能力?!?/br> 他說完這句話后,周圍的氣頓時就變了,強大的氣擠壓在張俊楚的身邊,幾乎將他壓得不能呼吸,驟然變強了的威壓壓迫著張俊楚佝僂著身體,雙腿根本就無法支撐這強大的力量,膝蓋情不自禁地彎曲,在周通面前直接跪了下來! 影子的笑聲傳入周通腦海,“囂張跋扈。” 周通嘴角揚起,挑釁地回復:“那又如何?” 第20章 去鬼斑 閻琦很守信用,一到約定的時間就派車來接周通,還沒上車,端正就一路小跑著過來把他們給攔下來,喘著粗氣說:“差差點遲到……我、我也去?!?/br> “你去干嘛?”周通皺著眉頭不悅地問。 “湊、湊熱鬧啊?!倍苏荒樌硭斎?,周通無語地看著端正,端正晃了晃相機,說,“神奇世界的大門在我眼前打開了,我怎么能不好好記錄一下,誰的人生跟我一樣刺激?。 ?/br> 周通:“……” 他現(xiàn)在十分后悔把玉心給端正,在玉心的影響下,端正已經(jīng)有能夠識氣的能力了,自然開始接觸這些神神鬼鬼的內(nèi)門一事,滿心熱切得很。 擺脫不了端正,周通就只好一并把他帶去了閻琦家里。 閻琦住在郊區(qū),獨立別墅,比端正家老宅只大不小,家里仆人倒是不多,來來回回見到的就只有那么三兩個。 周通進屋后就在打量閻琦家的風水。 別墅坐北朝南,所臥之山也是呈現(xiàn)一條直沖東方而去的龍脈,天高云廣,無論做陰xue還是陽xue都是上好的頂尖之地。而別墅內(nèi)里的布局,開闊明亮,三層樓房以竹梯相連,節(jié)節(jié)高,水池中錦鯉擺尾,花園里翠柳拂窗,上好的納陽風水。 鎮(zhèn)宅金蟾吐翠,盆里的錢幣也是上好的五帝錢。這樣還能招來哀鬼,真不知道閻琦的孫子是怎么樣的八字奇輕。 周通四下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什么大問題,他問道:“令孫在哪里?我能去看看他嗎?” “當然可以?!遍愮艘宦暎瑤е芡ㄉ狭巳龢?,打開門前猶豫了下,叮囑道,“小?,F(xiàn)在相貌有些嚇人,周先生見了不要害怕?!?/br> “沒關(guān)心?!敝芡睾偷匦α诵?。 端正咽了口口水,緊張而又期待地看著房門一點點被打開。 “咔嚓——” 一聲脆響,門內(nèi)門外的人都頓時僵住了,周通一愣隨后嘴角勾起,看著屋子里面擺弄相機自拍的男生,笑著說:“還挺有精神的。” 閻海沒想到會有人忽然開門,忙把相機藏在枕頭底下,抱怨道:“爺爺!你進來怎么不敲門?。 ?/br> 閻琦板著臉說:“你在干什么?” 閻海別過臉去:“沒什么。你帶來了什么人?。俊?/br> 閻琦說:“給你治病的高人?!?/br> 閻?;剡^頭仔細打量了周通,隨后嘴角一撇,十分不屑:“爺爺你不會是被人騙了吧?這倆長得哪像是高人?一個就是個小白臉,一個大胖子,騙我我都不信。高人不應該是留著長白胡子的瘦高老頭嗎?法器呢?法器也不帶一個?” 周通聞言忍俊不禁,剛要說話,卻見到閻海臉上的斑痕發(fā)生了變化,那約有半個手掌大的斑痕像是游走在他皮膚之下似的,悄悄往他耳后挪了挪,只在正臉上露出了不到一半,像是十分害怕周通一樣,可是本來面積就不小,怎么藏都藏不住。 周通說:“你染上鬼斑大概有一個星期了吧?” 閻海狐疑地看著周通,“我爺爺告訴你的?” 閻琦可冤枉,他可沒說。 周通說:“在得了鬼斑之前晚上會發(fā)噩夢,經(jīng)常被嚇醒,是嗎?還會常常渾身無力,看什么都不順眼,總覺著什么都不干凈,衣服一天要換三次,超過一個小時就要洗手,動不動就要拿手帕擦拭要碰觸的物體,我說的有錯嗎?” 閻海愣了片刻,喊道:“爺爺,你連這些都告訴他了?” 閻琦板著臉喝道:“小海!” 閻海瞪了閻琦一會兒,最后屈服地坐回了床上,不情愿地嘀咕:“我說了我的臉沒事沒事……” 周通聞言眉頭皺了起來。 閻海的抵觸情緒很奇怪,而且,照理說他這個年齡的男孩子都十分愛美,閻海底子不錯,十七歲的小帥哥一枚,可偏偏十分不在意這個鬼斑,還會拿手機自拍?到底在想什么? 房間內(nèi)窗戶關(guān)著,氣很不流通,周通用陰陽眼在閻海房間內(nèi)一掃,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閻海的房間內(nèi)藏著很多不太靈的法器,床底下的銅錢劍,柜子里有一盒朱砂,還有一小袋黑狗血,黃符夾在書頁里。 目光落在書架上,除了學習資料跟名著小說以外還有幾本《葬經(jīng)》《說神道鬼》《周易》等雜書。 看來閻海的興趣相當廣泛啊…… 年輕氣虛的男孩子,還閑著沒事干喜歡研究這些東西,難怪會染上哀鬼。 周通搬了椅子坐在床邊,從側(cè)面看向閻海越來越往耳朵后面縮的鬼斑,閻海下意識地拿手擋住臉,不想讓周通看,周通卻強硬地按住閻海的手,湊了過去。 閻海用眼角余光瞥到周通好看而又認真觀察的臉,一下子就臉紅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干、干嘛?。俊?/br> “普通的鬼斑而已?!?/br> 周通伸手在鬼斑上輕輕拍了拍,將早就蓋了桃木剛卯之印的掌心雷打入閻海的皮膚內(nèi),閻海頓時覺著皮膚刺痛,尖叫了一聲,周通直起了身子,對閻琦說:“客廳里那座鎮(zhèn)宅的金蟾先搬到這間房里去,就擺放在他床頭。這幾天經(jīng)常開窗通通風,順便說一句……”周通微笑著說,“十七歲的年紀,還是學習重要一些,旁門左道,少研究會比較好。” 閻琦還沒反應過來,疑惑地問道:“這就解決了?” “嗯?!敝芡c了點頭,“小問題。你孫子可能去了什么不干凈的地方被哀鬼纏上了,這里風水太好,金蟾鎮(zhèn)宅,又有龍脈護持子孫后代,那哀鬼就被這么上乘的風水所除去了,心有不甘留下了一些鬼斑做報復。我已經(jīng)把鬼斑除去了?!?/br> 聞言,閻琦忙看向閻海,果然見到一直盤繞在閻海臉上的鬼斑消失不見了!那個鬼斑他可是請了好幾個大師都除不去,害他擔心得要死,在這個年輕人嘴里,怎么就變得這么容易而不值一提,仿佛只是起了個痘痘而已? 看到閻琦的驚喜表情,閻海就知道這年輕男人說的沒錯,他忙拿起鏡子看了看,覆蓋了半邊臉的鬼斑果然沒了!閻海露出失望的神色,隨后眼底又燃起了熊熊火光,滿是雄心斗志。 當著閻琦的面,閻海忽然一下子跪在了周通面前,懇求道:“我之前以為大師是江湖騙子,沖撞了大師,求大師收我為徒!” 周通:“……” 閻琦:“……” 閻琦咳了咳,示意閻海注意一下形象,閻海卻像是完全沒聽見一樣,亮著眼睛看向周通:“大師!” 周通搖了搖頭說:“我不收徒?!?/br> “沒關(guān)系!”閻海懇切地說,“我給你打下手??!” 周通無奈地看著閻琦,委婉地表示:“閻先生,你看,鬼斑的事情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下面應該沒我什么事了吧?” “那是?!遍愮匀徊辉敢庾约何ㄒ坏男O子去弄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哪怕是有真本事也不該是他們閻家的未來,“我送周先生出門?!?/br> “麻煩了。” “周先生!”閻海不放棄地拉住周通的胳膊,閻琦當即怒喝道:“小海!成什么樣子!” 閻海的熱情被冷水澆得一滴不剩,委屈地看著閻琦,可眼底滿是絲毫不肯放棄的熊熊火焰。 在周通快要跨門而出的時候,閻海忽然說:“周先生,你知道我染上哀鬼的時候經(jīng)常發(fā)夢,可你不想知道我發(fā)的是什么夢嗎?” 周通腳步一停,轉(zhuǎn)過頭看向閻海,就在閻海還要出口引誘周通的時候,周通卻笑了,笑得十分燦爛:“既然哀鬼已去,鬼斑也治好了,這些噩夢還是不說為好,都是過去了?!?/br> 這句話說得體面到位,但其實說白了就四個字——不!想!知!道! 閻海終于偃旗息鼓,萎靡地坐在床上。 幾人出了房間之后,閻琦還留周通在房間內(nèi)坐了一會兒,周通疑惑不解,看閻琦的表情像是還另有隱情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