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一流天師[重生]、冷王追妻之醫(yī)妃難求、閃婚嬌妻送上門、重生之蘿莉?qū)W霸嬌萌妻、春風一度:首席溺愛嬌妻、公主,將軍來了、星光入懷、重生之一筆封神、你看起來很有錢、牙醫(yī)館詭秘事件(出書版)
待她在一眾丫鬟的擁護下浩浩蕩蕩的走遠了,跪在地上的下人們才敢起身,又繼續(xù)忙碌著手里的事情。 前廳秦王已等了一盞茶功夫了,見年側(cè)妃蓮步輕移的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身姿曼妙的走進來,眸光在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眉頭越皺越緊,面上便閃過不悅之色。 丫鬟替年側(cè)妃脫下披在身上的紫裘皮斗篷,她撫著衣袖上的繁復花紋眉梢一挑,“王爺,妾身這身衣裳不好嗎?” 她就是故意穿得富貴雍容,震震那村姑的銳氣,叫她莫忘了,別以為攀上??ね跄歉咧惋w上了枝頭。 女人聲音媚的能滴出水,眼兒如鉤子似的往上首的男人瞟去。然男人似沒看到,只沉沉的盯著她頸間的珠子,若他沒記錯,這是皇后賞她的,她如今戴這個出來做什么?秦王方要說太奢華了,便聽丫鬟來報,白家的人已經(jīng)入府。他揮手打發(fā)丫鬟下去,咽下方才想讓年側(cè)妃回去換一身衣裳的想法,招她到下首坐下,說起待會兒需要她配合的事。 年側(cè)妃心思一動,便招來心腹丫鬟當著王爺?shù)拿姘言捳f了,余光瞥見秦王滿意的撫須,在他見不到的地方朝丫鬟輕輕使了個眼色。丫鬟會意便躬身退下去安排待會兒的事宜。 過了會兒,秦王想起什么又問道:“有沒使人去叫世子他們?” 年側(cè)妃嗔他一眼,掩嘴嬌笑道:“王爺放心,世子還有衡哥兒那妾身都命人去說過了?!?/br> 悄悄瞅一眼秦王神色,便又道:“妾身想著白家還有個小娘子,便自作主張差人把蕪姐兒也叫來了!” 果然秦王面色沉了沉確是什么話也沒說,他自己沒有女兒只得兩個兒子。年側(cè)妃見狀不禁悄悄松口氣。 她知道秦王不喜她這被娘家侄女,覺的她為人輕浮。但他也不想想這是蕪姐兒愿意的嗎?她一個在繼母手下討生活的深閨女兒,若不自己圖謀,就憑她那繼母是不能指望的。還有她那爛泥扶不上墻的弟弟,怕媳婦竟成了那樣,真是沒出息。 若不是蕪姐兒聰明,偷偷使人從蘭州傳信兒過來,她還不知她過的是那種苦兮兮的日子。身為蘭州首富的嫡女,竟連一樣像樣的首飾都沒有,說出去誰信啊。 蕪姐兒剛到府里的時候,秦王雖沒見的多熱情但也頂多是漠視罷了。去年蕪姐兒在一次家宴上打了那周傳翼的心思,一回算計不成反被他嘲諷,“這么沒臉沒皮的女人本世子也是見識了。以為少穿兩件衣裳自動送上門來,本世子就要買賬嗎?也不照照鏡子先把自己捯飭的能見人了再來!”。蕪姐兒掩嘴而去。 后來秦王聽說后,日后家宴什么的便不許蕪姐兒參加,對她的映像也一直不好。如今蕪姐兒也十六了,是該為她打算打算了。 想到前幾日蕪姐兒吞吞吐吐找她,“姑姑,我看上一個人!” 年側(cè)妃吃驚,便追問是誰。從蕪姐兒口中得知她在醉湘樓門口遇到白鴻文,看了一眼便驚為天人,這么俊美的公子她還是頭一回遇到。后來派人去查才得知是被裕郡王接進京城的白家公子。 被蕪姐兒纏的不耐煩,她敷衍的應了下來。把她打發(fā)走后,她命人悄悄查了白鴻文,知道他是今年的解元,她心思便轉(zhuǎn)開了。 ……………………… 王.府很大,秦氏她們坐著軟轎一路沿著鋪滿鵝卵石的小徑,繞過一個大園子,又轉(zhuǎn)過層層疊疊的假山方才看到一條長長的涌道,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鴻文,你們來啦!” 白鴻文并沒有坐肩輿,一路跟在秦氏她們的軟轎旁邊不緊不慢的走著。瞧見秦盛站在路邊,他快步上前喚道:“大舅!” 抬轎子的粗婦不妨在這里遇上??ね?,一時不知該不該停下來見禮,就見他擺手示意她們不必多禮,繼續(xù)往前走。 秦氏在軟轎里聽到秦盛的聲音,緊張不安的心瞬間消退不少,白玉兒見狀抿嘴笑了笑,偷偷揭開簾子朝外瞅了眼,發(fā)現(xiàn)大舅和大哥就走在軟轎一旁,她也心安許多,不好再看便放了簾子。 又過了一刻鐘,軟轎停了下來。秦氏在梅青的攙扶下先下了轎子,隨后梅竹也扶著白玉兒下來。 白玉兒見梅青梅竹兩個丫頭并沒有因王.府的金碧輝煌而露出怯意,心中滿意。 秦盛看著秦氏他們想說什么的時候,便有一靈秀的丫鬟迎了上來,“??ね?,王爺請你們?nèi)雰?nèi)!” 秦氏心砰砰亂跳,緊緊握著梅青的手,低垂著頭盡量回想著白玉兒跟她說的話,“娘啊,待會兒進了府里,你不要抬頭瞧秦王他們,只目光看著他們胸前就是了!還有到時秦王沒問話時,你就保持得體的微笑就好!” 又想到秦盛就在一旁,她深吸一口氣心里的慌張才算好些。嘴角翹起好看的弧度,半垂著頭隨著引路的丫鬟進了廳里。而梅青梅竹兩人卻被留在了廳外。 秦盛終究還是擔心秦氏,怕她緊張不安,趁著轉(zhuǎn)身的時候偷偷扭頭瞧了眼,發(fā)現(xiàn)她嘴角含笑,眸子半斂,側(cè)面看起來迷人又神圣,他不由得看的癡了。 秦王坐在上首把秦盛的舉動看在眼里,氣惱他不爭氣,看個女人眼睛都直了。他不想讓他丟人,重重咳了兩聲,見秦盛看過來,警告的蹬他一眼,示意他安分些。 秦氏三人便彎腰沖上首的秦王行禮,“見過王爺!” 秦王眸光從秦氏三人身上滑過,眸子閃過驚艷之色,在秦氏身上頓了頓,莫怪他那二弟喜歡,確實長得招人疼。 他移開視線唔了聲,示意他們免禮,秦氏三人便又沖著副座上的年側(cè)妃行禮道:“見過側(cè)妃娘娘!” 側(cè)妃兩個字如扎在年側(cè)妃心頭的一根刺,她已許久沒聽到這種稱謂了,臉上的笑有些凝住,狐貍眼兒微微一瞇,些許暗芒乍隱乍現(xiàn),就這么注視著下首站著的秦氏三人。 秦王本也沒覺得有什么,但秦盛心疼啊,他急聲喚道:“王爺!” 看著他眼里的急色,秦王輕咳一聲,年側(cè)妃魅惑一笑,“還請王爺,??ね鮿e怪,妾身是瞧著下面這天仙似兩個美人兒看呆了眼!荷晚!” 話落那個叫荷晚的丫鬟便上前扶起秦氏母女,白鴻文則輕輕掃了一眼年側(cè)妃,他總覺得這側(cè)妃方才在暗暗打量他。 須臾,便有丫鬟來報世子爺,二公子還有表姑娘來了。 話音才剛落下,周傳翼慵懶的聲音便傳了進來,“父王,您急著讓兒子過來是見誰啊?莫非您又要讓兒子看什么畫冊?我可告訴您,那些木頭樁子美人兒我可不喜歡!” 秦王濃眉一挑,他就知道這孽子是生來氣他的,他胡子一抖方要發(fā)作,年側(cè)妃嬌余光瞥見嬌聲勸慰道:“王爺,有客人在呢!” 是了,有客人在這孽子還不讓人省心,秦王只覺的心中的火氣更大了。瞧見周傳翼仍是一身張揚的紅衣,他眉頭越挑越高,卻聽秦盛喚道:“王爺”,眼神卻看向秦氏他們。 秦王恍然,招來丫鬟示意她去安排秦氏等人落座。年側(cè)妃惱秦盛壞她好事,見他顰顰往那村姑那兒看,她在心里冷笑,真是個狐媚子,勾的男人離不得她。她才不會承認她是嫉妒秦氏了,一個村姑還是個寡婦有什么好讓她嫉妒的。暗嗤這??ね跻伯斦鏇]眼光,連寡婦也娶。 她鄙夷的移開目光,眸光柔和的看向自己兒子周傳衡。 周傳翼在秦氏他們身上掃過,在看到白玉兒時眸子一亮,他嘖嘖兩聲走近兩步,彎腰細細在她面上打量,在白鴻文忍不住要出聲,秦盛也皺緊了眉,秦王黑著臉,年側(cè)妃幸災樂禍時,他才直起身子來虛指著白玉兒道:“父王,這位meimei長得可真是漂亮!她是哪家的meimei?。俊?/br> 秦氏緊繃著身子緊緊抓著白玉兒手,白玉兒朝她安撫一笑,她一點兒也不信這世子爺?shù)脑?,因為她并沒有從他眸子里看到貪婪和*,只有純粹的欣賞,就像人在看到漂亮的事物時,那種單純的觀賞。 周傳翼把這一幕瞧在眼里,眸子閃過精光,方才他都注意到了她不怕他,真是個有意思的美人兒。這季宸當真好福氣能得如此佳人兒,他都有些嫉妒他了。想到晚上貓兒胡同的議事一事,他邪氣一笑。 ☆、第九十二章 周傳翼只抱拳沖秦王拱了拱手,“父王安好”,至于年側(cè)妃他連個眼風都沒給,便轉(zhuǎn)身往左手邊走去坐在秦盛下首。 雖是習慣了這周傳翼對她的無視,但當著白家人面年側(cè)妃還是面皮僵了片刻,媚眼兒里冷光乍現(xiàn),暗惱對方太過放肆,畢竟怎么說她也算是他長輩。只秦王都沒說什么,她也只得梗著脖子咽下這不甘。 待周傳衡與年妙蕪行過禮后,年側(cè)妃輕抬柔荑,美眸里閃爍著柔光笑道:“行了,去坐吧!” 便有丫鬟領(lǐng)著他們二人落座。 見他們坐定,年側(cè)妃一臉嫌棄的感嘆,“這兩個孩子就是太守規(guī)矩,屋子里都是自己人還這么多禮!” 一聽便知道年側(cè)妃這是故意說給秦王聽得,意在指出周傳翼對長輩的不敬。白玉兒悄悄往對面掃了眼,發(fā)現(xiàn)那世子爺正把玩著一個碧色清透水頭極好的玲瓏寶塔,似發(fā)現(xiàn)有人看他,待看清是何人后,他英氣的眉梢一挑,眨眨邪魅的眸子,微微嘟唇。 白玉兒只覺的胳膊上都起了雞皮疙瘩,真是一個大男人做這表情太娘了。便瞬間移開視線,看著地上的毯子上絢麗的花兒。 白鴻文從坐下后,便一直有意無意的往秦氏她們那邊看,這使得年妙蕪一顆芳心砰砰亂跳又羞又喜,原來他也是喜愛她的。她不時嬌羞的往白鴻文那瞟一眼。這被坐在白鴻文下首的周傳衡看個正著,他往對面看了一眼后眸子精光乍現(xiàn)。 秦王不知是沒聽出她話中的意思還是懶得理會,反正秦王沒有接她的話茬。氣氛就這么尷尬下來,年側(cè)妃也是個能屈能伸的,她不再糾結(jié)方才的事兒,指著年妙蕪沖秦氏笑道:“這是本妃娘家侄女,蕪姐兒!”,手指一轉(zhuǎn)虛指著周傳衡道:“這是府里的二公子,衡哥兒!” 秦氏便連連夸他們都是人中龍鳳。年側(cè)妃也沒指望她一個村姑能說出啥大道理來,黛眉一挑笑了笑。 秦王見人都齊了,便命人上茶點。須臾便有一個嘴角有一粒美人痣的丫鬟領(lǐng)著兩個小丫鬟來上茶。 輪到秦氏這里時,其中一個十二左右的小丫鬟手中一抖,托盤便往秦氏頭上撒,這變故太快,白鴻文反應過來便彈起來朝對面跑。白玉兒呆怔過后則探手把那丫鬟推了把,試圖使茶盞落不到秦氏頭上。 然就在這千金一發(fā)之際,一道黑影如風般卷過來,哐當一聲,碎了一地的瓷片,濺起了零星的水漬彈在他的衣擺上,艷麗的地毯濕噠噠的散落著茶葉。 白鴻文提著的心落下,白玉兒抱著臉色煞白的秦氏安撫。無人看到秦盛擋住茶盞的那只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秦氏驚怕過后,眼尖的看到秦盛通紅的手背,她顧不得此時廳里還有王爺他們,她拂開白玉兒跳起來心疼的捧著秦盛燙的起了水泡的手,“疼嗎?” 看著她眸子里閃過的擔憂,秦盛很是受用,本是被開水燙過刺辣辣疼的手背也沒了感覺。他擺手道:“無事!” 他連比這厲害多得刀傷都挺過來了,更何況這個。 在丫鬟端著茶點出來時,秦王本是氣態(tài)神閑的靜靜看著,在托盤打翻時他還在想那秦氏是不是真的如二弟說的那樣善良單純他待會兒就知道了。當秦盛沖出去,秦氏驚呼時,他才驚覺事情已變。 不是說好的溫水嗎,怎么會把二弟燙傷?秦王面色大變,不顧儀態(tài)的沖到秦盛旁邊,待看到他手背上已起了偌大的水泡包圍著整個手背,rou眼可見里面血絲,他方知事情的不對頭。 揚聲喝道:“周伯,去乾慶街找卜太醫(yī)過來!” 又朝角落里站的丫鬟吼道:“沒眼色的東西,還不趕緊打涼水過來!”一通吩咐下去,秦王才沉聲問道:“二弟,怎么樣?” 聲音透著nongnong的關(guān)心,秦盛擺手道:“沒事兒!大老爺們的皮糙rou厚,過幾日就好了!” 在秦盛攔下那托盤時,年側(cè)妃眸子閃過陰翳,又是這個秦盛,要不然她今兒就把那村姑毀了容貌??上氲酱龝呵赝醯呢熾y,她眉頭一挑便朝那小丫鬟怒道:“大膽奴才,笨手笨腳的,怎么做事的?來人!把她給我拉下去,杖斃!” 又詢問秦王,“王爺覺的呢?” 秦王眸光幽深的盯著她,他說好的是溫水,為何變成了開水?是下人的疏忽還是她有意為之?見她眸子無辜的看著她,仿佛真的不知情,他冷笑一聲,待他查出來,無論是誰休想好過! 兩刻鐘后,卜太醫(yī)背著雙手急匆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背著藥箱的隨從,“王爺,病人在何處?” 待得知是??ね鹾?,卜太醫(yī)眸子閃過驚訝,他是知道這郡王會功夫的,怎么就燙了手呢,但他面上不顯,看了秦盛的傷處后,從藥箱里拿出他秘制的藥來厚厚的涂在上頭,又拿繃帶給包起來,臨走時交代道:“本官明日在來換藥,不過這期間望郡王不要動這只傷手,以免紅腫對傷口不利復合!” 送走卜太醫(yī),秦盛才冷聲道:“王爺,希望你能徹查此事!讓人好好審問那丫鬟!” 若是這滾開的水灑在英子臉上得多疼,秦盛眉頭一皺,他直覺那丫鬟有問題。 白鴻文和白玉兒都驚得白了臉,若是沒有大舅擋的那下,娘的臉估計都得毀了。 秦王面皮僵住,是他吩咐人這么做的,可他只說是溫水,不過想試探那秦氏一二。誰想就有人敢拿他做筏子來害人呢! 可他若是說了,依著二弟的脾氣不得跟他鬧翻??!秦王頭一回有啞巴吃黃連的感覺,有口難開?。?/br> 就在這時,周伯慌張的跑進來,“王爺,不好了!那丫鬟竟因害怕受邢咬舌自盡了!” 死的好!若不是地方不對,時候不對,秦王真想擊掌大笑。如今那丫鬟一死,他也能跟他二弟有個交代了,不過誰才是幕后黑手,他定會查出來。 “二弟,那丫鬟既然畏罪自殺了,想來事情確實是她所為!” 秦盛還待說什么,秦氏悄悄扯了他一把,她不想讓他因這事兒跟秦王之間有隔閡,反正她也沒事兒,而那丫鬟也死了。這事兒就這么結(jié)了最好。 秦盛雖覺的委屈了秦氏,但他從不會做秦氏不喜得事兒,便拍拍她的手微微頷首。 秦王自然把秦氏的小動作看在眼里,對秦氏也多了些好感,他知道若不是她阻止,依著他二弟的性子定是要糾纏一番的??丛谒裏o意幫了他一把的份上,秦王決定成全了二弟的一番心思。 當然還有一人也是悄悄松了口氣,那便是年側(cè)妃。她還真怕那裕郡王追究下去最后把她牽扯進去就不好了。對于間接幫了她的秦氏,她只覺的她性子過于綿軟,是個怕事兒的,心里很是瞧不起她。 年側(cè)妃柔聲問秦王,“王爺,要不移步到宴廳里去吧!妾身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使戲班子準備了!” 秦王也不想在這事發(fā)地多呆,便同意了她的提議。 ………………………………… 宴廳很大,高臺上已經(jīng)搭好了臺子。秦王等人一到,便有丫鬟去通知戲班子人了。 秦盛怕秦氏他們在遭人暗算,便不顧身份坐在她一旁,連秦王瞪過來幾眼也視而不見。他方才那事上已讓步了,如今他只想坐在這兒守著秦氏他們。 瞧著女兒促狹的目光,秦氏面色微紅。她便推了把秦盛讓他坐到秦王那里去,誰想秦盛舉著那只包的似粽子樣的手,低低道:“我這右手不得動彈,待會兒莫非英子讓我餓肚子?還是說英子想讓丫鬟代勞?” “美得你!”秦氏美眸一瞪也不再趕他過去了。伺候他還是得她親自來。 秦盛眸子閃過得逞的笑意,余光瞧見白玉兒正刮著自己臉羞他,他再厚的臉皮也忍不住一紅,真是個人精似的丫頭! 自然看到這一幕的還有其他人。 周傳翼玩味兒一笑,真不知她是個什么樣的姑娘,古靈精怪的,對著自己長輩也敢打趣。若是京城那些名門閨秀,對著長輩哪個不是畢恭畢敬的? 周傳衡眉梢微動,意味不明的看著那抹嬌俏的笑顏,便又垂眸又成了那個沉默的王府二公子。 一炷香左右,臺子上便響起了鑼鼓聲。很快就有盛裝出來的花臉咿咿呀呀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