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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浪淘沙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郎君問我為什么選擇劉知遠?因為他是最適合的?!甭牭絼N的提問后,趙方毅微微一笑,給出了答案。其后就把朝上的諸位大臣點評了一番。

    楊光遠,桑維翰,張彥澤……一個個重要人物被他信手拈來,從容評論,劉燦聽的目瞪口呆,不是趙方毅說的她都不知道,而是他說的很多都是她知道的!而她知道的是什么?是歷史留下的結(jié)論。

    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事后再去分析某件事總是容易的,可是在事情發(fā)展的時候,一般人就很難抓住要害。所以當(dāng)趙方毅說到一半的時候,她就完全信服了,當(dāng)他說完,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站起身,很鄭重其事的行了個叉手禮,趙方毅早先指點江山的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看到劉燦的動作卻是一怔:“郎君這是做什么?”

    “先生如此大才,早先卻是我們委屈先生了!此一禮,是向先生道歉。”

    趙方毅眼前一熱,突然說不出話了。他一向自負才華,但卻蹉跎到至今沒取得什么成就,這其中固然有他要求比較高的緣故,但更重要的,是他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他來管城,是因為劉成的作為,但劉成給他安排的職位……他雖能理解,卻總有幾分不舒服。而今天隨著劉燦這一拜,所有的不舒服都煙消云散了??粗鴦N雖稚嫩卻堅毅的臉龐,他暗暗吸了口氣,是的,這就是他想要的主公,這就是他想要輔佐的人!

    “郎君莫要如此,能得指使與郎君的信任是某的福氣。”

    “先生有國士之才,不知是否可以教我?”

    趙方毅沉默了片刻,然后搖搖頭:“郎君行事大方謹慎,謀略光大,走的卻是堂堂正正的王者之路。而我的這些謀略分析,卻是不適合郎君的,若郎君真有此心,不如另選他人來學(xué)?!?/br>
    劉燦看著他,趙方毅對她微微一笑,然后,劉燦也笑了。

    劉燦的那一禮是對趙方毅的認可,而趙方毅主動說要教授,則是對劉家進一步的投誠。至此,雙方才是真正的成了一個體系。

    趙方毅如此才干,只是去教演武場的小屁孩們讀書寫字就有些大材小用了,但趙方毅知道后卻主動表示可以先教一段日子看看,同時也是看看有沒有適合的苗子,反正他的文書工作做的也差不多了,在他把歷年的資料都整理完畢后,每天只用花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處理當(dāng)下的事情。劉家早先就算沒意識到他的能力,給他的待遇也是優(yōu)渥的,衣食住行不用說了,每月還定期從鄭州、開封為他搜集書籍。此外筆墨紙硯也都有提供。到了現(xiàn)在,當(dāng)然更提升一步。筆墨紙硯過去還有個定例,現(xiàn)在是只要他要求就無限量供應(yīng)。本來劉成還想免了他文書的工作,是趙方毅自己要求保留的。一來這些工作耽誤不了他多少時間,二來這些東西他反正都是要看的:“天下大事其實都在這些小資料中,指使若不讓我看這些,那我就只有告老還鄉(xiāng)了!”

    “先生還鄉(xiāng)也就罷了,為什么還要告老?”劉燦笑道。

    “這不是,要找個借口嗎?”

    說完,幾人一起大笑。在劉家,趙方毅的地位重新得到了劃分。

    至于劉知遠那里,也在進行中。不過劉知遠作為一方節(jié)度,朝中重臣,也不是想巴結(jié)就能巴結(jié)的,好在劉家也算有渠道——郭威。郭家的長子郭榮正在同他們做生意,這條線可是杠杠的。

    有時候想想,劉燦也會覺得目前的發(fā)展很有意思,但在想到未來的時候,又會有些茫然。不過不管未來有多少不確定,當(dāng)下的事都是要做好的,拿著這筆錢,劉燦問郭榮的想法。

    “阿妹不是一早就想到要在鄭州開鋪子的嗎?”

    “阿兄不是不看好嗎?”

    “只是鋪子的利潤的確不太誘人,但阿妹早先想的可不僅僅是利潤啊?!惫鶚s看著她,一臉期許,“我記得早先阿妹說的是引導(dǎo)風(fēng)向,改變潮流。”

    劉燦黑線:“阿兄就別笑我了?!?/br>
    “我覺得阿妹說的很好啊,雖然要做到那一步很難,但有鋪子的話就可以慢慢實現(xiàn),就算達不到我們最終的目標(biāo),可總是能有一些改變的。”郭榮認真的看著她,他并沒有現(xiàn)代的什么企業(yè)文化之類的概念,但他能感覺到劉燦給出的方向是對的。

    “……阿兄,是認真的?”相比于販賣茶葉,茶鋪的盈利讓劉燦很有些不好意思,連帶的對在其他地方開鋪子的事也猶豫了起來。在管城,賠了也是賺了。在別的地方就不是這樣了,當(dāng)然這筆錢若都是劉家的那也無所謂,但還有郭榮,就需要謹慎了。

    “其實就連阿妹最先說的路子也不是完全走不通的,不過要看時機。待咱們的鋪子在幾個州府都開起來,底子雄厚了,咱們再在開封按照阿妹說的試試,這樣就算賠了,也沒什么。”

    劉燦本來還聽的連連點頭,到了最后一句,不由得一僵,這不是還是覺得會賠錢嗎?那么久遠的事,要不要這么不給她面子??!

    看到她那個樣子,郭榮笑了起來。他一般很少笑,就算笑了大多也只是微笑,而這一次卻笑出了聲。他本就長的出色,這么一笑,就如在陽光下盛開的牡丹,竟有一種艷麗之感。劉燦不由得看呆了。

    “阿妹為何這么看著我?”

    “這段日子,阿兄好像心情很好?”用一句比較通俗的話來說,就是笑容都比早先多了許多。

    “好像是的?!惫鶚s摸了摸下巴,還調(diào)侃了一句,“賺到錢了嘛。阿妹那是什么表情,我早先來管城,也是為了能賺錢啊,現(xiàn)在果然賺到了,我怎么能不高興?”

    “好吧,那祝愿阿兄越來越高興?!?/br>
    “唔,應(yīng)該是會的。不過阿妹一向聰敏,不如再想個什么辦法節(jié)減一下開支?把百戲引進茶鋪是個好法子,但開支也大了些。若能再把這筆錢省下來,我是一定會開心的?!?/br>
    “過去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打蛇隨棍上?”劉燦暗暗吐槽了一句,也沒太把這話放在心上。百戲的支出多了些,她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的。皮影還好,一般就是兩三個人。而雜耍,起碼都要有五六個人了,有時候還要再加上幾個打下手的,這些人雖不領(lǐng)錢,吃飯也是一筆開銷。她曾經(jīng)核算過,只是在百戲上每個月起碼都要投入兩千文,這還是此時天下混亂,這些人的市場不太好,否則還要高出不少。但這筆錢又是不能省的,否則人們來她那茶鋪做什么?只是聊天吹牛嗎?那在什么地方不能聊?管城有幾個人會巴巴的跑到茶鋪里來?沒見哪怕在清末明初,茶館里還要有個說書先生……

    想到這里,劉燦突然呆住了。說書?說書!她怎么把這個忘了?

    “阿妹?阿妹?”郭榮叫了她兩聲,“我剛才那話不過是開玩笑的,阿妹莫要放在心上?!?/br>
    “不不不,你說的對?!眲N回過神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們要開源節(jié)流,縮減開支,百戲?qū)嵲谑翘M錢了!我們就是要找一個既能吸引人氣又省錢的法子!”

    “???”

    “有的,一定有的,阿兄你等著我!”她說著就跑了出去,只留下郭榮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

    劉燦沒有想到說書倒也不完全是她的錯,而是說書這個行當(dāng)目前是沒有的。事實上就連戲曲,現(xiàn)在也還是歌舞化,或者說歌舞目前只處在戲曲化的階段。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么故事性的東西以表演的形式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線內(nèi)。但劉燦知道說書是可行的,關(guān)鍵是,要找到那個可說的書!

    所以激動之下,她就跑到了趙方毅的院子里,現(xiàn)在劉家上下就他這里的書最多了。她是來慣了的,阿蘇見了她也不驚訝,但趙方毅聽到她的要求卻愣住了:“什么書?”

    “故事啊,就是由故事編的書?!?/br>
    “哪有什么全部由故事編的書啊,你說的是漢朝流行的那些賦嗎?”

    “那不能說是故事吧。”

    趙方毅悠然道:“瓊樓玉宇,高臺樓閣,遍地珠寶黃金,不是故事又是什么?”

    “呃,先生,我說的故事是類似于民間傳說似的,比如哪個地方有鬼了,哪個地方有神仙了一類的?!?/br>
    “沒有?!壁w方毅一口回絕,“起碼我這里沒有,大郎要這些做什么?”

    劉燦搖搖頭,一時也不知道要怎么解說了。沒有?這個時候竟然連成系統(tǒng)的故事書都沒有?那她的說書大計要怎么開展,自己寫嗎?可是,她會寫什么?她能寫什么?難道要把過去她講過的那些野史故事匯集起來?

    做過地陪的她還真能說出不少開封鄭州一帶的歷史典故,但她也知道,這些典故在講解風(fēng)景的時候說說還行,可要放在茶館里就不見得會怎么樣了。第一,那些典故在特定的環(huán)境里聽才更有趣味;第二,那些典故不具有連續(xù)性。沒見那些說書的往往都在最關(guān)鍵處一拍驚木,來個下回分講嗎?而那些典故呢,十分鐘一個小故事就完事了,那要怎么吸引住人?難道一天只講個八分鐘嗎?

    想到這里,劉燦不由得有些黑線。

    第61章 餃子(上)

    劉燦的手指一直在桌子上敲著,劉靜看了她又看,最后忍不住道:“阿兄,可是郭家阿兄欺負你了?”

    “你怎么這么說?”

    “阿兄每當(dāng)有煩心事的時候就會用手敲桌子?!眲㈧o放下手中的牛rou湯,很直白的道,劉燦一怔,停了下來,“好吧,但這又和你郭家阿兄有什么關(guān)系?”

    “因為阿兄最近總是同郭家阿兄在一起啊。”劉靜理所當(dāng)然的道,劉燦不知怎么的,臉上一熱,“小孩子不要胡說八道?!?/br>
    劉靜有些莫名的看著她,劉燦摸了摸鼻子:“和你郭家阿兄無關(guān)?!?/br>
    劉靜繼續(xù)看著她,不過這一次黑白分明的眼中則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劉燦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大人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趙先生教的你可都有學(xué)會?”

    “有,我有好好練習(xí)。不過阿兄,我還是覺得騎馬射箭更有意思?!?/br>
    “那也要好好學(xué)習(xí),如果你真的在這上面沒興趣,等過兩年分班的時候進武班就好了。好了,你這湯喝完了沒有,喝完了就快回去吧?!?/br>
    劉靜走了,劉燦的手指又敲了起來。她的確在煩心,歷史典故不適合拿來在茶館里說書,但她可知道不少適合的,比如西游、白蛇。問題是她要把這些拿出來嗎?白蛇也就罷了,西游可是經(jīng)典著作,她弄出來了,以后吳承恩老先生怎么辦?可要是不弄,她又覺得可惜,不僅是銀錢的問題,更因為,這是一個很好的輿論導(dǎo)向工具。

    現(xiàn)在老百姓有什么輿論導(dǎo)向?不過是人云亦云。誰好誰不好,也大多是口耳相傳。讀書人為什么有更大的話語權(quán),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因為他們掌握了更多的信息。

    而說書,則時更容易被普通大眾接受的一種方式。

    但,現(xiàn)在她適合把這個項目放出來嗎?萬一有什么差池,劉家能承擔(dān)嗎?

    雖然在西漢時就有人因為文本腰斬,但中國的文字獄還是從明朝才真正興起,而在清朝發(fā)揚光大的。從這點來看,現(xiàn)在社會還沒有因言論而治罪的氛圍。但,這是一個亂世,亂世中,又有什么道理可言?可也就是在亂世中,才更要積攢每一份力量。

    想到最后,劉燦一拍桌子,管它呢,先把東西弄出來,至于要不要放出來,那就等回來再說!

    想到就做,所以劉燦每天又多了一份工作,就是默編一篇白蛇傳。得益于電視上演了一遍又一遍的《新白娘子傳奇》,這故事情節(jié)她大多是記得的,可一個故事并不是只有情節(jié)就可以的。特別是寫到案頭上更要有許多細節(jié),因此劉燦是一邊回憶,一邊自己編寫。她過去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一開始寫的還有些痛苦,后來寫著寫著也發(fā)覺了其中的樂趣,竟把它當(dāng)成了一種悠閑,每天不寫上一寫還會覺得難受。

    她這種狀態(tài)自然瞞不過劉家人,不過對于她弄的事情,劉家上下都呈一種放心放任的態(tài)度,除了劉靜問過幾句,倒也沒人多說什么。倒是她自己寫上一段時間后忐忑了起來——這時代的人能不能接受這樣的故事?能不能接受這種語調(diào)口氣?如果不能,她寫的這些難道還準(zhǔn)備在后世留名嗎?

    所以這一天,她就以講故事的口吻對王氏說了個開頭,王氏聽了這個開頭倒沒有太大反應(yīng),只是道:“阿彌陀佛,果然是善惡有報。不說人,哪怕是一草一木,也是有感情的,可見我們平時還是要多做善事多聽佛言。”

    王氏現(xiàn)在衣食無憂,每日大多閑暇都用來聽佛經(jīng),劉燦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她的后半句:“那大母覺得這故事,還能聽嗎?”

    “倒是有些意思,下面就沒有了嗎?”

    “倒是有的,若大母愿意,以后孫兒每日過來與大母講一段?!?/br>
    王氏點點頭:“我知道你是怕我這個老婆子太悶,故意尋些東西與我開心。這固然是你的孝心,但還是要以正事為主。咱們家現(xiàn)在的日子雖然好過了,可也不能放松了。你阿耶雖有主張,有時卻少了些沉穩(wěn),這就要你多幫襯些了?!?/br>
    在不知不覺中,劉燦已經(jīng)成了劉家的主力之一。而劉燦聽了這話則不免有些郁悶,王氏這口氣,怎么仿佛這故事不怎么吸引人似的?不過雖然這么想了,她每日無事還是要過來與王氏說上一段的,幾日后她就發(fā)現(xiàn)了變化。最明顯的一點,就是院中的幾個仆婦都會在這個時間點聚集在王氏的房里,哪怕是沒什么事呢,也要找個活兒干。而王氏在聽完后,也會忍不住問上一兩句:“這許仙之后如何?白娘子又要怎么救他?”

    當(dāng)這一日聽到許仙因懼怕命喪黃泉,白素貞悲痛欲絕的時候,王氏再也忍不住了:“下面呢?這白娘子身懷六甲,又要怎么是好?”

    “呃,大母……”

    “你先對我說這許仙救回來了沒有?白娘子有沒有受傷?孩子有沒有什么不妥?”她雖然用的是問句,但兩眼緊緊的盯著劉燦,仿佛她要敢說一個不字,立刻就要她好看。而旁邊的石母等人也一臉緊張,石母是以給王氏按摩的借口留下來的,可她那手早在不知不覺中停了,她自己沒感覺,王氏也沒感覺,兩人都齊齊的盯著劉燦,讓她給一個結(jié)果。

    “這個大母,明天你就知道了。”

    “為什么不能今天說!”

    “這故事嘛,自然要一點點說才有意思,我今天與大母說了結(jié)果,下面大母聽了就沒有趣味了。好了大母,我保證,明日還來與你講。”

    王氏到底不是一般的老太太,雖然心癢難耐,還是沒有再抓住她不放,只是戀戀不舍的叮嚀了一句:“那你明日可要多說一些,起碼把這一段給我說過去。”

    劉燦帶著幾分自得的應(yīng)了。

    就這樣,劉燦每日編書、說書。巡視演武場,練箭讀書,同時還要同郭榮說茶館的事。他們已經(jīng)定下第二間茶鋪就開在鄭州,畢竟比起開封,劉成在鄭州的影響更大一些。

    郭榮雖然有時會顯得憂郁一些,做事卻不猶豫,定好后就自己跑到鄭州去看了一圈,然后又帶著劉燦跑了一圈,不到半個月,兩人就定好了一處地方。這一次劉燦就不在裝修上下大工夫了,過得去就行。而在把這一切都做的差不多的時候,郭榮又要離開了。

    “阿兄想再跑一次江陵?”劉燦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郭榮點點頭:“現(xiàn)在離過年還有將近兩個月,若一切順當(dāng),應(yīng)該會在年前趕到江陵。雖然上好的秋茶估摸著都被收走了,但一般的應(yīng)該還有不少,這時候去收,能拿一個更理想的價格?!?/br>
    “但這個時節(jié)路上會不會更危險?而且阿兄是要一個人上路嗎?”

    “當(dāng)然不是,我上次在鄭州遇到了一個商隊,他們正準(zhǔn)備走這條線,我想與其再耽擱下去,不如也趕上一趕。這樣若是安排妥當(dāng),我們兩年起碼能走上三趟,卻是要比一年一次更好一些?!?/br>
    買來就能賺錢,這樣的生意當(dāng)然是多跑跑好,就是跑的人比較辛苦。

    “但阿兄才回來不久……”

    “已經(jīng)夠了,已經(jīng)足夠了……”郭榮看著外面行人如織,人聲鼎沸,嘴角,不由得再次翹了起來。

    他執(zhí)意要走,劉燦當(dāng)然不能攔著,至于劉成,更是欣喜,給他準(zhǔn)備了更多的貨物與人手,還同劉燦商量是不是把石守信也安排過去:“我倒不是不信任這大郎,只是我看郭家聲勢越來越煊赫,早晚是要把他召回去的,到時候咱們怎么辦?”

    “阿耶,就算郭家阿兄將來走了,這合作一事,他不說停我們也是不能說的?!?/br>
    “你以為我傻啊,就算他說停,咱們也要堅持不停,哪怕他什么不出干拿分配的?我這不是怕萬一他一離開,咱們這邊兩眼一抹黑嗎?雖然護衛(wèi)隊的人能說清路線,可商談生意的時候不見得會帶他們進去。我看石家那小子對你夠盡心,人又機警,卻是個不錯的。”

    “阿耶若這么說,不如由我……”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她話沒說完劉成就搖起了頭,“燦兒,我知道你膽大要強,但這個事我事絕對不會同意的。在你滿十五歲之前,都不能出豫州一步!”

    “阿耶!”

    “這個事,沒的商量。”

    見他說的這么絕對,劉燦也只有嘆口氣,熄了這個心思:“人選的事,容我再想想,而且此事,我覺得最好同郭家阿兄說一下,若他不排斥我們再安排吧?!?/br>
    雖然可以一言不發(fā)的把人塞進去,但郭榮又不是傻子,哪有想不到的。反正他們也不是想踢開他單干,倒不如把話說開了。所以第二天她就找機會把這事同郭榮說了,郭榮思忖了片刻:“若是要找一個人選的話,我覺得那個叫趙匡胤的倒是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