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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浪淘沙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阿耶要找別的先生也好,不過這位趙方毅……女兒倒是有幾分興趣,想過去看看?!?/br>
    “你去做什么?”

    “女兒看看他是不是真有才干啊。”劉燦的腦中并沒有幾個姓趙的文人,趙普也許算一個?但趙普雖然是大宋的宰相,可絕對不算什么文化人。世人對他最了解的可能就是他的半部論語治天下,但之所以會有這么個典故,就是他早期在文化經(jīng)常出現(xiàn)紕漏,令宋太祖被其他文人嘲笑了。宋太祖雖然算是心胸開闊的帝王,遇到這種事也不免郁悶,當下就責令趙普同學好好學習,趙同學也的確聽話,從那以后日日都拿著一本書看,他那書放在盒子里,還不讓人知道是什么書,直到他死了后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本《論語》——也有說只有半本的。當然這個故事有說不太嚴謹?shù)?,后世有很多歷史學家提出了質(zhì)疑,但趙同學的學問,起碼是經(jīng)典學問不怎么高深卻也是事實。

    趙普都是如此,想來家學也不怎么淵源。這位趙方毅應該不是他的父親。至于趙匡胤那就更不用說了,老趙家?guī)状鋵ⅲ赣H趙弘殷也是一個極為兇猛的悍將,不說自身有沒有文化,起碼是不會賦閑在家的。

    那這位趙方毅只是一個無名人士了?這一點劉燦并不是太清楚,但她卻不會因為自己不知道而小看他,歷史如長江,浪花濤盡,顯露出的固然都是英雄,可那被打下的也不見得都是庸才。

    趙方毅的處事上帶著一種詼諧,他明顯的是在拒絕劉成,可這個借口又是留了情面的。當然,劉成若是殘暴的,這位趙方毅的下場也會十分慘烈。所以這到底是一個傻大膽,還是一個已經(jīng)打聽過了劉成,并且有了一定謀算的人呢?

    鄭州離管城很近,劉燦覺得可以去看看。

    鄭州,西城區(qū)的一個半舊的院子中,趙方毅正在看書,他的手邊放著一個茶杯,茶水的顏色已經(jīng)非常淡了,他卻還在續(xù)杯。一壺茶喝完,就在他準備再次加水的時候,一個穿著半舊夾襖的女子端著盤子走了進來:“郎君,用飯了?!?/br>
    “咦,我說怎么覺得有些餓了,原來是要用飯了?!壁w方毅一笑,把書卷收了起來。女子端上盤子,只見上面是一碗芋頭,然后就是兩碗雜糧粥,粥水稀薄,此外就是一碟子野菜。

    “阿蘇,可是家中用度又不夠了?”

    “……還好。”女子低頭道,小口的吃著玉米,“只是家中沒有米面了,我過兩日再去買一些?!?/br>
    “讓你受苦了,你可怨我沒接受劉指使?”

    阿蘇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我只是有些疑惑。郎君總說要找一位心地和善看重才干的將領(lǐng)輔佐,我看那劉指使應該是符合要求的。前兩日我去打水,還聽人說管城的日子要更好過一些。一些貨郎都更愛到那里呢?!?/br>
    “你說的我都知道,但就是如此我才更要拒絕?!壁w方毅笑道,“我還要看看這位劉指使是不是一個能聽進話的?!?/br>
    第44章 香油(中)

    阿蘇有些疑惑的看著他,趙方毅深愛自己的妻子,雖知道自己說的話她不見得能十分理解,還是道:“阿蘇,你說這天下最缺的是什么?”

    “圣人?!卑⑻K脫口而出,見丈夫看著自己,臉一紅,又咬了口芋頭,小聲道,“我也不太懂,就是打水的時候聽人說,若能出個圣人,結(jié)束這世道就好了?!?/br>
    趙方毅點點頭:“這話倒是有理的,可圣人又該是什么樣的?”

    阿蘇搖搖頭,表示不知。趙方毅道:“看歷史,除了上古先賢,諸子百家,能稱為圣人的幾乎沒有。前朝太宗英明神武,可也有玄武門之變。漢武帝戰(zhàn)功赫赫,卻不知耗費了多少民力。你說的沒錯,我中華大地現(xiàn)在是需要有人來結(jié)束這世道,但也不必就是圣人,圣人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得的?此人要有戰(zhàn)功,有謀略,有手段,有能力,但又要有敬畏。特別是敬畏這一條,安史之后,這天下人是越來越缺少這個了……”

    說到這里,他長長的嘆了口氣。阿蘇有些迷茫的看著他,覺得他說的和早先說的不太一樣,但心中又覺得自己的丈夫果然厲害。趙方毅回過神,就看到妻子帶了幾分崇敬的看著自己,當下一笑:“吃飯吧。”

    阿蘇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道:“郎君,那位劉指使會是這樣的人嗎?”

    “我不知道,這需要再看看。”他雖然這么說了,但回憶著和劉成交談的情景,卻覺得他其實還差了許多。但劉成卻是第一位親自上門邀請他的人物了。想到這里,他在心中嘆了口氣。

    雖然準備要去找趙方毅,但劉燦并沒有馬上成行。第一,她準備帶上幾個演武場的學員過去。雖然說這個時代的人習慣了面對各種壓力,也還是需要一些調(diào)劑手段的。而且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雖然他們走不了多遠,但能去趟鄭州也算是個不錯的體驗。果然,她一在課堂上提出這個事,下面的學員就兩眼放光。連一向喜歡板著臉的石守信小臉都變得不一樣了。劉靜在晚上回去的時候,也吭吭哧哧的問她會不會帶上她。

    此時,除了逃難躲災,人們輕易不會離開自己的出生地。相應的,對于外面的世界也總會有諸多向往和好奇。不過劉燦不可能把他們所有人都帶去,太麻煩了。雖然這幫學員自理能力都不錯,可畢竟還是一幫孩子。所以劉燦給出的條件是,綜合成績前五名者入選。此話一出,演武場上更充滿了火藥氣,人人都鼓足了勁表現(xiàn)自己。

    而另外一個,則是劉燦還要打聽一下這位趙方毅的詳細情況。其實早先劉成已經(jīng)打聽了一些,這位趙方毅的祖上早先是中過進士的,其父早年還在朱溫的朝廷里當過一方刺史,但沒有做多久,這位趙老先生就帶著全家移居南方,再之后就沒有消息了。據(jù)說趙方毅剛到鄭州的時候還有些薄財,但遭了一次賊,又搬了一次家,就有些落魄了?,F(xiàn)在家中除了他們夫妻,就只有一個門房了。用劉成的話來說就是:“還是餓得輕!”

    說起來這已經(jīng)是比較詳細的,但劉燦還想知道這位趙方毅平日都與誰來往,在家都做些什么,有什么愛好。這些事她當然只有通過劉成去打聽,劉成聽到她給的這些要求后道:“你問的這些,就像是刺探軍情似的?!?/br>
    劉燦一笑:“阿耶還真說對了,現(xiàn)在這位趙先生不理會咱們,可不就是咱們的敵人嗎?”

    劉成聽了哈哈一笑。

    “還有一件事要麻煩阿耶,不知阿耶那里可有用刀或用劍的好手?”

    “用刀或用劍,怎么這么快就要教那幫小子們學別的了嗎?”

    “那倒不是,弓箭上他們才剛剛練習搭弓。”在練習了一個多月后,哪怕是石小小這樣的女孩也能輕松舉弓一刻鐘了,所以在十多天前劉燦已經(jīng)開始教他們捻箭搭弓了,不過只是搭弓,并不射。只是不斷的瞄準、瞄準、再瞄準。按照這個進度,起碼還要有半年的時間,才能算是把弓箭的課程告一段落。

    “阿耶還記得阿草嗎?”

    “阿草?”劉成想了一下才道,“你說那個河邊的小子?!?/br>
    “是。”劉燦把阿草早先的事說了一遍,“他前兩天來找我說,可以改學別的,至于學什么他倒是沒要求的。我想了一下,槍對他負擔還是有些大,刀劍應該更合適一些?!?/br>
    “既如此,我就幫他找一位先生。不過那個人脾氣有些怪,阿草是不是能入他的法眼,就要看他們的緣分了?!?/br>
    給阿草找?guī)煾颠@件事,劉成辦的很迅速,沒過兩天就找人把阿草叫走了,再之后就對劉成說,阿草被他說的那人看中了,就不回來了。

    “不回來了?那他在哪里?”

    “自然是跟著那人學劍了?!?/br>
    “那要學多久?”

    “三五年?或者七八年?怎么,這不是你要求的嗎?”

    “可我想阿草還應該學一些別的啊?!?/br>
    “他能學好這一個就足夠了,我為他找的這個老師可不是一般人。若不是當今朝廷無道……”說到這里他看了眼劉燦,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總之此人也是你阿耶我偶然得到的,卻是厲害。阿草能跟著他,也算是福氣啦。”

    聽他這么說劉燦也只有默認了,后來她才知道阿草的這個師傅是從宮中出來的,早年跟著李存勖一起打天下,甚是厲害。誰知李存勖打仗很勇猛,當了皇帝后卻開始昏庸了,他勸了幾次后無果,也只有在宮中混日子。再之后石敬瑭引契丹人占了這天下,他不愿侍奉,就從宮中出來了。本來這號人也不可能來劉成這里的,但也是機緣巧合,他出來后沒多久就惹上了契丹人,他武藝再高強,也架不住人多,只有邊打邊逃,最后竟無意中撞上了劉成。

    劉成前一陣子正同契丹人打擂臺,可以說是同仇敵愾,當下就把這人救了。救他的時候不過想著給契丹人添些麻煩,誰知后來倒是自己撿了便宜。

    至于為什么這人這么厲害,卻一直呆在宮中,原因也簡單,此人是一名閹人。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此時劉燦只是在準備著出行。護衛(wèi)是一定要帶的,不過這有劉成安排,而其他瑣事則要由她自己打理了。除了衣服用具,還有米面油這些都要帶著。這倒不是她講究,而是出行在外總有諸多不便。古代又和現(xiàn)代不一樣,不是有錢什么都能買到的,當然,他們只是短途旅行,鄭州又是府城,只要錢帶足了,也不是太麻煩,但為了預防萬一,平時要用到的東西,還是要準備一些的。

    他們真正走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五月了。此時天氣最是舒爽,完全沒有寒意了,卻還不是太熱。草長鶯飛,滿眼綠色,若放到現(xiàn)代,一定會被人驚呼原生態(tài)無污染。

    演武場的學員都是剛開始學騎馬,包括劉燦,騎術(shù)都不精。所以這次出行,就是分坐四輛車。兩輛坐人,另外兩輛則是用來裝載東西的。至于護衛(wèi),則是騎馬守在兩邊,劉燦派來的護衛(wèi)首領(lǐng)姓柴,本是他自身的一個親兵,為人老成,經(jīng)驗也豐富。他帶著二十多個騎兵護衛(wèi)劉燦,劉成也沒什么不放心的了。

    而這一次跟著劉燦出來的演武場學員則有趙進、白勇、王森、石守信,另外一個則是石小小,后一個名單可以說讓很多人都吃了一驚。其他幾個人大家其實也都能想到,趙進本身就條件好;白勇早先是帶著技能進來的;王森自己有些懶散,可后面有他阿耶的小皮鞭抽著,別看嘴巴不怎么討人喜歡,成績卻一直不錯;而石守信的努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可石小小……

    不是說石小小不好,但她的表現(xiàn)一直就是中不溜,甚至在幾個女生中也不能說是最出色的。可她的綜合評分卻排在了第五位!劉燦一開始也以為搞錯了,后來又看了一眼評分才知道沒有錯。原來石小小雖然耐力、體力都不是太好,卻有一項好處,那就是非常善于與人為善。男生這邊,誰需要縫補了,都喜歡找她。女生這邊,她也不計較得失,比如她們宿舍的衛(wèi)生,大多是她搞的,發(fā)下來的頭繩,她自己用的不到三分之一,大多都是被其他人要去了。而偏偏這些,她還都能做的很大方得體,并不讓人覺得她是懦弱好欺負。所以在同伴推薦這一欄上,石小小的得分遠超其他人。

    “這是不是一種自帶的天賦技能?”劉燦盯著石小小想,她的目光令石小小有些忐忑,“教官,我、我有什么不對嗎?”

    “沒有。”劉燦搖搖頭,把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收了回去,既然說了帶前五名,那自然是要把石小小帶走的。

    而除了他們五個,劉燦還帶上了劉靜,她這都算是編外人士了,畢竟若單論成績,劉靜再努力,也排不上前五的。

    七個人,劉燦帶著石小小坐一輛,石守信等人坐另外一輛。

    車子不帶減震,路又不是太平整,走的有些顛簸,不過包括劉燦,興致都很好。劉燦還坐在車轅上四處張望,看著前面的景色,她還真有心唱上一番,不過想了想,還是吹了聲口哨。

    而此時,沒有人想到,他們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第45章 香油(下)

    張成義臉色鐵青的看著前面的車隊,過了片刻,對身邊騎著棗紅色駿馬的中年男子道:“蕭大人,這可和您早先說的不太一樣?!?/br>
    “怎么不一樣了?”被稱作蕭大人的,是一個穿了圓領(lǐng)窄袖袍衫,戴了一個黑色的方頂硬殼幞頭的中年男子,滿臉含笑,乍一看如同有著一定學識的文人,但再仔細看就能看出他的顴骨要比中原人更高一些,鼻梁也更高,正是典型的契丹人的長相。此時聽了張成義的話,他的笑意更深了,“張將軍,你同那劉指使有仇,我同那劉指使也有些矛盾,所以我們才合伙做這一票?,F(xiàn)在你若怕了,也可以不做。只要按照協(xié)議,把我早先給你的定金雙倍還回來就好了?!?/br>
    張成義的臉色更難看了,他身邊一個人道:“將軍做吧,若不是那劉成,我們今天又怎么會落到這個地步?”

    “是啊將軍,想我們早先何等風光快活,就那劉成一來,殺了我們那么多兄弟,就連鄭六哥都不知道被他用什么法子害了。”聽人提到鄭老六,張成義的臉色更難看了。若不是鄭老六無故失蹤,第二天他又怎么會派出那么些人四處去找?而若不是他這邊力量不集中,又怎么會被劉成的隊伍一沖就散?早先好幾百人的隊伍到現(xiàn)在還不足百人,說起來是將軍,其實也就是個都頭了。

    想到這里,他又看了眼旁邊的男子:“蕭大人,協(xié)議要改一下,這次我們冒的風險大,不能再四六分了,要三七開。若你同意,我們就做一把,若是不同意,我就把定金還給你。”

    那位蕭大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卻沒有立刻說話。張成義有些緊張的看著他,那些定金早被他分給下面人了,若此時說要收上來,他這個隊伍立刻就散了,可若不趁機索取更多,他的損失也得不到很好的補貼。雖然這位蕭大人許諾他事成之后就讓他跟著商隊到達邊境,可若手中沒有足夠的錢,他靠什么收攏下面的這些人,又靠什么招收新的人手?

    “好吧?!本驮谒詾槁牪坏酱鸢傅臅r候,蕭大人開口了,“這次護衛(wèi)的人的確有些多,那就三七開吧。不過張將軍,你若再不動手,這些人就要走遠了。”

    “蕭大人放心。”張成義心中一喜,“現(xiàn)在我們就去把人擒來!”

    他說著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前奔去。他雖然在這里和蕭大人討價還價,其實早埋伏了一半人手在前面,只待一聲招呼,前后夾擊,把劉成的兩個孩子都捉過來。雖然據(jù)說劉成的這兩個孩子都是小娘子,可也不怕劉成到時候不拿巨金來贖。當然,若只是他自己,是怎么也不敢干這事的,可有那個蕭大人就不一樣了,雖說只是一個契丹商人,可也是契丹人!

    想到這里,他的心中一片火熱,就在他準備發(fā)出暗號的時候,前面的車隊突然停了下來,二十多個護衛(wèi)把四輛車護在中間,謹慎的看著四方。張成義不由得勒了下馬頭。

    “將軍?”跟在他后面的人遲疑的看著他。

    “沖過去!”張成義一咬牙,此時此刻已由不得他后退。他大吼一聲,不再掩飾行蹤,縱馬狂奔,待和車隊呈水平線的時候,從山坡直沖而下。他也是正兒八經(jīng)從軍隊里出來的,也是曾經(jīng)的指使,對兵法也是有一定研究的。對方都是騎兵,他身后帶的也都是騎兵,雖然對方的裝備更精良,可是,他占據(jù)了地理優(yōu)勢。而且,他們的目的也是捉人!只要沖破了防護隊,就能進去抓人。

    能做!

    他左手攬著韁繩,抓的更緊了,右手一揮長矛:“殺!”

    “殺!殺!殺!殺!”

    他身后的匪兵跟著大叫,迅若奔雷的直沖而下。

    看到這種情況,下面的柴志堅瞇了下眼:“挽弓——射——”

    下面的護衛(wèi)隊,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弓箭向上射去,十來只利箭帶著寒光直沖而上。大多數(shù)的方向是對的,但箭實在太少了,張成義等人還在高速運動中,所以大多數(shù)箭都是無功而落,偶有一兩支帶出血絲,也不過是擦破了皮膚。不過對于這種情況,柴志堅早有準備,面不改色的繼續(xù)高呼:“射——”

    “再射——”

    三射之下終于有一匹馬倒了下來,另有一人被射中肩膀從馬上跌落,同時大多數(shù)人都被遲滯了速度,奔駛沒有最初那么迅速了。而在此時,張成義等人已經(jīng)離的極近了。

    “舉槍!”護衛(wèi)隊的人平平的將槍舉了起來,有的戰(zhàn)馬有些不安的刨了下蹄子,卻沒有什么異動。看到這種情況,張成義心中打了個突,這些人比他想象的更為扎手,但他也不怕,因為除了他帶的這些騎兵,還有早先埋伏下來的步兵!只待一聲招呼,就可以把那些步兵叫來,以數(shù)倍的兵力碾壓,萬沒有不成功的道理!

    “殺!”他大叫一聲。

    “殺——”下面的柴志堅也大吼一聲。

    馬蹄急促,沒有弓箭的阻隔,張成義等人的速度越來越快,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柴志堅瞪大眼,他已經(jīng)能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甚至,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近了、更近了!

    “頂住!”他大吼出聲。

    “殺——”張成義大叫一聲,手中的長矛已經(jīng)舉了起來,而就在這時,他胯、下的戰(zhàn)馬突然一個趔趄,悲鳴一聲,轟然倒地,上面的張成義被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

    要怎么形容這個場景呢?這就像是在角斗場上,萬眾矚目,雙方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氣氛被烘托到了最高點,可就在雙方要接觸的時候,突然其中一個彪形大漢扭著身子笑場了!

    此時,張成義這邊的人還在下意識的前沖,護衛(wèi)隊還在習慣的舉著槍,但他們的大腦都出現(xiàn)瞬間的空白——搞什么鬼!

    “動手!”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而隨著這個聲音,又一匹戰(zhàn)馬倒下,這次終于有人看到,一支利箭不知什么時候射入那馬的右眼。

    “殺!”柴志堅也是打老了仗的,自然知道這個時機多么難得,立刻舉槍而上,十多個護衛(wèi)緊隨其后。本來他們的地勢不是太好,但此時匪兵那邊已和他們極為接近,而因為張成義那邊的意外,匪兵這邊又有些慌亂過,這一接觸,卻是匪兵不敵。

    “大家不要慌,他們?nèi)松?!”匪兵這邊也有懂行的,眼見自己這邊有潰逃的跡象,連忙高呼,而被他這一叫,果然有人反應了過來。自己這邊只是騎兵就有三四十人,還有將近五十人的步兵,而對方,總共也不到三十人!這么一想,一些想拍馬溜走的人立刻來了精神,張成義早對他們有許諾,做完這一票就到邊境,到時候呼嘯兩國,何等快活。當然也有人想到了那張成義不知是生是死,可更有人想到了,就算張成義死了,只要他們能抓到劉成的兩個女兒,一樣可以換取大筆贖金。

    “拼了!”一個大漢叫道,“吃rou吃屎,就看這一遭了!”

    “拼!拼!拼!”

    眼見匪兵士氣有所回升,柴志堅大笑一聲,挑起一個匪兵丟到一邊,那匪兵一聲呻吟,再沒有聲音。柴志堅舉槍四顧:“誰敢與某一戰(zhàn)?”

    這一下威風赫赫殺氣騰騰,帶血的槍尖帶著一股森然,匪兵這邊竟沒人敢接口,柴志堅正要再說什么,突然聽到一聲大吼,然后就見一人騎馬奔來,正是張成義。原來那馬悲鳴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雖然來不及從馬上跳下,到底做了一些防護。只是那馬倒的太快,他一時也被震的有些迷糊,等反應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這邊竟被壓制了。當下他也顧不得別的,跳上一匹空馬就奔了過來,而看到他,匪兵這邊一片歡呼:“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