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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十國千嬌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郭紹仔細地瞧了一會兒,心道:人世間真有靈魂,沒有靈魂自己是怎么到一個古代人身上的?難道這只燕子是人的靈魂變成?

    一時間他是患得患失,感覺完全沒有了作為武將的銳氣。

    夜里的種種異象,至少在郭紹看來是某種玄虛的暗示,讓他當晚再也無法睡著,一會兒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一會兒在行轅里四處看看,消磨著半夜的時間。當然他也對這些東西將信將疑,懷疑是最近自己精神狀態(tài)不佳導致的胡思亂想。

    但到了次日中午,向訓的回信到了,是向訓的家臣專程跑路送來的。

    他掐著手指一算,送信到拿到回信一共只有半個月。這封回信走得非常急,郭紹忙拆開信封查閱。通篇是文言,這個時代的人寫在紙上的東西習慣用之乎者也,郭紹看得懂,關(guān)鍵是沒有標點密密麻麻一片看起來很吃力很費神。皇后重?。繌臇|京請御醫(yī)十數(shù)人不能救?

    郭紹心里頓時一涼,忙細讀內(nèi)容。向訓在信中說得仔細,“隨駕親征,炎暑遭大雨,積憂成疾?!?/br>
    他頓時又想起昨晚的跡象,這封信跑了千里路,寫信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至少幾天;向訓得知皇后染重病也需要時間……難道皇后已薨?

    這時京娘先走進堂屋,見郭紹一臉紙白,如遭大厄。她看了一眼他手上發(fā)抖的信紙,忙問:“我可以看么?”

    郭紹愣坐在木凳上,仍由京娘拿過書信去瞧。她看得很快,看這種信她似乎比郭紹要輕松得多。京娘看罷問道:“你是擔心皇后?”

    郭紹不答,問道:“清虛在哪?”

    京娘忙把清虛叫過來,此時郭紹的神情和剛才又有所不同,他板著臉,冷冷的樣子。清虛把手按在平坦的胸脯上,表現(xiàn)得有點夸張,好像被嚇到了一樣,回頭對京娘道:“郭都使不會要吃人罷!”

    郭紹徑直問道:“你師父陳摶教給你多少本事,你會救人么?”

    清虛一臉無辜道:“師父平素除了睡覺就是一個人忙自個的,根本不管我。我可沒學會多少東西,就看他煉丹一知半解的,再說我們是修行的道士,又不是郎中?!?/br>
    京娘也皺眉道:“清虛才十幾歲,能學到多少東西?陳摶不好找,但也許可以去華山試試找麻衣道者。”

    郭紹問道:“麻衣道者是誰?”

    京娘道:“就是扶搖子陳摶的師父。”清虛也幾乎同時說道:“我的師公啊,麻衣道者你都沒聽說過!”

    郭紹脫口道:“那你怎么不早說?”

    京娘道:“之前你沒告訴我要找扶搖子作甚,我如何說?”

    郭紹愁眉苦臉的樣子頓時又升起了一點希望,立刻起身道:“半個時辰準備,咱們即刻啟程,晝夜兼程趕去華山。京娘你去準備隨行之物,我召集部將交接兵權(quán)?!?/br>
    他一面下令親兵敲鼓,傳令指揮使以上武將到中軍議事,一面從自己的包裹里把兵符、印、任命狀等物一股腦兒拿了出來。及至部將們陸續(xù)到達大堂,他便把自己的東西擱在正面作為公案的木桌上,什么多余的話都沒有,直接說道:“我有要事要即刻趕回東京。我現(xiàn)在任命李處耘為‘暫領(lǐng)第一軍都虞候’,他日稟報侍衛(wèi)司步軍司;虎捷軍第一軍、第二軍兵權(quán)交由李處耘將軍暫代,排陣使羅彥環(huán)為副。過陣子王節(jié)帥的人馬來接防、并遵朝廷調(diào)令回京,諸事皆由李處耘負責。不得有誤,抗命者可由暫領(lǐng)兵權(quán)主將處置!”

    李處耘聽罷大胡子的臉上似有紅光,表情倒是保持著嚴肅,忙與羅彥環(huán)一起出列,抱拳道:“末將等遵命!”

    郭紹說的那個暫領(lǐng),便是臨時的意思……但又說會稟報侍衛(wèi)司,那軍都虞候的軍職正式任命就幾乎沒有什么問題了!因為第一軍都虞候已經(jīng)戰(zhàn)死,出現(xiàn)了空缺;攻蜀之戰(zhàn)又相當迅猛,大獲全勝,這時候主將在朝中請功,把軍功述說一遍,侍衛(wèi)司如果沒有別的考慮必定依照本廂都指揮使的意見任命武將。

    李處耘以前不過是西北一個節(jié)鎮(zhèn)的節(jié)度使手下的裨將,數(shù)月之內(nèi)直接升任禁軍正規(guī)軍的軍都虞候:相當于王牌軍副軍長,升遷速度是非常迅速……甚至可以說是極其難得。沒有參與過“決定皇位”之戰(zhàn)的高平之戰(zhàn)的武將,后面已經(jīng)很難有高平之戰(zhàn)后那種平步青云的機遇了。

    “末將定不負使命!”李處耘道。

    郭紹道:“別的事,待恰當時我定會表功,望諸位各司其職?!?/br>
    眾將拜道:“末將等領(lǐng)命。”

    郭紹將兵符印信丟在大堂公案上,叫楊彪羅猛子準備戰(zhàn)馬及行軍用物,帶親兵十七人隨行。這一次出行完全沒有事前準備,顯得匆忙而倉促。

    第九十三章 最關(guān)心最在意的人

    “噠噠……”一群馬正在驛道上飛奔,土夯的大路在炎炎烈日下非常干燥,沉重的馬蹄踏上去,只見一股黃塵在路上急速奔騰。

    京娘帶著瘦弱的清虛騎一匹馬,倆人的頭上包著白紗布,包得嚴嚴實實的只剩兩雙眼睛。她們就在郭紹后面,一回頭就看得見的地方。其他人都沒有披甲,只穿著布衣,騎馬很急帽子也沒戴,大伙兒清一色用布條束著發(fā)髻,一個個只帶短兵弓箭。飛馳的駿馬,風呼嘯而過,人們頭上的布條和衣服吹得迎風亂飄,沾滿了塵土。

    急促的馬蹄聲,就好像擂動的戰(zhàn)鼓,催促著郭紹原本就如焚的心。

    華山,位于關(guān)中,屬于周朝轄地;在京兆府(今西安)以東二百余里,大伙兒只要奔到京兆府,一個白天內(nèi)就可以趕到。關(guān)中京兆府是周朝重地,驛道很太平,在驛館可以換馬,速度不是問題;問題是擔憂。

    一行人不間斷疾奔,及至當天下午,他們已在平坦的驛道上奔出京兆府一百余里。忽然之間最前面“轟”地一聲,一匹馬前蹄跪地,馬上的軍士徑直向前飛了出去,痛叫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翻了好幾個骨碌才躺下。郭紹等忙勒住馬,他喊道:“兄弟,你沒事罷?”

    軍士掙扎了一下,回答道:“好痛!主公先走,卑職緩一緩才能騎馬?!?/br>
    郭紹抬頭看時,那匹馬倒在地上口吐白沫,還沒死但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他回頭說道:“留下一個人照料他,若是受傷重了,把他弄回京兆府找郎中治傷?!彼f罷把腰間裝金銀的錢袋取下來,丟在路邊,遂下令所有人換乘馬匹。然后策馬繞過那匹倒下的軍馬,繼續(xù)前奔。

    不一會兒天上烏云密布,突降暴雨。這已經(jīng)是他們從固鎮(zhèn)出來短短幾天第三次遇到暴雨了,夏天的驟雨很容易見到。

    天地間電閃雷鳴,風刮得呼呼作響。清虛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好冷啊?!惫B回頭看時,京娘默默地到了隊伍最后面。他會意,雨水濕了衣裳會走光,婦人出門在外確實有諸多不便;上次遇到雨不小心看到她穿著濕衣服的樣子,束縛在胸脯上的白綾輪廓都能看見,就好像在現(xiàn)代露出了胸罩帶子一般。不過騎馬狂奔,雨一停衣服就干得特別快,氣溫本身就比較高,又有風吹著。

    “清虛,你確定麻衣道者在華山臺觀?”郭紹大聲喊道。

    “你說甚?”摟著京娘的腰的清虛喊了一聲,她說話也不清晰。郭紹便又將長句分開,慢慢重復了一遍。清虛也大聲喊道:“我不知道啊!師公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臺觀,但有時候會去武當山!”

    郭紹心里更是憂心忡忡,如果麻衣道者不在華山該當如何?

    此時風雨交加,電閃雷鳴,上天展示了巨大的自然威力。饒是郭紹清楚雷電是云層里的正負電荷對撞,也不禁嘆息:難道真的有天道命運?

    麻衣道者長期住在華山臺觀,若是這次去他恰恰不在,這難道就是天命注定的事?

    當天晚上,他們已到華山下,馬上要進入山區(qū)道路難行,郭紹下令找地方休息一晚,次日一早上山。向?qū)Ф疾挥谜?,清虛知道臺觀在哪里……那是個在場所有人都沒聽說過的道觀,沒人知道在哪里,一時間只有清虛知道。麻衣道者似乎不像陳摶一樣喜歡到處游歷講學,知名度反而不如他的徒弟。

    華山腳下有客棧,而且不止一家。這個時代的名山名景雖然不像以后風景區(qū)商業(yè)化那般熱鬧,但總是有不少人尋山問水到處游歷,而且這種人一般都還不缺錢;有錢賺的地方,何況又在關(guān)中,食宿是不必擔心的。

    郭紹等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他也不覺得這些地方又黑店。就算有,他們一行大都是軍漢,也不容易把他們怎么著;何況京娘在江湖上非常小心,經(jīng)驗豐富。

    唯一的問題,郭紹晚上非要住在京娘和清虛的房里。京娘沒說話,清虛很不同意,她生氣道:“人家雖然是道士,卻也是女的。你一個漢子要同處一室,像什么話!你想做什么?”

    郭紹此時哪有心思猥褻婦女?他說道:“你們在暖閣里住,我在這里打地鋪,你放心,我好歹也是禁軍廂都指揮使,必不會做出失禮之事。”

    京娘應(yīng)該早就看出來他心里掛念什么了,便勸道:“我會照顧好清虛,不會出什么問題?!?/br>
    郭紹執(zhí)意,冷冷道:“你不是說任何事都會聽命于我?”

    京娘便不做聲,說道:“我們要沐浴更衣,你在外面不要朝這邊看。”

    郭紹愣了愣,便走到簾子外面找條凳子坐著。等到里面?zhèn)鱽砹怂?,他這才漸漸回過神來,心道:自己怎么變得如此多疑小家子氣?如果一個人誰都信不過,事必躬親,能做多少正事?

    不過,這應(yīng)該是最近心力憔悴的原因,人在焦慮時就容易出現(xiàn)抑郁、壓迫等情緒。他忽然嘆了一口氣,嘆道:“為什么我最關(guān)心最在意的人,都不能看到好結(jié)局?”

    一時間房間里安靜了下來,連清虛似乎都感受到了他的傷感,沒有嚷嚷爭執(zhí)了。

    郭紹也不洗澡,京娘給他墊了席子毯子,果然就在地上睡了一晚上。不過他確實表現(xiàn)得很君子,沒有任何不光彩的行為。

    次日一早,眾人吃過早膳,買了一些干糧,把水袋裝滿水。店家見他們帶著許多馬匹,好心提醒:“要上華山,山勢陡峭,騎馬是萬萬做不到的?!?/br>
    清虛也說沒法騎馬,于是郭紹留下數(shù)人在客棧住下,然后帶著剩下的人在清虛的指引下沿路上山去了。

    果然路很不好走非常崎嶇,有的路段是在石頭上打出來的臺階,外側(cè)又沒有護欄,必須要小心行走,否則滾落下去恐怕是活不成的。郭紹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煙霧彌漫,山在霧中如同仙境;在如同云層的煙霧之中,山石上的松樹長在懸崖上,這似乎就是很常見的畫,迎客松?

    在現(xiàn)代他沒有時間和錢來游覽這個地方,這還是第一回到華山,不過卻沒有旅游的心情。閱名山勝地,不過是找一份好心情,若是心里焦躁掛念著事,就算是眼前這如同仙境一般的景象,也是枉然。

    眾人相互提醒著小心謹慎,從清晨一直走到下午。郭紹完全不知道走了哪些路哪些山,沒有人有心情像導游一樣給他介紹名字和來歷,大伙兒一路上顯得很沉默。

    終于在山林之間,拾路而上時發(fā)現(xiàn)了一座古樸的道觀,甚至有些破舊。郭紹忍不住問道:“這就是臺觀?”

    清虛道:“是了?!?/br>
    郭紹遂不顧走得雙腿酸軟,咬牙加快了腳步。果然見到一道木門,上面還雕琢著一些樸素的圖案,門沒關(guān)虛掩著。里面?zhèn)鱽怼班?、唰……”有?jié)奏而緩慢的噪音,似乎有人正在掃落葉。

    郭紹沉住氣,走上前先敲了幾下門。心道:畢竟是有求于人,先得懷著尊重的心情,然后才能辦事。

    不料清虛道:“別理他,他又聽不見?!彼噶酥付浯舐曊f:“聾的,也不會說話,木頭人!”

    郭紹走到門口,見是一個須發(fā)稀疏的老頭,果然在院子里慢悠悠地掃落葉,掃得非常慢……照這個速度,要掃整個院子豈不是要一整天?

    老頭抬頭看了一眼進來的人,他看著清虛張了張嘴,然后便不理會其他人,也不阻攔。這地方真是好像可以隨意進出一般……而且那掃地的老頭目光昏暗,完全不像什么掃地高手,倒像有點老年癡呆的人一般。有能耐的人,哪能像他一般長著一雙渾濁的眼睛?

    清虛道:“問他沒用,我們進去找吧,看看師公在不在。”

    第九十四章 折陽壽

    終日不散的云煙深處,人跡罕至的道觀。郭紹見到了一個須發(fā)全白的老者。

    大概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肯定他是一個真正的修行者,在這里苦修,只有兩個仆人陪伴,其中一個還又聾又?。桓呱街线B食物都很不容易搬上來,若是人為了名利,縱是有萬貫家財住在這地方又有什么樂趣可言?

    麻衣道者坐在一棵松樹底下的石桌旁邊,石凳上點著一副草編的墊子,桌子上擺著紙筆硯臺鎮(zhèn)紙。果然是一身破舊的土灰色麻布衣服,連白發(fā)上束發(fā)的帕子也是粗麻。

    “師公!”清虛跑了過去,臉上神情激動,十幾歲的小娘實在不能做到麻衣道者那般淡定自若,她帶著委屈,聲音卻是十分清脆輕快,“師父把我留在蜀道上,蜀國的官兵說我是jian細,把我抓起來了,這位郭都使是周朝的將軍,他救了我,但是又要我找?guī)煾妇人娜恕煾冈诙朊忌?,我們過不去,就來華山找?guī)煿?。?/br>
    麻衣道者不理會自己的徒孫,卻把目光盯在郭紹的臉上,一會兒微微搖頭,一會兒又皺眉,表情有點怪異。

    “師公,師公!”清虛撒嬌般地喊他。

    麻衣道者道:“你說甚嗎?”

    “哼!”清虛徹底生氣了,“人家說了那么多話,您怎么一句都不聽?”

    隨軍軍漢都在外面院子,郭紹和京娘兩個人站在那里,沒人招呼他們。郭紹上前見禮:“在下叫郭紹,久仰麻衣道者尊名,冒昧拜見,叨擾了老仙修行,還請多多包涵。”

    麻衣道者說道:“你這人好生奇怪?!?/br>
    郭紹愣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想了想忙客氣道:“不知晚輩哪里失禮了?”他按捺住心里的焦急,陪這人在這里廢話,實在是有苦說不出,真的是裝孫子一樣。

    不過為了見麻衣道者,著實費了不少力花了不少心思,好不容易才見到了。希望麻衣道者確有本事……這一點郭紹倒不怎么懷疑,首先這個老道士肯定不是欺世盜名圖名利的人,世道人心功名利祿,能參破名利的人本身就不是普通人了。

    再者郭紹也納悶,這老者究竟多少歲了?

    據(jù)說扶搖子陳摶在唐朝時就考過進士、還被皇帝召見賞賜宮女,這些事不知真假,但至少能證明陳摶在唐朝時就已經(jīng)成年;到現(xiàn)在怕是有八九十歲了!而這位麻衣道者居然是一個八九十歲的老道士的師父……保守估計麻衣道者的年齡已經(jīng)超過百歲。

    在這個三四十歲就壽終的年代,他是怎么活到一百多歲的?活到一百歲的人在現(xiàn)代也偶爾能見到,但郭紹確實沒見過這么老臉上還紅撲撲,眼睛明亮不渾濁的人……哪怕在電視上都沒見過這樣的人。

    麻衣道者本來漠不關(guān)心的從容淡定神色,現(xiàn)在變得似乎有點愁眉苦臉,他說道:“你的面相怎么和靈氣完全不同?難道老朽畢生所究之學竟出現(xiàn)了完全相反的例證?”

    郭紹這才想起,陳摶當年也說過這話,這麻衣道者更厲害,看一眼就說出了同樣的話。他說郭紹奇怪……郭紹還覺得他的理論莫名其妙,這世上之物難道不是由不同的物質(zhì)元素構(gòu)成原子、分子?

    但郭紹現(xiàn)在也不怕了,老道士如今不可能留他做什么研究……他一個道士應(yīng)該沒法留住自己。只是心中隱隱有些疑慮:人的身上真有一股什么看不見的氣?要說這身體和“氣”矛盾也似乎有道理,郭紹現(xiàn)在的思維本來就不屬于這里。穿越這種事別說這個時代的人沒法理解,就是現(xiàn)代人也恐怕只會一笑置之……麻衣道者就算真的能瞧出來,也沒人信他。

    “不對,不對……”麻衣道者完全無視清虛和京娘。

    郭紹忙道:“懇求老前輩出山,救一個人一命,她就要死了!只要您救了她的命,以后想讓我干什么都行。”

    麻衣道者問道:“救誰?”

    郭紹道:“大周朝皇后?!?/br>
    麻衣道者恍然道:“符家的大女?老朽見過她。命由天定,沒人救得了。”

    郭紹忙把向訓的信掏出來雙手遞上,信中有詳細描述皇后的病狀和御醫(yī)的診斷,他干脆地跪在麻衣道者面前,伏下身體拜道:“懇求老仙!”

    清虛詫異地看著他。

    麻衣道者看都不看那幾張紙,搖頭道:“你走罷。老朽真的對救人無能為力。”

    京娘忽然冷冷道:“人道佛家度人,道家度己。但我沒料到像您這樣德高望重的人,看都不看一眼就袖手旁觀。如果有天命,我們在青泥嶺也對您的徒孫袖手旁觀,清虛的宿命還會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