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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家夫君太兇殘在線閱讀 - 第117節(jié)

第117節(jié)

    那些年的事又浮現(xiàn)在眼前。他是皇長子,卻不是太子,曾經(jīng)他也是光芒萬丈的,可是待他出生并長大后,他的光芒就全部失去。

    皇三子,聰敏過人,不世之材,自他五歲開始,他的名聲就不停傳開。而曾經(jīng)人人贊頌的皇長子,卻被遺忘在一邊,成了綠葉。

    甚至他的父皇都說:明章,你要學(xué)好本事,這樣以后才能好好輔佐明瀾。

    他的存在,只是為了做一個輔臣。

    他曾經(jīng)不甘過,憤恨過,可是到最后,他將所有的一切都壓下。父皇還健在,他們還年幼,不到最后,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呢。他只是盡心盡力扮演著一個長兄的身份,穩(wěn)重,可靠,值得托付,值得信任。就是父皇最后給他封王,也是用了一個“定”字。

    他跟隨著父皇,親近著兄弟,與誰都不曾交惡,可是他的心中始終記得一個目標(biāo),總有一天,他是要登上那個位置的。

    而當(dāng)時光過去,眼看著父親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他的愿望也越來越迫切。

    最后,他終于定下一計。然后,一計過后又是一計。

    流光醉倒,太子遠走,曹家參與,一環(huán)又一環(huán),無懈可擊。

    當(dāng)太子的死訊傳開時,他笑著,又哭著,而當(dāng)父皇的遺詔終于落下,他終于如愿以償。

    這個位置他等了三十年,終于等到。

    可是誰想到有一天,他竟然又回來了。

    所有的驚心動魄都過去,剩下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靜。燕帝無法判斷他是不是真的全部失憶了或者還是能想起什么的,可是不管怎么樣,他都不會給他機會想起全部了。

    他現(xiàn)在想不起來,所以能說出無意皇位的話,可是他一旦想起來,他還能有活路嗎?

    而七弟,一向是站在他那邊的。

    所以不管怎么樣,他也一定要除了他!

    他好不容易得到手的東西,絕不允許再讓人!

    馬車?yán)?,龍涎香縈繞,燕帝靠在椅背上,堅定著,卻又心慌著。

    而當(dāng)下了馬車,看到遠處黑壓壓的宮殿,他又有了一種無言的驚悸。

    就好像他是一個小偷一樣,一直住著的,只是別人的屋子。

    他揮退腦中涌出的念頭,臉色卻更加陰沉下來。

    這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

    雍王府外,祁明秀看著燕帝遠去只是冷冷的笑了一笑。不管他會做些什么,他都不會放過他了。

    他曾經(jīng)做過的事,他也要讓他一一嘗遍。

    第99章 最后的瓦解

    寶盈得知皇上走了,松了一口氣,當(dāng)天夜里也睡了個踏實。等到第二天醒來時,感覺一切都變得明媚起來。

    之前總覺得自己有點見不得光,回到王府這一天,也一直待在合豐院里,最多就是去個文清院,現(xiàn)在卻覺得沒了禁忌,再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

    她心里很是感激,如果不是三哥來這么一出,她的身份就永遠是個尷尬。雖然皇上心底也未必真能接受她的存在,不過只要他繼續(xù)戴著偽善的面具,他就不得不替她掩蓋真相,然后承認(rèn)她的身份。

    三哥這么做,不過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不過這么一來,三哥就難免有些危險了。

    枕邊,祁明秀還在睡著,寶盈翻個身看著他,心里又涌出了一絲暖意。不管過了多少天,看著他在,她總是能感覺到久別重逢的喜悅。

    他的模樣也一如往昔,修眉薄唇,輪廓分明,讓人著迷。寶盈看了一會兒,眨了下眼睛,嘴角抿著笑容,又探過身吻了下他的唇。輕輕的,像羽毛刷過一樣。

    等了一下,見他沒有反應(yīng),寶盈便又低下了頭。她碰了碰他的唇,又伸出舌尖舔了舔,見他還睡著,起了促狹之心,一只手伸入被子,又撩起他的褻衣伸了進去。

    平時不覺得,可一睡在一起,她就總是對他的那兩點念念不忘。

    她的動作很輕,可是卻帶動著祁明秀整個身體都顫栗起來。他睜開眼,握住自己衣服內(nèi)的那只手,眉頭微皺。待看清身上的人是寶盈時,眉頭卻又舒開。

    “你要做什么?”語氣淡淡的,卻帶著一絲無力。她要做什么,他又怎么會猜不出來。

    “雍王爺~”寶盈被抓了個現(xiàn)行,卻一點也不心虛,反而大起膽來,翻過身整個人覆在他的身上,然后抽出手干脆又解起他衣服上的扣子。她看著他,眼神無辜又漾著笑意。

    手絲毫不停。

    她的頭發(fā)烏黑,滑落下來,像一匹上好的綢緞,面容也是如脂如玉,白潤無暇。她就這么俯身看著他,明眸,紅唇,眼波流轉(zhuǎn),憨然又嬌艷。

    祁明秀扶額,真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不過下一刻他卻猛一翻身將她壓下身下。

    “?。 睂氂荏@,輕呼一聲,眉頭蹙起。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逼蠲餍銋s只是同樣無辜的說道。說著,將她的手束于頭頂又親了下去。

    寶盈本還有些奇怪,等到反應(yīng)過來時立馬喊道:“雍王爺!”

    祁明秀卻只是笑了笑,又吻了下去。

    寶盈欲哭無淚,這句話還可以這樣用的??!

    更何況,她都還沒樂到呢!

    ……

    錦帳內(nèi),淡香縈繞,被面卻又翻騰起來。等到一番事盡興,祁明秀嘴角含笑,寶盈卻是紅透了臉。

    這一次,真是全身都樂透了。

    不過幸好,她也終于如愿以償了。

    寶盈窩在祁明秀懷里,嘴角也露出了笑容。不過最終她還是想到了先前的事。

    “雍王爺,皇上知道了三哥還活著,三哥會不過有危險?”

    祁明秀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卻也只回道:“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了。”

    “嗯?!睂氂粗贈]有多問。他的神色平靜又淡然,讓她莫名的安心。

    等到起來時,天色已亮。

    吃過早膳,祁明秀又去忙了,寶盈給小莊小野穿戴好,則又帶著他們?nèi)ノ那逶嚎赐钣聍搿?/br>
    早晨的空氣還有些清寒,她卻并不在意,京城的冬天可比遙遠的西境要溫暖的多。

    走出院門,天高云淡,一片明亮。寶盈看著四周的景致,覺得這里從來沒有過的親近。

    這一次,她是真的回來了。

    ……

    留香苑內(nèi),陳雅君梳妝完畢,卻怔怔的坐在梳妝臺前,半天沒有動靜。銅鏡里的女人發(fā)鬢齊整,一絲不亂,面容清麗,過目難忘,卻終究老了。

    容貌依舊,眼神卻再不復(fù)從前鮮活。

    她已經(jīng)二十四了,想想,嫁入王府,也已經(jīng)四個年頭。

    四年,一千多天,日日夜夜,都不知道她一個人是怎么過來的。

    從一開始的期盼,到后來的不甘,再到最后的絕望,直至現(xiàn)在,盡是麻木。對于愛情,她再無奢望。

    不過這樣也好,平平淡淡就好,怎么過不是過呢。最起碼,她還是雍王側(cè)妃,最起碼,她還留在了雍王府,最起碼——她還有個小莊。

    想到那個孩子,陳雅君的目光有了變化,有些柔意,又有些擔(dān)憂,他都出門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對于小莊,她一開始想要接近他的動機確實不純,她不想像其他人一樣被送出府,因為一旦如此,她不知道面臨的將是什么,所以在那一年,當(dāng)她知道李寶盈的身份后,又察覺她已經(jīng)“消失”好幾天后,便跑到王爺跟前,最后一搏。

    她知道王爺對寶盈的感情,所以也知道,就算她離開了,小莊的地位也不會動搖。而她想要留下來,撫養(yǎng)小莊,便是唯一的途徑。

    而到最后,她果然賭贏了。雖然王爺并沒有立即答應(yīng)她的要求,卻也終究沒有將她送出府去。

    在一年后,王爺也果然讓她開始教導(dǎo)小莊。

    在這期間,她也接觸過這個孩子,只是一開始的時候,心中多少有些抵觸。因為他實在長得太像她了,每每看到他,她總是能想起他的娘,想起那個搶走她所有一切的人。所以看到他時,她總是淡淡的??墒请S著時間過去,她卻漸漸的將一切忘記了。他一點一點長大,從襁褓嬰兒到蹣跚學(xué)步,變得靈活,變得生動,一顰一笑仿佛都能把人的心勾住。

    他太純真無邪,而她也當(dāng)真孤寂了太久,她總是忍不住看著他,然后心一點點暖起來。等到她開始教導(dǎo)他時,那些淡漠早已化開,心中只剩下了歡喜。

    她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教導(dǎo)他,全心全力,毫無保留,因為從一定意義上來說,她只有他了。在那個時候,都快兩年過去,她已徹底死心,因為就算王府中只剩下了她一個,王爺也不會多看她一眼。她還能留下,僅僅是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

    可是那又怎樣呢,她已經(jīng)再不指望從他身上得到什么,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把這個孩子養(yǎng)大,養(yǎng)好。她或許想過將來的回報,可是更多的,是貪圖他現(xiàn)在給予自己的慰藉。

    偌大的王府里,她孤身一人,終于不再那么寂寞與無望。

    她雖然教他叫自己“陳姨”,可是真的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孩子。

    只是現(xiàn)在,他到底去哪了呢?

    之前雖然不是形影不離,可也總能見著,現(xiàn)在差不多都要十來天過去了。早已習(xí)慣了他的存在,如果他突然不見了,整個人都感覺空落落的。

    可是她也不能問,如今她在王府里雖然比從前自由了很多,卻也依然被劃在一個圈子里,在這個圈子里面,她是最尊貴的一個人,可是出了那個圈子,她就什么都不是。她不允許踏出一步,也不允許多打聽一句。除開錦衣玉食,當(dāng)真像坐牢一樣。

    陳雅君的眼神又有些頹然,所有的希冀就是這么被一點一點磨滅。

    “主子?!边@時,丫鬟飛鶯走了過來。

    “嗯。”陳雅君垂下雙眸,淡淡的應(yīng)了聲??v使內(nèi)心再脆弱,她也依然不愿被任何人看見,哪怕親近如自己的隨從。

    飛鶯又走近,“主子,剛才奴婢去后廚的時候,聽到了一點消息,好像迎夏jiejie回來了,還差了人過去讓做一份牛乳羹……”

    她的話還沒說完,陳雅君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頭,眼中光芒一下綻現(xiàn)。

    迎夏也是一道不見的,她一直是伴著小莊的,所以她回來了,小莊應(yīng)該也回來了,更何況,小莊最喜歡吃牛乳羹了……

    她的心上涌出了一絲歡喜,嘴角也浮出了笑容。頓了半晌,說道:“那待會兒我們過去看看?!?/br>
    小莊他們應(yīng)該在合豐院里,她雖然不能過去,讓人傳個消息也行。

    “是?!憋w鶯應(yīng)下,臉上也有了些笑容。主子人很好,卻總是不太開心,唯一能開心的時候,也就是小主子在的時候。

    陳雅君簡單的吃過早膳,便當(dāng)真收拾好出了門。披著鶴氅,抱著暖爐,臉色有些蒼白。這些年來,心中難免積郁,每到冬天的時候,身體就不太好。不過此時她的眼中卻是明亮的,因為她的心中有了期盼。

    走出西苑,繞過假山,文清院就在眼前,再過去就是合豐院,而她所能到的最遠的地方,就是腳下這片花園的邊界。

    雖是冬天,園子里卻依然有鮮花盛開,陳雅君卻無暇觀賞,只是快步往前。她想象著小莊的樣子,多日不見,他或許又長大了些。

    突然,不遠處又傳來歡笑聲。她下意識的放慢腳步,又循聲而去。似乎有孩子的聲音,所以小莊就在這里嗎?

    她的嘴角輕輕抿起,這樣也好,也不用再煩人通報了。

    繞過一座亭子,聲音就在前方,陳雅君走過青石路,抬起頭,就看到前面空地上站著幾個人。

    有個小孩正在踢球,神采飛揚的,不是小莊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