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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家夫君太兇殘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想到這里,祁明秀又問道:“三哥,當初你被救到的時候有沒有受傷?現(xiàn)在身上又有沒有疤痕?”

    祁明瀾對于他的這個問題沒有感到意外,只是平靜的回道:“有?!?/br>
    說著,開始解下衣服上的盤扣,一件件脫光,最后只露出一個精壯的上身。

    他的身上有諸多傷痕,最明顯的,卻是左邊胸膛上的那一條??拷呐K,像是有人拿利刃刺了下去又轉(zhuǎn)了一下,于是雖然只有一指長,傷口卻像是個窟窿一樣。如今年代久遠依然猙獰可怖,祁明秀不敢想當時會是怎樣的血rou模糊。

    這一刺一轉(zhuǎn),是要取人性命的!

    祁明秀轉(zhuǎn)到后面,果然,那利刃直直穿過他的胸膛,連通后背。

    他看著觸目驚心,可是很快,他的目光又凝重起來,神情也開始變得驚詫。

    他抬頭看向祁明瀾,滿是不可置信。

    兩邊疤痕看似相同,其實不然,背后的遠比前面的重很多。什么情況下才會背后的疤要比前面的深?一劍刺下,從來靠近出手之人那一面的創(chuàng)口更慘烈!

    而且,前面那疤是右端向上左端向下,那一轉(zhuǎn)便是往上的痕跡,可是對于使劍之人,那就是反向的動作,根本不會順手!

    可是從背后看,那就是右端向下,左端向上!

    所以……

    “這一劍是從背后刺的!”祁明秀聲音都發(fā)顫。

    他說著,一顆心沉下。

    可是這怎么會,隴西之族再怎么厲害,又怎能如此靠近他的后背,就算靠近,又怎么會這么近。那傷口走勢可說明此人就在身后,不過就是一劍的距離?。?/br>
    所以,不是隴西一族嗎?

    不是隴西一族,又會是誰?

    離他這么近的,只會是他的親信,可是他的親信全部死了,是曹厲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尸體,是曹厲將他帶了回來……

    祁明秀想到什么,心猛地攥住。

    除了自己的手下,太子哥哥在那里,唯一敢把后背交給別人的,也就是曹厲和他的人了!

    曹厲回京說,太子哥哥突出重圍后一路被人追殺,他帶人趕到時,太子哥哥失蹤了,他的嫡系親屬死了,而隴西一族也早已經(jīng)走了,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所有的一切,只是曹厲說了算。

    那會不會說,一開始追太子哥哥的的確是隴西一族,可是到后來,卻已經(jīng)換了別人了呢?

    他以為來了應(yīng)援,在損傷慘重之下放心的將后背交給了他,結(jié)果,卻被背叛。他拼死逃出,可終究受傷太重,人事不省,于是他的手下為了保他性命,在匆忙之中換下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冒充他將追來的人引開。引至懸崖,再縱身躍下,不給人發(fā)現(xiàn)的機會。

    而太子哥哥呢,則被人暗中帶走。或許又遇到了隴西一族的人,最后逼落懸崖,然后墜入水中。

    如此一來,所有的事就都解釋的通了!

    可是,曹厲為什么要背叛太子哥哥呢!

    祁明秀想著一個人,整個人都繃了起來。

    曹厲……

    他可是二哥的人??!

    曹家大公子,曹皇后的大哥!如今可是被二哥委以重任的一個人!

    當初是父皇派曹厲跟著一起去,因為看中他的才能,可這其中,會不會有二哥暗中的勸動?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二哥一開始就已在預(yù)謀了!

    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和善,他只是一直在偽裝??墒撬麄窝b的太好,騙過了他們,騙過了所有人。

    在所有人的眼里,他一直是個沉穩(wěn)踏實的好兄長,不爭不搶,只盡心盡力扶持著兄弟。最終榮登大寶,也只是無奈之舉!

    太子死了,七皇子又乖戾,唯有他老成穩(wěn)重的二皇子,才更適合肩挑起整個大燕國的未來!

    祁明秀背后一陣寒涼,他如今雖是已和皇兄疏離,可從不敢想他一早就已經(jīng)將他們?nèi)阌嫞?/br>
    “三哥!”最后,他看向祁明瀾,目光顫動。

    祁明瀾看著他,卻依舊默然不語。

    胸前的那道疤,他在很久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也知道,那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是以,他在落月峰時,潛意識的想要留下來。

    后來出來了,到了京城,知道了很多事,隱約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于是這道疤怎么來的,他多少也猜出了大概。等到昨天阿秀再說起他的事,一切更加得以應(yīng)證。

    他回想起當今圣上,從來沒有太過親切的感覺,只感覺到陣陣的刺痛,也就有了最好的解釋。

    只是,這一開始,僅僅都是他的揣測,不過現(xiàn)在看著阿秀的反應(yīng),他應(yīng)該也是推到了同一個人。

    “三哥,你一定得想起來!”祁明秀看著他,卻又說道。

    如果真是二哥,他絕不會原諒他!

    而且,不但是他被害之事,還有流光師姐呢!

    如果二哥真的早早就是個居心叵測之人,流光師姐的事又怎么會是偶然!

    他也許一早就覬覦流光師姐身后的勢力,然后故意為之!或許,他也一早就算好三哥知道這件事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然后早早的安排下了曹厲這個殺招!

    這一切說到底,也許就是個連環(huán)局!

    “三哥!你還記得流光師姐嗎?沈流光,曾經(jīng)與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祁明秀心內(nèi)沸騰,忍不住又說道。這個問題他一直不敢問,只怕會刺痛所有人,可是現(xiàn)在,他不能不問了。

    祁明瀾突然咳了一聲,手也捂住了胸口,好像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三哥,你想起來了嗎?”祁明秀看著他這個反應(yīng),急切道。

    祁明瀾搖了搖頭,“沒有,只是聽到這個名字時心突然疼了一下?!?/br>
    祁明秀突然間就變得哀傷起來,“三哥,流光師姐已經(jīng)死了,在你將要回來之前?!?/br>
    祁明瀾抬起頭,心底的驚訝與痛苦一下浮現(xiàn)在眼中。

    雖是依然什么都想不起來,可是有些東西早已刻進了骨中。

    “在得知你死后,她就瘋了,一瘋就是十年。今年春天的時候她突然清醒了,把我叫過去,對我說,她感覺你快回來了。可是我們都不信,她也不信,結(jié)果三天后,她就自掛懸梁死了。她過得再無望,便再不愿一個人獨活。她雖然嫁給了二哥,可這些年,從來沒有一天好過過。而她死后,身為皇貴妃,卻不愿入皇陵,只愿葬身南山,永世孤獨?!?/br>
    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墜在地上,啪嗒一聲,仿佛又落在心頭。

    祁明瀾睜大眼睛,情難自已。

    “可是,她還是給你留下了一個孩子。那天她告訴我你快要回來了,也告訴我,三皇子祁玉麟他不是二哥的孩子,而是你的孩子。”

    一個相隔那么遠,相離那么多年,卻依然能感覺到他的歸來;一個縱使忘了所有,可是聽到她的事依然還能傷心落淚,祁明秀想著他們兩個人,想到肝腸寸斷。

    祁明瀾整個人卻已怔住。

    “所以,你一定要回去,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流光,也要為玉麟!”為他們爭取所有他們應(yīng)該得到的東西!

    說著,他又將他們當初的事說了出來。

    祁明瀾聽著,卻低下頭,又一點一點靜了下來。

    等他說完,過了好久,他才又開口道:“阿秀,我會回去的,但不是按照你所想的方式。就算有再多的恩怨,國家為重。我不會再去爭奪皇位,而我的孩子該不該得到這皇位,也應(yīng)看他有沒有這本事。他若有,我愿意為他爭上一爭,他若沒有,我寧愿他太太平平當一個王爺。”

    所以他有可能并不去認玉麟?

    祁明瀾又道:“我回去,一來是想尋一個答案,二來也是想你和寶盈能再無阻礙?!?/br>
    “……”

    不管當年的事到底是不是二哥所為,他只要知道是寶盈找回的三哥,他就再不能刁難她。他能回去,確實是對寶盈最大的庇護。

    可是,一旦他這么做,卻又不是大張旗鼓的回朝,如果當年一切真的是二哥所為,他就無異于把自己置于風口浪尖?,F(xiàn)在,他在暗,二哥在明,到時候,可就是二哥在明,他在暗了!

    “三哥!”祁明秀忍不住又喊道。

    祁明瀾卻淡淡一笑,“人這一生,終將有所懼,有所不懼。”

    “三哥……”祁明秀心顫動。

    而看著他堅持的樣子,他終于不再勸說,只是心中,卻只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

    祁明瀾將茶杯放下,又站了起來,“不過現(xiàn)在還不急著回去,馬上過年了,等把這個年過完再說吧。”

    他倚在門口,看著外面又笑道:“就再過一段簡簡單單卻快快樂樂的太平日子?!?/br>
    祁明秀循著他的方向看去,寶盈已經(jīng)起來了,正帶著一大一小在院子里轉(zhuǎn)圈圈,三個人的臉上掛著同樣的笑容,明亮又燦爛。

    他看著他們,眼中的冷芒一點一點收斂,隨即又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嗯?!?/br>
    ……

    他愿他們享盡所有的光明與溫暖,那些黑暗與陰冷便交由他吧。

    第96章 皇叔的心眼

    雍王府內(nèi),永和苑里,迎夏有點坐立不安。

    小主子被帶出去了,一天都沒回來,也不知道去哪了。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以前不管去哪,不帶別人總歸會帶她的。

    迎夏照顧了小莊整整兩年,從襁褓嬰兒到蹣跚學步,那可是一點點看著長大的。沒有那個膽子說視若己出,可心里早已將他視作重中之重,甚至比自己還重要。

    每日都看在眼里,現(xiàn)在冷不丁就不見了,并且不知被帶去了哪,她整個人都有點神不守舍。

    坐在堂中,身邊的小丫鬟在清掃屋子,馬上要過年了,可得干干凈凈迎新。迎夏看著她們,又有些失神,一下都兩年了,東西都沒變,可人卻不在了。

    不敢想下去,忙又打起精神,只是終究有些落寞。想著不能在這待下去了,便又起身往外走去。

    剛出門口,卻又看到葉平從小道上走了過來。她的眼睛一亮,忙走了過去。

    “葉侍衛(wèi)。”她這一天,可是連葉平都沒看到,消息都沒處打聽。

    這兩年里,她把他們倆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拉得足夠近,他依然對自己冷冷的,沒什么表情,可是她感覺得出來,他在她身上的目光變多了,而在暗地里為她做的事也多了。至于她問他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他也愿意回答,就是稍微有點關(guān)緊要的,他也會以委婉的方式告訴她。她知道,雖然現(xiàn)在面上看不出來,其實他已經(jīng)對她不一樣了。他的性子很冷淡,她從未想過一蹴而就,現(xiàn)在能到這樣,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她將要做的,也只是選擇時機,獲得進一步的突破。

    走至跟前,她急道:“你可知道小主子上哪去了?昨天出去了可是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

    說著又上前半步,兩人近在咫尺。

    葉平低下頭,卻只說道:“不要多問了,給小主子收拾下東西跟我走吧?!?/br>
    頓了頓,又道:“你自己的也收拾下。不要聲張?!?/br>
    “?”迎夏有些驚疑,可終究沒再多問,只轉(zhuǎn)身趕緊回去收拾。

    葉平看著她離開自己的身邊,僵著的身體終于松緩下,剛才離得那么近,他都能聞到她發(fā)間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