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有些感傷。 在這個鬧哄哄地大廳里,炎少和夏初秋就這樣躺在大廳的地上,別扭的,靜靜的,把其他的吵鬧聲隔絕于耳外。兩個人同時享受這片刻的心悸。 那邊,黃英俊被陸凡和阿虎控制住了,槍奪了下來,小弟們圍上來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打,直打得他跪地求饒上氣不接下氣一團軟泥這才停手。陸凡撥了電話報了警。黃英俊私藏槍支又涉嫌殺人,他就把屁股洗干凈等著在牢里呆一輩子吧! 警車鳴著警迪聲來了,警察們下來把黃英俊和他的一群手下全部帶走,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炎少和夏初秋這一對悲催的終于被人發(fā)現(xiàn)。 “炎少!” 兄弟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對女在上,男在下躺在大廳的男女,腦子里有點混亂了。 這個姿勢是不是太曖昧了太**了?親熱的是不是有些不是時候不是場合? 陸凡的眼里全是笑意,輕輕地咳嗽一聲,來到炎少的身邊蹲下身子帶著笑意問道:“炎少,是不是該起來了?有些事情還是避著點人?!?/br> 陸凡的話音剛落,四周響起了隱隱的笑聲。 夏初秋的臉刷地一下子燒了下來,把臉深深埋在炎少的胸前不敢抬起。 炎少的一張臉黑得快要滴出墨汁來,他微瞇著眼睛狠狠地瞪著陸凡,臉上一片寒意。 “哪來的那么多的廢話?趕緊把這個死女人拖走?!毖咨僖е笱例X地狠聲說道。 “是是。”陸凡呵呵地笑著,嘴上說著是,但是就是不動手,就蹲在一旁看著夏初秋和炎少傻樂著,一臉的yin蕩。 炎少看陸凡的賤樣頓覺得蛋疼。 “你給老子等著?!毖咨倌チ四パ例X。 “炎少,軟香溫玉抱滿懷的滋味如何?” “陸凡,老子再給你說最后一句,趕緊把這個死女人從老子的身上拖走。老子的腰疼,趕緊送老子去醫(yī)院?!?/br> 炎少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最后他咬著牙齒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句話。 “炎少,你受傷了?”陸凡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臉緊張地看著炎少。 夏初秋同樣也是吃了一驚,抬頭看著炎少?!把咨?,你的腰也扭到了?” “也?”陸凡的眉頭皺了一下,“夏初秋,你別告訴我你一直趴在炎少的身上是因為你扭到腰了?” “凡哥,不然你以為呢?”夏初秋苦笑著看著陸凡。 “不是我以為,是大家都看到了,激情四射?!标懛部粗某跚锖呛堑匦α似饋?。 “陸凡!”炎少咬著牙齒地冷冷地叫了一句,一臉寒霜地看著陸凡,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 “炎少,你稍等一下,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夏小姐抬起來,一會兒就好了。真是奇了怪了,這好好地怎么就受傷了?”陸凡不解地看著炎少。 “還不是這個自作多情自以為莫明其妙沖出來的蠢女人?!?/br> 炎少一提起這事心里無法遏制地就生出一股邪火來,看夏初秋的眼睛一暗,又多了幾分寒意。 “老子再說最后一遍,趕緊讓她從老子的視線里消失?!?/br> 炎少稍稍平息了心中的一口怒氣,冷聲對陸凡命令道。 “炎少,現(xiàn)在只怕不可能了。”夏初秋的視線落在炎少的臉上,忽地嘆了一口氣。 “什么意思?”炎少的眼睛一暗,陰森森地問道。 ------題外話------ 意外嗎?呵呵…。 ☆、第十九章節(jié) 你是我的人 “因為我把她們?nèi)蛄?。如果你想找找楊小凝的影子,你只有看我了?!?/br> 夏初秋盯著炎少的眼睛臉上帶著笑容漫不經(jīng)心風輕云淡地說道。 “…?!” 炎少瞇著眼睛瞪著夏初秋,一口氣憋在胸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把視線從夏初秋的臉上挪開,落在陸凡的臉上。 看陸凡一副不慌不忙不緊不慢悠閑自在的樣子,心中的邪火蹭蹭地向上冒。 “你他娘的還要磨蹭到什么時候?趕緊把這個死女人拖走?!?/br> 陸凡是滿腹的委屈。他有磨蹭嗎?他的動作已經(jīng)很快了,是那幾個女服務員的動作太慢,而且夏初秋腰傷看似很嚴重,稍稍動一下,嘴里就疼得直嚷嚷。她一嚷嚷,那些女服務員就不敢動了,夏初秋就這樣一直壓著炎少。 陸凡嚴重懷疑夏初秋是故意的。聽聽這叫聲,哎喲他都不好意思聽,嬌聲吟哦,簡直就像這在**一樣。 需要這么夸張嗎?需要這么激情四射嗎?這個夏初秋實在是太,太,太無恥了,這是誘導炎少犯罪呢! 不過,如果炎少真能犯罪,他雙手雙腳拍巴掌歡迎。只是,好像這個時機不對,而且看炎少的樣子,如果夏初秋再不從他身上起來的話,估計一會兒就要發(fā)飆了。 輕咳一聲,陸凡強忍著笑意對夏初秋說道,“夏小姐,要不你忍一下?” “真不想起?。 毕某跚锱吭谘咨俚男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全是遺憾,臉上一片戀戀不舍。 英俊的面孔,強壯的胸膛,干凈的味道,無一不刺激著夏初秋的感官,心里升起一絲異樣,有著別樣的滋味在心口繚繞,如果有可能,她寧愿這輩子就這樣靜靜地躺在他的身上,永不放手。 但,好像某人并不樂意。 炎少一張俊臉黑得跟個木炭似的,身上的寒意越來越重,此時已經(jīng)處于崩潰的邊緣,怒火瀕臨爆發(fā)。 夏初秋心里有些可惜,這么好的機會就這么浪費了。夏初秋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這么好的機會如果不做點什么她會后悔一輩子。 于是,夏初秋真的就動了。她的頭一低,張嘴一口咬住了炎少的肩膀。 狠狠的。 炎少疼得一個哆嗦。 炎少很怕疼,疼神經(jīng)很敏感,為了減少自己受疼的可能,他努力地把自己變得很強,因為他知道只有自己強了,才不會受傷。 炎少不喜歡別人離他太近,尤其是女人。但現(xiàn)在,他不但與一個女人零距離接觸,而且還被這個女人狠狠地咬了一口。 炎少憋在胸口的怒火終于在這一刻爆發(fā)了,再也無法忍了。他伸手就去推夏初秋。 他從來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人,這一推是毫不留情毫不客氣毫不手軟,一下子把夏初秋推了過去。 夏初秋一下子摔在地上。 “夏初秋?!标懛埠鸵桓扇丝吹眯捏@rou跳,這腰上本來就受傷了,再經(jīng)過這么大力一推,這傷? 夏初秋卻是一點感覺不到疼痛,大笑。 “炎少,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看,我已經(jīng)在那上面留下了印跡了?!?/br> 炎少瞥了一眼肩膀,兩排牙齒印,向外滲著血珠,還有一些類似口水的液體殘留在上面。 炎少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側過臉兇狠地瞪著夏初秋,咬著牙齒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死女人,這次你死定了?!闭f到這里炎少停頓了一下,轉臉又看著陸凡,怒,“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扶老子起來?老子要去醫(yī)院,要讓他們給老子消毒。” “是,是?!标懛矎恼痼@中反應了過來,趕緊讓人小心翼翼地把炎少從床上扶了起來,恰好,救護車來了,下來兩個醫(yī)生抬著一副擔架,炎少手撐在腰上,呲牙咧嘴地毫不客氣地腳一抬躺在擔架上。 “趕緊走,老子的腰快疼死了?!毖咨僮炖锖吆邍\嘰。 “等一下?!标懛怖×酸t(yī)生的袖子,手指著躺在地上笑得燦爛的夏初秋,說道:“醫(yī)生,還有多的擔架嗎?那里還有一個病人?!?/br> “陸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把老子的話當作耳旁風是吧?今天誰是敢救這個女人,老子連你們一塊收拾了?!毖咨俣饴牭搅岁懛驳脑?,當場發(fā)飆,一激動,一下子坐了起來。 接著是一陣哀嚎,“老子的腰??!趕緊去醫(yī)院,去醫(yī)院?!毖咨俟砜蘩呛坑痔闪讼聛?,手向著醫(yī)生揮著催著救護車趕緊走。 醫(yī)生的臉上有些為難,看看炎少再看看陸凡,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算了,你們先走吧!”陸凡對著醫(yī)生揮揮手。 “記得老子的話,那個死女人誰也不能救?!毖咨俟砜蘩呛恳环?,冷著臉陰森森地對陸凡說道。 “炎少,不救?!标懛泊蛑?/br> 炎少終于放心地閉上眼睛上了救護車,就在救護車剛要把門關上那一剎那,炎少突然間又出聲了。 “等一下。哎,陸凡,剛才那個死女人說把所有女人都打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具體什么情況我不是太清楚。不過,那群女人確實是被打了,打得挺重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面目全非不忍直視,你是沒看到,如果你看了晚上一定會做惡夢?!?/br> 陸凡一臉認真地回答炎少的話。 “這個死女人。”炎少一個激動差點又坐起來,他剛一動,腰又疼開了,他趕緊又躺好。 這個死女人是老天派下來折磨他的嗎? “這個死女人,死定了,死定了?!毖咨贇獾谜Z無論次,陰著一張臉嘴里不住地叨叨。 “炎少,夏初秋現(xiàn)在真的不能死了?,F(xiàn)在除了她那張臉還有楊小凝的影子外,其他的女人再也找不到楊小凝的影子了。現(xiàn)在要是把夏初秋送走了,如果你想楊小姐了怎么辦?要不,讓她留下吧?等其他女人身上的傷好了再讓她走也不遲?!?/br> 陸凡小心翼翼地對炎少說道。 炎少抿著嘴巴陰著一張臉一言不發(fā),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燒,夏初秋,夏初秋,炎少在心里狠狠地叫著夏初秋的名字,他一定會親手掐死她,狠狠地掐死她。 但是,現(xiàn)在? 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炎少強行把心頭的怒火壓下,沉聲面無表情冷冷地咬著牙齒說道:“送她去醫(yī)院?!?/br> ------題外話------ 推薦舊文《绔少愛妻上癮》,呵呵,么么…。 ☆、第二十章節(jié)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炎少被迫著與夏初秋同一輛救護車去了醫(yī)院,一路上自始自終地陰著一張臉,就好像別人欠他十萬八萬似的。 與炎少的相反有著天壤地比的是,夏初秋的心情十分的愉悅,臉上自始自終地掛著笑容,就好像天上掉餡餅重重地砸在她的頭上。 幸福來的突然,夏初秋有些措手不及。 她終于不用走了。 夏初秋想到這里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她的努力總將是沒有白費,一切都是照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她無比的慶幸。 救護車風馳電掣扯鳴笛向醫(yī)院駛去,醫(yī)院外早就有醫(yī)生在那里等著,炎少一到,立刻有醫(yī)生護士推著車上前,把炎少抬上推車急匆匆地推走了,把夏初秋孤零零地一個人扔在車上。 就好像被遺忘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