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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七宗罪在線閱讀 - 第109節(jié)

第109節(jié)

    呵,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話說的是沒錯,但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他,那就有好戲看了。

    從鐘蠡這里離開也已經(jīng)四點多了,我看了看手表,尋思著離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干脆直接給擼一發(fā)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利用指模給我打個下班卡,誰知道這小子還真尼瑪無孔不入啊,一個下班卡,就坑走我一個qq會員。

    行吧,反正就快要發(fā)工資了,卡上還有三十塊錢也拿不出來,我就直接用手機轉(zhuǎn)賬的功能給他轉(zhuǎn)了十塊錢,而后我就來到了跟李銘雨約定的地點坐下喝起了咖啡。

    這家店面裝修不錯,歐式風,更吸引我提前趕來消磨時間的是,這家店的每一個位置之上都有一臺被鎖著的筆記本電腦,如果是兩個人一起來的。那么就沒有使用電腦的資格,但如果是一個人提前來到的話,那么在你要等的那個人來之前,這臺筆記本電腦的使用權(quán),就歸你所有。

    我感覺這個設(shè)計還算是不錯的。最起碼對于等人的顧客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誘惑。

    我在這咖啡店的最里面找了一個位置座下,幾分鐘后,服務(wù)員給我上了一杯檸檬水,并沒有詢問我要吃什么,只是面帶微笑的將菜單放在了我的面前,告訴我如果我要點一些什么就按下旁邊的服務(wù)鈴。

    我點了點頭,直接告訴她給我來一壺龍井就可以,她點頭微笑讓我稍等。

    其實這里是我第一次來,之前聽擼一發(fā)提起過。因為這家咖啡店的價格還算不錯,又離我家很近,當然,擼一發(fā)推薦我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讓我請他喝一次咖啡,并且這里的服務(wù)員質(zhì)量是真的不錯。該凹的凹,該凸的凸,哪兒是哪兒分的可清楚了。

    我剛拿起旁邊的筆記本準備開機,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從我旁邊的玻璃窗外朝著咖啡店走來,是李鵬飛,只見他西裝革履,身邊還走著一個看似二十幾歲的女人,這女人長相倒也不怎么出眾,但氣質(zhì)還算是不錯。他們一邊走著,一邊在交談著什么。

    我的目光一直都在李鵬飛的身上,傅婉璃的那件事情我也對他有些愧疚,當然,這也是我的責任。我曾經(jīng)幾次三番的打他電話,甚至還去他家找他,可他都找各種理由閉門不見,其實我知道,他是故意想要躲著我。

    他們緩步走進了這家咖啡店。然后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不知怎么的,這次看見李鵬飛之后,我覺得他變了,不管穿著還有談吐,以前都是他圍著我說話,逗我開心,而這一次見他,幾乎都是那個女人在說話,而他。則扮演者點頭或者搖頭的角色。

    故人見面,我的心情自然是無比興奮和激動,但我卻就只能這樣遠遠地看著他。

    “哎……”我嘆了口氣,拿起面前的檸檬水就抿了一口,然后繼續(xù)抬頭看著不遠處的李鵬飛。

    我記得以前的他很愛笑的?,F(xiàn)在坐在那邊,儼然就是一個活閻王,即使身邊的女人說的再多,他也愣是沒有一句回話。

    “您好,先生,打擾一下,我給您上一下龍井茶?!焙鋈?,服務(wù)員拿著一壺龍井茶從吧臺走來,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將那壺茶放在了我的面前,她彎腰的時候,這胸……都差點兒碰到我臉了。

    我沒好意思盯她胸看太久,馬上尷尬的回頭看著窗外的景色,咳咳,這胸……也太特么大了吧?

    “先生。您要的龍井?!狈?wù)員周到的將水壺里面的茶水倒在了她拿過來的杯子里面,然后對著我微笑說完就又回到了服務(wù)臺之內(nèi)。

    還真別說,一家名不見經(jīng)傳的咖啡店,能有這么周到的服務(wù),我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我喝了一口茶。再次看了李鵬飛一眼,這一次,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也聚到了一起,他看到我了,我呢……也早就看到了他,我們兩個誰都沒有主動上前打招呼,只是在目光交匯的那一剎那,兩人都低下了頭,當沒有看到對方。

    我抿了抿嘴,掏出口袋里面最后一顆口香糖就放在了嘴里,現(xiàn)在過去,我不是自討沒趣么,明知道他道現(xiàn)在還沒有放下,我這冷不丁的再去撞槍口……到時候不光他對于我的怨恨會很深,說出來的話,也會很傷人。

    我很了解李鵬飛,甚至于比了解我自己更加了解他,他平時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有什么話也都不會藏在心里,對我更是比親兄弟一樣親。也正是因為這樣,當時在跟傅婉璃攤牌的時候我也有猶豫過,是不是該放傅婉璃一馬,但……我沒有忘記我是警察,我更沒有忘記,那些死者也是人……所以,在感性和理性上,我選擇了理性。

    我不知道這一次的選擇,會讓我和他的關(guān)系變得如此僵硬,更沒有想過。我和李鵬飛會變得老死不相往來。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我慌神間,李銘雨也不知什么時候突然就坐在了我的對面。

    “呃……你什么時候來的?話說時間過得這么快?我怎么感覺我才進來沒一會兒?下班了?”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才四點二十五分,離刑偵大隊的下班時間還早了三十五分啊。

    “還不是那幾個孩子的事情。衛(wèi)振國極其家人已經(jīng)同意撫養(yǎng)姚金花的兩個孩子,至于姚金花,也被移送走了,我這不是剛剛送孩子去衛(wèi)振國那里么,至于那個叫做衛(wèi)臨的孩子一直吵著要見你,我騙他說你過些天就會去看看他,到時候你走個形式,去看看那孩子,就當家訪了?!崩钽懹曜灶欁缘膹奈颐媲澳眠^我的茶杯,然后一股腦的就將我茶杯里面的茶水全部喝了下去。

    我點了點頭,說道:“衛(wèi)臨這個孩子似乎比其他同年齡層次上的孩子更加懂事,理解能力也很快,所以我想衛(wèi)振國以前那么對他他肯定也都記在了心里,過幾天我和裴婧瑤去開導一下他吧,畢竟那孩子也挺可憐的,對了,你剛剛在隊里說有事要跟我說,啥事兒?”

    此話一出,李銘雨的神色也開始鄭重其事了起來,只見他緩緩地放下了茶杯,這腦袋也有意識的伸到了我的耳邊,在我耳邊輕聲說道:“裴婧瑤從姚金花的口中得知,在她女兒被老爺子發(fā)現(xiàn)之后,曾經(jīng)有一個男人來找過她,并唆使他對老爺子進行謀殺,甚至于還告訴她殺人方法,以及殺人之后該如何應(yīng)對警方,因為當時老爺子曾經(jīng)說過,要把那女孩是個野種的事情告訴所有人,在左右搖擺之下,再加上那個男人的勸說,姚金花才會按照那個男人所說的做的。”

    “男人?是個什么樣的男人?”我眉目一皺,當即瞪大了眼睛,抓著李銘雨的胳膊問道。

    第274章 懷疑

    李銘雨白了我一眼,整個人都往后面的沙發(fā)上靠了過去,沒好氣的說道:“我要知道是什么樣的男人,我還用在這里跟你廢話么,早去抓人了好么?!?/br>
    “那你說個毛線啊,還不抓緊時間去查那個男人的身份,你居然現(xiàn)在還有工夫和我在這里逼逼叨?”我鄙視的看著李銘雨,隨即將他面前的茶杯又搶了回來。

    搞什么也不知道,過來是他讓我過來的,我人過來了?;司褪菈K錢點了一壺茶,來了之后跟我說這些事兒,姚金花的案子我已經(jīng)完全移交到他的手里了,至于是有人教唆姚金花殺人的,還是姚金花自己想不開要去殺人的,這關(guān)我屁事。

    我這正準備收拾東西走人呢,李銘雨馬上抬手拉住了我,苦口婆心的說道:“哎,你這小暴脾氣,該改改了昂。如果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我特么會過來找你么,平時這么聰明,怎么到了這會兒這腦子笨的跟豬一樣……”

    我眉目微微挑起,他這是話里有話啊,被他這么一說,我最后還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你想想,從612案到視頻直播殺人案,再到姚金花的案子,除了姚金花的案子之外。我們都在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你jiejie的遺物,這說明什么就不用我多說了吧?那個男人已經(jīng)盯上你了,加上刻有葉正字樣的刀,他想給你傳達什么信息?難道就是告訴你他回來了這么簡單?不,我昨天去過嘉市北區(qū)監(jiān)獄。也找過沈默,她告訴我,她在行兇之前,也有人刻意給她傳遞作案信息,先是一些比較悲觀的字樣,再是旁敲側(cè)擊的告訴她,讓她引誘那個男人至賓館,很顯然的,他知道這個男人的本性如何,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他會做什么,再按照沈默的性子,她一定會負隅頑抗,不管他有沒有強迫沈默,事后,沈默一定會找機會殺了這個男人,所以,當時在處理沈默案子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奇怪,現(xiàn)在想來,可能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在作為一個幕后黑手慢慢的引導……”李銘雨喝了一口茶,慢慢的推測道。

    “哦?你去找過沈默?字樣……有具體的證物么?”我眉目微皺,低聲問道。

    李銘雨搖了搖頭,道:“如果有,我今天在進來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會把這些證據(jù)給你看,但很遺憾。沈默告訴我,在她殺死那個男人之后,藏在家里的字條全部消失,一張不剩,你說。綜合前面幾起案件,這個男人幾乎沒有動手殺過人,但沈默和姚金花都說過,曾經(jīng)遇到了一個男人,以當面亦或者書面的形式教她們?nèi)绾螝⑷?,你說他會不會是利用她們的心里弱點,從而引導殺人?”

    我抿著嘴,不發(fā)一語。

    他的推斷我也曾經(jīng)想過,但其實不大可能,因為從人性的角度出發(fā)。沒有人能夠掌控任何人,一件事情的可能性太多,比如殺人的這件事,如果兇手在行兇的時候突然醒悟,亦或者說突然有人制止。那么這件事情的目的性就不可能達成。

    可我心里總是隱隱約約的覺得,那個男人的確是有這個本事的,要不然,當年在殺死我jiejie之后……

    等等……如果他是cao控人性殺人的話,那么……殺死我jiejie的會不會也是另有其人……

    一個可怕的推斷瞬間就映入了我的腦海之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那個男人太可怕……不,如果真的是他教唆其他人殺死我姐,我甚至根本無法去推斷,這個人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但是推斷始終都是推斷,這個推斷和以往的猜測,斷定,推論,尋找證據(jù)不同,以現(xiàn)在我們手上的線索。除了推斷,我們根本沒有任何論證的空間,所以,這僅僅只是猜測而已,甚至更可以將這個想法,說成遐想。

    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要cao控那么多人的犯罪心理,這不是普通人能夠做的到的,李銘雨,姚金花還說了什么?她直接和那個男人接觸過,應(yīng)該能看到這個男人的樣貌的吧?我問道。

    很遺憾,姚金花說她第一次接觸這個男人是在她家,當時她在房間里面,這個男人則是隔著門板與她通話,開始姚金華很害怕。還以為家里進賊了,可后來這個男人竟然直接說出了他的心結(jié),并且告訴她可以幫助她解開這個心結(jié),接著,他總是趁著孩子去上學。衛(wèi)興業(yè)去上班來找姚金花,給她灌輸一些如果讓別人知道她女兒并不是衛(wèi)興業(yè)的會怎么樣的話,從而確定了姚金花內(nèi)心的恐懼,所以,葉澤,我覺得這件事不是偶然。李銘雨聽了我的話后,認真的說道。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他的風格,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最起碼在控制人心這方面他很拿手,但??是他么?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只因為要和我比賽?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掛他開的也太明顯了吧?

    其實你也清楚,一個普通警察又怎么會在一年里面遇到這么多的案子,你還以為你真的是柯南么,如果不是他,我想你現(xiàn)在都應(yīng)該不是警察了吧?李銘雨見我沒有說話,繼續(xù)說道。

    我眉目微皺,連忙問他這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只見他連連搖頭,輕蔑的說道:葉澤,你自己想想,你為什么會去報考警察學校,是因為你想做警察,還是因為你心中有仇恨?如果我們假設(shè)殺死葉茹的那個兇手真的是心理學上面的高手,那么他殺死你jiejie的目的,會不會也是為了引起你心中的仇恨?

    “怎么可能……我不認識他。他怎么會……”

    “別說不可能,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真的沒有不可能,所以你仔細想想,這么久以來,又什么陌生人接觸過你。甚至于跟你對過話,按照你十三年之前的口供,那個男人應(yīng)該在二十五歲之間,哦不,是十四年之前。也就是說,這個男人現(xiàn)在是在四十歲到四十五歲之間,你仔細想想,在這十四年之間接觸過你的人,有沒有這個年齡層的?”李銘雨繼續(xù)問道。

    我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好,我這就給你理一理,我認識的年紀相符的男人,林天,他是我的授業(yè)恩師,雖然給我的訓練方法比較暴力了一些,但他的確也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比如說怎么在殘酷的環(huán)境之中生存下來,怎么用復雜的邏輯思維去思考問題,怎么用罪犯的心里去懲戒罪犯。沒有他,就沒有現(xiàn)在的我,我也曾經(jīng)懷疑過他,但因為我父親的一句話,這個世界上除了林天,就連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所以,我相信他。鐘蠡,說起來,這個男人和林天一樣,都和我父母有關(guān),他看似在阻止我調(diào)查這個案子,也是這個案子的重大嫌疑人,但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么,自從我進入這刑偵大隊以來,他處處維護我,處處提拔我,生怕我受到一絲傷害,從他的眼神里面,我看到了他對我母親的愧疚,看到了他對我父親的愧疚,我選擇相信他,還有一個,李鵬飛的父親,他和我父親想叫甚好,甚至在我父親進入監(jiān)獄之后,也一直讓李鵬飛跟我在一起玩,他跟我聯(lián)系不多,也跟我不熟悉,只是因為我的父親,就對我格外照顧,其中,林天63歲,鐘蠡60歲,李鵬飛的父親四十九歲,看似李鵬飛的父親嫌疑比較大一些,但他跟我不熟,也并不了解我,所以這幾個人都不可能牽制我?!?/br>
    第275章 蛇王呂一哲

    我和李銘雨在咖啡店里面坐了整整兩個小時,在這兩個小時里面,李鵬飛看了我十五次,雖說是有意無意的,但是他給我的感覺還是有些在意我,當然,這只是我的感覺而已。

    “那沒辦法了,只能慢慢來,這幾天我會挨個走訪我們曾經(jīng)破獲過的殺人兇手,希望對我們有些幫助,對了,你那個案子怎么樣了?”李銘雨聳肩問道。

    我有意識的看了一眼李鵬飛。隨后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還能怎么樣,我火燒案發(fā)現(xiàn)場的事情被郭勇佳第一時間桶到了鐘蠡這里,鐘蠡時限破案,這一次的案子還是有關(guān)于毒蛇的,媽的,天知道我是有多么恐懼這玩意兒?!?/br>
    其實在鐘蠡給我看這些照片的第一時間我就知道把這件事情告訴鐘蠡的一定就是郭勇佳,因為拍攝的角度,除了小李,就是郭勇佳,在第二張照片上面,我看到了小李的格子襯衫,他當時就蹲在拍攝者的旁邊。按照那個角度,他是不可能會有那么長的手臂來拍攝的。

    聽到這里,李銘雨皺眉問道:”郭勇佳?這小子想干嘛?狗日的,丫不是你隊長么?平時你們的關(guān)系我看著也不錯啊?!?/br>
    我無奈的笑了笑,隨后就將那張調(diào)令的事情告訴我李銘雨,一刻鐘之后,李銘雨氣憤的拍著桌子,粗聲把郭勇佳全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過來。

    其實這件事情特別簡單,原本郭勇佳因為裴婧瑤的事情就已經(jīng)看我不爽,然后他想要調(diào)到刑偵大隊去,他就只能討好鐘蠡,用什么來討好鐘蠡呢?只能先黑有資格進入刑偵大隊的我。然后他頂替我的名額,直接進入刑偵大隊,畢竟能夠進入刑偵大隊的名額是有限制的,而且我連連拒絕鐘蠡,鐘蠡還把這個名額給我保留著,是人都會嫉妒的吧?所以說。擁有一顆嫉妒的心,就等于擁有了一把無形的尖刀,想要刺穿誰的心臟,就刺穿誰的心臟。

    “有些東西,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不一定為虛,李銘雨,我倒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關(guān)于這個案子,鐘蠡跟我說的很明確,不讓你們刑偵大隊的插手幫我,但……“我說話的時候面露難色,說實話,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李銘雨是鐘蠡的人,但這個案子還非得他來幫我不可。

    李銘雨聽罷,馬上點頭問我什么事,我想了幾秒鐘,隨即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想你用刑偵大隊大隊長的名義去請一個捕蛇人過來,然后跟著再去一次案發(fā)現(xiàn)場,你放心,要是出了事,你就往我頭上扣屎盆子,不會連累你的?!?/br>
    其實我也知道這個要求是有點兒過分了,案發(fā)現(xiàn)場是我破壞的,現(xiàn)在那兩名刑警的焦尸還跟太平間杵著呢,聽說那兩名刑警的家人知道是我主張燒毀兩具尸體的,現(xiàn)在正哭著喊著的在太平間要求我殺人償命呢。

    可李銘雨卻想也不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并且告訴我有關(guān)于那兩名刑警的家屬我不用擔心,他會搞定。我這才放心的喝了一口茶。

    下午六點半左右,我和李銘雨從咖啡廳走出,此時,李鵬飛也拿著一個公文包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擦過的時候他還重重的撞了我一下。

    “這不是你的朋友么?好像叫李……李鵬飛來著?咋的啦,你兩……“李銘雨看著李鵬飛的背影。小聲的對著我說道。

    我嘆了口氣,搖頭道:“我和他的心結(jié),可能這輩子都解不了了,李銘雨,你相信么,如果現(xiàn)在給他一把刀,如果現(xiàn)在殺人不犯法,他會毫不猶豫的把刀子捅進我這里?!?/br>
    他剛剛撞我撞的很重,幾乎都快把本就對他沒有防備的我撞到了地上,如果不是李銘雨在我旁邊擋著,我估計當場就得摔郭狗吃屎,看來。還真是我想的太多了,或許在李鵬飛的心里,對我只有恨吧。

    “天快黑了,要不然我們就明天去吧,明天早上也好事先聯(lián)系一下他,我可告訴你。他不光會捕蛇,還曾經(jīng)捕捉過巨型蟒蛇,所以有他在,你什么蛇都不用怕。“李銘雨站在我身邊,撐著自己的腰間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誰。還不是那個被稱之為嘉市蛇王的呂一哲了唄,在他身上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比如這嘉市蛇王的這個稱號就有兩重意義,第一,他的確是捕蛇能手,而且經(jīng)常和警方合作,哪里有蛇去哪里,幾乎沒有他不敢下手的毒蛇,而且據(jù)說他每日與蛇共枕,對那些毒蛇已經(jīng)到達了一個癡狂的境界。

    第二,這個叫做呂一哲的家伙,不光捕蛇牛逼。更重要的是,他還曾經(jīng)是紅姐的老相好,我也是在查紅姐的時候查出來的,他在嘉市似乎混的不錯,黑白兩道都要給一些面子,雖然年僅二十六歲,但在嘉市的任何地方都很吃得開,蛇王,一方面指的是他會抓蛇,第二個方面嘛……呵,指的是他手底下的小姐和少爺多如牛毛。

    我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拍了拍李銘雨的肩膀讓他趕緊洗洗睡吧。

    送走李銘雨之后,我就回了家,從昨天開始我一直都沒有好好睡過覺,驚悚的事情一件接著一間發(fā)生,說實話,我到現(xiàn)在都還在恐懼,恐懼著那些蛇會不會突然之間又從某個地方竄出來。但我沒辦法啊,錢都已經(jīng)付了,如果現(xiàn)在不住,我壓著的錢肯定拿不回來,誰讓我倒霉呢?

    回到家里之后,我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打掃了一下我的房間。緊接著,我接到了二姑姑給我打的電話,說是最近爺爺總是念叨我,想說我能不能抽空去看看爺爺。

    我拿著電話愣了半響,開口緩慢的說道:“二姑姑,最近我手上又一個案子,可能在這個案子結(jié)束之前我都沒有休息的時間,這樣吧,我盡量抽空去看爺爺,您也好好照顧他……”

    “哎,小澤啊,姑姑知道你爺爺之前是怎么對待你爸媽的,可他始終都是你爺爺,上一次你能夠帶著你的女朋友回家,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釋懷了,可……現(xiàn)在你爸媽都已經(jīng)不在了,你爺爺?shù)膽B(tài)度也已經(jīng)軟下來了,咱們就退一步,你爺爺老了,說句難聽點的話,也活不了多久的時間了,他現(xiàn)在最渴望的,就是多看看你這個寶貝孫子,畢竟我們?nèi)~家香火不旺,兒子生的,除了你,都是女兒,女兒生的,卻又都是兒子,你爺爺就你一個孫子。你就不能遷就遷就么?”

    從電話里面聽得出,二姑姑是有些生氣了,我也承認,上次帶著裴婧瑤去看老爺子,多半也是因為老爺子是我爺爺而已,我們沒有感情。更別說親情了,一直以來,我一直都在回避和他的這一層關(guān)系,即使我知道,他當時在和裴婧瑤說話的時候,態(tài)度已經(jīng)是軟了下來。但我還是沒辦法忘記,他當年是怎么對我爸媽的。

    “我知道了,我會抽空去看爺爺?shù)模霉?,您想多了,我是最近真的太忙了,不信您看看明天的報紙和微博新聞就知道了,嘉市北郊又發(fā)生了一宗命案,現(xiàn)在上面讓我們部門接手這個案子,我是真的分身乏術(shù)啊?!拔覟殡y的說道。

    二姑姑聽罷,當即將信將疑的問道:“是這回事么?”

    “當然,不信您看看明天的新聞啊?!蔽覕蒯斀罔F的說道。

    “那好,抽空回來看看爺爺,你們年輕人也不要太累,姑姑有空會來給你打掃的,我看啊,那個姑娘也不會照顧人,你們兩個又是同事。你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事情了,別一天到晚就是案子案子的,案子是破不完的……”

    “好了,二姑姑,我有電話進來,等我不忙了,一定回去看看爺爺?!闭f完這句話,我啪嗒一聲就切斷了與她的通話。

    第276章 又是一起命案

    其實并沒有什么電話打進來,我只是想要快點掛掉電話,當然,我掛掉電話的原因并不是嫌我姑姑太煩,而是我在無意之中看到了一條黑色,猶如手臂那么粗大的蟒蛇。

    它正在我沙發(fā)后面蠕動,在那一刻,我嚇的動都不敢動。

    “撕……撕……撕……”我瞪大了雙眼,看著這一條蟒蛇正趴在我沙發(fā)后面,不斷的吞吐著信子,我頭皮瞬間就一陣發(fā)麻,右手大拇指也開始快速的按動著電話屏幕。

    “喂……怎么了,這剛分開就想我了?”李銘雨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聽筒之內(nèi)。

    我咽了一口唾沫,非常緩慢的將話筒放在了自己的嘴邊,而后小聲哽咽道:“狗……狗日的,你快讓呂一哲來我家,快……快點啊……”

    “干嘛?不是說好今天不去案發(fā)現(xiàn)場么,我這正準備睡覺呢?!崩钽懹暧行┎唤獾恼f道。

    此時。我腦門上的冷汗已經(jīng)開始逐漸落下,那條黑色的大蟒蛇都快趕上我的身子那么粗了,鬼知道這東西是從哪里來的,媽的,這么粗的蟒蛇,我他媽也只在電影里面見過啊。我哪里知道怎么對付它……

    我一邊小心翼翼的后退了兩步,一邊著急的說道:“你能想象得到我家有一條比你身子都要粗的蟒蛇么?快啊……快點讓他來我家,狗日的,如果你不想讓我變成它的夜宵的話?!?/br>
    “臥槽,我馬上打電話給他?!闭f完這句,李銘雨瞬間就掛了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