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上個月才吃過豆撈,沒意思,吃川菜去吧,要不然我們就自己做一點,買點酒怎么樣?” 裴婧瑤居然也無視了我的那句話,回應(yīng)起了他們,我頓時好像聽到了玻璃碎裂了的聲音。 “你這傷口,需要留院觀察幾天,一會兒我跟你同事說一下,就上次那個床位?!敝苷Z格在我屁股上打了一針,然后嚴肅的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我不,除了住院,我什么都干,我說周醫(yī)生,我病得也不嚴重啊,平時小心一點就好了,你看,這幾天我不也這樣過來了嗎?” “哐當”一聲,周語格順手就將那針筒丟在了旁邊的白色鐵盆里,然后繞過到了我的左邊,語重心長的說道:“都說醫(yī)者父母心,你是我的病人,我就該對你負責,就這樣,今天辦理住院手續(xù),我會跟你同事溝通的?!?/br> 啥玩意兒?醫(yī)生父母心?我都特么傷成這樣了,這王八蛋還想占老子的便宜?我肯定不干啊,當即就捂著小腹下了床。不管周語格怎么阻攔,我就是不答應(yīng),最后還是郭勇佳信誓旦旦的保證我不會再亂來,周語格才放我離開。 這二百五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我發(fā)誓。我下次就算再來醫(yī)院,也絕對不會再來這個二院。 “怎么樣?包扎好了?晚上能吃么?”郭勇佳看了一眼我的手,又看了看我的小腹,玩味的說道。 “不能吃你尋思著我餓死?不吃辣和醬油就好了,不過也沒事兒,男人嘛,身上不背幾條疤算啥男人?”我用力的拍了一下郭勇佳的背,隨后大大咧咧的說道。 “滴滴滴” 突然,我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李銘雨的微信消息,我劃開鎖屏,三個大字馬上就映入了我的眼簾。 李鵬飛,我的雙眼已經(jīng)忽視了這三個字周圍的所有字,一眼看過去。就看到了這三個讓人仔細的字眼。 能出現(xiàn)在刑偵大隊大隊長手下的名字,能是什么好關(guān)系么? “這案子算是結(jié)束了,但有件事我看我現(xiàn)在必須要告訴你了,當時把你們家房子買下來的,不是別人,就是你的好朋友,李鵬飛。” 看到這條微信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跟被雷劈過似的,呆呆的站在醫(yī)院門口,無論郭勇佳說了什么,我都沒有搭理他。 李鵬飛。怎么會是他,他要我家的房子干什么,而且還以私人的名義把這房子租借給劉偉?為什么…… 我拿起電話,馬上就給李鵬飛打了過去,可我不管怎么打,對方都提示我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看來……李鵬飛的這個手機……是不用了,躲我么?是為了躲我,他才把電話號碼取消的? 看到這則消息,我自然是沒有心情和他們一起去吃飯了。所以讓郭勇佳把我送到市中心這兒我就讓他們回去了。 這剛下車,我就打了一輛滴滴,直接就朝著李鵬飛在嘉市的落腳點飛奔而去。 這小子是在這房子第一次拍賣的時候就將其買了下來,怪不得那個時候他說他要給我一個驚喜,這小子……想要給我的驚喜難道就是這個么? 七點五十五分。我來到了李鵬飛在西郊附近的落腳點,可我敲了好久的門,里面愣是沒有人回應(yīng)。 看來這小子是想存心躲著我,他不想讓我找到的話,我想我應(yīng)該是沒有那么容易能夠找到他的吧。 無奈之下,我只能回到了陳則穎租給我的公寓之內(nèi)。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一夜未眠,腦子里面都在想著李鵬飛做的這件事,他跟劉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會把自己高價拍下的別墅讓給他???而又為什么。他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打他爸電話,他爸都說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聽他爸的口氣,他似乎并不知道我已經(jīng)跟李鵬飛鬧翻了的這個事情。 “咚咚咚”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左右,我的房門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敲響。我整個人就這樣低著大門內(nèi)側(cè),沉聲問道:“誰……” “狗日的,老子是你師傅……” 我這誰字剛剛出口,還沒等我擰動門柄打開大門呢,這大門竟自己打開了,下一秒,我就看到了林天那張既猥瑣,又討厭的大臉。 他自顧自的從我面前走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之上坐下,然后就跟自己家似得,從旁邊我抽屜里面拿出一包薯片就吃了起來。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關(guān)上了大門就走到了他的面前,插腰說道:“我說老師,我知道你開鎖本事牛逼,無人能敵,但。咱們下次進來,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畢竟我也有人權(quán)啊?!?/br> 他沒好氣的從包裝內(nèi)拿出一塊薯片就往嘴巴里面塞,然后斜眼看我,一臉怒氣的說道:“人權(quán)?你在住進這里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人權(quán)?他媽的。這里可是陳則穎的家,我剛走進來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你居然住在她家,我不管,我也要搬進來?!?/br> “你都能第一時間知道我家薯片在哪。不用裝作你剛知道這件事情好么,我的老師喲,我這是被房東趕出來了,才會麻煩陳則穎幫我找地方你瞎湊什么熱鬧?”我有點兒煩躁的說道。 這廝絕壁是來蹭住的,老子這要讓他住下來,我下半輩子就沒了,不行,我一定要嚴守底線,絕對不能讓他住在我家。 他輕蔑的笑了笑,一道反光在我面前一閃而過。緊接著,我身后的墻壁之上瞬間就多出了一把水果刀。 我被嚇得臉色一陣慘白,剛剛我要不是反應(yīng)快,這把水果刀該插地方可就不是那一面墻了。 “喂,老不死的。你還別真以為老子就怕你了,我他媽已經(jīng)畢業(yè)了,畢業(yè)了你懂嗎?就是說我現(xiàn)在不歸你管了,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本事今天弄死我?!蔽铱吹侥且话阉叮瑲飧淮蛞怀鰜?,這老王八蛋,是來真的啊。 恩,不出預(yù)料的。我這句話說完之后我就后悔了,因為我的手上突然就多了兩條細繩,這身子我死都不會忘記,是當時他在給我做魔鬼訓練的時候,用的千仞繩,這種繩子,就算我在地上摩擦連個小時都不可能將其摩開。 “你離開了學校這么久,看來早就把尊師重道這回事兒給忘了?今天老子就來教教你,什么叫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這個道理?!绷痔煺f完,一手就將我雙手之上的千仞身打了一個死結(jié)。 “喂……你個老王八蛋,你要干嘛,臥槽,這可是十七樓啊,老王八蛋……會死人的……”只見林天將客廳左側(cè)的窗戶打開,一陣“妖風”在這窗戶打開的同時更肆虐的吹入了我的客廳,再然后,真的就沒有然后了,他將千仞繩的另外一端繞在了自己的左手之上,右手則是一下就將我丟出了窗外。 在凌晨五點半的時候,嘉市東郊某十七層單身公寓,我就被這樣華麗麗的丟了出去…… 第195章 我好想你 我瞪大了眼睛,任憑冷風無情的吹刮著我的身體,失去重心的我,抬頭看著在我上方三米處的窗口,林天正再窗口處悠閑的看著我,說道:“嘿,小伙子,現(xiàn)在是凌晨五點三十五分,在這種郊區(qū),別妄想會有人看到了之后在報警,那個什么,我先去你床上睡一會兒,這累了一整天了,還沒怎么好好休息呢。(#……)!”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將自己手上的身子一下就捆綁在了我家陽臺的一個不銹鋼框架之上。 “老師……老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要住您就住,我走還不行么,我給你創(chuàng)造和陳則穎見面的機會,后天,就后天……我約她吃飯,我請客……我請客……”失去重心的我,只能跟他妥協(xié)。 這王八蛋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要把這繩子放在這不銹鋼框架之上,我他媽不是分分鐘沒命啊,這里可是十七樓。 他優(yōu)哉游哉的看了我一眼,隨后拿出錄音筆讓我再說一遍,沒有辦法,為了老子的命,我只能硬著頭皮又重復了一遍剛剛說的話,他這才把我拉了上去。 被他一手拉上來的時候,我感覺我又活了一次,說實話,被人吊在十七層樓的高空,任由冷風吹擺著自己的身體,這種滋味可真不好受,奈何這老家伙老想出一些稀古怪的東西來整我,而且次次要命啊,臥槽,不行,我以后得盡可能的離這老家伙遠一點。 “咚咚咚……” “師傅,師兄的事情解決了嗎?還需要我的蛇么?”就在我剛被他拉上來,還驚魂未定的時候,任韻慢慢的推開了們,手上拿著一條翠綠色的竹葉青,一臉詭異的看著我們屋內(nèi)。 我條件反射的往林天身上一蹦,然后頓時大聲吼叫道:“快拿走……你們要啥我都答應(yīng)你們,我的命都是你們的……快拿走……” 天哪,我上輩子是殺人越貨了還是投遞叛國了,為毛我會有這么一個老師和師妹? 被他們這么一鬧,我怎么可能睡得著,在任韻拿著那一條竹葉青來走進門的那一刻,我馬上就拿起了外套,火急火燎的就貼著墻壁,那雙眼睛還死死地盯著她手上的那一條竹葉青就離開了這里。 麻痹,打死我都不要跟蛇同居一室,對,死也不要。 早上八點半的時候,鐘蠡和李銘雨都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讓我最近好好養(yǎng)傷,部門里面的事情郭勇佳會處理。 我拿著電話,呆站在街頭,那么大的一個城市,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竟什么地方都容不下我。 是啊,我原本就該是那個被所有人遺棄的男人,別說這小小的一個嘉市,我想全世界都沒有我一個落腳地吧? 公車慢慢的??吭诹宋业拿媲埃也恢浪菐茁奋?,要去哪里,我只是想找個地方坐一坐,好好想想有關(guān)于李鵬飛的事情。 有關(guān)于我家的房主現(xiàn)在是李鵬飛的這個事情,讓我感覺特別匪夷所思,他為什么要買下我家的房產(chǎn)?他明明知道的,這棟別墅就是我的一個噩夢,而且他拍賣房子的時候,我和他的關(guān)系還像親兄弟一樣,他為什么…… 突然,一個女身從我面前略過,我的瞳孔慢慢的放大,整個人都開始頭皮發(fā)麻了起來。 “司機……司機……停車……快點停車……”我連忙跑到了后車門處要求司機快點停車,可司機卻在駕駛座上大聲的說道:“還沒有到公車站,這里不能停車,再往前面一點就是了,你耐心等一下?!?/br> 等到后車門打開,我拔腿就往后跑了過去,在一個街道口,我又看到了她,不會認錯,她一定是葉茹……一定是。 我的心臟在飛快的跳動著,她像是在等著誰,而我又不確定我看到她正臉的時候會是個什么情緒,但我很想她,真的很想。 我喘著粗氣,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的身后,然后猶豫的抬起了右手,放在她肩膀之上,開口輕聲叫道:“姐……jiejie……是你嗎?” 她緩緩地回頭,我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一把就將她整個人都抱在了懷里,她是我jiejie,真的是我jiejie,葉茹沒死,她真的沒死。 可是,就在我將他抱在懷中之后,她卻使勁的猙獰,口中還罵我臭流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也沒管她在猙獰的時候撞到了我的小腹,我現(xiàn)在只想安靜的抱著她,哪怕她下一刻告訴我她不是葉茹,我也不管,我真的好想好想我jiejie。 “流氓……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報警了……”她使勁的猙獰,為了掙脫我,幾乎用盡了渾身解數(shù)。 “jiejie,對不起,我不光連他長得什么樣子都沒有記清楚,到現(xiàn)在了,十三年了,我還沒有找到他,jiejie,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我下顎抵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兩頰的淚水,也在已弄濕了她那白色的襯衣。 聽了我這句話之后,她漸漸地放棄了抵抗,那一雙手也嘗試著拍著我的后背。 我咽了一口唾沫,用力的抱著她,咬牙說道:“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我一定會,jiejie,你別再離開我了,求求你,我會做一個好弟弟,以前不都是你照顧我的嗎?現(xiàn)在還我照顧你好不好?姐……對不起……對不起……”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在發(fā)抖,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一切,這個女人真的是葉茹么,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我現(xiàn)在只想就這樣抱著她,多希望時間能夠停止,讓我一直一直,這樣抱著她。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cao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對著我說道:“你是一個好弟弟,真的,如果你jiejie知道的話,但是很遺憾,我真的不是你jiejie,你看看我,或許你認錯了呢?” 我用左手手背擦拭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眼淚和鼻涕,然后慢慢地將她放開,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張擁有精致五官的絕美臉龐,她的確跟我jiejie長得很像,但……我此刻又不怎么確定她是葉茹了,因為葉茹說話的時候總是會下意識的扯著嘴角,看上去一副高冷的樣子,這個女人不會,她說話好好的,而且我姐的一些小動作她都沒有。 她真的不是我jiejie么,可是世界上怎么會有兩個人長得這么像,完全就像是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一樣。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后從包里面拿出了一張紙巾遞給了我,溫柔的說道:“一個大男人,在街上哭成這個樣子,你jiejie要知道了,肯定會笑話你的?!?/br> “姐……對……對不起,我好像……真的是認錯人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雙手死死地握著自己的拳頭。 是啊,葉茹在那一年已經(jīng)死了,她又怎么可能會是葉茹呢。 這個時候,一輛黑色奧迪突然就停在了我們身邊,從駕駛座上下來了一個男人,他西裝革履,一看就是那種成功人士,見到這姑娘和我在一起之后,他愣了一下,而后面帶微笑的從車前繞到了這個姑娘的身旁,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就朝那姑娘關(guān)心的說道:“婧羽,怎么了?這位是?”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這男人,雖然他穿著一身西裝,體型也有些偏瘦,但看他走路步步帶風,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想來不是學跆拳道的,就是學散打的,臉嘛,長得不算好看,但還算看得過去,看他的舉止,應(yīng)該是個富二代。 不過按照我剛剛跟這姑娘的接觸,這姑娘應(yīng)該不是那種會想要嫁入豪門的姑娘,畢竟她長得像我姐,我會下意識的將她帶入到葉茹的這個身份里面去,當然,我心里很清楚,她并不是。 “子琛,沒事,他認錯人了,那個,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就走了,希望你能找到你的jiejie,下次再見?!蹦莻€叫做婧羽的姑娘對著我點頭微笑,然后就跟那個男人走入了副駕駛座之上。 我馬上抬腿快步走到了車窗前,從口袋里面拿出電話,就對著她說道:“對不起,或許這么做讓你覺得我有些冒昧了,但……你能把你的電話給我么?你長得真的太像我姐了……” 我這么一說,那男人可真就不干了,直接按了一下車窗拉到了一半,然后握著方向盤,譏諷的說道:“現(xiàn)在的rou絲都怎么了,追妹子都用自己jiejie做借口了?婧羽,不用理他,一看就是個登徒子?!?/br> 這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后,車輛緩緩地啟動,那個叫做婧羽的姑娘,也對著我禮貌的點了點頭,說道:“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是希望你能找到你的jiejie,以后可不要在街上哭了?!?/br> 我望著漸漸離去的那輛奧迪,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第196章 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下午一點半,我被郭勇佳一個電話給叫回了部門廠房,我推開廠房大門,一進去就看到了鐘蠡正端坐在我的辦公椅上。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鐘蠡的面前,隨后尷尬的笑道:“鐘……鐘局,您怎么來了?” 天知道這老家伙是來干嘛的,楓林別墅的案子在某些時候我用了一些非法手段,比如我在審訊室內(nèi)誘供兩名保安,比如我曾經(jīng)有意讓謝安去殺了黃勇,再比如,我曾經(jīng)在謝安的別墅里面還鼓勵謝安一刀在了黃勇,雖然那個時候只是緩兵之計而已,但這三條罪狀不管那一條,這鐘蠡一旦追討起來,都夠我喝一壺的了。 所以對于鐘蠡的到來,我是又緊張,又恐慌,生怕這老家伙給我半路插出一刀。直接把我調(diào)去檔案室或者交警大隊了,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干過,之前郭勇佳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就移到了我的身上,雖然我這還真的不知道鐘蠡到我們這種三線部門里面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但整個廠房里面的氣氛給我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 鐘蠡雙眼一瞇,而后淡淡的說道:“你們這個部門成立都快要有一年了吧?在這一年的時間里面你們做的事情我都看得見。說我屈才也好,說我頑固不化也好,把你們所有人調(diào)到這里來,只是想要磨平你們之間的性格,當幕后英雄不過癮吧?從今天開始,一切需要刑偵大隊處理的案件你們都可以越權(quán)調(diào)查,這次的案件能夠破獲,上面很高興,所以給了你們特殊的權(quán)限,我希望你們把握好這次機會,當然了,之前的事情。不管你們誘供也好,教唆也好,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我只希望某些人能夠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任何越軌的行為,要不然,到時候我可沒有那么好說話了。” 聽到這句話之后,我們所有人都為之一振,他的意思說的已經(jīng)很明確了,他有意要把我們整個部門搬上一個正規(guī)的臺面進行cao作,也就是說,除了名號意外,我們在另一層意義上,已經(jīng)算是成立了一個刑偵三隊的旗號。 “當然……當然,有種局您的這句話,別說越軌,就連出軌我們都不會,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就可以搬到刑偵大隊里面去辦公了?”擼一發(fā)坐在一旁,猥瑣的說道。 鐘蠡看了我一眼,說道:“不好意思,刑偵大隊所有的辦公室都滿了,恐怕還得委屈你們在這里辦公了,至于工資的話,和刑偵大隊待遇一樣,葉澤,你一會兒跟我來一下審訊室,我有事情要問你,沒什么問題大家散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