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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七宗罪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我翹著二郎腿,在大廳里面呆了差不多十五分鐘左右,在這段時間里面,這個叫做田早早的姑娘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她沒有很淡定,也沒有很焦躁,怎么說呢,我覺得她似乎有多動癥,從我離開休息室開始,她就一直在東張西望,這里碰一下,哪里碰一下,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對四周的事物都非常的好奇。

    第186章 暖爐中的焦尸

    “哎,裴婧瑤和郭勇佳呢還有顧北呢?按照排班表今天應(yīng)該全部上班的啊,怎么整個部門里面就只有你這猥瑣貨?”我一邊看著監(jiān)控,一邊說道。

    擼一發(fā)白了我一眼,說是今天早上李銘雨給郭勇佳打了一個電話,郭勇佳接到電話之后馬上就去了刑偵大隊,回來的時候還帶了兩個人我問他是誰。

    他想了一會兒,隨后打開了電腦,調(diào)出兩個人的檔案說道:“男的是謝安的頂頭上司,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地中海老男人,聽說最近謝安跟他大吵了一架,還當著所有同事的面指著謝安的鼻子說要殺了他,女的是唐欣的jiejie,也是唐欣樂團里面的,不過和唐欣不同的是。她姐在樂團里面的只為就是一個清潔人員,李銘雨說,這兩個人最有作案嫌疑?!?/br>
    我有點兒無語,這李銘雨開始亂來了,他刑偵大隊不是有地方進行審訊的么?干嘛把人往我們這里帶?

    “現(xiàn)在兩個審訊室里面都有人呢。至于顧北,她剛剛才走,聽說是去法醫(yī)鑒定中心找姜琳拿初步的檢測報告?!睌]一發(fā)看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問道:“那梁浩呢?昨天李銘雨就開始在找他,找到了么?”

    擼一發(fā)搖了搖頭,道:“沒有,從昨天晚上開始,梁浩這小子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家里。他經(jīng)常去的網(wǎng)吧,ktv,酒吧,只要是他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地方,刑偵大隊的那群人都找過了,毛都沒有一根,估計是尋思著自己已經(jīng)被懷疑了,所以畏罪潛逃了吧。”

    我眉目一挑,當即心中暗道,不對,梁浩不應(yīng)該是殺人兇手才對,現(xiàn)在所有的關(guān)系鏈都直接指明了梁浩是兇手,如果他真的是兇手,就不會做的那么明顯,案發(fā)第二天就辭職,然后消失?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么,而且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是跑不掉的,這一點,他應(yīng)該很清楚。

    我打了一個響指,一股可怕的念頭瞬間就襲入了我的腦海之中,我馬上從口袋里面掏出了裴婧瑤送我的粉紅色手機找出姜琳的電話打了過去,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

    “怎么了?突然那么激動?”擼一發(fā)坐在一邊,問道。

    “我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事情,如果這個事情真的像我所想的一樣的話,那這個兇手……很可能……”

    “喂……你們把我關(guān)在里面是要怎么樣啊,我又不是犯人……”就在我剛剛想要說出這個兇手可能是誰的時候,田早早的聲音直接就從二樓竄了下來。

    擼一發(fā)抬頭看了一眼田早早,玩味的笑道:“我說你這個小丫頭。人小脾氣還不小,我們又沒把門鎖住,怎么能說是關(guān)你呢?”

    田早早從二樓走下,嘴巴里面一直在得不得不得的說著我們部門為什么會這么簡陋的這種話,而當他走到我們面前。余光瞄見擼一發(fā)面前的這一臺電腦的時候,那一雙眼睛瞬間就冒起了金光來了。

    “哎哎哎,你電腦上面居然有木馬程序?你是黑客嗎?”田早早瞪大了眼睛,十分好奇的指著電腦上面的一個紅色箭頭,饒有興趣的問道。

    擼一發(fā)微微一愣,而后點頭說道:“不算是黑客,只是這個部門的技術(shù)人員,怎么了?你也彎這些東西?”

    田早早裂開了嘴,沒等擼一發(fā)反應(yīng)過來,后者就被整個人推開,取而代之的,卻是這個小姑娘的屁股。

    “喂,我說,你別亂動我的電腦,少了什么你可是賠償不起的。快點給我起開……”擼一發(fā)回過神來之后,馬上拉扯著田早早的胳膊著急的說道。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電腦可是擼一發(fā)的命根子,電腦里面不管那個軟件出問題,都能把他整崩潰,所以一般情況之下,我們都不會去碰他電腦,畢竟誰也受不了擼一發(fā)這一驚一乍的模樣。

    田早早就像是并沒有聽到擼一發(fā)這嫌棄的喊聲一樣,雙擊鼠標,直接就打開了警察局檔案庫的捆綁軟件,我眉目微微一皺,左腳輕輕地勾了一下她椅子的右上方椅腳,那張椅子就在我收回左腳的那一剎那,連人帶著椅子就倒在了地上。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擼一發(fā)一個激靈雙手直接就鉤在了田早早的咯吱窩處。而那一雙手掌,卻好死不死的覆蓋在了田早早的胸口之上。

    一個大寫的尷尬,我紅著老臉當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轉(zhuǎn)身打開了我面前的電腦,繼續(xù)看起了我五天前沒看完的電視劇。而他們兩個,就像是被點了xue一樣,傻愣愣的保持著這個姿勢保持了一分鐘左右。

    緊接著,我聽到巴掌劃過臉頰的脆響,然后……就真的沒有然后了。

    “臭流氓,你手往哪放呢?老娘今年才十七歲,你是警察,你這是sao擾未成年少女你知道嗎?”田早早一陣暴怒,拉著擼一發(fā)的領(lǐng)口,紅著小臉的說道。

    “嘿嘿。還別說,挺軟的……”

    “啪……”

    不出預(yù)料的,擼一發(fā)還沒說完這句話,左側(cè)臉頰馬上又多了五根手指印。

    “吵什么吵?上面在做筆錄,就聽見你們下面唧唧喳喳的,有事兒出去吵?!倍堑谝患徲嵤业拇箝T被啪嗒一聲打開,裴婧瑤穿著高跟鞋就從里面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份筆錄,看神情,似乎一臉特別不爽的樣子。

    她說完這句話之后。白了我一眼,又踩著她那雙高跟鞋轉(zhuǎn)身就走了進去。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發(fā),幫我調(diào)一下這個案子當年的關(guān)聯(lián)人員,只要電腦里面有的,全部給我調(diào)出來。”我將那張在謝安家里面找到的報紙遞給了擼一發(fā),雙腿微微彎曲,換了一個姿勢躺在椅子上,慵懶的說道。

    擼一發(fā)拿起報紙就看了一眼。然后抬頭問道:“五年之前的案子?有必要查么?我們現(xiàn)在手上的案子都查不過來了……”

    “查著吧,萬一有什么線索呢?”我說道。

    此時田早早的腦袋也偷偷的伸向了擼一發(fā)的手上的報紙之前瞄了一眼,臉色馬上就暗淡了下來。

    “該問的也問了,你先上去吧,一會兒我讓人帶你去認尸?!睌]一發(fā)將報紙收回。轉(zhuǎn)身對田早早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起,是姜琳打開的,我用余光瞄了一眼田早早之后,就轉(zhuǎn)身走到了廠房門外。

    “喂,姜琳,剛剛在造人啊,電話都不接?”走到廠房門外,我隔著門縫一邊朝著里面看去,一邊接起電話說道。

    “造人第一個也找你啊。你放心,我會給你留一具好看一點的女尸,說吧,找我什么事,我很忙的?!苯赵陔娫捓锩娲蛉さ?。

    她這話把我說的渾身一顫。當即就切入主題的說道:“你能不能確定……那具體尸體就是謝安?”

    對方愣了三秒左右,問道:“為什么這樣說?”

    我抿了抿嘴,轉(zhuǎn)身走到了一處空地之上,緩緩地說道:“我從來都不相信眼睛看到的東西和別人口中所說的東西,謝安的整個腦袋都已經(jīng)被烤焦??梢哉f是面目全非,因為當時是在謝安的家中,而且那一聲尖叫也的確是謝安在跟我打電話的時候發(fā)出來的,所以我們都先入為主的以為,躺在暖爐里面的就是謝安,我是說,有沒有可能,躺在里面的不是謝安,而是其他人?”

    我這個推測是大膽了一點,但是案發(fā)到現(xiàn)在我們誰都沒有見到過梁浩,會有那么巧么?謝安和梁浩非常熟悉,甚至于還到了幫助他介紹工作的地步,如果是我,就算我不是兇手,我也會想辦法撇清關(guān)系,更何況是梁浩呢?按照王平所說,梁浩的脾氣非常暴躁,一個這么暴躁的男人,怎么可能會設(shè)計出這么細膩的場景?

    第187章 印記

    “恩,我會盡快給死者做一份dna報告,但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認為這具焦尸就是謝安,你的疑問,在這份dna報告沒有出來之前還是不要隨便告訴任何人,免得他們說你是神經(jīng)病?!苯赵陔娫捓锩胬淅涞恼f道。

    我明白姜琳的意思,她和李銘雨的這一層關(guān)系我看破不說破,所以站在李銘雨的立場之上,他們刑偵大隊在辦案的時候我們這種三線小部門竟然也會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旁人看了,未免會有一些吃味,就連李銘雨自己,雖然表面上說需要我們從旁協(xié)助,其實他真正怎么想的。我們誰都不知道。

    掛了電話之后,我回過頭就看到裴婧瑤帶著一個地中海死胖子就從二樓下來,這胖子的臉上掛著一絲猥瑣,那一雙眼睛也一直色瞇瞇的看著裴婧瑤的腚,嘴角之間的哈喇子都快要從嘴里流出來了。我很難想象,李銘雨竟然會把他當做嫌疑人……

    說句難聽點的話,他連當兇手的腳趾都特么不配。

    我慢慢的走進了廠房,只見這位中年大叔在我的位置上作為,眼睛卻從未離開裴婧瑤的臀部半分。

    這讓我有點兒不爽,當即走到了他的生前,然后一把拍了一下裴婧瑤的翹臀說道:“寶貝兒,晚上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呢?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餐廳。”

    “好啊,等我弄完這份筆錄,我們再去所說的那一家沙縣大酒店吃飯?,F(xiàn)在你呢,就好好的坐在凳子上,無聊的時候看個動畫片什么的,我很快。”她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直接翻閱著自己剛剛弄好的筆錄說道。

    “喲。澤哥要請吃沙縣了?也就窯姐兒能澤哥身上挖出個幾十塊錢的,要換了別人,兩塊錢都頂了天了?!睌]一發(fā)和田早早并肩而座,聽見我說的話之后,馬上回頭玩味的說道。

    正說著呢,擼一發(fā)身后的頻幕上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出現(xiàn)了一份3d檔案資料,我見田早早摸著鼠標正要打開,馬上上前一把拉過了桌面的鼠標,冷聲說道:“對不起,這不是你該看的,如果你閑的無聊的話,休息室里面有擼一發(fā)昨天從家里帶過來的psp,或者你拿著手機看會去休息室看會兒電視也可以,無線密碼六個0?!?/br>
    “面對我這么可愛的女孩子,你怎么能這樣,你都比我大了五六歲哎,就不能讓讓我么?再說了,五年之前的案子我也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啊,讓我加入吧,感覺你們這份行業(yè)好刺激。”田早早撅著嘴,委屈的說道。

    這妞,裝的一手好可愛,可惜哥不吃她這一套,隨即給擼一發(fā)使了一個眼色,后者直接就扯著她的胳膊上了二樓休息室。

    等田早早心不甘情不愿的和擼一發(fā)進入休息室之后。我才緩緩地抬起鼠標,而就在我剛要打開那份文檔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那地中海大叔還坐在我身邊,尼瑪,我們部門什么時候多了那么多閑雜人等了……

    查詢警察局檔案我們一直都是偷偷進行的。這不管別人懂不懂,要是被鐘蠡知道,免不得吃上一次處分。

    我放開了鼠標,轉(zhuǎn)身看著那地中海大叔,聳肩說道:“大叔,要不然,您也去休息室?”

    裴婧瑤看了我一眼,那目光隨即移動到了我那桌面頻幕之上,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裴婧瑤又將這大叔帶入了審訊室。

    我瞥了他們一眼,心中更是怒罵了這地中海三條街,特么的,那一雙色瞇瞇的眼睛,我都恨不得把它挖出來泡酒喝。

    我呼出一口冷氣,隨后點開那份文檔。一張?zhí)鹈揽扇说恼掌查g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可是我再將鼠標輕點左側(cè)的時候,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卻是一具被泡的幾乎可以用膨脹來描述的尸體,尸體四周的皮膚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潰爛,我還能從這張照片里面,看到死者的小腹之間慢慢溢出的蛆蟲。

    我看了一眼下面的文檔,文檔里面所說,盧青是在遇害之前四天失蹤的,而根據(jù)尸檢報告顯示,尸體從死亡到被發(fā)現(xiàn)的時間應(yīng)該在三四天左右,也就是說,盧青很可能在失蹤之后,馬上就被殺害了,三四天。據(jù)我所知,尸體在水里頂多泡上個兩天就會浮起來,三四天?看來盧青在被殺害之后,曾經(jīng)有一到兩天的時間,是不在那一條河里的?!?/br>
    是的。我肯定盧青是被殺死的,因為像盧青的這個個性,雖然溫婉,淑女,但她絕對不可能是會想要輕生的女人。也不可能是意外落水生亡,因為警方當時在判定意外落水的時候,是根據(jù)岸邊的一處鞋子的滑印來斷定的,他們做過案發(fā)時的模擬,按照這鞋印的滑落方位和重量,是足以將一個人活生生的滑落水中,而那一條護城河,至今為止淹死過的,也不止一百個人了。

    但奇怪也奇怪在這里,因為一切證據(jù)就像是準備好的一樣。警方完全忽略了法醫(yī)的報告,三四天,一個人在河里面泡了三四天,怎么可能才被發(fā)現(xiàn)?而且我查了一下當時的天氣,在那三四天里面,其中有兩天是陣雨,尸體會散發(fā)腐臭,那一條護城河又臨近市中心,所以不可能會在三四天之后才被發(fā)現(xiàn)。

    “噠……噠……”我一下一下的按著鼠標,這喉嚨口的唾沫也咽了不知道多少回。檔案上說,盧青的尸體在結(jié)案之后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就被人領(lǐng),認領(lǐng)人就是她的丈夫,謝安。

    說實話,這份報告讓我特別沉重。如果單單是這個案子,倒還好,但要將這個案子聯(lián)想起謝安的這個案子,就開始有些復(fù)雜了。

    第一,謝安的關(guān)系非常復(fù)雜,就像是田早早說的,唐欣是一個非常容易極度的女人,她可能為了讓謝安和盧青離婚,盧青不肯,兩人隨機升起了殺意。

    第二,在這份報告上面顯示,盧青平時生活非常有規(guī)律,基本上都是從學(xué)校到菜場,在回家,三點一線。她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一條護城河里面呢?要知道,這一條護城河的分支是在市中心這邊的,而盧青所在的幼兒園周邊五百米之內(nèi)都沒有一條河流。

    就這兩點,讓我不得不懷疑當年盧青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另有隱情。

    我抿了抿嘴,隨后點開了擼一發(fā)桌面上的警察局備案室內(nèi)的檔案文件,并在搜索框里面輸入了梁浩這兩個字,沒想到的是,梁浩在警察局居然還會留有檔案。

    我饒有興趣的點擊鼠標。隨后將這份檔案字體放大,尼瑪?shù)?,我不知道警方檔案文件的默認字體為毛會那么小,老是盯著看的話,我十分鐘就開始眼花了。

    我花了五分鐘就看看完了這份檔案,當我看完這份檔案文件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開始釋然了起來,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盧青的案子。跟梁浩,也脫不了什么干系啊。

    當天下午,我讓擼一發(fā)帶著田早早去認尸,而我和郭勇佳則是又回到了楓林別墅之內(nèi)的謝安家中。

    “有這個必要么?還來?我訂了明天的機票回老家的,你這會兒別給我再整出什么幺蛾子。要不然,老子過不了這個年,你也別過了?!惫录涯弥约旱氖职?,一邊鄙視的看著我,一邊說道。

    我摸了摸謝安的房門,嬉皮笑臉的說道:“嘿嘿,郭隊,怎么會呢,我這么正直的一個青年,來到這里只是想要再次確認一下刑偵大隊有沒有哪里遺漏的地方,不會惹事,不會惹事的?!?/br>
    郭勇佳從小就被自己的父親送到爺爺奶奶家里面去撫養(yǎng),前些年爺爺去世,老家就只有一個奶奶,他還算孝順,每年過年都會回家陪陪老人家,當然,我也能理解,如果我還有jiejie和媽的話,不管多遠,我都會過去。

    我緩緩跨進謝安房門之后和郭勇佳就四周查看了起來,當我來到謝安書桌前面的時候,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這張書桌的桌角旁有一個不淺的印記,我記得這張書桌在我小時候就放在這里了,長年累月的放在這里,有印記也無可厚非,只是……印記不該和桌腳重疊的么?

    第188章 日記

    我將手放在桌旁用力的將其移開,或許是用力過猛的緣故,這傷口一陣生疼。

    郭勇佳見罷,馬上上前將我扶到一邊的床上,疑惑的問道:“好好地桌子,你挪他干啥?”

    我呼出一口冷氣,剛剛那一下疼的我心窩子都在顫抖,看來在將近十幾天的愈合期里,我是不能再用力做什么了。

    “桌腳經(jīng)常被挪動過,你挪開桌子看看有什么。小心一點,這里怎么說也曾經(jīng)是案發(fā)現(xiàn)場……”我捂著小腹,忍痛說道。

    郭勇佳若有似無的點了點頭,隨后上前兩步就將這張實木辦公桌輕輕地挪動到了一旁,還別說,郭勇佳是屬于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單細胞動物,剛剛我抬這實心木桌的時候掂量過重量,這個桌子特別沉,就算我沒有受傷。一個人抬起來也有點兒吃力,所以他在這種時候,還是挺牛逼的。

    所以我說我們部門根本就沒有吃閑飯的廢物,他鐘蠡當時把我們?nèi)空{(diào)到這里來,是特么被鬼遮眼了么?

    “沒有什么特別的啊?!惫录芽粗嵌卤贿@張桌子遮擋了不知道多久的墻壁說道。

    我眉目輕挑,在郭勇佳的幫助下走到了那堵墻邊,這墻壁和旁邊的墻壁眼色分化很明顯,謝安抽煙,而且抽起來是一根接著一根的抽,所以這房間里面的墻壁上滿是黃色的煙焦油。這片墻壁被常年遮擋著,會相對于外面的墻壁白一些,但這墻壁白的離譜,就像是剛剛被刷上去的一樣。

    我伸手輕輕地敲打著這塊墻壁,只聽“咚咚咚……”的幾聲悶響,響聲很空洞,我敢斷定,這里面肯定有東西。

    “郭隊,里面是空心的,車里面有扳手……”我轉(zhuǎn)身對著郭勇佳說道。

    后者點了點頭,馬上就跑出門去從車內(nèi)拿來了扳手。

    郭勇佳一下一下的砸開了這堵墻壁,里面是一個藍色的保險箱,大小和小型行李箱差不多,但一般來說,像這種保險箱應(yīng)該是藏在衣柜或者床頭柜的后側(cè),而且因為是保險箱,里面的東西肯定也是要用的,所以沒有人會把這么一個保險箱塞在墻壁里面密封吧。

    保險箱的密碼鍵已經(jīng)開始退漆了,這也就說明有人一直在用這個保險箱,所以保險箱里面應(yīng)該會有東西。

    但保險箱跟門不同,需要要是和密碼,僅僅靠著我手上的這一根鋼絲也不頂用啊。

    不過,每一個保險箱都會配置一把應(yīng)急鑰匙,就是為了防止在關(guān)鍵的時刻客戶忘記密碼,而謝安死后我們在案發(fā)現(xiàn)場除了幾把門鑰匙以及車庫鑰匙之外,就在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類似于鑰匙形狀的物體,所以,如果真的有這把應(yīng)急鑰匙的話,要不然就被兇手帶走了,要不然。就應(yīng)該還留在這屋子里面的某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