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七宗罪在線閱讀 - 第57節(jié)

第57節(jié)

    擼一發(fā)說完。轉(zhuǎn)頭給了我一個無比憐憫的眼神,這眼神似乎在說,兄弟,接下來,只能靠你自己了。

    還好我左側(cè)還有一個裴婧瑤,果然還是瑤瑤對我最好,不像擼一發(fā)那家伙忘恩負義。如果林天不在這里,我真恨不得上去抱著裴婧瑤狂親一頓。

    可就在我洋洋得意還有一個人陪伴的時候,裴婧瑤突然站了起來,然后從旁邊的手包里面拿出一支紅色的口紅和粉底,半響之后,她看了我和林天一眼,妖嬈的說道:“哎,真是人紅是非多,找到證人或者抓到兇手的時候再打我電話吧,今晚有約會,就不陪你們在這里坐著了?!?/br>
    我就這樣巴巴的看著裴婧瑤踩著一雙六七厘米的高跟鞋從我眼前走過。她和顧北他們一樣,頭也沒有回,我緩緩地搖了搖頭,老子怎么也沒想到,她會就這樣把我一個人丟給林天,現(xiàn)在看來,還是擼一發(fā)……才是他們里面最有情有義的一個。

    “啪嗒……啪嗒……啪……”裴婧瑤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我滿懷希望的抬頭看去,哪里知道她只是讓我把她的車鑰匙丟過去。我噘了噘嘴巴,從桌上拿起了車鑰匙就給她丟了過去。

    看著裴婧瑤離開的背影,我那叫一個萬念俱灰。

    “啪……”裴婧瑤離開之后,林天輕輕地拍著我的肩膀,一臉陰險的將那張老臉湊到了我的耳邊輕聲說道:“怎么?臭小子,談了戀愛就不要師傅了?這可不行啊?!?/br>
    聽罷,我心中咯噔了一下,當(dāng)即尷尬的否認道:“哪,那有談戀愛了。”

    林天嘴角一楊,那臉上的褶子皺的跟個包子似的說道:“紅姐是我的人,你小子,那天晚上在包廂里面做了什么?才會讓你的那一件襯衣劃了那么多道口子?一道是胸口,一道是小腹,還有兩道是袖口。呵,調(diào)情調(diào)到自己人的酒吧里面來了?你小子玩的還真嗨啊……”

    我輕輕地攥著拳頭,手上的那把瑞士軍刀在頃刻之間就劃在了林天的脖頸上,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這老小子居然連躲都沒躲,還是那樣端坐在沙發(fā)之上喝著熱茶。

    “看來你是記得我跟你說過什么了?你心中的仇恨,承載不起任何感情,尤其是愛情,如果是玩玩的,那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如果你動了情,我明天就讓鐘蠡把那個女人給調(diào)走?!绷痔熳谖遗赃叄且浑p眼睛自我拔出瑞士軍刀之后,就再也沒有正眼看過我。

    我咬著下嘴唇,顫抖著嗓音說道:“老師,我……我是真的喜歡她,而且我不認為我心里面有愛情,就不能去報仇了,jiejie的仇我要報,她,我也要定了……”

    林天不讓我接觸女性同學(xué),更不讓我談戀愛,在大學(xué)四年里面,我一上學(xué)林天就跟著,有時候我在想,他是不是真的沒有什么事情可做了,哪怕我上的不是他的磕,他都會在教室后門看著我,除了睡覺,其他時間他都是和我在一起的,美其名曰監(jiān)督我的訓(xùn)練和我的判斷力開發(fā)。余節(jié)爪巴。

    我承認,林天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老師,他把自己以前在軍隊里面的所有本事都教給了我,但是,年復(fù)一年,日復(fù)一日,我煩了,我想要擺脫他,想要回歸到這個社會,所以我拒絕了警察學(xué)院的分配名額,離開學(xué)校之后考了一個公務(wù)員,原本想要去應(yīng)聘刑偵大隊的,誰知道鐘蠡把我分配到了這種部門。

    十八歲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父親在支配,我十八歲到二十二歲的一切,都是林天在支配,我不想我以后的生活,全部被仇恨淹沒,哪怕連一點能讓我發(fā)泄情感的縫隙都沒有,是,我承認,jiejie的仇我必須要報,但報仇并不意味著我要放棄我的愛情,所以,我再次抬頭看著林天,一字一句的對著他說道:“老師,我是認真的,雖然您不是我的父親,但我比尊重我父親還要尊重您,所以我希望,我們的愛情是能夠建立在你認可的基礎(chǔ)之上……”

    “哼,認可?我認可你有什么用?你有沒有想過,葉茹的死對你的威脅到底有多大,你自己心里清楚,那個人不會放過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仇恨是你強大的催化劑,你只有強大了,才有資格去喜歡自己喜歡的人,你只有殺死那個你日思夜想?yún)s遙不可及的男人,你才有能力去保護你在乎的人,忍一忍,孩子……”林天認真的看著我,說道。

    我緊緊地抓著自己手上的這一把軍刀,只覺手上一陣溫?zé)?,是林天,他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將刀拿了下來,繼續(xù)說道:“還記得我送你這把軍刀的意義么?給你這把軍刀,代表著什么你不知道么?這是你的結(jié)業(yè)禮物,也算是成人禮物,當(dāng)我把這軍刀送給你的時候,就代表你所做的一切決定都得到了我的認可,不管是現(xiàn)在的,還是以后的,我林天,現(xiàn)在能做的,就只是給你建議,但你卻拿著這把刀對準了自己老師的喉嚨,你覺得這樣做對么?”

    我咬了咬嘴唇,面無表情的抬頭看著林天,認真的說道:“我愛上她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傷害那個女人,也不會讓他有機會傷害我,老師,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即使我現(xiàn)在在您眼里還是一個翅膀沒長硬的臭小子,可我同時也是一個男人,相信我,我會保護好她。”

    林天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然后嘆了一口氣,老師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教出來的學(xué)生也是什么樣的,我的脾氣也隨了林天的脾氣,只要是他想做的,就沒有任何做不到的,我承認,他很強。

    二十分鐘之后,我給林天開了一個房間,因為很晚了,一個老頭子,又沒車,大晚上的要遇上了搶匪,那可就不好了,別誤會,我是擔(dān)心那些搶匪的安全,畢竟也是人命不是?

    在這二十分鐘里面,我門相對無語,我知道,林天是生氣了,他每次生氣都是這樣,直到我肯認錯他才會借坡下驢的敷衍我?guī)拙洹?/br>
    但這次,電梯門剛打開,我們就看到了傅婉璃,她穿著一身紗制睡衣正站在我的房間門口,從我這個角度,還能若行若現(xiàn)的看到她內(nèi)襯里面的兩個黑色的保護罩。

    “哎,婉璃,那么晚了你怎么出來了?而且天氣那么冷,這里又沒有地暖,當(dāng)心感冒啊。”我走到傅婉璃的身邊,低頭對著她說道。

    突然,林天猛地把我往后面一推,整個身子就代替了我原來的位置,一臉笑意的搓著一雙手掌,咧嘴說道:“這不是大明星傅婉璃么?你好,我叫林天,酒池rou林的林,尼瑪上天的天,我是這小子的師傅,你也可以叫我小天天,我可是你的忠實影迷,沒想到電視上的你那么漂亮,本人卻比電視上面還要漂亮啊……”

    我鄙視的看了一眼林天,然后無奈的看著林天和傅婉璃交談,說實話,林天這舉動并不出乎我意料之外,陳澤穎是這樣,那些女同學(xué)是這樣,現(xiàn)在看到傅婉璃,還是這樣……

    第134章 保護

    可傅婉璃是誰?她是李鵬飛的表妹,她的家教跟我們不一樣,父母就像是小公主一樣的捧在手心里,她哪兒見過這種人,還以為是變態(tài)跟蹤狂來了,當(dāng)即就拉著我的衣服躲在了我的身后。瑟瑟發(fā)抖的說道:“你……你別過來……”

    林天雙眼一瞇,再也沒有說一句話,一反常態(tài)的看了我和傅婉璃一眼,隨即將自己的手掌伸到了我的面前,說道:“我的房卡給我。”

    我不解的問道:“你這就要回去睡覺了?”

    他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道:“恩,有點累,要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去睡覺吧?!?/br>
    說完這句話,他從我手中拿過房卡就直接轉(zhuǎn)身走到了這條走廊的鏡頭。

    他的房間是在走廊的最后一間。當(dāng)時我還想說是個尾房,意頭不太好,所以尋思著是不是要和他換一下,哪里知道這個老變態(tài)跟我說他就喜歡這種房間,刺激,晚上睡覺的時候可帶勁了,我還能說什么?自然也就沒有把我要和他換房間的話說出來了。

    我不是一個多心的人。但和林天在一起卻格外長了一個心眼,今天的他不對,傅婉璃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但也算是有一點兒韻味在,更何況人家現(xiàn)在可是紅極一時的大明星,他這才剛開始熱情了起來,馬上就變了臉,絕對不符合常理。

    我搖了搖頭,尋思著這個老頭子最近腦子可能有些不太好,再加上剛剛跟我那么談了一下,大概最近是真的累了。也沒有去理他,直接把傅婉璃送到了她自己的房間門口,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剛剛那是我的老師,他人就這怪脾氣,你熟了就知道了,快點回去吧,別冷著?!?/br>
    傅婉璃看著林天的背影,站在自己房門前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卻又遲遲不開口,我見罷,當(dāng)即疑惑的問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么?”

    她四處打量了一番,隨后將我拉到了一旁的安全門處,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澤哥哥,我現(xiàn)在覺得哪里都不安全,我能不能去表哥家里睡?表哥和大伯都同意了,我……在外面我害怕……”余畝坑劃。

    我想了想,她說的也對,這里始終都是賓館,龍蛇混雜,與其留在這里,還不如去一個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我也沒說什么,就答應(yīng)了她的這個請求。

    當(dāng)然,在答應(yīng)了她之后我就給林天的房間打了一個內(nèi)線電話,他沒有意見,只是再三的叮囑我,一定要看住傅婉璃,不要讓她受到什么傷害。

    聽他說話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倒像是一本正經(jīng)的跟我說的一樣,我問林天他今天是怎么了,后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自己有點累了,就掛了電話。

    當(dāng)天凌晨,我一個人關(guān)了燈坐在了床鋪之上,然后從手臂和刀鞘的夾縫之中將那一把瑞士軍刀取了下來,說它是瑞士軍刀,其實也不是,我右手觸摸著光滑的表面,在摸到刀身柄的時候有一個小按鈕,手指微微用力,那一把鋒利的軍刀瞬間就從刀身之間彈了出來,這是一把軍刀,一把能夠瞬間割斷一根肋骨的軍刀,聽說是林天的隊長在犧牲之前給他的,從此林天就將這一把軍刀形影不離的帶在身邊。

    這把軍刀經(jīng)過林天的改裝,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雖然不怎么好看,留在我身邊也只是削削水果之類的用途,偶爾還用以制服犯人,對于我來說,這一把軍刀,只是一把再平常不過的刀,可對于林天來說,這把軍刀,代表著他那一段輝煌的歷史。

    我嘆了一口氣,又按了一下刀身之上的按鈕,刀面瞬間就彈了回去,或許剛剛跟他說的話太重了吧,我們師生兩個人,好久都沒有這樣說過話了。

    我就一直坐在床頭,不睡覺,不說話,也不眨眼睛,面容呆滯的連續(xù)坐了幾個小時,直到早上八點的時候李鵬飛來敲我房門,我才意識到一天也就這么過去了。

    我打開了房門,只見李鵬飛左手拎著兩個塑料袋子和一個手包,右手這是拉了一個黃色行李箱。

    我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開口問道:“你這是要干嘛?搬家么?”

    后者一臉疑惑的說道:“昨天婉璃不是和你說了嗎?她要去我家,你忘記了?”

    我伸了個懶腰,隨后轉(zhuǎn)身就走進了房門,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唔……好像是這樣,不過你的手腳也太快了一點吧,這才八點多,你趕著投胎呢?”

    “啪嗒……”李鵬飛將箱子放在了門口,沒好氣的說道:“如果那變態(tài)盯著的是你的meimei,你還會這樣說么?她爹媽都在國外,平時也沒空照顧她,她要出了什么事,他爹媽非宰了我不可,聽到了沒啊?”

    我穿上了外套,一臉睡意朦朧的樣子,慵懶的說道:“知道知道,他們老兩口就這么一個寶貝閨女唄,我怎么會不知道,四點多的時候市局局長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讓我們整個部門都去你家保護你表妹,呵,我還真沒想到,有一天我都能帶人去你家……”

    李鵬飛的父親是一個一板一眼的男人,他從來不讓李鵬飛帶除我之外的孩子回家,甚至于限制他交友的權(quán)利,所以李鵬飛跟我一樣,除了私底下交的幾個狐朋狗友之外,能放上臺面的,也就只有我了。

    而他母親則是一個很傳統(tǒng)的女人,自從嫁給他爹之后,她母親就兢兢業(yè)業(yè)的在家里面做起了家庭主婦,他們家關(guān)系并不復(fù)雜,總共只有三口人,外帶一個跟了他們十幾年的保姆劉阿姨,劉阿姨這個人很和善,幾乎對誰都笑瞇瞇的,小時候我和李鵬飛一起回家,她簡直就把我當(dāng)場自己家少爺一樣照顧,所以我對這個阿姨的印象很好。

    我穿戴好了之后,直接就和李鵬飛一起退了房間,在酒店正廳,我碰到了依舊踩著高跟鞋的裴婧瑤還有郭勇佳等人,而擼一發(fā)見到我們幾個從電梯門外走來的時候,一陣狂躁的激動,然后就拿起手機一直對著傅婉璃拍著。

    “鵬飛,你先和你表妹在這里等等,我和他們幾個商量一下,等到去你家之后該怎么分配?!蔽肄D(zhuǎn)身看著李鵬飛和傅婉璃,低聲說道。

    李鵬飛點了點頭,順手就拉著傅婉璃坐在了大廳里面。

    “攝像頭方面有什么問題么?”我抬頭對著擼一發(fā)說道。

    后者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問題,李鵬飛又給我打了錢,我一下導(dǎo)入了三個新式攝像頭,加上原有的兩個,按照你給我李鵬飛家的設(shè)計圖,應(yīng)該夠照到整個屋子里面的狀況了,還有這個,我昨天連夜趕工的安全鎖,裝在他家門口,除了原有的指紋識別模式之外,還需要眼球識別,又加了一重安全保護?!?/br>
    我豎起了大拇指,給這技術(shù)rou絲點了一個贊,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擼一發(fā)的技術(shù),只是這小子太過于猥瑣。

    “裴婧瑤和顧北就呆在外面的保姆車上和我們二十四小時輪班,一定要確保在抓到那個變態(tài)跟蹤狂之前傅婉璃的安全?!惫录央p手放在背后,不甘示弱的說道。

    我尷尬的笑了笑,似乎……剛剛我的確做了一件特別不合時宜的事情,我忘了,郭勇佳才是這部門的隊長……

    一切都穩(wěn)妥之后,我?guī)е低窳狭宋覀兺T诰频觊T口的保姆車,跟著我們上車的還有裴婧瑤,其他幾個人,就坐在我們后面的越野車上緊跟著我們。

    第135章 相像

    一路之上傅婉璃的身子都在發(fā)抖,裴婧瑤見罷直接就跟我換了一個位置坐到了她的身邊,并且伸出右手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我白了她一眼咋的沒見她那么關(guān)心我?

    她在傅婉璃的耳邊輕聲細語,這聲音小的就算我坐在旁邊都聽不到,也不知道她說了什么。半刻鐘之后,傅婉璃的身體開始漸漸地軟化了下來,那一雙眼睛也沒有盯著車外四處飄蕩。

    “喂,你在她旁邊說了什么?。俊蔽倚⌒囊硪淼耐屏艘幌屡徭含?,在她耳邊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笑著說道:“我說你的澤哥哥在,一切都會好的?!?/br>
    被她這么一說,我的這張臉瞬間就紅透了半邊天:“哪……哪里是她的澤哥哥……我和她真的沒有關(guān)系,你別胡思亂想的。”

    裴婧瑤拍了拍我的膝蓋,穩(wěn)妥的說道:“放心吧。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不是我的強留也沒用,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既然選擇了和你在一起,就得信任你不是?雖然你這個人……沒有哪里能讓我覺得靠譜的,但我還是選擇了相信。”

    我被她這句話給甜到了,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正在旁邊昏昏欲睡的傅婉璃。隨后這張嘴冷不丁的就親了上去。

    裴婧瑤小臉一紅,當(dāng)即沒好氣的就拍了我的腦門一下。

    “喂,你兩當(dāng)我這個電燈泡不存在啊?”李鵬飛一邊叼著煙,那雙眼睛還不時的望著后視鏡,表情一臉無奈的說道。

    “羨慕?。苛w慕自己也去找一個啊,是不是,瑤瑤?”我猥瑣的轉(zhuǎn)身朝裴婧瑤看去,可就在我抬頭的同時,眼神無意之間撇過了車窗,我驚恐的回頭,一手猛地拉開車窗將頭伸出。然后大神喊道:“李鵬飛,停車……快停車……”余畝以扛。

    李鵬飛聽罷,馬上踩了一腳剎車,我拉開車門回頭一看,一個身穿白色羽絨服的長發(fā)女人正從我們身后走過。

    “葉澤……你怎么了?”裴婧瑤在車內(nèi)問道。

    我搖了搖頭,一邊往后走著,一邊大聲的說道:“你們先去,我晚一點過來?!?/br>
    說完這句話之后,我拔腿就朝那個女人跑去。

    不會看錯。剛剛那一眼,正好是她正面對著我們過來,她是葉茹,她就是我姐,可是為什么,為什么,當(dāng)年她不是死了么?

    我緊緊地攥著自己的拳頭,大步大步的朝著那個女人跑去,此時此刻的她,正背對著我往前走。

    jiejie,jiejie……真的是她么?還是……只是長得象而已?不,我不會認錯,jiejie的那張臉在我腦子里面保存了四千七百四十五天,在這四千多天里面。我腦海之中無時不刻不會出現(xiàn)她的身影。

    “姐……jiejie……”當(dāng)我跑到距離她還只剩下三米距離的地方,我停止了自己的腳步,此刻,我害怕了,我害怕不是她不是我姐,更害怕她就是我姐,這種自相矛盾的情緒,未免有些可笑了一些,所以我只能停下了腳步,在她身后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她沒有回頭,還是拉著箱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我緊張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再次開口對著這個女人喊道:“葉茹……”

    她還是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直到她跟我拉開了十米的距離,一輛卡車從我們之間飛馳而過,也就只有這么幾秒鐘的時間,她居然又消失了。

    我瘋了似的在周邊到處找,可別說她,連個影子都沒有找到。

    “大爺,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姑娘手提著旅行箱從這里過去?”

    “姑娘,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

    “大嬸,請問你看見過一個穿著白色衣服,披著一頭黑發(fā)的女人么?”

    我看到一個行人就上前詢問,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得知這個女人行蹤的機會,可我在這個鎮(zhèn)上從白天找到了黑夜,卻沒有一個人看見過她,甚至還別人當(dāng)成了神經(jīng)病。

    天空開始下起了小雨,我漫無目的的在這個鎮(zhèn)子上面像個孤魂野鬼一樣游蕩著,我不知道我該去哪里找她,或許她不是葉茹,但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兩個那么想象的人,不可能,她一定是我jiejie……

    雨水混合著我的淚水在臉頰之上滑落,我害怕了,如果我jiejie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那么她為什么不來找我?還有,十三年之前掛在我家門口的那個人頭又是誰?我抱著膝蓋,坐在了一家面館門口,腦袋深深地埋入自己的膝蓋里面。

    我閉上了眼睛,回想著我jiejie的樣子和剛剛那個女人的樣子,隨即抬起了頭,嘆了一口氣,輕聲呢喃道:“不,她不是jiejie,她不可能是jiejie,十三年前,那驚鴻一瞥,雖然臉上都是血液,但我認得出jiejie下顎處的那顆淺痣,在那顆痣旁邊畫了一個小太陽,是jiejie為了逗我睡覺才畫上去的,如果死的那個不是我jiejie,那么這顆痣和那顆小太陽又怎么解釋,案子發(fā)生了之后,新聞上面的頭版頭條也全部都是我jiejie的名字,鐘蠡也說過,當(dāng)年在案發(fā)現(xiàn)場,不管是血液,皮rou,還是那顆頭顱的dna報告顯示都是葉茹的皮rou,這怎么可能不是我jiejie……”

    我雙手抱頭,感覺腦子都快要炸了,突然,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邊,她撐著一把傘,緩緩地蹲了下來,然后二話不說,直接把我抱在了懷里。

    她拍了拍我的背后,輕聲的在我耳邊說道:“都已經(jīng)從白天坐到晚上了,怎么?還準備繼續(xù)坐下去么?”

    我用右手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水漬,然后背過身去,哽咽的說道:“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不是跟著李鵬飛他們?nèi)ド鲜辛嗣??怎么會在這里?”

    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把傘打在了我的腦袋上,然后踩著高跟鞋,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拉著我走進了面館。

    等我們坐下之后,她拿出了一包紙巾丟到了我的面前,并且叫來了服務(wù)員,點了兩碗咸菜rou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