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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七宗罪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我悶咳了兩聲,隨后帶著來到了警戒線外,朝著那個洋娃娃指了指,又朝著門口指了一下,說道:“里面有兩名死者,分別為一男一女,女性死者瞳孔擴(kuò)散,眼白呈紫色血絲,舌頭微露,雙手呈爪抓地,而另外一名男性死者,如你所見,正被捆綁在這宴會廳的正中央,他的腦袋在剛剛已經(jīng)掉了下來,我知道規(guī)矩,所以沒有動他們?!?/br>
    李銘雨點(diǎn)了點(diǎn)頭,掃了一眼我身邊的李鵬飛幾人,隨后問道:“這幾位是?”

    “哦,昨天我們在這個酒店開高中同學(xué)聚會,有幾個喝大了,所以就直接住在這里了,我們住在上面一層,就在今天早上五點(diǎn)左右,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尖叫,所以我和他們幾個人就下來看看,沒想到一推開門就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蔽铱粗钽懹?,說道。

    他沉默了幾秒,再次抬頭看著我,尷尬的說道:“你們等一下跟我去做個筆錄,葉澤,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br>
    說罷,李銘雨就一把把我拉到了旁邊,在我耳邊悄悄地說道:“等下你跟我進(jìn)去看看吧,這個案子我還是想要自己解決,可是又怕……”

    我知道李銘雨在想些什么,他想的很對,總有一天他還是要一個人查案的,他和郭勇佳不一樣,他現(xiàn)在是堂堂正正的刑偵大隊(duì)隊(duì)長,他有能力,但是能力有限,對付這種窮兇極惡的兇殺犯,他的腦容量明顯不足。

    “我們之前可是有過約定的,我現(xiàn)在在休假,警官證和手銬都沒有帶……”我猶豫的說道。

    “在某些方面我不如你,你比我細(xì)心,善于觀察,我不求你告訴我什么,只求你在我走錯線的時候告訴我一下……”

    我眉目一皺,臉色微冷的說道:“你錯了,查案不是學(xué)習(xí),如果這是一起連環(huán)兇殺案,你還會有那么多時間去走錯路么?你走的每一步路都需要經(jīng)過深思熟慮,因?yàn)榭赡苣愕⒄`的每一分鐘,都會失去一條生命,你總有一天要獨(dú)立起來的?!?/br>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跟著幾名刑警來到了旁邊的休息室外做起了筆錄。

    我把從我們下樓之后的事情全部跟他們敘述了一遍,一邊敘述的時候,我還看著李銘雨他們幾人合力將那個洋娃娃給抬了下來。

    我咽了一口唾沫,當(dāng)他們打開那洋娃娃的同時,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死者的四肢和腦袋都是被人割斷了才塞入這洋娃娃里面的,當(dāng)那些刑警扯動洋娃娃皮囊的時候,里面一直偶在滲著血,源源不絕,就像是一個關(guān)不上的水龍頭一樣。

    我眉目微微一皺,跟那刑警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走到了警戒線之外看了起來,五個大老爺們兒,把他慢慢的放在了地上,緊接著,他們拿起死者的一只手臂想將其拿出,但最后始終還是放棄了,因?yàn)樗麄儼l(fā)現(xiàn),死者手臂和那一件洋娃娃外套,竟然是被緊密縫合過的。圍邊引才。

    我看著他們連著洋娃娃一起將死者抬到了這宴會廳的一角放下,當(dāng)那刑警抱起那顆原本還躺在我腳邊的頭顱的時候,一個細(xì)節(jié)馬上映入了我的眼簾,這個男人左下顎插著一塊鋼片,鋼片不大,大約就只有我們使用的剃須刀刀片一樣大小,但這塊鋼片可是比剃須刀片更厚了一倍左右。

    “葉澤,我們上去吧,警察也到了,口供也做了,這里也應(yīng)該沒有我們什么事情了吧?”李鵬飛從一旁走來,搭著我的肩膀說道。

    第62章 純真與狂野

    看著刑偵大隊(duì)的人正緊鑼密鼓的搜查著現(xiàn)場,我抿了抿嘴,最后還是跟著李鵬飛回到了房間。

    從我們找到那女人的尸體開始,我的腦子一直處于緊張狀態(tài),因?yàn)檫@個案子讓我聯(lián)想起了昨天晚上服務(wù)員遞給我的紙條,游戲。這就是他所說的游戲么?如果我不接,那又會怎么樣……

    “要不我們再續(xù)一天吧,我要睡個底朝天……”我和李鵬飛幾人走到了房間門口,他伸了個懶腰,隨后說道。

    “行啊,反正我們幾個也沒事做。倒是你,葉澤,你明天不用上班么?”徐夜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道。

    “呃……我最近在放大假,所以明天不上班。”

    我一直有種直覺,這種直覺好像越來越強(qiáng)烈,他一定在這酒店的某一處看著我……

    “砰……”

    我還站在李鵬飛房間門口呢,他這房門突然一下就關(guān)了上去,我愣了愣。剛想側(cè)身看徐飛他們兩個人的房間,也都關(guān)上了。

    這尼瑪什么情況?不是說要睡覺么?

    “砰砰砰……”

    “李鵬飛,你啥意思,開門啊……”我敲打著李鵬飛的房門,大聲的嚷嚷道。

    可里面卻悠悠的傳來了一句讓我回到自己房間里面睡覺的話語,我瞬間無語,這狗日的,有本事他今天還真別出來了。

    “咔嚓”

    突然,李鵬飛對門,也就是我的房間門被緩緩地打開,陳則穎站在門后,有些尷尬的對著我說道:“要不然……你今天還是睡在這個房間吧,我一會兒回去睡……”

    我老臉一紅。當(dāng)即又拍了拍李鵬飛的房門,他還是沒有應(yīng)答,這下可怎么辦,畢竟我是一個鐵血男兒,跟這種尤物睡在一起。還不擦槍走火出大事兒?可我要一直呆在這里,人還以為我被老婆趕出來了呢。

    “進(jìn)來吧,沒事的,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陳則穎微微一笑,從門后走到我身邊就把我拉了進(jìn)去。

    回到房間之后,我坐在床上。一個勁的喝著白開水,而,陳則穎進(jìn)門之后就從旁邊拿了昨天的黑色晚禮服去衛(wèi)生間里面換了起來。圍邊來號。

    昨天那三杯白酒可真的喝的夠嗆,說實(shí)話,我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兒迷迷糊糊的。

    “葉澤,昨天的事情你真的忘了嗎?”突然,陳則穎的聲音從浴室之內(nèi)傳了出來。

    我用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guntang無比,天知道我現(xiàn)在是有多尷尬,昨天發(fā)生了什么我還真不記得了,只是依稀之間記得在睡覺的時候好像有人在我耳邊說話,至于她說了些什么,我是真的斷片了啊。

    我這干脆就裝作沒聽到,為了緩解緊張,我拿著一個裝有溫水的杯子緩緩地走到了房間的窗口處,要不就說這里是五星級酒店呢,打開窗戶直接就能看到整個嘉市的面貌,此時,天已經(jīng)開始蒙蒙亮了,而從我這邊看下去,下面的群眾已經(jīng)烏壓壓的擠成了一片,四個穿著白大褂的法醫(yī)從酒店內(nèi)抬出兩張擔(dān)架。

    我無奈的伸了個懶腰,然后從褲袋里面抽出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張字條看了一眼,游戲……他要跟我玩游戲,如果宴會廳的那兩具尸體,就是他要送給我的見面禮的話,那么在案件偵破之前,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是的,他的目標(biāo)是我,從始至終都是,要不然為什么從我進(jìn)入警察局開始接手的每一個案子都能收到一件我jiejie的東西?他想提醒我什么?提醒我不要找她報(bào)仇?

    突然,一雙細(xì)嫩無比的手臂從我身后伸到了我的前胸,她緊緊地抱著我,就像是一放手我就要離開一樣,陳則穎……難道昨天,我真的做了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么?

    “高三那一年,在你決定報(bào)告警校之后,我也曾經(jīng)嘗試過跟你報(bào)告同一個學(xué)校,可是我爸媽不同意,也是那一年,整整一個暑假,我都被他們關(guān)在家里,直到開學(xué)的那一天……我知道,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乖乖女,父母親的掌上明珠,老師眼中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我以為我這一輩子,就這么平平淡淡的過去了,直到讓我再次見到了你,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們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見面,你知道么,從高中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你,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變過,即使我知道,我嫁過人,根本沒有資格再去接觸你,觸碰你,那也沒關(guān)系……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我一個轉(zhuǎn)身就把她抱在了懷里,雖然我心里對于她這些話是萬分震驚的,她喜歡我,而且還喜歡了整整七年,在這七年的時間里面,她聽從父母的安排,上學(xué),結(jié)婚,如果那件事情沒有發(fā)生,或許真的會像她所說,這輩子,她也就這么過去了。

    我伸出手臂,輕輕地摸了摸她的秀發(fā),開口說道:“你是傻了么,喜歡我那么久?明明知道我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讓人喜歡的地方,你的內(nèi)心是柔軟的,幾乎誰都可以變成你的朋友,可我不是,我身上流著的血是冰冷徹骨的,小穎,你是一個好姑娘,可我們就像是兩個極端,你能給任何人帶來溫暖,而我……給他們帶來的,只有寒冷,這樣極端的兩個人,是不可能會走到一起的,小穎,我希望我們……”

    “唔……”

    話說到這里,她的手掌輕輕地推了一下我的胸口,緊接著,那一雙濕潤的嘴唇瞬間就覆蓋在我的嘴唇之上。

    慢慢的,我的唇齒之間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游走著,我心臟在猛烈的跳動著,原本平和的氣息,也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

    她一把把我推倒在床,而后跨坐在了我的身上,我咽了一口唾沫,嘴上雖然說不要,但我的身體,卻一直在向她靠近,我左手輕輕地劃過了她的小腹,然后在她那半寸肌膚之上停了下來,我喘著粗氣,看著這個一向純潔入雪的女人在床上變成一頭野獸,干柴烈火般的欲望猛地就竄上了我的心頭,我再也忍不了了。

    而就在我剛想要翻身壓住這小妮子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房門聲瞬間就傳入了我的兩人的耳中,我猛地往后看了一眼,然后小聲的問道:“誰?。俊?/br>
    “掃黃……”

    我眉目一皺,掃黃?大早上的掃尼瑪黃,不過聽這聲音,倒是有點(diǎn)耳熟,這……好像是顧北的聲音啊……

    我連忙穿上了衣服,然后一把將被子掀開直接就蓋在了陳則穎的身上,轉(zhuǎn)身就去打開了房門。

    在去打開房門的這一段時間里面,我腦中想了很多事,幸好這房門聲在這個時候響起,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對陳則穎做出什么事來。

    我緩緩地打開了房門,只見顧北正插著雙手站在我的面前,在見到我之后,她眉目一皺,直接就拉著我的領(lǐng)口把我拖到了門外質(zhì)問道:“你和陳則穎開在一個賓館?”

    我擦,她是怎么知道的?

    見我不說話,顧北又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想法,總之你給我聽著,這里發(fā)生的一切李銘雨已經(jīng)告訴我們了,你房間里面的那個女人絕對不能出現(xiàn)在裴婧瑤的面前,特別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

    “你在說什么???”

    我被她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了,陳則穎關(guān)裴婧瑤什么事情?為什么不能讓他知道陳則穎在這里?

    顧北眉目一皺,直接就把我推在了旁邊的墻上,然后左腿跨在我腰邊的墻壁上,右手也飛快的從袖口處抽出了一把手術(shù)刀猛地就扎在了我耳邊的墻上:“跟你透個底,永遠(yuǎn)都不要被女色所迷惑,要不然,下一個死的很有可能是你?!?/br>
    說完這句話,她猛地把我拉起來,然后硬生生的又把我拽進(jìn)了電梯。

    第63章 照片

    進(jìn)入電梯之后,顧北從口袋里面摸出三張照片遞給了我,然后臉色稍怒道:“或許相比于裴婧瑤,你更喜歡陳則穎,今天早上的案子你也知道吧,不。你是親眼看到的,我想告訴你的是,現(xiàn)在在你房間里面的那個女人,很可能就是殺死他們二人的兇手,這幾張照片是從十三樓宴會廳門口的監(jiān)控?cái)z像頭里面截下來的,雖然她帶著口罩。但是她的衣服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

    聽了她的話,我低頭朝著我手上的那幾張照片看去,這照片很模糊,這個人穿著陳則穎的衣服,穿著一雙拖鞋,頭發(fā)疏散披肩,如果不了解陳則穎的人,是很容易把她看成她的。

    然而,打從我看到這張照片的第一眼起。就認(rèn)準(zhǔn)了這個女人并不是陳則穎,因?yàn)殛悇t穎是一個很注重儀態(tài)的人,穿著這么一身晚禮服,再配雙拖鞋?呵,打死她她都做不到,更何況陳則穎左手上面有個戒指,是她奶奶給她的,據(jù)說是從十八歲帶到現(xiàn)在從來都沒有摘下來過,剛剛在房間里面,她觸摸我胸部的時候我也觀察到了,一陣涼意從我胸口襲過,她當(dāng)時是帶著戒指的,當(dāng)然。我要說的并不是這個。

    而是這照片上面,那女人的左手中指,如果這個女人就是陳則穎本人,她為了隱藏自己曾經(jīng)離開過我的房間才把戒指摘下來的話,那么她的左手中指之間應(yīng)該有一道白色的痕跡才對。這痕跡跟模糊不模糊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然而,照片上面的這個人并沒有。

    我把我的結(jié)論告訴了顧北,她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告訴我李銘雨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這件事情了,為了讓我們部門加入調(diào)查,他還特地打電話給鐘蠡申請。鐘蠡的第一句話就在說你,說你是警界第一倒霉鬼,走到哪里,人就死到哪里,而他的第二句話是,既然人是你發(fā)現(xiàn)的,那么就由你聯(lián)合刑偵大隊(duì)來徹查。

    聽到這個消息,我整個人猶如遭到了一百萬瓦的電擊一樣呆愣在了電梯的正中央。

    我并不想去管這件事,特別是我想起那張字條之后,就更加打從心里不愿意去接觸這樁命案,因?yàn)槲矣幸环N不祥的預(yù)感,這件事情沒有以往那些案子那么簡單,甚至于,我很可能通過這件案子挖出那個人,那個我這輩子最痛恨的男人。

    “別說我沒有還你人情,裴婧瑤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你應(yīng)該知道,她喜歡的東西,從來都不會拱手讓人,哪怕她表面上面做得再好,心里也不會過這個坎,說實(shí)話,陳則穎并不適合你?!鳖櫛闭f完,直接就走出了電梯門。

    我撓了撓自己的太陽xue,然后有些尷尬的走在了她的身后,想解釋什么卻又不知道怎么說,我總不可能說是陳則穎主動的吧?不過或許她說的沒錯,如果剛剛我一下沖昏了頭腦,這會兒說不定……

    “哎……”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直接就跟著顧北走進(jìn)了十三樓的宴會廳。

    之前來到這里的時候我就觀察了一遍這宴會廳,說實(shí)話,這宴會廳很大,但能夠讓人自由活動的空間很少,因?yàn)榭赡苁莿e人最近在這里開過年會還是什么其他的活動,宴會廳里面密密麻麻的擺放了很多張桌椅,就連我上午的時候走進(jìn)去,都是你開椅子才走的。

    而且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除了地上的那些血漬,周圍那些桌子之上都沒有任何血漬,哪怕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如果這里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那么就太不合理了。

    “李銘雨他們呢?”我四周查看了一下,隨后轉(zhuǎn)身問道。

    顧北朝左上方撇了撇嘴,道:“都在監(jiān)控室呢,你要不要過去?”

    話說到這里,兩個保潔阿姨拉著保潔車走到了宴會廳門口,見我們在,馬上對我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小伙子,你們來這里干什么?快出來快出來,這里不干凈,都出人命了,快點(diǎn)出來,省的晦氣找上你們?!?/br>
    我們這一次沒穿警服,或許這兩個阿姨以為我們只是普通的住客所以才趕緊讓我們出來,不過讓我有些好奇的是,從這兩個阿姨的口中,我似乎聽到了某些不一樣的語氣。

    我上前對著兩位保潔阿姨笑了笑,接機(jī)攀談道:“阿姨,您說什么不干凈?這里……難道……有……鬼?”

    我這才剛說完鬼子,那兩個阿姨的神色突變,一下就上前用手遮住了我的嘴,疑神疑鬼的說道:“呸呸呸,大白天的你作死啊,說這個,反正我告訴你,這里不干凈,你們兩個啊,盡量少來。”

    我見套話不成,當(dāng)即話鋒一轉(zhuǎn),瞪大眼睛,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對著我面前這年近百半的阿姨,稀奇的說道:“阿姨,您這脖子上的掛墜可是古董啊,就這樣掛在脖子上,您可要小心了?!?/br>
    保潔阿姨低頭一看,掛墜果然已經(jīng)露在了外面,馬上伸手將這掛墜放回了內(nèi)襯里面,道:“哦喲喲,小伙子還蠻懂玉器的嘛,這可是我兒子送給我的,說是能辟邪,在這種地方上班,嘖嘖嘖,還是小心點(diǎn)好?!?/br>
    此時,另外一個保潔阿姨偷偷的推了一下她的手肘,朝她撇了撇眼,可像這種年紀(jì)的女人,一旦話匣子被打開了,可就再也收不住了。

    “我跟你說,這玉墜啊,可是清朝慈溪太后帶過的,珍貴著呢,你個小伙子年紀(jì)輕輕,怎么會懂這些啊?!卑⒁膛牧宋乙幌?,笑著問道。

    什么慈禧太后,這塊玉佩成色一般,中間有沒有花樣雕文,就只是一塊普通的a貨而已。

    我笑了笑,把阿姨拉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然后又朝著顧北使了個眼色,顧北點(diǎn)頭之后,以客房需要打掃為借口,就把另外一個保潔阿姨給支開了。

    我坐在沙發(fā)上,靠著身邊的保潔阿姨,滿臉堆笑的說道:“阿姨,剛剛那個是我女朋友,這不是跟我鬧別扭了嘛,我看您還挺熱心的,她生日要到了,我想在這里給她開個生日派對,這不剛剛您說這里不干凈,我就想問問,這里怎么不干凈了?”

    “哎喲,剛剛那個是你女朋友???怪不得我看她一張撲克牌臉,小伙子,我看你投緣,我就告訴你吧,就算這里干凈,我勸你也不要在這里開什么生日派對,這個酒店啊,早上才死了人呢,聽說是死在房間里面的,這死相……嘖嘖嘖,看到都要被嚇?biāo)赖摹!卑⒁桃荒樥f話間,一臉褶子都皺在了一起,這表情,我感覺都能讓盧毅發(fā)上網(wǎng)去做個表情包了。

    我轉(zhuǎn)頭似模似樣的問她是什么事,她只是片面的說了一些當(dāng)時她所知道的場景,但我這一聽,哪有她說的那么夸張,我記得當(dāng)時那個女人只是眼口不閉,眼白處泛著紫色的血絲而已,可到了她那兒,就說的那個女人滿臉爆著黑色的經(jīng)絡(luò),看上去恐怖之極,至于那個男的,她倒還是說的比較貼切的。

    所以現(xiàn)在你們終于知道,什么叫做口口相傳了吧?這根本就不是一個褒義詞,只是一個貶義詞而已,當(dāng)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經(jīng)過幾張嘴巴那樣一傳,就會變得夸大其詞,甚至她說的時候那個表情,那個語氣,就連我自己都懷疑自己,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那兩具尸體的時候,我是不是眼花看錯了。圍邊叼扛。

    可隨后,這個阿姨又告訴了我一件事情,一件讓我覺得特別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靈異之說,當(dāng)然,我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樣,認(rèn)為這是都是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就算真的發(fā)生,也都是一些有心之人在作怪,所以,在聽這阿姨敘述的時候,我也一直把它當(dāng)成一件故事來聽。

    第64章 鬧“鬼”

    “小伙子,就像你剛剛說的,這里真的鬧鬼……”阿姨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我的手,搖頭說道。

    我眨巴眨巴眼睛,隨后有些匪夷所思的笑道:“哈哈哈,阿姨。這世界上哪來的鬼……”

    的確,我這輩子什么都信,卻唯獨(dú)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這種東西,鬼?不過就是那些膽小鬼們臆想出來的東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