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本宮可沒這個本事照顧七娘這樣的香餑餑?!钡洛怪垌此≈干洗髦鴮毸{(lán)色瓷制護(hù)甲,咧唇淡淡笑道:“三王爺跟前有個叫紀(jì)無情的家伙,身強(qiáng)體健,最是有力氣,他定能護(hù)好你,必不叫你被人給扒光了,蹂。躪了?!?/br> 蘇媯呆呆地看著德妃的臉,她絕算不得美人,但稱得上清秀。蘭jiejie,無論是對李月華還是蘇媯,你都是這么的不客氣,很好,這樣我和你算起賬來,就一點(diǎn)也不用心軟。 “謝娘娘為妾身籌謀,只不過妾身覺得,咱們皇上好像更有力氣?!?/br> 德妃將暖爐撇到一邊,她直接將腿抬到蘇媯的肩上,挑眉笑道:“七娘好像很會服侍人,不知本宮有沒有這個榮幸呢?” 蘇媯稍一扭頭就看見德妃的腳在自己的臉跟前,她的鞋子底塞著好聞的藥材,藍(lán)緞面的鞋幫上是金線繡的牡丹,鞋子的主人用腳踢了踢蘇媯的頭,得意笑道:“捏完左腳,就換右腳,本宮真的很想知道被美人伺候,是不是真的那么舒服呢?!?/br> 車?yán)锕蛑奶K媯索性直接將自己的側(cè)臉貼到了德妃的鞋面上,她朝德妃眨眨眼:“娘娘真想知道?” “你說呢?” 蘇媯慢慢地爬到德妃面前,她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額間畫上去的假胭脂痣,不由得冷笑一聲,她湊到德妃的耳邊,輕聲道:“娘娘是不是生了個小公主?” “你身上的香味怎么這么濃,弄的本宮惡心,滾遠(yuǎn)些。” 我為什么要把自己弄的這么香,蘭jiejie,因?yàn)槲遗履阏J(rèn)出我呀。 蘇媯手劃上德妃的臉,過去十五年,我也是這個樣子,不過全被你毀了。 “放肆?!?/br> 德妃這兩個字才剛說完,胸就被蘇媯給捏?。骸澳锬铮蹅儽菹驴墒呛芟矚g喝人。乳呢,您的雖然小些,但應(yīng)該有吧?!?/br> “你這賤人?!钡洛哪槺粴獾耐t,她一把推開蘇媯,喝道:“來……” “來人?”蘇媯噗嗤一笑,她打斷了德妃的話,一臉的無辜樣:“妾身勸娘娘還是不要叫人來了,萬一讓人將妾身給認(rèn)出來,可叫咱們皇上的臉往哪兒放,娘娘今后還如何在皇上跟前做人?!?/br> 德妃一甩袖子,她瞪著蘇媯,狠狠道:“你是傻子嗎?三王爺沒告訴你不能得罪本宮嗎?就算你眼里沒三王爺,可是后宮還是本宮的天下,你以為皇上寵著你,本宮就拿你沒法子了?!?/br> “是啊,妾身就是傻子,因?yàn)殒碇滥锬飶男〉酱笠恢鄙钤趯m里,見慣了女人之間是如何的勾心斗角,敢問娘娘一句,妾身若說臣服于您,做您的左右手,幫您坐上皇后寶座,您信么?” “哼。” “是啊,娘娘您根本不會相信妾身,所以妾身為何要在您跟前裝乖呢。”我的蘭jiejie,我從開始就沒打算用示弱的方式來和你相處,因?yàn)檫@就是你過去十幾年在大明宮生存下來的手段,你是那么柔弱乖巧,騙過了我,騙過了父皇,騙過了張婕妤,騙過來所有人,你深諳此道,你怎么會相信蘇七娘蹩腳的討好方式,所以我要用這種傻子般的行為激怒你,讓你以為我就是個傻子。 德妃的眼睛微微瞇?。骸澳闶氰F了心要跟本宮對著干?” “不?!碧K媯抬手開始解自己的衣裳,她將上身全然暴。露在德妃眼前,手指劃過心口的姜字,恨恨道:“我被紀(jì)無情的劍氣所傷,就在這個姜字的下面,我絕活不過二十?!?/br> “胡扯?!?/br> 蘇媯慢慢地將衣裳合上:“娘娘若是不信,去問問王爺不就知道了?!?/br> 德妃垂眸思索了片刻,她看著蘇媯冷冷道:“可這和你的膽大妄為有什么關(guān)系?!?/br> “我愛皇上。”蘇媯一直注視著德妃臉上,手上,甚至是腿的細(xì)微動作,她知道草原狼婆不是那么容易被騙的:“我還有兩年的活頭,所以我要做天下最有權(quán)勢男人的女人,就算死了也無憾?!?/br> 正在此時,外面響起一片嘩然之聲,德妃輕輕挑起轎簾往外看,只見這女人眼里盡是神彩,她嘴角含著幸福的笑:“好像是皇上要和夕月國國主切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回歸倒計時,不出意外,一月一號準(zhǔn)時 回歸~后面是兩章主線外的番外,講的是十多年后的事,有興趣的妹子看看,木有興趣的就直接跳過,到時候就等看主線好啦~ 第91章 【番外上】惟默惟初初惟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賣女孩的小火柴”君,謝謝你對大河這么久的支持與厚愛,謝謝你寒冬里給我的多次暖言,此兩章番外為你,以及那些一直支持大河的書友們而寫!愿你們生活順心,身體健康! 這是主線外的番外,寫的是十多年后的故事,希望你們喜歡~番外-惟默惟初之誘歡 秋日的午后最是清涼閑適,大明宮屋檐下擺著的各色貢菊都開了。暗暗淡淡紫,融融治治黃。富麗繁華,同樣也暗藏殺機(jī)。 花無百日紅,宮永遠(yuǎn)是宮,一磚一瓦可以不費(fèi)心機(jī)地活上百上千年,可宮里的人卻要裝瘋賣傻、出賣靈魂才有權(quán)利茍且地活下去。 姜初惟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傻舅舅李默趴在地上不知在看什么,再也不用想,肯定又是看螞蟻搬家吧。舅舅他長了張瓷娃娃般純真漂亮的臉,茶色的眸子永遠(yuǎn)剔透的如冰,唇紅齒白,青絲如墨,是個極妙俏哥兒??蓪m人們都背地里偷偷笑他,空長了個好模樣,可惜是個傻子。 秋陽的光透過葉子打在他身上,好美,好干凈。這樣的舅舅,讓初惟有些自慚形穢。初惟垂首看自己腳上蹬著的‘蜀錦面兒的碧意湘鉤鞋’出神,她手指覆上自己嘴角邊拇指般大小的燙傷疤,八歲那年她貪玩,偷偷溜進(jìn)乳娘琴的房里,不小心磕在guntang的熨斗上…… 后來無論初惟抹了多少治燙傷的藥膏子,可五年過去了,這丑東西一點(diǎn)也不見下去,怕是得一輩子跟著自己了。 好的是從那日起,父皇就更疼她了,可母妃卻對她越來越冷漠,甚至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為什么,母妃是嫌棄我丑嗎?” 初惟不止一次問自己,問乳娘琴,問宮女太監(jiān),可他們都笑著說:“咱們小公主最漂亮了,娘娘疼您都來不及呢。” 疼我?那為什么就不正眼看我了,是因?yàn)槲夷樕系陌虂G了她‘前朝長寧公主’的臉?亦或是我不是兒子,不能幫她當(dāng)皇后? 難過的時候,初惟從不愿意讓別人看見她哭,除了傻舅舅李默,因?yàn)樗裁炊疾欢?,只會睜著大眼睛無辜地看著她,然后從懷里掏出塊還帶著牙印兒的米糕遞給初惟,擦擦嘴角邊的涎水嘿嘿笑:“阿初別哭,你吃,你吃。” 初惟沒有朋友,這輩子或許也只有一個,那就是陪她長大、大她六歲的小舅李默。 “你這臭傻子還不快起來!一會兒公主找你來玩,看見你趴在地上挺尸,倒霉的可是咱家。”說話的是一個年約四十的太監(jiān),他叫劉安,是母妃特特?fù)艿节w王府,專門伺候小舅的。 只見這劉公公面上帶著鄙夷之色,掐著蘭花指往起拉李默,忽然,這陰陽人賊溜溜地四下打量了番,見沒人,掀開李默的衣領(lǐng)就往里吐了口濃痰,然后得意地挫著牙花子笑道:“傻兒,可不許給別人說啊,尤其不能給你的‘阿初’說,不然公公就請你吃‘糖炒栗子’?!?/br> 話剛說罷,劉公公就彎起食指,用骨節(jié)猛地朝李默腦門來了下。李默慌張地抱著頭站起來,他比劉公公高出一頭不止,卻像個孩子般懼怕地使勁兒擺手,連聲道:“不敢不敢,默兒真的不敢說的。” 初惟癡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場景,手中的風(fēng)箏掉到地上都不知道。怪不得以前自己一提栗子,舅舅就顏色顫栗,原來是這個‘栗子’啊。 “大膽奴才!”初惟一甩袖子,盛氣凌人地走過去。那太監(jiān)見是公主來了,嚇得五體伏地連聲求饒。“竟敢侮辱王爺,本宮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李默見初惟陰著一張臉,惡狠狠地教訓(xùn)劉公公,不禁拉著初惟的袖子歡呼雀躍:“阿初好棒,打倒壞蛋公公啦~”忽然,李默扁著嘴,兩根食指對著,似打著小九九:“可是,可是,恩,阿初你別罵公公了,不然 回到王府,公公會給舅舅吃‘糖炒栗子’的?!?/br> 初惟剜了劉公公一眼,踮起腳尖使勁兒拉扯她小舅舅的耳朵,得意笑道:“有這一 回,他就再也到不了你跟前了,別怕他?!?/br> 是的,她可以隨意‘欺負(fù)’小舅舅,可是別人就不可以,就連母妃都不許。 “公主?!眲⒐鋈徊魂幉魂柕匦Φ溃骸霸奂铱墒琴F妃娘娘親自指派去伺候王爺?shù)?,您,?/br> “你少拿母妃唬本宮,本宮今日就賜死,” 還沒等初惟把話說完,邊上就響起個優(yōu)雅慵懶的女聲:“阿初,你又在頑皮了。” 再也不用想,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初惟的母妃,李默唯一的jiejie李月華的。(元蘭) 李默自小就怕這個jiejie,他一看見元蘭來了,腦袋低的都快鉆到褲襠里去了。 元蘭顯然是將這一切都看到眼里了,她瞧著自己小指上三寸來長的玳瑁護(hù)甲,幽幽道:“劉公公只是在教你舅舅做人的道理,阿初,你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初惟知道母妃不喜歡舅舅,可這傻子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她怎么忍心讓卑賤的太監(jiān)百般羞辱他。 “難道侮辱王爺是道理?”初惟疾走幾步到母妃跟前,母妃永遠(yuǎn)端著架子,那么高貴,遙不可及:“您不是舅舅的親jiejie么,為什么這么恨他。您不是我親娘么,為什么不正眼看我?!?/br> 元蘭當(dāng)然不會告訴她女兒,當(dāng)年就是為了李默這雜碎,她差點(diǎn)葬身鳳臺;她更不會告訴女兒,不正眼看你,是因?yàn)橐豢匆娔隳樕系陌蹋路鹁妥屛铱吹疆?dāng)年用燒紅的鐵條折磨李月華和在她臉上留下無數(shù)深深淺淺的疤,那張猙獰恐怖的臉是我一生的噩夢。阿初,你肯定是李月華投胎后,故意來找我報仇的。 元蘭轉(zhuǎn)身背對女兒,冷漠異常:“你舅舅的事你少管。倒是你,楚王度就快要 回京了,皇上和本宮都認(rèn)為,這是門好親?!?/br> “我不愿意?!背跷┮宦犇稿f這話,扭身過去抓起李默的手腕就走。她在哭,可她就是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淚,尤其是不想讓對她不冷不熱的母妃看到。 劉公公等初惟李默走遠(yuǎn)后才敢站起來,他躬著身子請示:“娘娘您看?” 元蘭瞧著初惟和李默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淡淡說道:“她定是去趙王府躲本宮去了,過幾天就 回來了,沒多大事兒?!?/br> 劉公公點(diǎn)點(diǎn)頭,嘿嘿一笑:“那,方才公主說要?dú)⒘伺拍??!?/br> “哼?!痹m冷哼一聲:“她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倒把你給嚇倒了?莫理她,以前怎么對趙王,今后也照舊,只是別叫人看見,壞了本宮的名聲就好。” 趙王府 水汽氤氳,香味襲人,迎面撲來的熱讓初惟酸了鼻子,她失神地拈起胸前漂浮著的花瓣,一分分發(fā)力揉搓,淚一顆顆掉進(jìn)水里,打起小小漣漪。 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初惟不懂,母妃為什么那么厭惡她,今天又連個正眼都沒給她。 不知不覺,手里的花瓣被初惟給碾碎,她喃喃道:“母妃,您難道不知道,韓度的女兒都比我大,人都道他癡情亡妻十余年而不改志,您卻執(zhí)意讓我嫁給他,您,您怎么如此狠心?!斑@時,初惟忽然感覺頭頂多了個溫暖的手,手的主人輕輕地?fù)崦跷┑男∧X袋,柔聲哄道:“好阿初,別哭,舅舅疼你。” 一聽見李默的聲音,初惟下意識環(huán)住胸,她羞地忙將身子往水里沉,嗔怒道:“要死了,你快出去?!?/br> 誰知李默竟然下到水里,他只穿了件白色的單衣,一沾水就立馬變成了透明,緊緊地粘在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只見李默歪著腦袋看初惟,眨著無辜的眼睛,頑皮道:“我偏不走,你沒聽jiejie說么,楚王要 回京了,所以‘她’也要 回來了。哼,有件事現(xiàn)在不做,以后就來不及了?!?/br> 初惟只顧著揮動著手,試圖用激起的水花來掩蓋住剛剛發(fā)育起來的嬌羞,所以她根本沒聽到李默所說的奇怪的話。 雖然從小到大都跟這傻舅舅玩鬧在一起,可畢竟男女有別,更何況,更何況,舅舅他還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呢,想想就更加讓人發(fā)羞。 初惟的小臉脹地通紅,又急又怒:“你再不出去,我就告訴母妃,你不怕嗎?” 誰知李默面色平靜,只是將飄進(jìn)領(lǐng)子里的黑發(fā)撈出來,然后往初惟身邊游,邊游邊笑:“阿初,你母妃她不喜歡你,她恨你,她想要當(dāng)皇后,還想要權(quán)利,所以她就要?dú)Я四?,讓你嫁給一個陌生男人,當(dāng)一顆政治棋子?!?/br> 初惟知道傻子永遠(yuǎn)不會說謊,所有人都不會跟她說這樣的話,只有他會。 李默英俊的臉近在眼前,這個傻子好像變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他身上的味道帶著種叫‘誘’的東西,一點(diǎn)點(diǎn)地‘惑’初惟。 “阿初,jiejie她不喜歡你,也不喜歡我,世界上就只剩我們兩個相依為伴了。”李默修長的手指替初惟將粘在臉上的濕發(fā)別在耳后,輕笑道:“我和jiejie不一樣,我永遠(yuǎn)喜歡你,愛你。” 初惟心跳地極快,她感覺底下生出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很奇異,讓她想要靠近李默,可理智卻讓她慌忙地推來李默:“你別靠近我了,我要喊人了?!?/br> 李默的手很有勁兒,他捉住初惟掙扎的小手,柔聲哄道:“阿初,jiejie她老逼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她嫌你字寫得不好看,就會讓你練一整天;她更嫌你臉上的疤丑,連正眼都不愿意看你。你難過她不知道,可舅舅知道,你只是個孩子,需要人關(guān)愛的孩子?!?/br> 這話正說到初惟的心坎上了,沒錯,她只是個想要人喜歡的小孩子罷了,為什么母妃就是討厭她。 “阿初,你是舅舅最喜歡的小公主,你應(yīng)該快樂,咱們一起做快樂的事,好不好?!?/br> 不知是水汽還是淚,執(zhí)著地掛在初惟的長睫毛上就是不肯掉下來,她定定地看著小舅舅,他十九歲,她十三歲,他們都是大明宮里沒有靈魂、受人擺布的傀儡,從未真正快樂。 “怎么做?!碧熘?,初惟怎么會說出這三個字。 “跟著我玩就好了?!崩钅潜仍€滾熱的鼻息徐徐地噴到初惟的脖頸上,他的舌尖是涼的,簡直比冬天的雪還涼,他就像蛇一般靈活,細(xì)細(xì)地吮吸著初惟鎖骨,下巴:“阿初,你好甜?!?/br> 初惟從未經(jīng)過這種事,她甚至連葵水都未曾來過,她感覺心跳的好快,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李默的大手全部包裹住她不堪一握的柔軟,一點(diǎn)點(diǎn)地發(fā)力。 “好疼?!?/br> 李默聽了這話,手慢慢地往下移,撬開初惟的腿,歪著嘴角笑道:“阿初還沒有長大,當(dāng)然會疼,可是,馬上會更疼,” 那個疼字才剛說完,初惟就感覺底下被填滿,撕裂的感覺如山崩地坼般襲來,那一瞬間她感覺快要疼暈了,她看見浴湯一撥一撥激烈地泛著波,正如瘋了的李默一樣可怕。 “停下,停下。”初惟大口地喘著粗氣,她小手往開推李默,可李默的胸膛就像大山一樣,崴然不動。 “不能停,寶貝,這很快樂,不是嗎?不是嗎?” 浴湯上忽然泛起極淡的血絲,初惟傻了眼,這血,好像是她的。小舅舅是要?dú)⒘怂龁幔克龝髦了绬??害怕伴著劇烈的疼痛,讓這個初經(jīng)人事的小女孩軟軟地倒在李默身上,可是這個男人才不會管這些,他直接將初惟推上浴池岸上,繼續(xù)做快樂又殘忍的事。 他身下是姜鑠的愛女姜初惟,他等這天等了十四年,他永遠(yuǎn)不會忘了十四年前惡魔姜鑠是怎么對他jiejie的,對,沒錯,他要將當(dāng)年姜鑠加諸在jiejie身上的痛苦,全部報復(fù)在他女兒身上,一樣不差! 他才不會管這個小女孩底下血流成注,他才不會像個君子一樣行周公之禮,他就是要無恥而又邪惡的做壞事做壞人,狠狠地。 jiejie,等你 回到長安,我一定要告訴你這件事,到時候你肯定會開心的!jiejie,我馬上就要見到你了,默兒好開心,真的好開心。 第92章 【番外下】惟默惟初骨寒 初惟自從趙王府 回宮后,就窩在床上哪兒都不去,已經(jīng)好幾天了。她底下疼的要命,傷口破了,又流了幾次血。有一 回藏弄臟的褻褲時不小心讓乳娘琴給看到了。還沒等她解釋,乳娘琴就歡天喜地地說小公主長大了,終于來‘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