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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龍女札記在線閱讀 - 第102節(jié)

第102節(jié)

    “天陰蠱要真能置我于死地,那女人怎么不早用,要等到別人來給我下?她在我身上下魂追時(shí)我毫無還手之力,她怎么不一并把天陰蠱也下了呢?你就不能好好用腦子想一想?”

    “什——什么?”我被他這一頓劈頭蓋臉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

    “聽碧,你知道我的真身是什么嗎?”

    “……真身?”

    “……你不會(huì)……”他嘴角抽搐地看著我,“從沒想過我的真身是什么吧?”

    我干笑兩聲。

    我……還真沒想過。

    沉新看上去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你……在你得知瑤臺(tái)玄女的事后,你居然還沒想過?”

    “呃,瑤臺(tái)玄女……她的真身是什么?”我不敢說她和沉新之間的母子關(guān)系,就只能含糊其辭地問。

    “……七翎鳳凰?!?/br>
    “鳳凰?”我眼前一亮,鳳凰血能解百毒,那就是說——

    “不對啊,蘇晉不是說只有麒麟血能解天陰蠱的毒嗎?”想到蘇晉說的話,我剛興奮起來的心情就刷地一下又落到了谷底,“就算是鳳凰血脈,也——”

    接下來的話我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因?yàn)槌列略谖已矍安灰娏?,取而代之的是一頭威風(fēng)凜凜的——

    我睜大了眼。

    麒麟!

    ☆、第148章 真身(下)

    “你、你——”我睜大了眼,驚訝地盯著面前的這個(gè)龐然大物說不出話來。

    麒麟?

    麒麟?!

    “你——沉新,你——”

    我盯著他——或者它,只覺得唇齒不聽我的使喚,說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沉新化身的麒麟不耐煩地刨了刨蹄子,在我身邊步態(tài)沉穩(wěn)地轉(zhuǎn)悠了一圈,金紅色的毛發(fā)中帶著如火焰一般的細(xì)小火云,不知是不是我的錯(cuò)覺,那耀珠一般光彩熠熠的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絲對我目瞪口呆的無奈和鄙夷來。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面前的麒麟搖身一變,又變回了沉新原來的樣子,他挽著雙臂促狹地笑著看我,眉眼間是我熟悉的不可一世的神情。

    很好,不是我的錯(cuò)覺,他是真的目帶鄙夷。

    “怎么,沒見過麒麟???這么驚訝地看著我,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簡直是有損你龍宮公主的淑名啊?!?/br>
    “你說誰眼珠子掉出來呢!”我面紅耳赤,盡力解釋,“麒麟、麒麟??!你到底知不知道一頭麒麟代表什么意思?還是活的!”

    沉新的嘴角就抽了抽:“麒麟與天同壽,就算因故死了也是化為虛無,你……”

    “我不是這個(gè)意思!”我忙道,“我只是覺得很驚訝,一頭活生生的麒麟……”

    “……有什么好驚訝的。”

    “你難道不知道?麒麟向來神出鬼沒,它們雖然與龍鳳齊名,但是——”

    頭生兩角,腳踏祥云,尾翼似火,目若耀珠,是為麒麟也。麒麟者,主太平長壽,主祥瑞兆、吉祥兆,與龍、鳳齊名,與天同壽。

    只是它雖與龍鳳齊名,卻和我們不同。我龍族掌管四海,分封建制,自立為王,統(tǒng)領(lǐng)天下水族;鳳族居長虛山脈,為百鳥之王,等級森嚴(yán),也是以王室為制;可麒麟?yún)s與我們不同,它們久居世外,行蹤不定,通常一頭麒麟守護(hù)一方地脈,占據(jù)一座仙島,一座仙島上能同時(shí)存在兩頭麒麟就已經(jīng)是奇觀了,更別說聚集成族、承天之召了。因難見麒麟一眼,世人都道麒麟神蹤鬼跡,甚至我還曾經(jīng)猜測過麒麟會(huì)不會(huì)因?yàn)槌D昱c世隔絕、不像我們龍族一樣繁榮昌盛而逐漸衰落了,沒想到我眼前居然有一頭活生生的麒麟!

    “你真的是麒麟?”我上前一步,伸手摸上他的胳膊,捏了捏,又捏了捏,手下觸感溫暖緊致,是屬于人的胳膊應(yīng)有的觸感,和麒麟那粗糙堅(jiān)硬的皮膚完全不可相提并論。

    我握著他的胳膊,只覺得不可置信:“真的是麒麟?還是活生生的……你不是在用變身術(shù)誆我吧?”

    我仿佛看見沉新額角的青筋跳了一跳:“誰吃飽了撐的用變身術(shù)誆你?!”

    “可是世人都言麒麟神出鬼沒,有的神仙終其一生都見不到麒麟的一根毛發(fā),三清也多年沒有麒麟的消息——而且你、而且瑤臺(tái)玄女還是頭鳳凰,你怎么會(huì)是麒麟的?”

    沉新像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話一樣哭笑不得道:“她是鳳凰,就不興我是麒麟嗎?你們龍族除了族內(nèi)通婚以外,難道族外通婚生下來的都是顆蛋?那誰還敢和你們龍族通婚?”

    “你才是顆蛋呢!”我想也不想地就回罵過去,可偏偏他說的話又是對的,讓人無法反駁。

    神仙與凡人不同,與那些野獸就更是不同,凡人自不必說,無論美丑老少,生下來的都是一個(gè)鼻子兩只眼的凡人;野獸則是只在同類之間生育繁榮,生下來的自然也是同類,老虎生老虎,花貓生花貓;而神仙卻不同,無論是吸天地之陰陽自身修煉成仙的,還是以凡人之軀而修得大道的,亦或是和我一樣繼承父母神力的天生神胎,都遵循天地之道,修的術(shù)法雖然五花八門,道卻是唯一不變的,因此成婚也不像凡間那么諸多限制規(guī)矩,愛跟誰成婚就跟誰成婚,無需管自身真身是何。因此這三清的血脈其實(shí)早就亂了,鯉魚和蝴蝶可以生出一只白鷺來,狐貍和灰狼也可以生出一只兔子來,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那瑤臺(tái)玄女雖為七翎鳳凰,但生出沉新這么個(gè)麒麟來,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他得是多么的好運(yùn)才能以麒麟為真身啊?雖然這千萬年來也有非龍族的神胎托生為龍的,但這么多年也不過出了七八個(gè),且都是三爪的玄龍應(yīng)龍一流,五爪龍就沒見過。我雖然是頭一回看到真正的麒麟,但在古書上見的描畫也不少,那模樣分明就是最純正的耀麒,他這運(yùn)氣未免也好得太厲害了吧?

    “想什么呢?”沉新的目光在我臉上盯了片刻,頗有些興味地問道,“臉上的表情這么哀怨?”

    哀怨?沒錯(cuò),就是哀怨,或許還要加上幾分的羨慕。這份好運(yùn)我估計(jì)就連天帝都求不來,這世上怎么就有他這么幸運(yùn)的一個(gè)人呢,什么好處都讓他占了——佩劍是傾我龍族與整個(gè)三清之力的神劍滄海,師尊是大名鼎鼎的錦華神尊,現(xiàn)在就連真身都是常人難見一眼的上古麒麟,我真是——真是——

    我半是羨慕半是哀怨地把心底的想法跟沉新說了,沒想到這廝卻在聽了我一通抱怨后毫不掩飾地笑了起來:“我幸運(yùn)?你居然覺得我幸運(yùn)?”

    “……”我這才意識(shí)到我的話多有不妥,他的親生娘親想要了他的命,甚至幫著外人來對付他,于這一點(diǎn)來說,他的確是不幸的,但除此之外——他明明已經(jīng)很好命了??!

    “你的確很幸運(yùn)啊……”我不解地喃喃道。

    沉新笑得不能自已:“滄海劍當(dāng)初又不是隨便從天而降落到我頭上的,至于麒麟——誰跟你說我是托了麒麟的真身的?聽碧,你是龍,你爹也是龍啊?!?/br>
    我懂了,釋然了,原來這家伙也是隨了血脈的,不是天生的好命。

    這樣一想,我心中的那些不平就頓時(shí)沒有了,而且因?yàn)橐庾R(shí)到一件事更加興奮了起來。

    “這么說天陰蠱的毒性你能化解一二了?!蘇晉說麒麟血能去天陰蠱幾分毒性,雖然不能完全化解,但好歹也算是有救了!”

    這世間萬物相生相克,我根本就不信那套無藥可救的說法,只是有些東西毒性太猛,不等解藥藥效發(fā)作就能要了命去,那瑤臺(tái)玄女又有神女哨這般“珠玉”在前,這天陰蠱她自然不會(huì)手軟。這下好了,只要蠱毒能被化解,就算只是一分二分,沉新也有很大的可能解了這毒!

    思及此處,我喜不自禁,要不是顧忌著他的傷勢,我都想撲進(jìn)他懷里好好蹭蹭了。

    絕處逢生,不外如是!

    “不是能解一二,是完全沒有用?!背列绿裘嫉?,“我說過了,如果這東西有效,那女人早給我服下了,哪還能等到今日借蘇晉之手?”他冷笑著輕哼一聲,“怕是想做最后一試吧?!?/br>
    “我曾經(jīng)因?yàn)橐恍┦聨缀趸觑w魄散,”見我面露不解之色,他解釋道,“師尊為了救我,幾乎拼盡了一切。當(dāng)時(shí)我的傷勢嚴(yán)重到人形都維持不住了,只能化出真身,而若要完全救我,最簡單的方法便是脫離麒麟之軀,附到師尊精心養(yǎng)了多年的白子神蓮中?!?/br>
    “白子神蓮可解百毒,也可生死人rou白骨,”我想起了藥王經(jīng)中的一句話,“長生殿中就種滿了無數(shù)的白子神蓮?!?/br>
    他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cuò),我若是附身于白子神蓮中,命和修為雖然能保住,但麒麟血脈就會(huì)從此不見,師尊當(dāng)時(shí)也本想讓我放棄麒麟之身的,但得知了天陰蠱的存在后,就放棄了此法,轉(zhuǎn)而費(fèi)力催蓮結(jié)果,拿了白子蓮心給我服下,再輔以諸多師伯師叔從旁相助護(hù)法,才救回了我,也保住了我的麒麟之身?!?/br>
    我聽得奇怪:“你當(dāng)時(shí)就知道天陰蠱了?”

    “那蠱原是那女人煉來當(dāng)做小玩意贈(zèng)給她夫君的,自然對麒麟血無效?!彼S刺一笑,“待她想拿它來對付我時(shí),因藥性已成,無論她費(fèi)了多少心機(jī),麒麟血始終能遏制此蠱一二,這才沒有拿它對付我。我估計(jì)她當(dāng)年那么拼了命地害我也是存了讓我改血易身的心思,只不過還是我?guī)熥鸺几咭换I,破了她的局。這些年我和她早已恩斷義絕,我曾和她明言,道是她若是再敢對……我出手,我就不會(huì)再跟她客氣,也因此她才蟄伏了那么久,直到現(xiàn)在才忍不住,來了個(gè)最后一搏?!?/br>
    我為他話中的意思而目光微訝:“最后一搏,你是指……”

    “我不會(huì)再給她機(jī)會(huì)了,”沉新眼中閃過一絲恨意與殺機(jī),“等拿回了你的身體,我就請師尊解開滄海的第三道封印,去親手了結(jié)她?!?/br>
    我心中一跳,卻不覺得他有什么大逆不道的,是那女人不顧母子之情在先,沉新能忍她這么久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現(xiàn)在還幫著外人來殺自己的兒子,這種娘親不要也罷。

    “不過說真的,我還真的有點(diǎn)佩服蘇晉?!被蛟S是覺得這個(gè)話題有些令人不快,沉新話鋒一轉(zhuǎn),松快地笑了笑,“那女人一向疑心很重,他居然能說服她把神女哨和天陰蠱都交出來,手腕了得啊,不愧是我的大敵?!?/br>
    ☆、第149章 待客之道(上)

    我被他這話說得哭笑不得,只覺得不可思議:“他都差點(diǎn)害死你,你還欽佩他的手段,覺得他很厲害,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我只是說他手腕了得,又沒說欽佩他,你可別顛倒黑白。”沉新挑眉,“再說了,他的確很厲害,我可從不吝于夸獎(jiǎng)別人,這三清可找不出第二個(gè)像我這般心胸寬廣的神君了。”

    我冷笑兩聲:“是啊,是心胸寬廣。只是心胸寬廣的神君,你可是連續(xù)兩次栽在了那厲害的蘇晉手上,差點(diǎn)死掉,你這寬廣可有些過頭了啊?!?/br>
    沉新就嘴角一彎,面上又現(xiàn)出那副心氣甚高的神色來:“棋逢對手難道不值得我高興嗎?也只有這樣厲害的人才有資格做我的對手。”

    還資格,真是病得不輕。

    我輕嗤一聲,不想再多費(fèi)嘴皮子跟他斗嘴,棋逢對手就棋逢對手吧,只要他不把自己的小命逢掉,隨他對去。

    再說了,雖然他這話說得我有點(diǎn)不喜歡,但我喜歡的男人就是該這么強(qiáng)悍才對,畏首畏尾膽小怕事的,我也不喜歡。

    想到這,我也同他一般翹起了嘴角,抿唇輕快道:“天陰蠱對你沒用,那你剛才還那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蘇晉這回可要被你騙慘了?!?/br>
    “他騙了這么多人,害了這么多人,也是時(shí)候讓他嘗嘗被騙的滋味了?!背列乱恍?,只是笑意卻有些淺淡,像是有什么心事。不過他下一句話出來,我就知道他為什么笑意淺淡了:“那女人恨不得我身上沒有半點(diǎn)麒麟血脈,定不會(huì)把我真身是麒麟的事告訴蘇晉,你說我是不是該謝謝她,讓我對蘇晉占了先機(jī)?”

    “是你自己厲害,”我心中對玄女不屑至極,也知道這種母子情分應(yīng)該當(dāng)斷則斷,要不然苦的還是沉新,便故意笑盈盈道,“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沉新就眼中微亮,面上的笑容也更深了些:“你說得對?!?/br>
    我和他相視一笑。

    沉新笑起來的時(shí)候眼神一直都很明亮,目中有光似月似陽,我只要看到他的這個(gè)笑容,就算有再多的不快也會(huì)暫時(shí)拋到一邊去,就比如現(xiàn)在,我原本滿心沉重,在看到了他的笑容后都消隱無蹤,感覺全身輕快,就連滿室的血腥味聞著也不是那么刺鼻了。

    ……等等。

    血腥味?

    糟糕,我光顧著沉新,把重傷昏迷不醒的洛玄都忘記了!

    “沉新!洛玄他沒事吧?”我偏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洛玄被蘇晉扔進(jìn)來時(shí)在地上留下的幾道深刻血痕,心下一緊,立刻向倒在地上的洛玄快步走去。

    洛玄的傷勢很重,腰腹處開了一個(gè)大的血口子,幾乎將整件玄衣都染紅了,我急匆匆走到他身旁蹲下,等看清他腰腹處的血已經(jīng)凝結(jié)不流后才松了口氣,同時(shí)又有些愧疚,要是他因?yàn)槲腋列轮活欀f話而有個(gè)什么好歹,我可是難辭其咎。

    “他傷得好重……”饒是如此,洛玄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我之前給他探過脈息,沒有大礙。”雖然這么說,沉新還是上前扶著洛玄把他架了起來,“這里的死氣幫了他很大的忙,他這傷口里死氣涌動(dòng),要換了是我們,鐵定會(huì)傷上加傷,好在他是在死氣漫天處出生的鬼將,死氣對他只百利而無一害,它們反倒幫他遏制了傷口的發(fā)散。他還有長冥護(hù)身,不會(huì)有事的?!?/br>
    “可蘇晉不是說,外面的死氣對他虎視眈眈嗎?”我?guī)椭崖逍纳碜臃龇€(wěn)了,見洛玄面色發(fā)白,嘴角處更是血跡斑斑,為他擔(dān)心的同時(shí)對蘇晉更加憤恨起來。

    轉(zhuǎn)念一想,雖然洛玄傷勢嚴(yán)重,但蘇晉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想到他的右肩幾乎被血染得透紅,我心中就解氣了很多。

    能把蘇晉傷成如此,想必洛玄心里也是痛快的。

    “放任死氣在他傷口處聚集真的沒事嗎?”看了一眼洛玄腰腹處深深的傷口,我再次不放心地問道。

    “蘇晉蘇晉,你能不能別老是滿口的蘇晉?”沉新眉頭一皺,語氣惱火道,“他都騙了多少人了,你還信他的鬼話?”

    我被他這擺明了找茬的語氣說得也心頭上火了起來:我是關(guān)心洛玄才這么說的,他反倒來罵我?是誰扔下洛玄不管來——

    見我的……

    我臉一熱,掩飾性地低下頭去:“可是他說這個(gè)騙人干什么?”

    “想讓我們留下來唄,他不還以你為借口請我留下了嗎?!?/br>
    我一愣,抬頭看他:“不是你先開口要留下的嗎,怎么成了他讓你們留下了?”

    沉新偏頭看我,對我露出一個(gè)笑容:“少說,多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