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他迅速轉(zhuǎn)過身,就要離開,錢暮忙拉住了他。 錢暮眼中的火氣稍降,她軟了軟語氣:“你既然對我有情義,就陪我一會兒?!?/br> …… 許綠茶坐在窗前,不愿回頭看站在他身后的錢暮。 膚如凝脂,長發(fā)如瀑,一雙美眸道是無情卻有情,紅唇皓齒,淚光點點,秀眉微微皺起。 錢暮看癡了,咽了咽口水,對許綠茶道:“茶兒,你先稍等片刻,我去讓人備菜?!?/br> 許綠茶輕輕點了點頭。 錢暮忙退出雅間,她在走廊里逮著一個小二,猴急地問道:“酒菜備好了沒有?” 小二忙討好地笑:“早已經(jīng)備好了,錢小姐?!?/br> 錢暮又問:“下藥了沒有?” “下了,按照錢小姐的吩咐,不管是飯菜,茶水,酒水,糕點,所有吃的,都下了藥?!?/br> 錢暮滿意地點頭,踢了小二一腳:“那趕緊上菜,還等什么?” 錢暮回到雅間,見許綠茶冰肌玉骨,清俊出塵,渾身不自覺熱了起來。 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她的心激動地跳了起來。 不管多么貞烈的男子,沾到了那種藥,都會變成不知滿足的蕩夫。 她忍了那么久,也應(yīng)該嘗嘗他了。 小二們端著飯菜紛紛走進雅間,沒過一會兒,楠木圓桌擺滿了飯菜、糕點,圓桌中央還擺放著茶具,酒壺酒杯。 錢暮忙轟小二們出去:“你們出去!沒有本小姐的分付,不許進來!” 許綠茶見錢暮暴躁、猴急,和平日里討好他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便有些不安。 他站起身,斟酌開口:“錢小姐,綠茶也該回去了,家母不允綠茶獨自在外面逗留太久?!?/br> 錢暮臉沉了下來:“你是與我一起,又不是與其他人。過幾日,我便向你母親提親?!?/br> 許綠茶猛地握緊拳頭,一雙美眸冰冷徹骨。他定定地看了錢暮一會兒,垂眸掩去其內(nèi)的厭惡,他輕聲道:“錢小姐,這似乎有些過于著急。這事可以從長計議?!?/br> 錢暮:“茶兒不是心系于我嗎?難道你又是在誑我?” 許綠茶輕輕搖頭:“綠茶自然不會誑錢小姐,只是……” 錢暮打斷他的話:“那就不要回去,在這里陪我一會兒?!彼e起茶壺,往茶杯里倒茶水。她端起茶杯,遞給許綠茶:“茶兒,這是你最愛喝的綠茶……” 看到許綠茶喝下那一杯茶,錢暮勾起了唇。 …… 好熱,好燥…… 許綠茶一杯接著一杯喝下茶水,卻不能解除身體的燥意,反而更加覺得仿佛置身于熊熊大火之中。 身上的汗水慢慢浸濕衣衫,雙腿間的某個地方已悄然抬起了頭,雙腿輕輕一動,那衣物輕輕摩擦,便讓他感受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快意,以及更加強烈的渴望。 從小在青樓長大,他不可能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 只是他沒想到,她這么卑鄙。 許綠茶壓抑著欲望,強作鎮(zhèn)定,腰板筆直。 只是,即使他盡量掩飾他的身體狀況,但他泛紅的雙頰和微微顫抖的身體出賣了他。 錢暮見他眸若春水,面色含春,早已按耐不住,伸出手握住許綠茶擱在桌上的手。 “刷!”許綠茶猛地抽開了手,他站起身,退離好幾步:“錢小姐,綠茶確實要回去了?!?/br> 錢暮勾起唇:“茶兒,別回去了,與我做那快活的事……” 說罷,便向許綠茶撲去。 許綠茶渾身燥熱,四肢綿軟無力,壓根躲避不了錢暮的攻擊,很快便被錢暮撲倒在地。 錢暮猴急地用雙手撫摸著許綠茶腰身,嘟起嘴就要親向許綠茶。 許綠茶抬起手,用盡全力,劃破錢暮的臉。 錢暮身子一僵,暈死了過去。 許綠茶用力推開她,惡心地干吐。 如果不是為了懲治那個丑男而將毒米分藏在指甲之中,他便要被這惡心的廢物輕薄了。 許綠茶喘著粗氣,渾身燥熱,仿佛體內(nèi)的血液都被煮沸了般,而腿間的那物又漲又痛。 許綠茶咬牙捶地,他慢慢地爬起身,掙扎著走出雅間。 …… “張捕快,我們老板現(xiàn)在不在酒樓,我們也不敢做主?!毙《殡y地看著張檬。 張檬也為難:“可是你們這家酒樓拖欠稅銀已經(jīng)很長時間,再收不了稅,我們也沒法和大人交待?!?/br> 鄭書和張檬已經(jīng)到了酒樓好一會兒,可是老板遲遲不出現(xiàn),鄭書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她對張檬說:“你先在這里侯著,我去其他地方收稅?!?/br> 張檬點頭答應(yīng)。 鄭書走后,張檬便坐在酒樓的角落等著酒樓老板的歸來。只是三壺茶水下肚,也沒見酒樓老板回來,她倒是跑了兩趟茅房。 張檬解手從茅房出來,正想回酒樓,忽聽到不遠處的廢棄房子傳來一陣桌椅落地的聲音。 這房子原先是住著一對老夫婦,后來那老夫婦被進屋搶劫的強盜殘忍殺死,自此之后,這房子便傳言鬧鬼,因為有人曾說過半夜時候,總能聽到哭聲。人們都不敢靠近這房子。 如今,張檬聽到這房子有桌子落地的聲音,心里疑惑,便握緊佩刀,走到那破窗邊,朝里面看了看。 這一看,張檬嚇了一跳,里面有人! 那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仿佛死去了一般! 張檬忙跑回前門,一腳踹開那門,快步走了進去。 走進了,她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一身綠衣,黑發(fā)如瀑,五官精致,臉色通紅。正是許綠茶! “許公子?!” 張檬忙走上前,蹲在他身邊:“你怎么了?可還好?” 許綠茶喘著粗氣,渾身顫抖,仿佛強忍著什么,忍到了極致。 “滾開!” 他咬著牙,低聲吼道。 張檬一愕,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許綠茶,見他面色通紅,眸若含水,衣衫敞開,露出潔白的胸膛,晶瑩的汗珠在他如玉的肌膚上滾動流落。 她在把視線轉(zhuǎn)到他的下身,果然看到那里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張檬臉一紅,把視線移開。 她站起身,快速地說道:“許公子,你先忍著,我去給你找解藥?!?/br> 說罷,轉(zhuǎn)身便要走。 “沒有解藥!”許綠茶壓抑的聲音響起,張檬能聽到他的牙齒咯咯作響。 張檬頓住了腳步,她也有些著急:“那可如何是好?” 許綠茶悶哼著,豆大的汗珠滴滴從他額角滾落,紅唇被他咬出了鮮血,從他的嘴角流下。 張檬皺著眉頭想了想,忙快速地走到門口把門關(guān)上鎖上,又走到窗戶那邊,解開衣衫,把衣衫擋在窗前,遮住那破洞的窗戶。 確保外面的人無法看到這里面的狀況,張檬又從角落里拉出屏風(fēng),把它展開,擋住許綠茶。 她背對著屏風(fēng),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溫和,說道:“許公子,現(xiàn)在不會有人知道你做什么。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br> 想到金月跟她說過,女尊國的男子出嫁之前,無法了解情、愛之事,而在她來之前,許綠茶確實是一直忍著,并不懂?dāng)]一把。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她還是壯著膽子開口道:“許公子,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便按照我教你的做?!?/br> ☆、第十三章 “許公子……你握住它……可以揉……可以抽、動……舒服就好……等出來就好了……” 張檬覺得自己從來沒這么掉節(jié)cao過,她聽到后面的許綠茶的粗喘聲、悶哼聲,還有高、潮時無意識的小狗般嗚咽聲,她恨不得跑進去捂住許綠茶的嘴。 她捂著耳朵,聲音盡量放溫和:“許公子,小聲點,外面如果有人聽到就麻煩了?!?/br> 但是許綠茶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聽不進去她的建議。 如此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也不知許綠茶擼了多少次,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然后,她聽到外面有人說話:“里面有怪聲音……好像誰在哭……” “有鬼……那兩夫婦竟然白天也回來嗎……” “從來沒見過鬼,反正白天陽氣重,我們進去瞧瞧……” 腳步聲越來越近,張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她和許綠茶在這里,按照女尊國的風(fēng)俗,她倒沒什么影響,最多被人調(diào)侃一聲風(fēng)流,但是許綠茶會被人罵做蕩夫不知羞恥,嚴(yán)重的會被人抓去浸豬籠的。 這下,張檬也顧不得許多,她快速走到屏風(fēng)那邊,抓起許綠茶的手臂,扶著他就往后院跑。 許綠茶衣衫還半褪著,他的雙手無力地掙扎著要逃離她,張檬沒法,只得迅速轉(zhuǎn)身背對著他,抬起他的雙腿盤在她的腰間,背起他就往后院跑。 也不知道許綠茶吃了多少春、藥,他自己折騰了那么久,他那個地方還是硬的,硌的張檬有些不舒服。 奔跑的時候,她的衣物摩擦著他的那個地方,許綠茶的悶哼聲一直在張檬的耳邊響著,重重的氣息噴在張檬的脖頸上,張檬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 等找到了一個較為隱秘的地方,張檬把他放下,捂住了他的嘴。 外面的幾個人進來逛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什么,便遺憾地出去了。 等他們走遠,張檬忙松開了他的嘴,轉(zhuǎn)身背對著他。 “抱歉,許公子。我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