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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才萌寶無良妃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你這是在做什么?”宮楚扭頭看向唐夢之厲聲埋怨。

    唐夢之瞪著唐無憂惱道:“殿下難道沒看出來這個小狐貍精想勾引您嗎?一個殘花敗柳,也不知道臊的慌。”

    聞言,唐無憂絲帕掩嘴,輕聲一笑,“jiejie這話說的倒是奇怪,難道凡是勾引了殿下的都是狐貍精嗎?難道,當(dāng)年的敗柳被扶正,就不是殘花了嗎?”

    “你……”這聲聲折辱之言噎的唐夢之臉色泛青,卻又找不到反駁之詞。

    唐無憂臉上的笑意加深,緊隨著又道:“當(dāng)年jiejie奪我心頭之好,并且將我趕出京城,meimei可是一句怨言都不曾有過,并且對你有孕之事還報以賀喜,殿下剛剛不過只是客套之舉才對meimei相扶,怎么,jiejie這就受不了了?那敢問,meimei當(dāng)年的心傷,又要找誰來彌補呢?”話落,媚眼一拋,含笑望向?qū)m楚。

    宮楚心頭一緊,視線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他現(xiàn)在算是知道外面的人為何稱她為天仙了,他從不知當(dāng)年那個被他處處嫌棄的傻子,如今竟會變的這般勾人,就她這般魅惑的勁頭,就算稱之為妖精都不為過。

    見她這般依戀的看著自己,宮楚便認(rèn)定唐無憂仍是對自己余情未了,心中愈發(fā)澎湃,他推開唐夢之拉著他的手,再次伸手相扶唐無憂,“憂兒來,咱們坐下說話。”

    唐無憂沒有掙脫,也沒有隨著他落座,鳳眸淡淡的瞟了一眼唐夢之,柔聲道:“憂兒多年未見四皇子,心中甚是惦念,你們難得回來,憂兒本是不該來打擾的,可是,可是憂兒實在是忍不住……”

    話說一半,唐無憂委屈的低頭含唇,“憂兒失態(tài),還望四皇子見諒,憂兒瞧jiejie似乎不太喜歡憂兒再此,如此,憂兒便不打擾了?!?/br>
    說罷,再此欠了欠身子,沒等宮楚出言相攔,她便拭淚而去。

    看著唐無憂嬌弱離去的身影,宮楚整顆心都亂了,那遠(yuǎn)遠(yuǎn)伸出的手半天都沒有收回。

    回去的路上唐無憂大步而行,一邊走一邊用手中的帕子使勁的擦著被宮楚握過的手,“臥槽,綠繡,趕緊回去燒水,我要沐浴,馬上。”

    綠繡見此腳步也跟著加快,“是,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灶房提水。”

    ------題外話------

    各位看官不要見怪,我們家無憂是個純種的小白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為達(dá)目的,誓不罷休!

    ☆、021 秒殺親爹

    水霧寥寥,幽香陣陣,浴桶邊沿兩條藕臂輕搭,發(fā)梢微潮,美景如幻。

    一旁,綠繡一邊添水一邊忍不住發(fā)笑,唐無憂抬眸看了她一眼,“你從回來之后一直在笑,有那么好笑么?”

    “有,當(dāng)然有,小姐剛剛沒瞧見二小姐的臉,那叫一個五彩繽紛,好看的不得了?!闭f道這,綠繡再次忍不住笑出聲。

    唐無憂淡淡勾唇,伸手輕撩了一下水面,“這有什么,她若是識趣一點,我倒也沒那么多精力去顧忌她,但她若是不識趣,那么今天對她來說,就不過是個小小的開場白而已。”

    聽聞這話,綠繡倒是來了興趣,“難道小姐還有什么妙招嗎?”

    唐無憂仰頭一笑,傲然道:“你家小姐我的妙招難道還少嗎?問這樣的問題,真是白跟我這么久?!?/br>
    綠繡不滿的努了努嘴,說:“話是這么說,可是小姐從來都不透露你下一步要做什么,弄的人家每次都好緊張?!?/br>
    “要的就是這刺激的感覺,要是什么都被你提前知道,哪還有新鮮感?”

    綠繡聞言笑了笑,“也是,小姐最會給人驚喜了,但這些驚喜跟五年前得知您有孕相比,還真不算什么。”

    這話,唐無憂只當(dāng)打趣,笑一笑便算過去了,想到當(dāng)年綠繡知道她懷孕的消息后直接暈過去的場景,她就是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好笑。

    “對了,茗兒和瑞兒呢?好久沒見他們倆,不會是又跑出府了吧!”

    “想來應(yīng)該是出府了,剛剛無辛少爺也來尋過他們,好像說到處都沒有看到人。”

    唐無憂無聲一嘆,“這兩個小家伙,就沒有一天安分的,現(xiàn)在這京城的街頭巷尾,還有不認(rèn)識他們的人嗎?”

    綠繡撇了撇嘴,低聲喃喃,“估計是沒有。”

    ……

    戲院

    距離戲臺子最近的貴賓大桌前,僅坐了兩個矮小的身影,這無非是比那臺子上的戲還要引人奪目的。

    京城之內(nèi),穿紫衣且行事高調(diào)的孩子,除了唐家的父不詳還能有誰?由于這兩個孩子的出現(xiàn),本是消遣的戲院頓時就變成了八卦院。

    二樓,一雙清冷的眸子亦是凝著那兩道嬌小,因兩人面朝戲臺,所以他并不知道這兩個孩子的長相。

    “你說的,就是這兩個孩子?”低沉的聲音從那微啟的唇瓣中溢出,冷傲的眼始終都沒有離開那兩道小小的身影。

    “應(yīng)該沒錯,最近幾日無論屬下走到哪,都能聽到有人談?wù)撎萍业母覆辉?,瞧他們這高傲的樣子,估么著就是他們兩個。”

    “父不詳!”宮洺輕聲喃噥,眼眸不由的緊了緊。

    樓下,眾人唏噓討論,聲音不低,但唐雨茗和唐思瑞全都充耳不聞,直到一聲‘野種’傳入他們的耳里,兩張極為相似的小臉頓時一凜,忽的,兩個茶碗的蓋子如閃電般一前一后的飛出,直接打向了說話之人的嘴。

    眾人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聞啪啪兩聲,茶碗的蓋子先是襲人,再是碎裂落地,就見那人從嘴里吐出了兩顆帶血的牙,他捂著流血不止的嘴,四處找尋并吼道:“是哪個不要命的,給老子站出來。”

    話落,唐雨茗和唐思瑞一同跳下凳子,轉(zhuǎn)身,不屑的看著那叫囂的人。

    唐雨茗一臉甜笑,偏頭看了看唐思瑞說:“上次是我做的,你嫌我弄的臟,這次你來?!?/br>
    唐思瑞冷眸一側(cè),看向唐雨茗,自信道:“我來就我來,一定比你處理的干凈?!?/br>
    沒人看清那小小的身影是怎么來到那人面前的,就見一道銀光閃過,那矮小的人已經(jīng)立于桌面,手中的短俏匕首離那人的嘴不過一毫,突然一聲脆響,唐思瑞手中的匕首被什么攔了一下,小臉一皺,抬頭卻見一道黑衣飄下,唐思瑞始料未及,便被宮洺奪走了手中的短刀。

    “又是你!”唐思瑞憤恨的瞪著宮洺,兩道冷沉的視線仿若撞出了許多冰碴。

    之前宮洺就覺得這兩個小身影有些眼熟,卻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見過,然而當(dāng)他們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他當(dāng)真是嚇了一跳。

    “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著出手傷人,你娘就是這么教你的嗎?”

    唐思瑞不懼他的冷喝,怒視迎上,回嘴道:“若是你被叫成野種,難道你會忍?”

    聞言,宮洺眉心一擰,側(cè)目看了一眼嘴上還在流血的男人,“他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不是嗎?”

    “如果這也算是懲罰,那我還混個屁!唐雨茗。”

    不知何時唐雨茗又爬回了大桌上,吃著茶點,看著小曲,好像這邊的事跟她沒關(guān)系似的,聞聲,她轉(zhuǎn)身看去,手里還捏著一個水晶蝦餃,不情愿的出聲,“啊~?”

    “五百兩。”見她這般,唐思瑞面露惱火,卻仍是出價。

    聞言,唐雨茗小嘴一咧,手中的蝦餃往身后的桌子上一甩,忽的一下便從凳子上跳了下來。

    她來到宮洺面前,眉眼一彎,下一瞬便是一根銀針飛出。

    宮洺見此一驚,閃身的同時唐思瑞趁機(jī)繞過他朝著那碎嘴的男人而去,南影見此想要去攔唐思瑞,唐雨茗再次拋針,直中南影的xue道,隨后,小嘴一咧,甜甜道:“承讓了。”

    面對一個小女娃宮洺實在不敢出手,他一把將那屢屢下手的小家伙抱起,厲喝:“你對他做了什么?”

    吧唧一聲,唐雨茗在宮洺的臉上來了個響亮的香吻,“大叔長得好漂亮,茗兒喜歡你。”

    宮洺被她這一舉動弄的有些發(fā)蒙,他盯著一身奶香的小娃娃,簡直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然而就在他愣怔之際,一陣烏黑的掌風(fēng)襲來,而后一道如紫蝶般的身影掠過,宮洺閃躲之時亦是丟失了手中的女娃。

    “唐雨茗,你要是再敢胡亂調(diào)戲男人,我就回去告訴娘?!碧扑既鸪哆^唐雨茗,不滿的兇道。

    唐雨茗小嘴一噘,委屈的低頭,“哥哥壞,都不為人家的將來打算?!?/br>
    驀地,唐思瑞手一抬,指向?qū)m洺,“他那么老,你跟他能有什么將來?況且他處處跟我們作對,所以你想都不要想?!?/br>
    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宮洺的眉毛幾乎都快擰成了一根,他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孩子談?wù)摰脑掝}都是這些,難怪他母后總逼著他娶親,如今就連這小鬼都開始考慮自己的未來了。

    戲院內(nèi)亂成一團(tuán),而那兩個小家伙卻仍是在犟一些有的沒的,宮洺偏頭看向那個嘴被撕裂的人,卻是沒有太多反應(yīng),畢竟引起事端的人是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也怪不得被人撕爛,只是這兩個孩子……

    當(dāng)宮洺再次看去之時,那兩個小人兒卻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唯有那地上留下了一個小巧的藥瓶。

    ☆、022 初見,一家四口的聚集

    宮洺曾答應(yīng)皇后會來唐家看看唐無憂,同時他也實在是對那兩個孩子好奇,這兩日來,他總會忍不住想起五年前他在唐家的那一晚,那個無聲無息消失了五年的女人,自始至終都是他心里的一個結(jié)。

    “老爺,四小姐不在房里,奴婢問過綠繡,她也說不知小姐去哪了?!?/br>
    聽了下人的稟報,唐宏臉上略微浮現(xiàn)出一絲為難,“這孩子也真是的,出門也不知道說一聲。”

    “無妨,她既不在,本王等等就是,唐大人不必客氣,盡管去忙您的,本王想四處走走?!?/br>
    唐宏點了點頭,“好,榮王請自便。”

    宮洺一個人在唐家大院內(nèi)閑逛,不知不覺卻來到了曾經(jīng)讓他*的院子,嚴(yán)謹(jǐn)?shù)拿嫔峡床怀鍪裁辞榫w,但腳步卻朝著那房門而去。

    突然,一聲聲輕緩的笛音不知從何響起,宮洺欲推房門的手一頓,而后轉(zhuǎn)首,聞聲而望,獨特的音調(diào)令人沁心,傾聽片刻,便提步朝著那笛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花園拐角處,一抹白衣微晃在秋千之上,一只碧翠的長笛在她的纖指下更顯盈綠,宮洺所站的位子只能看到她的一點點側(cè)臉,但那身白紗卻足以令他心頭發(fā)熱。

    笛聲吹到一半突然停止,同時也斷掉了宮洺游離的思緒。

    “??!好無聊!”唐無憂腦袋一垂,哼唧道。

    沒過一會,她的頭又慢慢抬起,同時,一只提著禁軍令牌的手也跟著舉了起來,“這東西……倒是個寶貝,不過就是用來換錢麻煩了點,禁軍,嗤,要來干嘛?造反嗎?”

    驀地,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鉗住她的手腕,并將她手中的令牌一把奪走,唐無憂一驚,抬頭的瞬間卻將臉上的驚恐變成了凌厲。

    兩人互視之時,同時眼眸一縮,唐無憂錯愕于來的人為什么會是他,而宮洺卻是仿若找到了一種熟悉的目光。

    唐無憂猛地起身,一把甩開他的手,“你是誰啊,有毛病嗎?東西還我?!?/br>
    唐無憂伸手去搶,不料卻再次被擒,宮洺攥著她的手腕用力的朝自己面前一扯,冷沉的眼微微瞇起,“唐家四小姐?很好,說,這令牌是哪來的?”

    唐無憂想要掙扎,可他的手就像鋼筋一般,她扯了半天,他竟是連動都沒動一下。

    特么的,拽斷了手自己吃虧,唐無憂放棄掙扎,怒視他道:“哪來的你管得著嗎?那是我的,你還我?!?/br>
    聞言,宮洺陰冷的扯唇,“你的?禁軍令牌,連唐無辛都不可沾手,你又是打哪來的?”

    聽著這話,唐無憂好像反應(yīng)到了些什么,唐雨茗那小丫頭只說出門弄了個寶貝,她的弄法向來是偷,可是她卻沒說這個寶貝是從誰身上弄來的,難道……不會這么倒霉吧,那兩個小鬼居然已經(jīng)見過他了!

    唐無憂眼睫一垂的瞬間頓時換了一張嬌媚的笑臉,再次抬頭時,之前的厲色早已無處可尋,“這位公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進(jìn)我家門的,但好歹我也是這家的主人,你就這樣鉗著我好像不大好吧,這令牌是我撿的,你若是喜歡拿去便是,俗話說得好,男女授受不親,我的名聲本已夠壞了,還望公子手下留情,讓小女子在這京城多活幾天。”

    聽著她這般巧言善變的話,不由的令宮洺心中的懷疑加深了一分,捏著她的手不但沒松,反而更加用力,“你本就不傻,你是裝的對不對?”

    唐無憂不回答,她嘴一嘟,一臉的嬌弱委屈,“你弄疼我了?!?/br>
    見她這般,宮洺眉心一抖,握著她的手稍稍松了松,“回答本王,五年前那個人就是你,對嗎?”

    一抹精明的賊光快速的劃過眼眸,唐無憂亦是一副嬌柔之態(tài),“無憂不懂公子之言,還望公子明示?!?/br>
    “明示?”宮洺陰冷一笑,長臂在她腰間一攬,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腰身,“你確定要本王明示?”

    唐無憂沒想過他會這般,臉上的笑意一僵,抬眸怒瞪于他。

    緊蹙的秀眉,惱怒的清眸,全都令宮洺這五年來心底的憤恨加深,手臂逐漸收緊,仿若要將唐無憂勒死過去,就在唐無憂馬上要送了小命的時候,玉笛襲腹,趁著宮洺吃疼的瞬間,快速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宮洺眉心緊擰明顯不悅,他再次上前,然而這次唐無憂卻不再任他所為,宮洺本意是擒她,可她手中的玉笛卻知道他的每一次出手,每每都準(zhǔn)確的將他攔下。

    宮洺耐心不足,不愿在與她周旋,啪的一聲脆響,玉笛被生生折斷,他抓著那不斷抵抗的人,冷聲道:“不要再妄想跟本王做這貓捉老鼠的游戲,本王沒那耐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