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我很想來著,可惜我們要走了?!毕麦w狠狠的往上頂了一下,她嗚咽一聲,感覺有什么濕濕滑滑的東西流出來,在意識到那是什么的時候立馬紅了臉頰。 “坐好,我們回去了?!?/br> 發(fā)動引擎,黑色的車子漸漸的隱沒在繁華的街道之中,這個時候身坐輪椅的人從里面出來了,他輕輕的咳嗽著,蒼白的臉頰沒有一點血色,這個男人長的好看,狹長的眼眸沒有一點點感情,硬是將這漂亮的五官折了一道痕跡。 “先生,車子來了。” 他沒有動,只是抱著手中的筆記本看著空闊的街道“走了?!?/br> “是?!惫ЧЬ淳吹膽艘宦?,那僵硬的姿態(tài)像是機器人一樣。 回家吃完飯之后安果就睡了,她今天累了一天,一沾枕頭就閉上了眼,夜里寧靜,言止坐在沙發(fā)上翻著書,時鐘在一邊滴滴答答的響著,他猛然有些無趣,將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身影。 解開睡袍爬上了穿,安果睡的很熟,神色寧靜的像是一個嬰兒,只要看著就能讓他感覺到幸福,這真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慢慢將她身上的被子拉了下去,臺燈將她的皮膚暈染成了夕陽的暖色,身上的睡衣是自己隨便挑的,有些老土的款式,將她敏感的地方遮的嚴嚴實實的…… “早知道買那件了……”低聲嘟囔著,伸手順著衣襟探了進去,他手上帶著薄繭,安果身體一翻,順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漸漸已經滑到了緊閉的雙腿之間,手指在上面輕輕按壓著,她有些難受,不由自主的分開了雙腿,言止直搗黃龍,中指隔著內.褲輕輕的撫摸著,她皺了皺眉,喉嚨間發(fā)出無意識的難受的嗚咽。 “果果,醒來看看我?!迸牧伺乃哪橆a,安果皺了皺,將枕頭抽出來往臉上一壓,睡著的樣子沒心沒肺。 將她的內褲扯下來扔到了地上,安果先天毛發(fā)較少,那里也只是一片淺淺的細細的絨毛,此時被透明的液。體打濕著,修長的手指分開了花瓣,他的眸光灼熱,像是要將人燃燒起來一樣,安果被弄的很熱,將枕頭扔到了一邊,凌亂的發(fā)絲之下是一張通紅的臉頰。 那里溫熱的像是有生命一樣,在不斷的狠狠的擠壓著言止的手指,他往里深入著,一根手指都有些容納不下,言止慢慢往里面插入第二根,她眉頭一皺,緊緊夾住雙腿,開始排斥。 “松開。”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果嗚咽一聲,不斷的往前縮著。 “快點松開?!蓖锷盍松?,濕潤的、緊致的,同時也是刺激的。 言止從來沒有這種心情,就好像一直在嘴邊的小兔子終于可以吃到了一樣,那種心情滿是說不出的雀躍和激動。 他一進一出,下面已經濕的厲害,估計是舒服了,安果嗯嗯啊啊的呻吟起來。 “要不要我?果果你要不要我?” “我……言止……”她被吵醒了,安果很累,瞇了瞇眼睛看著俯在上面的男人,他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這個男人像是黑暗之中的一道白晝,看見之后就一直想追隨。 “叫老公……”他才不會說出自己真的很喜歡安果這樣叫他,甜甜膩膩的有些矯情卻也纏綿的稱呼,一旦叫了就是一輩子。 “老公。”聽話的叫了出來,下面?zhèn)鱽硪魂囁致榈拇掏矗「挂豢s,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現在這畫面十分的邪.惡,睡衣卷到胸口,他的手指正在里面,花瓣張開著,安果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言止“要不等到星期五?我明天還要上班。” 滿是商量的語氣,言止沉默半晌“安果……” “恩?” “你越是那樣看我我越是……”想狠狠的蹂躪你。 每個男人心里都有一個潛在的惡魔和s屬性,這種屬性一旦找到對的人就會瘋狂的爆發(fā)出來,顯然安果就是言止的突破口,這種感覺比開始要強烈一百倍一千倍,她就是一劑強烈的春.藥,只要看著就會讓他瘋狂的勃.起。 他漸漸送入了第三根手指頭,安果悶哼一聲,疼痛讓她的身體顫抖,即陌生又刺激,更多的是恐慌,對未知的和即將到來的恐慌“我害怕……” “我在呢。” 就是因為你在她才害怕,安果抿了抿唇瓣,伸手開始推著他“我不想做……”光是手指就受不了,別說那么大東西進去了。 “再亂動別乖我不客氣?!彼行┰?,手指狠狠的在里面攪了一翻,亂了一汪春水才罷手,“噗嗤”一聲抽出了自己的手,對著她晃了晃滿是蜜液的修長手指“看,這是我親愛的果果的……” “言止……” 男人勾唇一笑,將手指放在嘴邊,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像是享受一樣的瞇起了眼眸“這是你給我的?!?/br> “別這樣……”她下半身赤裸,原本臉皮子薄的安果在這一刻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做!不管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我通通都要得到!”不由分說的分開了她的雙腿,男人的頭顱便湊了過去,她被嚇的尖叫一聲,條件發(fā)射將枕頭扔了過去,那一下不輕不重的打在了他的傷口上,言止悶哼一聲,看樣子是痛了。 “言止,你還好吧?” “讓你不乖?!边@一動作顯然是觸怒了他,男人起身拉開了一邊的床頭柜,接著從里面掏出倆副明晃晃的手銬,安果心肝一顫,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牢牢的鎖在了床頭上。 “嗚……不要……”晃動著雙手,她的雙腿被掰的生疼,只覺得那里一麻,男人扣著膝蓋伸出舌頭舔了進去。 “不要那樣……你不能……不能做這種事情……”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安果有些無力:他是一個干凈的比誰都高貴的男人,他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只會讓她覺得自己侮辱了他。 “別這樣……不要舔了……我給你可以,你不能……不能給我……”聲音已經有了些哭腔。 他停下了動作,湊過去扣住了她的下巴“你為什么可以給我,而我不能給你?” “因為……”這個時候她說不出來,只是急的對他喊著“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我也告訴我,為你我什么都愿意,我不覺得你臟,你在我心中比白紙還要干凈!”不管他潑墨還是描汁,上面的痕跡全部都是他言止所有,他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叫做安果的女人從頭到腳都是他的。 像是證明一樣的,他開始吻她,現是額頭然后鼻尖,隨之唇瓣,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下吻著,她全身開始戰(zhàn)栗,雙目漸漸迷離起來,男人柔軟的唇瓣貼在皮膚上,蜻蜓點水般在還沒有感受出味道就迅速離去,已經到了腳下,他含住她白嫩的涂著粉色指甲油的腳趾吮吸著,時不時發(fā)出很想讓人捂耳的聲音。 “我……我受不了了,別這樣……” “要不要我?” “嗚……言止……老公,你放過我好不好?” “要不要我?”繼續(xù)的問了一遍。 她抽了抽鼻子,手銬被拉的嘩嘩作響“要……我要……” “要什么?” “要……老公?!边@樣已經夠勉強了,要是再說一些別的…… “要我做什么?”男人滿意的勾了勾唇瓣,燈光將他俊美的五官折碎成昏黃的暗影。 “做我。”弱弱的說了倆個字,很羞憤的別頭不看男人耀眼的眸光。 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男人壓了上去,就要準備提槍上馬,但革命注定不會這么成功的,言止那好久不響電話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者是肖盡,好死不死的在這樣一個重要的時刻,他面色陰沉,低頭含上了安果的唇瓣,輾轉反側之間滿是暴躁之氣。 “這么晚了,他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br> “不管?!?/br> “可是……” 電話再次的響了起來,言止接通了電話,對面?zhèn)鱽硇けM沉悶的哭腔“師兄,小杰死了。”他放聲大哭著,哭聲滿是壓抑的委屈和憤怒。 言止的表情漸漸淡了下去,墨色的雙眸暈染著淺淺的霧氣“等我過去。”很淺淡的三個字,帶著莫名的讓人鎮(zhèn)定的作用。 小杰是肖盡的同學,俺說也叫言止一聲師兄,那個孩子還年輕,并且將在下半年結婚,發(fā)生這樣的事自然是痛心無比的。 “等我回來?!眰z人之間沉默一會熱,將手銬解開親了親她的臉頰,安果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我也要去?!?/br> 他看了她半晌,最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 安果的雙腿有些酸軟,冷風一吹也沒有那么困倦,男人身影傾長,筆直的像是楊樹,扭頭看著她“你可以嗎?” “可以?!秉c了點頭跟了上去,她還沒有見過他工作的樣子,男人在床上的時候雖然是禽獸,但穿上衣服無疑不是俊美的,臉頰微微有些紅,案發(fā)現場很快到了,小杰躺在一邊,身上蓋著白布,現在夜已經深了,周圍沒有多少人,旁邊有一輛大車,車輪有著血跡。 “肖盡情緒不太好。” “是意外嗎?” “應該是,司機在下車的時候沒有剎車,車子順著下坡滑了下去,剛好撞上了準備去接女朋友回家的陳杰,所以……” “你去陪陪肖盡?!彼行┎辉敢庾尠补吹绞w,她點了點頭,向一邊呆滯的肖盡走去。 人間樂園(五) 肖盡恍恍惚惚的看著白布下的尸體,身體和尸體之間真的就是一時之間的事情,小杰明明中午還開開心心的和自己一起吃午餐,可是現在……就只是一具冰冰涼涼,再也無法言語的尸體,他越想越難過,眼淚刷刷的流著。 “你還好嗎?” “師母。”肖盡抽抽搭搭的哭泣著“小杰之前還好好的,他還說讓我做伴郎?!?/br> 安果不知道怎么安慰這個可憐的孩子,言止正在一邊看著報告,這屬于交通事故,她很幸運的沒有見到莫天麒,車主在之前沒有拉好手剎,所以才釀造出這樣一起悲劇, “小杰……”肖盡起身向尸體走去,他抹了一把眼淚“怎么……像是安排好的一樣,你早不出晚不出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出?!?/br> 安排好的…… 言止神色一凌“周圍沒有監(jiān)視器?” 那人的神色有些為難“這片地處荒涼,一般很少有車輛過來,之前的監(jiān)視器早就壞掉了,所以到現在都沒有修……” 看樣子是沒有了,言止轉身上了卡車,手剎的確沒有拉好,這看起來的確是一起普普通通的交通事故。 “他的女朋友呢?” “我害怕她承受不了,所以沒有告訴……” 肖盡哽咽著,他越想越難過,眼前一黑摔倒在了地上,安果急忙上前扶起了肖盡,如今都這樣了,恐怕也只有先將他送回宿舍,一路上他都是恍恍惚惚的,臨了一直用那種空洞的眼神看著言止“師兄,你覺得這是意外嗎?” “每一起案子都是意外,只不過是看它客觀還是不客觀?!?/br> ———————— 肖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轉身進了宿舍,隔壁的床是空著的,那是之前小杰睡過的地方,肖盡獨子,家里也沒有什么親兄妹,一直以為深受小杰照顧,他們之間的關系比親兄弟都親—— “肖盡,你知道一個網站嗎?” “什么網站?” “人間樂園,它還有一個很帥的名字,叫網絡屠宰場,可以滿足你所有想滿足的愿望,扼殺你一切想殺死的人?!?/br> 小杰的話還是耳邊回響,肖盡渾身一個激靈,雙手顫抖的在搜索欄上打上網絡屠宰場幾個字: “當潘多拉的盒子空空如也,沉默的雙子突然降臨,哥哥走在弟弟的前邊,他們照著鏡子,對著里面相同的面孔微笑。” 點擊這段話進去之后顯示的是“網頁錯誤”,看樣子是假的了,誰會沒事兒干做這種奇奇怪怪的網頁。 …… 轉而小杰的死已經過了幾天,最終還是歸為意外死亡,數額不小的賠償金歸二位老人所有,但再多的錢都抵不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傷痛。 她爬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午睡著,外面的天氣有些陰沉,像是要下雨,她每天晚上都被言止時不時的sao擾著,自己不堪其憂,實在困倦。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那扇深色的門突然開了,銀色的卷輪輕輕滾動著,隨之男人起身慢慢向她接近著,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像是怕冷似的披著一件風衣,黑色的手套包裹著那雙好看纖細的手,他慢慢的向她接近,黑色的發(fā)絲被細碎的光剪碎成不同的影子,微垂的眼瞼下是一雙冷淡如北極之地的雙眸…… 墨少云環(huán)視一圈,隨之拿起了一邊的水杯,二話不說朝著她的腦袋澆了上去,冷水順著黑色的發(fā)絲 滑入衣襟,她瞬間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像是受驚的貓一樣跳起來瞪大眼睛看著他“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