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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最后一個道士在線閱讀 - 第173節(jié)

第173節(jié)

    超子吐吐舌頭:“你這下把墩子哥給可給害慘了。”查文斌一臉無辜的表情:“真不是故意的?!?/br>
    車子連夜開到了幽嶺隧道,那里已經(jīng)有人在等他了。當(dāng)年修建這座隧道的時候,趙云霄已經(jīng)調(diào)任到了交通部門,查文斌有些問題想問當(dāng)年負責(zé)這個項目的人。趙云霄一通電話下去,幾個負責(zé)人都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場。

    那次修路算是大工程,這種大型項目是都是有人員損傷率的,當(dāng)年修建這座隧道的確發(fā)生過一起死亡事故,而這幾個人當(dāng)時也都直接或者間接參與了那場事故的處理。

    車子就停在隧道口的安全帶上,幽嶺地勢很高,一望無際的向四周看去都是漫漫的竹林,無盡的綠色綿延千里。這地方除了這條隧道之外就是無人區(qū),關(guān)于這個地名的由來則是傳說此地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一些莫名其妙的超自然現(xiàn)象,加上以前走山路年年死人,人們都說這里到處都是幽靈在飄蕩,就取了個諧音:幽嶺!

    如果有到過幽嶺的人一定會覺得非常奇怪:那就是從隧道那一頭穿進來,到這一頭出來之后會感覺這是兩個決然不同的世界,一下子就跟穿越了一般。具體哪不同,我也說不出來,那是一種感覺。

    道路的兩邊是萬丈的深淵,地方上的同志跟查文斌說當(dāng)年就是在這兒修路基,上面的放石炮的響了,有個剛結(jié)婚的男人沒來得及跑,就給石頭埋了。查文斌探頭一瞧,那下面雜草叢生,亂石一堆堆的,也瞧不清個什么來。

    不過查文斌還是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那個男人被刨出來之后是被一輛路過的貨車緊急送到省城醫(yī)院的。并且這件事很快就被封鎖了,當(dāng)時這里還來了一直很特殊的隊伍,然后他們的工期被整整封閉了三個月,具體為什么要停工,他們不知道,按道理說,這么大的工程即使出現(xiàn)傷亡也沒有停工的理由的。

    這么看來,那么當(dāng)年送那個男人去醫(yī)院的最大可能就是墩子,而他就是那個紅衣女子的男人。當(dāng)年墩子無意之中替人送了一次命,這回就又被選中了。所以,如果遇到有陌生的司機肯搭急救的病人去醫(yī)院,那還是多感謝感謝他吧,因為一旦這個人沒搶救過來,就相當(dāng)于他之前拉的是一具尸體,裝尸體的自然也就是靈車了……了解到這兒,查文斌是好處理了的,他只需要替墩子拿掉那個信差的帽子便可了。這個做場法事就能搞定,至于那個紅衣女子,他想等她頭七的時候親自去一趟。本來這事也就這樣了,第二天一晌午他正在家中吃飯呢,門外“呼啦”一下來了一輛小車,一個跨著公文包,梳著大背頭的家伙竄了進去。

    還沒進屋,外面老長一聲就喊道:“師傅,我來了!”

    查文斌探頭一瞧,誰呢?原來是趙云霄那家伙來了,背后跟著個小伙子手上提著酒rou禮品,趙云霄趾高氣揚的指揮他把東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雖然他知道查文斌永遠不肯收他為徒,但是這絲毫不妨害他對查文斌的崇拜。

    “來干嘛?”查文斌可沒那個精力聽他纏。“我喝口水?!苯舆^大山的杯子猛灌了一口后,他從公文包里抽出了一封牛皮紙做的檔案袋,那袋子上的火漆封口已經(jīng)被拿掉了,想必是他干的。

    趙云霄賊頭賊腦的把門關(guān)上,然后跟查文斌說道:“昨兒接到你電話,我就直接去了局里調(diào)當(dāng)年的檔案,所有的道路工程施工檔案我們那都有,可是奇怪的人,唯獨幽嶺隧道的這一封沒了?!?/br>
    “你這不是嘛?”超子不耐煩的指著那封牛皮紙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等死人了。”

    “嘿,你小子!”趙云霄拍著那封牛皮紙道:“你們猜,這檔案到哪里去了?”沒人回答,或許是大家根本就沒興趣回答,不過趙云霄依舊很興奮地說道:“后來,我就覺得納悶,一查,這封檔案竟然放在了考古隊。今兒一大早,我就跑到了冷所長那兒取了檔案,冷老說了,一會兒下午他也來你這兒,這里頭的東西路上我拆開看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第432章 考古筆記

    話正說著,門外就又響起了喇叭聲,一輛黑色越野車就已經(jīng)殺到了。駕車的是一個頭發(fā)染成棕色的女子,扎著馬尾,帶著一頂黑色棒球帽,姣好的身材和百褶的皮膚怎么都不能讓人把她和另外一個外號:小魔女聯(lián)系在一起。

    她叫冷怡然,自從查家的小兒子出事后,這是她第一次再來這兒。很多年過去了,對于那件事她依舊不能忘懷,今天如果不是送她父親,她怕是沒有勇氣再跨進查家這個門的。

    “我能進去嗎?”她小聲地問著她父親,這些年她一直埋頭扎在研究所里,不愿意出門,家里人也一直著急她的狀態(tài),但也都知道她心里的那個結(jié)必須要等到他才能解。所以,這一次,冷所長也借此機會能讓查文斌幫他女兒走出那道坎。

    她父親沖她笑著道:“走吧,都是老朋友了?!崩溻惶鹦乜?,深吸了一口氣,鼓了鼓腮幫子。

    進門之前,她還是亮出了自己那招牌式的微笑,清了清嗓子喊道:“文斌哥?”

    打開門,一個身影飛一般的沖了出去,是超子,他一把抱起冷怡然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個圈,惹的人家不停地捶打著他道:“王八蛋,快放我下來!”

    興許是很久沒有見面了,大家都很興奮,互相調(diào)侃著,互相訴說著。查文斌這些年早已看淡了往事,那件事真得怪不得冷怡然,他也笑著打了招呼,但冷怡然面對他的時候依舊是躲閃的眼神。

    客廳里,趙云霄迫不及待的拉著冷所長要他向查文斌解釋這封密封了很久的檔案。

    這封檔案里頭的確隱藏了一個很特殊的故事,若不是趙云霄翻出了這封檔案,或許它還將繼續(xù)沉睡下去,因為沒有人想再次打開它。

    當(dāng)年,修建幽嶺隧道的時候,一次爆破事故讓施工現(xiàn)場送掉了一條人命,但誰也沒想到這次事故牽扯進了更多的人,更加沒有人想到的是在幽嶺隧道的山坳上有一塊墓碑已經(jīng)靜靜的躺了八年。

    那次事故一半是意外,一半則是人為。當(dāng)工程進展到關(guān)鍵的時候需要炸掉一處豁口,根據(jù)當(dāng)時的地址情況,爆破人員是用足了當(dāng)量的炸藥的,一炮響起過后,發(fā)現(xiàn)只是炸出了一個小坑。清理過現(xiàn)場,他們竟然發(fā)現(xiàn)這層“巖石”的下方堅硬無比,有一層用銅水澆筑的夾層。

    那時候的文保意識還沒現(xiàn)在這么強烈,施工方調(diào)來了鉆機打穿了夾層,重新埋進去了幾倍當(dāng)量的炸藥。轟的一炮,豁口被炸開了,飛出去的亂石夾雜著青銅板如同彈片一樣四下飛濺,那個男人就是這樣被削去了半個腦袋。

    出事情后,調(diào)查組第一時間進駐了現(xiàn)場,除了善后更重要的是調(diào)查事故的原因。而那個被炸開的豁口處則留了一個很大的洞,那洞深不可測,趴在外面老遠都能聽見里頭能傳來哼哧哼哧的聲音。工地里有上了年紀(jì)的人說,那里面住著的是一條龍,他們把龍脈給破壞了,所以死了人,這事是要遭報應(yīng)的。后來就沒人敢在繼續(xù)上工了,調(diào)查組覺得這里可能是個古墓,于是就把情況交給了當(dāng)時的考古隊。

    那會兒超子還在西藏當(dāng)兵,這個項目是由冷所長的一個關(guān)門弟子,也就是冷怡然的師兄負責(zé)的。此人名叫王軍,是個北京人,畢業(yè)后分配到了省考古研究所,長得也是高大帥氣,一表人才,尤其在青銅器物的研究上非常有造詣。這一次因為有青銅片的出現(xiàn),所以任務(wù)就給了王軍,他帶著三個實習(xí)生進駐到了幽嶺的施工現(xiàn)場。

    施工項目遇到出土文物,一般為了不耽誤國家項目的工期進展采取的都是搶救性發(fā)掘,浙西北一代多戰(zhàn)國的貴族墓,出土點青銅器是在情理之中的。所以王軍一開始也是從這個角度入手,當(dāng)他來到現(xiàn)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坑洞深的有些不可思議,將近一百米的繩子放下去都不能到底。而且,現(xiàn)場殘留的青銅片無論是從質(zhì)地還是造型來看,都和他之前所接觸的東西不同。

    王軍把這個發(fā)現(xiàn)上報到了省隊,但是卻沒有引起重視,因為那會兒考古隊很忙,人手也確實不足。后來發(fā)生的那些事,都是在王軍留下的考古筆記中整理出來歸入檔案的。

    那本筆記也夾雜在這封檔案里頭,那是一本典型的90年代的工作簿,黃色牛皮紙封面的下方工整的寫著王軍的名字,單位則是省考古隊。

    冷所長翻開最后那幾頁有筆記的部分說道:“從這兒開始看?!?/br>
    日記一共有六篇。其中前三篇相隔的時間是每天一篇,而四和五隔了一天,最后一篇又和第五篇隔了整整三天。前三篇的幅度都不長,簡單講述了當(dāng)天的工作,根據(jù)日記顯示,王軍是第二天就孤身一人進去了。

    93年4月4日、陰天

    昨天丈量的深度超過了一百米,個人判斷這不是一個古墓,更加像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工程。兩根一百米的登山索相連,終于探明了初步深度達到了140米。有疑點:青銅層是埋在巖石層的下方,巖石的形成需要上億年,這些青銅層為何會出現(xiàn)在巖石里面,取了樣本a1送省隊分析青銅鑄成時間。

    93年4月5日、陰天

    天氣繼續(xù)陰沉,光線不是很充足。我一個人下到80米左右一眼不看到低。洞內(nèi)有“呼呼”的聲音,但無風(fēng),像是某種動物發(fā)出的,光線很差,洞內(nèi)有霧氣,能見度很低。

    93年4月6日、晴

    天氣終于好轉(zhuǎn),第一次嘗試下降到了底部。出乎意料的平坦,面積很大,有人為活動過的痕跡,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復(fù)雜得多。人手和裝備都不夠,要打報告請示。

    根據(jù)冷所長回憶,4月7號這一天,王軍回了省城準(zhǔn)備找他去匯報情況,但是他和何老帶著隊伍進了山,沒能聯(lián)系上。

    93年4月8日、晴

    負責(zé)駐守的一位同事昨晚失蹤了,有看工地的人報告說看見他昨晚跳進了坑洞里,我?guī)е悇僖黄鹣陆担瑳]有找到人,只看到現(xiàn)場留下了一粒紐扣。紐扣是我們的野外作訓(xùn)服,可能情況有些惡化,明天務(wù)必回省城請求增援。

    4月9號這一天,王軍再次回了省城,并且報備了公安和上級主管部門,這個都在檔案里有記錄。

    93年4月10號、陰天

    陳勝和李承民昨晚也相繼失蹤,我已經(jīng)來不及等到他們的到來了。

    93年4月13號、天氣未知

    下來已經(jīng)整整三天了,我已經(jīng)沒有了水和食物,身體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我能聽到救援隊的聲音,但是這道該死的門封閉住了一切。那個讓人崩潰的聲音又來了,我想,我必須得繼續(xù)尋找出去的路……最后這篇日記上的字跡已經(jīng)是歪歪扭扭了,那個年代的人都有一手很好的硬筆書法,王軍前幾篇日記的字很是工整,唯獨這篇像是在極端情況下匆忙寫出的。

    查文斌掂著那本日記本道:“他現(xiàn)在人呢?”

    冷所長的表情有些僵硬,他似乎很不愿意提起那段往事:“沒找到,王軍最后一次下去的第二天,我們的救援隊就到了,后來甚至出動了軍隊。我們炸開了一道石門,在石門的背后發(fā)現(xiàn)了這本筆記,四個隊員至今下落不明。”

    “后來呢?”

    “你還記得老王吧?!崩渌L突然提出了這個名字,查文斌專注的神情里閃過了一絲復(fù)雜的神情:“他當(dāng)時也在?”

    “在,他就是那個時候來的我們所,上面派下來的。那件事鬧的很大,進去了兩個排的人搜索,結(jié)果最終只出來了19人?!?/br>
    “我怎么沒聽我爹提起過這事?”超子插嘴道。

    “不會提的,我們這些人永遠都不想再提那件事了。原本我們作為科學(xué)工作者都應(yīng)該是無神論的,但那個地方,讓我第一次相信了那些不可能的東西的確是存在的。后來那里被暫時封閉了,因為104國道是交通命脈,上級決定,把這件事先埋進去,于是也就塵封了整整這么多年。若不是你問起那個地方,我想恐怕是不會有人再愿意提起的?!?/br>
    查文斌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幽靈,無處不在的幽靈,用你們的話說,可能就是臟東西吧;對我來說,我更加愿意用超自然現(xiàn)象去解釋那個地方?!?/br>
    第433章 源頭

    “后來,上面就有人來了,說要我們退出來,再后來,那個地兒就被封了,上千噸的水泥被灌了進去,用了整整三個月。這些連我都不知道,外圍的人很早就被清退了,上面派部隊下來做的,我也是聽有一次老王喝多了跟我說的??梢哉f現(xiàn)在的幽嶺隧道就是用導(dǎo)彈都未必能炸得塌,整座山體全部都是水泥,參與過那次事情的很多都被調(diào)走了,留下我們幾個也逐漸開始淡忘了?!?/br>
    “那你過來?”查文斌有些不解,不是都說封起來了。

    “不是趙老弟把我招呼來的嘛,他說你跟他打聽,就去我那要來了這封東西。我說你的本事真挺大的,怎么看出來那地方不對勁?”

    查文斌抱拳道:“鄉(xiāng)野匹夫的雕蟲小技,看不出個啥,還把您都給折騰來了,我這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該要給老哥賠罪了?!?/br>
    超子打趣道:“哎不對,這事怎么得也要怪趙云霄啊,都他大驚小怪的?!?/br>
    趙云霄也是個皮厚的主:“我都好幾年沒接到師傅的召喚了,我能不賣力嘛?”

    眾人一通哄笑間,冷怡然已經(jīng)做好了一桌飯菜,好久他們都沒聚在一起了。中午大家一高興,就都喝了點酒,下午就索性不走了,說好晚上就在院里燙火鍋吃,卓雄前天去山里打了一條野羊,今天剛好切片涮了。

    晚飯的時候,冷所長又喝了點酒,臉紅撲撲的人也有些醉了,他搖搖晃晃的拿著酒杯站了起來說道:“老何啊,你走的還是太早了啊,要是你在,估計那渾小子也不會那東西給弄到境外去了,哎。”

    這通話,誰都能聽出是話里有話,冷怡然有些不高興了:“爸,說什么吶!”

    冷所長有些不高興,板著個臉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沖著他閨女就吼道:“是,我是管不著,他是個生意人沒錯,東西也不是偷來的搶來的,但那是國寶,是國寶你知道嗎?”

    “冷叔是說我吧,有啥事您大可直說,我是晚輩,都聽著。如果我有做錯的事兒,叔就給我指出來,千萬別護著我?!?/br>
    “也是,你現(xiàn)在是生意人了,只管賺錢就好了。”

    “能往明了說嘛?”

    “哎呀,爸?!崩溻悔s緊把她父親按回了座位上,打了個圓場道:“就是喝多了,你們別理他。”

    超子把酒杯往桌上輕輕一推道:“叔該不會是說那個鼎吧,那不是真品,是個仿品。”

    “哼。”冷所長鼻孔里出來的不知是泡泡還是酒,他指著超子的鼻子道:“你是行家出身,能不知道那東西的下半部分是真貨?就算是只有一個腳,它也是國寶!知道鑒定結(jié)果了是什么嘛?”

    “什么?”

    “根據(jù)碳14的測定,美國專家認(rèn)定出土?xí)r間是在六千到七千年前,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嘛?”

    超子頓時癱坐了在了桌子上,他以為那東西充其量也就是個西周貨,如果真是冷所長所說的年代,那么這東西的歷史要追溯在夏朝以前了,那時候還是屬于洪荒神話時代!

    “你那東西一到香港就炸開鍋了,你以為文物販子會比你不識貨?你當(dāng)垃圾坑別人,人家是把真寶貝買回去了!讓我說你什么好,弄些瓶瓶罐罐的倒賣也就算了,青銅器你也敢碰,這要是有證據(jù),你腦袋都不知道要搬掉幾回了你!”

    查文斌皺著眉頭問超子:“東西從哪里來的?”

    超子摸摸腦袋道:“一老農(nóng)民那收的,當(dāng)破爛買回來的?!?/br>
    冷怡然說道:“這一次,我爸爸來,還是想讓你帶他去找那個人,這可能是現(xiàn)今為止發(fā)現(xiàn)的時間最早的一尊鼎,所以出土位置至關(guān)重要?!?/br>
    “馬家坡的。”超子回答道。

    馬家坡在哪里?馬家坡是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山村,一共只有十幾戶人家,位于幽嶺隧道的西邊。70年代到90年代初期,隧道沒通車之前,人們要繞行走山路過幽嶺,在幽嶺的右邊山坳里有一個小村莊,那地兒就叫做馬家坡。地名由來是因為那兒不通車,當(dāng)?shù)剞r(nóng)戶要想出來只能依靠馬拉背馱,到了現(xiàn)在,馬家坡還留下三四戶人家,都是一些不愿意搬離的老人。

    第二天一早,幾輛車就一起出發(fā)了,去那個那鬼地方淘貨估計也只有他超子才能想得出來,一般人是決計找不到的。順著幾十年前的老路上去,車子開到了山頂,此處距離隧道已經(jīng)有一公里遠,徒步穿過一條林間小道,再往下走一公里就到了。

    這里幾乎就是一個被遺忘的地方,因為人口太少,所以連基本的通電都沒有,留守的人還是靠蠟燭照明。幾乎人家熙熙攘攘的影藏在竹林里,房子也都是上世紀(jì)農(nóng)村里的土坯放,幾只農(nóng)家土雞被這群生人攆得到處跑,一條黃色的大狗正在沖著他們狂吠。

    待超子鉆出竹林的一瞬間,那條黃狗和他相識一對,竟然夾著尾巴就不要命一般的逃到了林子里。

    卓雄打趣道:“它被你整怕了?!薄肮!?/br>
    冷怡然笑道:“你對它做什么了?”

    “沒什么,那次我來的時候它守著死活不讓我進去,我就丟了一個包子給它,只是包子里頭我給它加了點料,塞了一點巴豆……”

    那只倒霉的狗看見那個混蛋又來了,想必是想起了之前的那番痛苦,寧可躲著也不敢招惹了。這就是超子的性格,他才不會管是人還是狗,只要是敢擋他道的,就是閻王老子,他也敢擼一點胡須下來。

    不遠處的莊稼地里有一個駝背的老農(nóng)正在鋤草,超子努努嘴道:“就從他那弄的?!?/br>
    冷所長先去寒暄道:“老人家,你好??!”

    老頭回過頭一看,丟了手中的活,他認(rèn)出了超子,連連說道:“稀客啊、稀客?!?/br>
    就在這地里,冷所長跟老頭拉起了家常:老人今年七十三了,有一個兒子當(dāng)兵復(fù)原在省城安了家;還有一個女兒遠嫁到外地了,省城里他呆不慣,覺得還是這大山里頭舒坦,就又回來了。村子里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別的人了,都搬出去了,就他一人和那條大黃狗。老頭說他喜歡清靜,在山里住了一輩子了,也不想再出去,兒子一個月回來看他一次,他則是一周去鎮(zhèn)上一次買些生活用品。

    到最后,終于說起那個鼎的腳,老人說那東西丟在家里有很多年了。最早的時候是他們在山里頭撿來的,就門口這條小溪的上游,五幾年想拿去煉鋼鐵,土爐子硬是燒不化,又給拉了回來,一直到超子來了,就賣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