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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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許洌強忍著胸口暴漲的怒氣,撇開頭閉了閉眼,平靜片刻后,才神色陰沉的轉(zhuǎn)過來,蛇一樣陰冷的目光盯著杜雨萱說:“行,你夠囂張,你給我等著,有本事就別落單?!?/br> “行啊,還真有本事!一個大男人,比我高比我壯,欺負一個弱女子,居然還需要靠別人的援手,真夠讓人看得起的!”杜雨萱撇著嘴角,嘲弄的一笑,“你是個什么東西?見過多少女人?就敢夸大話讓我爬你的床?你憑你的什么?臉?你那張臉也就騙騙腦殘的花癡,你看我像嗎?” 許洌已經(jīng)過了最初的暴怒,他冷靜下來,自然聽出了杜雨萱在激他,她其實是怕他下黑手吧,哼的一笑,他雙手環(huán)胸,挑挑眉,天生勾人的桃花眼盯住杜雨萱,本就上翹的嘴角再翹起些,帶著三分睥睨的邪笑道:“當然不像,敢對我的臉下手,看來真是看不上我這張臉了?!?/br> “可除了臉,我還有別的呢,你不試試怎么知道我好不好?”許冽朝著杜雨萱挑逗性的眨了下眼,“你不用使激將法,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對有趣的女孩子我向來溫柔,也從不強迫女孩子,我會讓你心甘情愿的臣服我的。” “行啊,有什么本事都使出來吧,我可是期待的很呢?!倍庞贻婧呛且恍?。 “常晟,我們走?!痹S冽朝著杜雨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再跟她打嘴炮,和常晟上車離開。 一個看起來輕浮浪蕩實際上可能并不簡單的花花公子,這就是目前杜雨萱對許冽的印象。 走了兩個,還有個最難對付的留著呢,杜雨萱轉(zhuǎn)身看盛騁,微笑問:“你怎么找來了?看來我一直都沒逃出你的手掌心啊?!?/br> “干嘛說這么難聽?說的我跟怎么你了似的?!笔ⅡG很不滿的瞪杜雨萱,握住她的手說:“走吧,這都半夜了,明天我還上班呢?!?/br> “你走吧,我還要等人呢?!倍庞贻嬲局粍?,略帶歉意的看著盛騁:“謝謝你替我解圍,可我不能跟你走?!?/br> 盛騁看著杜雨萱,她很堅持的回看他,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盛騁沒奈何的笑了,說:“我剛從酒會出來,晚上還沒吃飯呢,陪我吃頓飯行不行?” “你要去哪兒吃?這附近的飯館都下班了,只有夜市還營業(yè)?!?/br> “那就夜市吧?!?/br> 盛騁這么好說話,杜雨萱也沒辦法,只好帶他去附近的夜市,兩人牽著手,慢慢的走著,誰也沒有說話,氣氛竟不錯。十月底的天氣,夜里還是有點涼的,杜雨辰穿著單薄的體恤,正覺得有點涼,肩膀就被搭上了一件厚厚的外套,是盛騁的西裝外套。 “你不冷啊?”杜雨萱轉(zhuǎn)頭看盛騁,他對她笑了下,說:“看不得你冷?!?/br> 脫了外套,盛騁只穿著一件淺灰色襯衣,剪裁的十分合體的衣料包裹著他健壯的身軀,肩背手臂處撐的緊繃繃的,襯衣的下擺裝在熨帖的平平整整的西褲里,窄窄的腰身,筆直的長腿,標準的倒三角體型,從正常人的角度看,盛騁不論哪方面都挑不出一絲瑕疵,這是個十分完美的男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知好歹?”杜雨萱低著頭說。 “是啊,真是太不知好歹了?!笔ⅡG捏了捏杜雨萱的手,“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抗拒什么?真對我沒一點感覺?” “……我怕麻煩?!倍庞贻嫣咧分醒氲囊活w石子,也不用力,控制好方向輕輕一踢,石子向前滾出去一米開外,她走上兩步又踢了一腳,像個孩子一樣樂此不彼。 “有什么麻煩的?”盛騁被杜雨萱的孩子氣舉動逗笑了,松開她的手,彎腰抱著她的腿,將她整個人舉起來,嚇得杜雨萱啊啊的叫著,手臂自然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你干什么?放我下來,啊啊哈哈,別轉(zhuǎn)啊……放我下來……” 盛騁抱著杜雨萱快速的轉(zhuǎn)圈,這種大人哄孩子的游戲讓兩人都開心的笑起來,杜雨萱摟的太緊了,柔軟嬌小的身體完全的嵌在盛騁的懷里,像是他的一部分,那種擁有的感覺讓他十分滿足,他笑著說:“說啊,有什么麻煩的,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了,我饒不了你?!?/br> “放我下來,頭暈死了?!?/br> “不放,不給我說清楚就別想下地。” “累死你才好?!?/br> 兩人鬧著玩了一會兒,彼此間的隔閡消散了不少,至少盛騁覺得杜雨萱已經(jīng)不是那么抗拒自己了。在往前走時,杜雨萱就很自然的挽著盛騁的胳膊,跟他有說有笑了。 杜雨萱說了自己這幾日枯燥的蹲守經(jīng)歷,把自己打算在面館打工的事也說了。盛騁就把自己早就得知她的下落,但是有心懲罰讓她受點罪這種心理也坦白了。 兩人互相打趣了幾句,盛騁突然問:“如果我不找你,你是不是不會找我?” “應該吧?!倍庞贻娉姓J了。 盛騁到地上撿了一張廣告紙,墊在路邊商鋪的臺階上,拉著杜雨萱坐下,“我們聊聊吧,從認識到現(xiàn)在,還沒好好的聊過呢?!?/br> “你不吃飯了?”杜雨萱跟著坐下,很自然的偎依在盛騁的身邊。 “酒會上吃了點,不吃也行,剛才就是想跟你多待一會兒隨便找個理由?!笔ⅡG摟住了杜雨萱,把外套給她披好。 “你說你到底喜歡我什么?”杜雨萱歪著頭看盛騁,“就因為我給你做飯收拾家?這些任何一個優(yōu)秀的保姆都能做到,還是你受委屈的時候我正好在你身邊?這是巧合,你不了解我的,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樣?!?/br> “那你是什么樣的?”盛騁望著杜雨萱,嘴角溫柔的翹著,“不管是什么樣的,你總要給我機會去了解呀?!?/br> 杜雨萱沉默了一會兒,才說:“盛騁,你說我們最好的結(jié)果是什么?就算是上輩子的沙緋,也不夠格入你的族譜的。更何況,這輩子,我只是個孤女?!?/br> 盛家是世家豪門,父系這邊底蘊還薄一點,算是近代崛起的大富之家,母系那邊就悠久了,是傳承了三百多年的名門望族,門中族人涉及政商軍各界,一個家族能走過三百多年還屹立不倒,這樣的家族,每一個繼承它的人都有責任維護家族的榮耀,婚姻是大事,涉及的不止兩個當事人,更是兩個家族,所以才有門當戶對一說。 盛騁也明白,所以從一開始就說讓她做情婦。 盛騁看了看杜雨萱,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了,到底為什么會執(zhí)著她,就像她說的,她對他付出的那些真的不算特別,遠遠不到他交心的地步,可感情這種事,真的很奇怪,跟外在條件家族地位什么的一點也沒關(guān)系,他也不知道她哪里好了,反正就是看上她了,心心念念都是她,喜怒哀樂都被她影響,眼里再看不進別的女人。 “你是因為這些不接受我嗎?”盛騁歪頭碰了碰杜雨萱的頭,輕輕一笑:“瞎擔心,這些你不用管,我會想辦法解決的?!?/br>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所能給我的世俗意義上最好的就是一輩子愛我疼我照顧我,讓我以豪門媳婦的身份風光一世,而我要付出的則是圍著你轉(zhuǎn),生活的重心全在你身上,做一切豪門夫人需要做的交際應酬,否則我就是配不上你對我的付出?!倍庞贻嬲f。 “也不全是這樣的,你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啊,不喜歡應酬可以不去的,你喜歡做什么就做什么。”盛騁笑,“這世上有幾個女人不想嫁豪門的?特別是老公還像我這么年輕有為英俊多金,多好一個男人擺你面前,就你不知福?!?/br> “先不說我能不能嫁了,就算一切按照最理想的發(fā)展,到死后,我也只是一個風光了一輩子的豪門闊太太?!倍庞贻嫱A艘幌?,看著盛騁說:“那,我的人生價值呢?我來人世走一遭,就為了通過結(jié)婚的手段享受別人家金錢權(quán)勢帶來的風光?就為了得到一個大眾眼里的好男人?” 盛騁的笑容慢慢淡了,他多少有些明白杜雨萱的想法了,正要說什么,卻被她打斷了。 “盛騁,不值得,就算你再鑲十圈鉆石也不值得?!倍庞贻嫖⑽⑿χ?,“我不想任何時候被人提起,是以幸運來標注的,是以什么夫人為代號的?!?/br> “做你情人可以,不過要等我安置好我這邊的事,而且,我不接受你任何施舍。我有我的處事原則,喜歡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而不是站在別人的肩膀上起步的,我不喜歡幸運這個詞?!倍庞贻婵粗ⅡG,她想他應該明白了。 溫柔的陪伴 盛騁久久的看著杜雨萱,目光像刀子一樣,恨不得剖開她的皮直入最深處,杜雨萱神色淡淡任他看,過了一會兒,她才推了推他說:“半夜了,你不是明早還上班嗎?還不回去睡覺?” “那你呢?” “你別管我了,我要在這里等人?!倍庞贻嬲酒饋恚盐餮b外套脫下來還給盛騁,“走吧,我也要找個地方睡覺了。” “反正你就是不會跟我走對不對?”盛騁站起來,接過外套搭在胳膊上,面帶譏誚道:“繞了一大圈子,說了那么多,目的只有一個,叫我滾蛋是不是?” 杜雨萱張了張嘴,想要解釋,最后還是沉默了,雖然盛騁話說的難聽,可她就是這個目的。 “杜雨萱,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我怎么就死活暖不熱呢?”盛騁臉上怒色一閃而過,他簡直要咬牙了,還以為她終于對他敞開心扉了,原來只是在兜圈子,所有的融洽美好都是他自己的想當然,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憋屈,不甘,憤怒,痛恨自己怎么就是放不下呢?被這樣對待,還心存幻想,真是賤啊。 “你走吧,別影響休息?!倍庞贻婵戳搜凼ⅡG,他臉色十分不好,顯然很生氣,她多少有點心虛。不想再跟他這樣僵持,她低著頭先走,網(wǎng)吧是不能再去了,只能去住旅館,宋希曜給的三百塊錢她本來是不想用的,打算明天再見著他,找個理由退給他,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走了大概十來米,盛騁從后面追上來,一把摟著杜雨萱的腰,頭埋在她肩窩,悶聲說:“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并不討厭和我在一起對不對?” “那當然了,要不我干嘛跟你上床??!”杜雨萱手覆在盛騁的手上,立即就被他握住了。 “那就按你說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聽你的。”盛騁站直了腰,把杜雨萱撥過來,手扶在她肩膀上調(diào)侃道:“我看你是為我考慮吧,寧做見不得光的情人也不肯光明正大的和我在一起,小心思藏的挺深的嘛,是不是早就愛上我了?” “錯,是你做我的情人,主動權(quán)在我手上,你要配合我的時間,不能對我有任何干涉的行為,不能違抗我的意志,必須聽我的話才行?!倍庞贻嬉荒槨澳隳樅么蟆钡霓揶?。 “行,我的女王大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現(xiàn)在我們走吧,困死了?!笔ⅡG決定溫水煮青蛙,她還能真是鐵石心腸?等感情深了,一切還不是他說了算。 “你真的肯聽我的話?”杜雨萱笑的略帶得意。 “聽,你讓往東我不敢往西?!笔ⅡG沒好氣的說,“我就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就這么欺負我吧?!?/br> “真是個乖寶寶,那快回家睡覺吧,jiejie有空了自然會找你,這次絕不是騙你的。”杜雨萱笑著推開盛騁的手,轉(zhuǎn)身繼續(xù)走。 “杜雨萱,你玩我???”盛騁氣的眼中要噴火了,他指著她的背影大叫:“你別欺人太甚,我告訴你,我耐心有限,你別以為吃定我了,就能這么戲弄我,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跟不跟走?” 杜雨萱轉(zhuǎn)身對盛騁揮了揮手,一點留戀的意思都沒有。 盛騁氣的胸膛急促起伏,她不在乎,她根本不在乎他,連一絲絲動容都沒有,這個女人怎么可以冷酷到這份上,還要他做什么?他還能做到什么程度?明明好像就在觸手可得的地方,可怎么也摸不到實質(zhì),像一團虛影,怎么用力都觸碰不到。 一瞬間盛騁只覺得累,心累,生平第一次降尊紆貴對一個女人這么低三下四的討好,可惜她就是塊臭石頭,一點回應都沒有。 罷了,算了,不就是個女人,他還能離了她不活了。 盛騁覺得自己想通了,他最后恨恨的看了眼杜雨萱的背影,她一直往前走,連回頭都沒有,他憤而轉(zhuǎn)身,腳步很重的往回走,兩人出來并沒有走多遠,沒多久,就看到自己的車了,上車把油門踩到底,車子離弦的箭一樣竄出去,在深夜寂靜的街道疾馳,沒多久,他又繞回來,追上始終在踽踽而行的杜雨萱。 熟練的來了個大漂移,車子橫堵在杜雨萱的面前,盛騁氣沖沖拉開車門,高大的身軀居高臨下的俯視只到他胸口的杜雨萱,目光惡狠狠的,杜雨萱抬頭一笑,抱著胸問:“干嘛?想吃了我?” “我恨不得咬死你。”盛騁咬牙說:“你不跟我走,我跟你走總行了吧?!?/br> “跟我去哪兒?我現(xiàn)在可沒能力養(yǎng)你,過一段時間吧,等我安頓好了肯定找你?!倍庞贻娣跑浟苏Z氣,不敢再刺激盛騁,他那么大塊頭,要是犯了渾勁兒,強行把她塞進車里帶回去,她也是毫無辦法的。 “眼珠子轉(zhuǎn)那么快,想什么呢?怕我把你劫走?”盛騁又氣又好笑,神色確是緩和了,“別擔心了,我不會強迫你?!?/br> 他跟著又解釋:“你晚上住哪?我送你過去,這大半夜的,你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地的,也不怕被人劫色劫財?!?/br> 盛騁一片好心,杜雨萱也不好不領(lǐng)情,左右看看,附近正好沒有旅館,便有些犯難,她還是對盛騁不放心的,不想坐他的車,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盛騁見她遲疑,就明白她的顧慮,嗤的一笑:“小心眼,讓你開車行了吧,反正大半夜的,也不會有交警查駕照?!?/br> 杜雨萱當即點頭:“好?!?/br> 于是杜雨萱載著盛騁,找到了之前住宿過的旅館,剛下車,盛騁就皺著眉說:“這什么破地方,哪能住人呀,換一家?!?/br> “便宜就行,我現(xiàn)在沒收入,還是借別人的錢呢?!倍庞贻鎻街币M去。 盛騁拉住她,強行往不遠處另一家規(guī)模很大的溫泉酒店走去。 “你借誰的錢?這才幾天,你就有能借給你錢的朋友了?男的女的?”盛騁頗有點不是味,酸溜溜的瞅了眼杜雨萱,“怎么不找我?走的時候也不多拿點錢,等會兒我再給你留點,就看不得你委屈自己,也不知道圖什么,受虐狂嗎?” “……”杜雨萱看了眼盛騁,這人說一套做一套,剛還說絕不干涉她,什么都聽她的,這會兒就安排上了,還是把自己當主導了。 盛騁斜了眼杜雨萱,把她小郁悶的表情看眼里,嘴角不由翹起,他好像get到她的一個突破點了,這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伙。 帶著好心情,盛騁一路主導的開了間豪華大床房,把車鑰匙給酒店的服務生,讓其代為把車開過來,跟著杜雨萱進房間里,然后坐在床上就沒走的意思了。 杜雨萱看他一眼,似乎是明白他在期待什么了,也沒趕他走,直接進浴室洗澡,連著三天都在網(wǎng)吧里過夜,她早累的不行了,洗過澡就躺床上,推了推盛騁:“去洗澡,我等你十分鐘?!?/br> “真的?”盛騁頓時笑了,眼中放出狼光,他年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跟前的又是自己中意的女人,剛才她洗澡的時候,他光聽著那嘩啦啦的水聲就血脈僨張的要爆炸,恨不得沖進去撲倒她,只是不敢再來橫的,才硬克制著自己。 “騙你有糖吃???”杜雨萱半瞇著眼橫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姿態(tài)嫵媚入骨。 “棒棒糖吃不吃?” “滾一邊去。”杜雨萱臉頰一紅,伸腳踹盛騁,他抓住她光.裸的腳丫,順著小腿往上摸,心跳的如擂鼓,呼吸都是燙的,想到之前兩人對峙時她的冷漠,他沙啞和聲音戲謔道:“這可是你邀請我啊,我本來想走的,但女王有需要,我這個當情人的自然要好好伺候了?!?/br> “好了,你快去洗吧,我困死了?!倍庞贻娲蛄藗€哈欠,眼都要閉上了。 嘩啦啦的水流聲似乎也帶著急迫,盛騁速戰(zhàn)速決把自己沖洗干凈,往大床上一撲,把杜雨萱往懷里一摟,正要親她,就見她已經(jīng)睡的流口水了。 “這么快就睡著了呀?”盛騁有些沮喪,摸了摸她的短發(fā),目光下移,停在她發(fā)黑的眼圈上,他手指輕柔的摸著她略顯干燥的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心里泛起柔軟的憐惜,躁動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 欲/望已經(jīng)箭在弦上,可不知道為什么,此刻,只想靜靜的看著她,讓她睡個好覺。 執(zhí)意尋死者 凌晨一點,陳桐終于等到沙維閉上了眼睛,他不是死了,只是睡著了。又等了一會兒,他才躡手躡腳的站起來,從柜子里拿出一只針筒,做賊似的挪到沙維身邊,照著他的頸窩快速的扎下去,迅速把針筒里的藥劑打入他體內(nèi)。 做完這一切,陳桐終于吁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掏出手機打電話:“喂,陳醫(yī)生嗎?來吧?!彼曇艉茌p,生怕把睡著的人再驚醒。 雖然他知道不可能的,那一針的劑量,足夠沙維睡到明天下午了,那是麻醉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