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 如此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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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總是早我們一步?”凈一心里有一股控制不住的怒氣在攢動。 “殳風本來是我們偵破案件的一個重要的突破口,可是現在,我們不得不再次回到原點。” “對手怎么會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誰會第一時間知道亓官祤已經查到了殳風這條線索? “雖然殳風的死令我受挫,但是轉念一想,如果對手不動,才是我們最大的難題。” “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樹靜,而是要樹動,甚至逼迫他動。 “嗯?!必凉俚€露出滿意的微笑。 “為什么蝳伯好像銷聲匿跡了一樣?”凈一想起蝳伯的時候,仍然像驚弓之鳥,神情倉惶。 “這也是我所疑惑的地方,好像他走了那么大一步棋,就是為了讓你前往玗洲?”蝳伯不可能沒有自己的目的。 “其實,我在仝旵家里,看到了小白妖?!眱粢华q豫再三,還是選擇告訴亓官祤。 “小白妖?” “是它,將馮司長的材料給我的。” “你有懷疑的對象?” 凈一驚恐地望著亓官祤,她不敢說出那個答案。 “你覺得是費蔚南?!必凉俚€說道。其他人給的材料,凈一是不可能沒有半點懷疑就去做的。 凈一點點頭。 其實,亓官祤早就懷疑費蔚南,不然,他也不敢拿凈一去冒險。 “有線索嗎?”亓官祤覺得凈一有這樣的判斷,就一定有她自己的線索。 “我跟你說過,我手里有一份父親留下來的手稿?!?/br> “嗯,你說它早就不見了?!?/br> “那本手稿是個殘本,我撕掉了一些……我覺得那個小白妖早就應該……”凈一表現得驚悸無比。 “你怎么了,凈一?”亓官祤心里很是擔心。到底是什么東西令凈一如此害怕? “記得死亡之術嗎?” “記得,那是巫師界的禁術,沒人可以使用,而且……失傳已久!” “跟死亡之術相抗的,是召喚術!” “你的意思是,小白妖早就不存在了,只是有人想用它,將它召喚出來?”亓官祤被凈一的想法嚇了一跳?!叭绻賳拘g被別有用心的人掌握,玗洲必將引發(fā)大災難!” “而這兩種巫術恰恰都被記載在了父親的手稿上?!?/br> “你覺得,手稿是被費蔚南帶走的?” “是的,而且,他還用了?!?/br> “難道他不止對小白妖施了咒,還有——蝳伯!”亓官祤覺得,如果這條成立,那么,蝳伯為什么會再次出現的這件事就能解釋地通了!“他會將手稿交給蝳伯嗎?” 按照蝳伯的性格,他要是知道手稿在費蔚南的手里,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可是他卷土重來最好的籌碼。可是,為什么,蝳伯至今沒有總攻玗洲? “現在疑點可是越來越多了,凈一,從現在開始,千萬不要離開我的身邊,可以嗎?” “知道了?!眱粢豢粗凉俚€,心里頓時安定了許多?!拔蚁耄覀兊萌ヒ惶私紖^(qū)……” “費蔚南家?” 凈一點點頭。 黑色敞開胸懷,它能容納一切罪惡和一切的善良。 亓官祤將手里的火苗放到凈一的手里,好傳遞給凈一一點暖意。畢竟,這里不比人界。 白浩宇從一輛飛行器上面下來。 可能是考慮到凈一上次飛行的心里陰影,白浩宇這次特意選了低空飛行器。它能貼近地面疾速飛行。 “祤大,千里尋妻,實屬不易!” “千里?”亓官祤不喜歡這個詞,“誰也沒你能,爬遍千山萬水!” 白浩宇領悟出亓官祤隱晦的意思。“千山萬水”——千山萬水都是情! “拐著彎罵我。”白浩宇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凈一看著斗嘴的亓官祤和白浩宇,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多余。 “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白浩宇被凈一的話怔住了。 “小,小時候,怎么了?”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么會有‘無緣對面手難牽’這句話了?!眱粢淮蛉さ?。 “你想多了不是,花兒遍地是,誰還拾枯枝?”白浩宇連忙抖落身上的雞皮疙瘩,遠離亓官祤。 他們很快到了。 不過,他們這次住在亓官祤的私宅里。 “原來是有地方住的,為什么之前還要住在別人家里?”雖然凈一只是小聲的嘀咕,但還是被耳尖的白浩宇給聽見了。 “記得我跟你說過吧,亓官祤跟他的母親有點兒小矛盾?!卑缀朴羁簇凉俚€走遠后才小聲地說。 “記得,怎么了?”這個有聯系? “這私宅是亓官祤的父親留給他的,”白浩宇觀察了一下周圍,“亓官祤的父母好像……沒什么感情,準確的來說,是亓官祤的母親……” “所以他不愿意回來?” “差不多?!?/br> “怎么又回來了?” 白浩宇上下瞄著凈一反問道,“你說呢?” 難道還讓你待在呂父的監(jiān)控之下? 凈一白了白浩宇一眼。 “這可是我冒死告訴你的!”白浩宇想得個好。 “我強迫你了?” “你們兩個真是……蛇鼠一窩、沆瀣一氣!”白浩宇被氣得呲牙咧嘴。 凈一回想起來這里前發(fā)生的一幕: 她和亓官祤驅車再次來到費蔚南家里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時分。王姨打開門看見他們,她已沒了先前的激動,她溫和地讓凈一和亓官祤進去。 茶香依舊…… “你們還沒有吃飯吧,我給你們做飯去?!蓖跻滔瞪蠂?,不由分說地去了廚房。 那臺黑色的鋼琴是費蔚南最喜歡的東西。凈一記得費蔚南很久以前好像還教過自己,她努力回想……是《哈農》! “將里面一些難段抽出來多練習,但不用長時間的機械式地訓練,還是會有些進步的!” “你以后會成為一位音樂家嗎?”凈一當時純凈的眼神,像一曲清泉。 “音樂家?”費蔚南的笑容,溫潤如玉。“成不了,只能成為‘顧家’……” “什么?” “好,音樂家!”費蔚南摸摸凈一的頭,“今天就到這里吧,王姨,有吃得嗎?” 凈一仿佛看見費蔚南就站在鋼琴旁,而王姨興正高采烈地走出來,手里拿著一疊小餅,答道:“有,怎么會餓著你的凈一呢!” 凈一走近才看清,譜架上放著的正是《哈農》! 凈一眨了眨眼,沒讓任何人看見。 亓官祤看出了凈一心里的起伏,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現在不可以上前去寬慰她,這將會刺痛這家主人和這家“仆人”的心。 吃飯的時候,凈一問王姨:“譜子是你放上去的嗎?” 王姨眼神閃爍不定,“哦,是的,是我放的。”王姨低下頭,使勁地扒了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