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齊王新寵(H)
云蕊并非以妓女身份入的齊王府。 風(fēng)思言替云蕊安排了一個良家民女的身份,讓齊王納了云蕊,名頭是妾,但是沒有正式的位分,也就比王府奴婢略強(qiáng)一點(diǎn)罷了。 妾室入府,沒那么多講究,找個紅轎子,從后門抬進(jìn)齊王府里,找間小院安置著,再把小院內(nèi)外布置得喜慶紅火些,也就完了。云蕊穿著橘紅色的喜服,畫了濃艷的新妝,蓋著蓋頭,坐在床邊。等奴婢們退下后,云蕊掀了紅蓋頭,打量著她即將久住的小屋。 屋中各處,都燃著鮮艷的紅燭,窗上堂上貼著“囍”字,床簾也是紅綢的。若拋開這喜慶洋洋的紅,這個屋子其實很小,也很清冷,除了床桌臺柜,室內(nèi)沒有任何裝飾品,可稱得上寒磣、單調(diào)、乏味,還不如云蕊在旖紅閣的屋子好呢。 云蕊又走到門口,把門推開一絲縫隙,悄悄往外瞧。外頭鬼森森靜悄悄的,除了大紅燈籠和幢幢樹影,不聞人聲,不見人影。云蕊索性把門推開,小院空落得寂寥,云蕊走了一圈,卻沒見到本應(yīng)在外值守的婢女。這哪像新納妾室?簡直是打入冷宮。 云蕊想,看來齊王也不過將她當(dāng)做玩物,一時新鮮,等膩了之后就會丟在一邊。這樣也好,屆時陸炎若要讓云蕊做出賣齊王之事,云蕊也能少些負(fù)罪感。 云蕊看了看月色,不覺微笑。幸好這小院無人,云蕊才能獨(dú)擁這月色。 云蕊這樣想著,不覺捻起橘紅色的裙擺,在月下轉(zhuǎn)起圈,肆意舞動起來。云蕊的【舞】技能其實不高,但云蕊此時跳舞不為取悅別人,而為取悅自己,也就無所謂跳得好不好。 在旖紅閣時,云蕊總是“妾”啊“妾”,裝作柔媚溫馴的樣子,壓抑得久了,也實在難受。柔媚溫馴,不是云蕊的本性,她的本性是在月下肆意地起舞,在風(fēng)中高聲地歌唱。 舞到暢快處,云蕊不覺含笑,流轉(zhuǎn)起眼中的灼灼妖波。 這時,齊王走進(jìn)了小院。云蕊一驚,趕忙停下了舞,向齊王盈身行禮,又把頭低下,作出溫馴的樣子。 齊王神情淡淡地,看不出什么喜怒,只說:“你不在屋里等我,怎么在這跳舞?” 云蕊答:“妾身只是高興,所以失態(tài),請殿下恕罪?!?/br> 齊王目光一掃院落,沒見一個人影,他皺了眉,問:“沒安排人伺候嗎?” 云蕊卻接道:“有妾伺候殿下還不夠嗎?” 齊王沒說話,打量起云蕊來。 云蕊倒不是要袒護(hù)那些本該在院落中值守的奴婢,只是她剛來齊王府,人生地不熟,還沒摸清楚齊王府的情況,為謹(jǐn)慎起見,也不能為了一時意氣,莽撞行事。再說了,沒人伺候,云蕊才覺得舒心。畢竟,自己在齊王身下嬌吟喘息,外頭卻有個人聽著動靜,等著隨時進(jìn)來,怎么想怎么怪異。 云蕊輕笑著,指尖勾住齊王腰帶上的玉扣,嫣然一笑,紅唇濃妝把云蕊襯得嬌艷無比。齊王握上云蕊搭在他玉扣上的柔軟小手,隨后牽著云蕊,走進(jìn)新房里。 剛進(jìn)屋里,還不到床邊,齊王就把云蕊制在了一張八仙桌上。齊王剛要吻上云蕊,云蕊趕忙說:“殿下稍等?!?/br> 齊王皺眉問:“怎么了?” 云蕊笑說:“珠冠太沉了,先讓妾卸下來。” 齊王低聲笑了:“我來?!?/br> “怎敢勞煩殿下?” 齊王說:“你的蓋頭本該由本王來揭,你卻自己揭了。如今珠冠,還不讓我來嗎?” 云蕊嬌羞笑了笑,順了齊王的意。 齊王小心扶著珠冠,去取固定珠冠的釵子。面對女子發(fā)髻,齊王顯得笨拙,還把云蕊弄疼了一下。云蕊疼得一聲低吟,像幼貓吟叫。齊王聽了,說:“我第一次弄這個,原來女子發(fā)髻比公務(wù)還要難理?!?/br> 云蕊問:“第一次?殿下應(yīng)給先王妃理過才是?!?/br> 齊王說:“先王妃畏我如鬼魅,我一碰她,她手心就冒冷汗?!?/br> 云蕊聞言一怔,她想起白牡丹對齊王銀白發(fā)眼的畏懼,她不禁去看齊王。齊王神色平淡,好像在談?wù)搫e人家的事一樣。 云蕊心里閃過一瞬鈍痛,她看著齊王,齊王正專心的理弄云蕊的珠冠。齊王從四方看了一下珠冠,研究了一會兒,很快便把珠冠卸下,把 HáiTá卡纒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云蕊的如瀑青絲放了下來。 云蕊垂著發(fā)絲,決心忘了那鈍痛。世上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與痛,何止齊王而已?云蕊不想做圣母,不想去憐憫每個人的苦難。 云蕊在八仙桌上半躺下來,用足尖撩向齊王的外氅下擺。齊王握住了云蕊的腳,先脫下她紅錦金線的鞋,又脫下她潔白的羅襪,把玉珠般的足踝握在手里把玩。云蕊足踝癢癢的,不禁笑著,就要把腳收回來。齊王可不讓她走,就著足踝,把她雙腿制住,欺身上前,一個深吻,落在了云蕊嬌艷的唇上。 齊王吸吮著云蕊的唇瓣,不一會兒他的嘴里便彌漫起云蕊口脂的香氣,一股甜絲絲的清新味道。云蕊覺得很香,就挽著齊王的脖子,主動伸出舌頭與齊王攪?yán)p。齊王一邊深深吻著云蕊,一邊把手伸入云蕊衣襟,隔著軟羅肚兜撫弄柔軟的胸乳,手指不時撫弄過胸乳上的紅珠,沒多久,紅珠就挺立起來了。 云蕊舒服得,從八仙桌上跪立起來,她膝行到齊王身前,主動吻上齊王,用力吸吮著齊王的唇。云蕊的熱情大膽,就像挑釁一般,讓齊王的征服欲熾盛。他拉扯下云蕊的腰帶,把外衣中衣同里衣一起剝開來,一個濃妝艷盛的美人,羅衣半解不解,唯光緞般的胸脯裸露,就似畫皮的妖魅。齊王托著云蕊的臀部,把她從八仙桌上抱起,抱到了火紅色的喜床上。 嘭得一下,云蕊被放倒在床上,齊王不給云蕊任何可以掌握節(jié)奏的機(jī)會,直接欺身壓在她身上。云蕊身子漸漸發(fā)熱,她把腿抬起來,原是想撩撥齊王的,齊王卻就此機(jī)會近身,把她的雙腿完全壓開了。 云蕊“啊”地輕吟一聲,不禁看向齊王身下。齊王身下已有一個鼓硬得碩大凸起,云蕊立馬就想到里頭那個大的異于常人的東西,不禁臉熱,興奮又緊張。 云蕊把手伸到齊王雙腿間,隔著布料,撫弄著熾熱堅硬的陽物。齊王一聲悶哼,動作稍停了一瞬。云蕊趁此機(jī)會,即刻把被打開的雙腿合攏,她膝行到齊王身前,解開他的腰帶,脫下了他的褲子。陽物從布料中蹦出,落在了云蕊臉前。這是云蕊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齊王的陽物,雄性的氣息把空氣氤氳得熾熱,連帶著云蕊的臉蛋一同熾熱。云蕊想起那日給陸炎koujiao,不由心念一動,張口含住了齊王的陽物。 齊王一驚,還不待反應(yīng),云蕊猛地在陽物上吸了一口。齊王“唔”得一聲悶哼,皙白的臉竟可疑的紅了,云蕊口中的陽物又生長了一圈,頂端直突云蕊的喉中。云蕊猛地作嘔,齊王見狀,立刻把陽物從云蕊口中抽出。他把云蕊抱在懷里,問:“你沒事吧?” 云蕊緩了一會兒,止住干嘔,隨后搖了搖頭。 齊王猶疑片刻,問云蕊:“……你從前在旖紅閣,是不是常給其他男人做這個?” 云蕊一時不解:“什么這個?” 齊王沉默一瞬,悶聲說:“……用嘴。” 云蕊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答做過也不好,答沒做過顯然也是假的。 齊王說:“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可你既然嫁給了我,像這樣折辱自己、取悅男人之事,就不必再做。” 云蕊驚訝地抬頭,她看向齊王,覺得不可思議,又覺得感動。難道齊王并不將她當(dāng)做玩物,而是真心待她好? 云蕊一時不知說什么,也無需說什么。此時此刻,沒有比吻與柔情更好的回應(yīng)了。 云蕊把唇貼到齊王嘴邊,輕輕啄了啄。齊王把她抱在懷里,溫柔地吻她的唇。淺吻一二,齊王把她放在床上,脫下了云蕊的褻褲。 云蕊身下濕透了,她的yinchun像一朵粉紅的郁金香,被水洗刷得嬌麗,又在雨后散發(fā)出濃郁的醇香。齊王的碩大陽物帶著熾熱的雄性氣息逼近了這顆嬌嫩花朵,云蕊不禁抓住了手邊的鴛鴦?wù)眍^。 粗壯的陽物打開了恥骨,云蕊感到輕微的疼痛,可隨著陽物埋入幽xue,頂?shù)交ㄐ模@份疼痛很快被異樣的滿足感給取代了。云蕊不禁挽住齊王的脖子,光是被齊王的陽物塞滿,云蕊都舒服得快去了。 齊王抵著床,抱起了云蕊的雙腿,只稍稍動一下腰,云蕊就舒服得昂首嬌吟。齊王的陽物緩緩地抽出,又緩緩地送入,陽物頂端刮蹭著幽xue內(nèi)壁凸起的微粒,惹云蕊吐出令人心醉的呻吟。 齊王感覺云蕊的甬道已經(jīng)拓展開,不會受傷,便放心的抽動起來。 傘頭蹭著內(nèi)壁,每剮蹭一下,都讓云蕊瀉出嚶嚀的聲音。齊王的陽物搗弄著花心,深入到zigong口,她的臀部被齊王拍打得啪啪作響,xiaoxue貪婪地吞吐碩大的陽物,吞吐得蜜液橫流。云蕊喘息不絕,神智被充足的情愛牢牢占據(jù),以至于雙目恍惚起來?;秀遍g,她看到伏在她身上的、喘息著的齊王,他的發(fā)絲白得似月,眼眸透得像珍珠,這樣的人,該是畫中的人,如今卻伏在她身上,用他溫潤的唇吻著云蕊,用他有碩大的陽物充實著云蕊。眼前一切就似幻夢,而云蕊就是夢見莊周的蝴蝶。 云蕊的喘息激烈起來,她不由自主地抱著齊王、抓著齊王,她漸漸覺得手腳失控,神智都被溺死在身下的極致快感中。終于,云蕊嘶叫了出來,就像蝴蝶被割斷了翅膀,斷翅前猛地一顫,隨后死在了床上,只留殘喘。 云蕊慢慢恢復(fù)神智,這時,齊王也將精華噴射出來。濃稠的液體,似鉛一般,射入云蕊的zigong口。那是萬分敏感的地方,哪怕是輕輕觸碰,都能讓貞潔烈婦失神的yin叫。云蕊卻失了力氣,只能低聲地嚶嚀。 齊王抽出偃旗息鼓的陽物,微微喘息著,在云蕊身邊躺下。趁云蕊還未恢復(fù)力氣,輕輕啄吻著她的唇。 云蕊輕笑著,伏到了齊王懷里。 夜深了。經(jīng)歷一場激烈的性愛,云蕊也累了。 云蕊便在齊王懷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