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是誰(H)
白牡丹被風(fēng)公子帶到齊王處,她走前很不安,還回望了云蕊一眼。 云蕊一邊盡朋友之義,用堅定眼神讓白牡丹安心,一邊,則暗自嘲諷自己。她怎么沒想到,白牡丹那副楚楚可憐的神情,和那柔韌如蒲葦一般的性情,更討男人歡心。何止討男人歡心?連云蕊都為她動心了。 方才她還高興,覺得自己的好感度把齊王的好感度加到了20,任務(wù)快完成了呢。 就在這轉(zhuǎn)瞬之間,風(fēng)公子回來了。 云蕊不禁看著風(fēng)公子。 風(fēng)公子見云蕊神色,笑了,說:“白牡丹姑娘能伺候齊王,是天大的福分,你怎么還為她擔(dān)憂起來?” 云蕊說:“牡丹jiejie從未伺候過男子,怕沖撞了齊王?!?/br> 風(fēng)公子笑說:“這么說,你伺候過許多男子了?” 云蕊閉了嘴,垂下頭來。 風(fēng)公子說:“‘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能寫出如此詞句的女子,竟會淪落風(fēng)塵,實在叫人嘆惋?!?/br> 云蕊回道:“女人是枝上的花,一旦落入水中,就只能隨水漂流,再也由不得自己。” 風(fēng)公子問:“那你是如何落入旖紅閣的這潭水的?” 云蕊說道:“妾身本有祖產(chǎn),但被強盜劫掠,玷污了清白,后來又被賣到了這里?!?/br> 風(fēng)公子問:“你是哪里人士?” 云蕊頷首說:“我本是云州人士。” 風(fēng)公子說:“原名姓是什么?” 云蕊不答。 風(fēng)公子問:“怎么不說話了?” 云蕊說:“皆因妾身還有癡心妄想,怕說出來,叫公子笑話?!?/br> 風(fēng)公子笑了:“那你就說出來,讓我聽聽這笑話,可笑不可笑?!?/br> 云蕊說:“妾想有朝一日,可以贖身,到時候再恢復(fù)本來名姓,于云州終老?!?/br> 風(fēng)公子卻沒有笑:“這有什么可笑的?我只覺得你可尊可敬,那些覺得你可笑的人,才是真的可笑?!?/br> “公子……” 云蕊這聲“公子”剛落,風(fēng)公子兩步上前,伸手攬住了云蕊的腰。腰間傳來他手的熱度,云蕊不禁屏住了呼吸,抬眸看著風(fēng)公子的眼。風(fēng)公子眼神幽微,眸中已燒起情欲。云蕊卻倏爾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位風(fēng)公子,似乎是透過她,看向另一個人。 云蕊想推開風(fēng)公子,可他是男子,力氣很大。云蕊可以運起內(nèi)力推開他,可這樣一來,等同于暴露自己會武功。 風(fēng)公子已經(jīng)將吻貼到云蕊唇前,即將印上一刻,云蕊張了口,如蘭吐息全數(shù)撲在風(fēng)公子臉上:“我還不知公子的名?!?/br> 這如蘭的吐息,輕得像微風(fēng),卻似狂風(fēng)一般,讓他的情欲燒得更旺。他一把橫抱起云蕊,隨后輕聲說:“風(fēng)思言。” 風(fēng)思言將云蕊抱進了雅間,隨后把她擱在了床上,按在了身下。 風(fēng)思言的吻貼在了云蕊鮮嫩的唇上,手也落在云蕊胸前,握住了那一方豐潤rufang。 云蕊渾身一顫,立即推開了風(fēng)思言的手,身子下意識地縮開躲開。風(fēng)思言一怔,云蕊也感到不可思議,自己怎么突然推開了他? 風(fēng)思言倒帶著歉意:“抱歉,我忘了你是第一次接客,我太粗魯了?!?/br> 云蕊心里很不是滋味,先前一直在接受訓(xùn)練,并沒有什么實感,如今接了客,才真真切切意識到,自己做了妓女。雖然是在游戲里,但云蕊覺得惡心。哪怕是在游戲里,為了錢出賣rou體也是一件惡心的事。 風(fēng)思言說:“弄月姑娘,把眼睛閉上,我會盡量溫柔?!?/br> 風(fēng)思言聲音很輕很柔,就像哄孩子一樣。 云蕊閉上了眼,風(fēng)思言俯下身子,把嘴唇貼在云蕊臉上。風(fēng)思言的唇皮微干,云蕊能感受到那褶皺在她臉上游走,傳來一陣酥酥癢癢的感覺,慢慢地,游走到下巴尖,又滑到白皙的脖子。云蕊的脖子也很敏感,風(fēng)思言滑過時,云蕊不禁輕吟了一聲。風(fēng)思言曉得這是敏感的地方,于是伸出舌頭,沿著聲帶,輕輕一舔。 云蕊一聲嬌吟,身子顫抖起來。風(fēng)思言沿著脖子和鎖骨,把衣領(lǐng)拉開,露出白皙的肩,隨后用指尖輕輕撫摸著珠圓玉潤的肩骨。 云蕊不禁睜開眼,輕顫了身子。風(fēng)思言溫柔地笑了笑。這時候,房門響起了。 “咚咚咚!” “!——” 云蕊頓時從迷情中回過神來,把拉開的衣領(lǐng)遮掩上了。風(fēng)思言很不滿,問了一聲:“什么人?” 來人說:“風(fēng)四公子,齊王殿下受驚了?!?/br> “受驚了?白牡丹不是伺候著殿下嗎?” 來人說:“正是白牡丹姑娘驚了齊王?!?/br> 風(fēng)思言聞言,從云蕊身上翻身下床,正要整理儀容。云蕊見狀,趕忙上前替風(fēng)思言打理衣冠,手中一邊忙活不停,一邊探問:“牡丹jiejie驚了齊王殿下,齊王殿下會怎么處置她?” 風(fēng)思言說:“放心,齊王是仁厚之人,不會為難白牡丹?!?/br> 云蕊給風(fēng)思言打理好了衣冠,風(fēng)思言說:“今日的錢還是照付,你早點休息,我改日再來找你?!?/br> 風(fēng)思言離開了云蕊房間,云蕊放不下心,卻又不能跟著風(fēng)思言,于是去白牡丹房間里等候。 過了半晌,白牡丹被人送了回來。白牡丹回來時,雙目紅腫,但已不哭了。她一見云蕊,就撲進了云蕊懷里,旋即又哭起來。 “好meimei!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卑啄档た拗f。 云蕊說:“怎么了?你不是去伺候齊王?發(fā)生什么事了?” 白牡丹哭著搖頭:“別問了。風(fēng)四公子再三要我對今日之事守口如瓶,不然我會死,知道此事的人也會死?!?/br> “今日之事?”云蕊一下糊涂了。 “齊王……齊王他……” 白牡丹想傾訴,卻不敢傾訴,只能顫抖著肩膀,一邊哭,一邊拿手絹擦去眼淚。云蕊想問出些線索,可白牡丹一口咬死不說,要說便說怕害了云蕊。 云蕊只能寬慰了白牡丹,哄著她睡了,才回了房。她打開任務(wù)面板,任務(wù)界面的【齊王任務(wù)】還在那兒,既沒說失敗了,也沒說成功了。 云蕊又翻了翻其他頁面。在CG頁面中,云蕊看到一張圖,正是云蕊 HáiTá卡纒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方才推開風(fēng)思言的那一幕。 云蕊想,既然解鎖了這個CG,是不是有什么獎勵呢?云蕊點開圖片看了看,只見獎勵欄寫著這么一段【使用角色風(fēng)靖雨,解鎖程度:1/5】 風(fēng)靖雨?什么呀? 云蕊一頭霧水,又兼這回的CG解鎖沒有獎勵,也沒把此事放在心上。云蕊更衣,拉上帷幔,躺在被子中,側(cè)著身,面著墻,閉上了眼。 眼睛剛閉上,一只粗糲的手掌撫過云蕊的大腿外側(cè),云蕊立刻睜眼翻身,只見陸炎躺在了枕畔。 云蕊小聲說:“你來做什么?不是說用宵夜傳訊嗎?” 陸炎說:“這段日子,如果有一個奇怪的白發(fā)青年人躲到旖紅閣來,你看到了,務(wù)必救助一下。不過,你還是要隱藏身份,不要把底給xiele?!?/br> “白發(fā)青年人嗎?我記著了?!痹迫飮@了口氣,“我任務(wù)失敗了,下一步,我是繼續(xù)待在這兒,還是離開?” “誰說你任務(wù)失敗了?”陸炎問。 云蕊說:“今日,齊王沒有點我,我想這輩子,都沒有見他的機會了?!?/br> 陸炎漠然說:“這輩子很長,不要貿(mào)然下定論。齊王今日沒點你,是他的損失,也是他活該?!?/br> “活該?” 陸炎說:“別問了,等你見過齊王就明白了?!?/br> 云蕊陷入思考,她想起白牡丹今日的反應(yīng)。白牡丹也曾是官家小姐,就算流落風(fēng)塵,也是有修養(yǎng),見過世面的。這齊王必定有什么地方異于常人,才能把她驚得泣不成聲。 云蕊想到這兒,越發(fā)好奇齊王了。 陸炎看著云蕊,一言不發(fā),欺身壓在了云蕊身上,俯頭就要吻云蕊。 云蕊立刻扭頭躲開,輕聲地說:“現(xiàn)在,想要對我做什么,可是要花錢的?!?/br> 陸炎頓下了動作,打量著云蕊。只見云蕊雙目狡黠,笑的得意。 陸炎輕笑一聲,把一段硬挺的陽物生生送入了云蕊xiaoxue。云蕊xiaoxue未經(jīng)任何潤滑,陽物拉扯著yindao的褶皺皮rou,生疼生疼的。 “唔!疼!”云蕊皺眉喚道。 “懲罰?!?/br> 陸炎淡淡說著,把陽具送到了底,捅在了花心的嫩rou上。云蕊一聲輕吟,xiaoxue分泌出滑溜的液體,緩解了生生拉扯的疼痛。 陸炎的身子動了起來,云蕊被他撩撥得情動,想要去吻他,陸炎卻扭開了頭,只扼住云蕊的腰,抽動著陽具。他今日刻意不去親吻、愛撫,也不回應(yīng)云蕊的激情,只把自己的陽具在云蕊xiaoxue中抽動。陸炎不回應(yīng),云蕊也覺得這場性愛毫無意思,像極了單方面的泄欲,便也懶懶。只聽陸炎一聲低吼,乳白的精華盡數(shù)泄在了云蕊的xiaoxue中,陸炎這才放過云蕊。 陸炎xiele精華之后,臉色更淡漠了,他說:“有一件事,我要交給你?!?/br> “什么?”云蕊問。 陸炎說:“如果你最終接近齊王失敗,就去接近風(fēng)氏兄弟?!?/br> “風(fēng)氏兄弟?你說風(fēng)思言他們?” 陸炎說:“風(fēng)思言是折劍山莊的四公子,他還有三個哥哥,一個弟弟。你以風(fēng)思言為突破口,自然就能接觸到他們?!?/br> “那你說的接近,是什么意思?” 陸炎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 自首演之后,一連三日,百無聊賴。 云蕊和白牡丹首演之日,分明艷驚四座,可因白牡丹沖撞齊王之事,染上了濃重的陰霾。 如今,樓里的姑娘都暗自嘲笑白牡丹,說她命薄無福。鴇母原本對白牡丹青睞有加,可這回事件,白牡丹錯失了這么好的機會,便連鴇母都覺得白牡丹自命清高,對白牡丹冷言冷語起來。 云蕊這三日倒一直在接客,可這些客人都不是云蕊喜歡的。云蕊便使了迷香魅影,讓他們和云蕊的細口花瓶逍遙快活。 第四日,鴇母特許云蕊歇息,云蕊便坐在屋里,研究「繡花」技能。她照著圖樣子,繡了瘦梅,又在旁繡了一首詩:「眾芳搖落獨暄妍,占盡風(fēng)情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尊?!?/br> 云蕊把繡好的帕子擱在桌上,又繡了藍蓮花、化蝶、鳳穿牡丹等圖案。云蕊想,等抽個空,把這繡的圖樣送去賣了,也攢點錢。 漸漸地,月上枝頭,正是旖紅閣最忙碌的時候,但云蕊cao勞一天了,便及早換上寢衣,把燈吹了。 燈剛吹熄,窗開了。 一個蒙著面,穿著夜行衣的男子從窗外翻入。 云蕊正驚疑,卻見那男子長著銀白色的眉毛。云蕊馬上就想到了先前陸炎所說的白發(fā)青年人。 男子挾持住了云蕊,對云蕊輕聲說:"噤聲。" 云蕊閉了嘴,只聽窗外傳來聲響。 "刺客呢?" "什么刺客?這是內(nèi)院,客人們都在這兒,不能進??!" "這是刺殺虞總督的刺客!" "?。∵@……" "給我搜!" 云蕊向男子示意,表明自己不會聲張,男子才放開了云蕊。 云蕊問:"你有過女人嗎?" 男子點點頭。 云蕊說:"去床上躺著。" 男子立刻會意,走到床邊,迅速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扯下了面罩。只見一個滿頭銀發(fā)的俊美男子,赤裸著上身,肌rou結(jié)實而有力。云蕊一時為這男子的俊美所驚艷,心跳都漏了半拍??汕閯莶蝗菰迫锢^續(xù)愣神了。男子一把將云蕊拉入懷里,扯開云蕊的寢衣,露出藕粉色的桃花肚兜。 云蕊回過神來,拉下了床邊的輕紗帷幔。男子則抱著她,一同躺倒在床上。 外頭傳來急促沉重的腳步聲,緊接著破門聲響,一聲女人驚叫傳來,還聽男人罵:"媽的!什么人?壞老子的好事?" "閉嘴!給我搜!" 云蕊聞聲,把嬌唇貼在了男子唇上。男子一怔,云蕊看他的眼,才發(fā)覺他連眼瞳都是銀白的。這男子很美,又很特別,像一枚稀世的白水晶。云蕊情不自禁,吻上男子的眼瞼,男子卻渾身一顫,像受驚的猛獸,大手抓住云蕊的手腕,翻身把云蕊壓制在身下。 男子眼中滲出一絲陰狠。云蕊猜是自己失禮,對一個初見面的男人,行如此親密之舉,換誰也要被嚇著。 "抱歉。"云蕊說,"我失禮了,嚇著你了嗎?" 男子沉聲說:"你不怕我?" "怕?怕什么?" 男子沒 HáiTá卡纒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有回復(fù),但已放開了云蕊,重新躺在云蕊身邊。 腳步聲越來越近,應(yīng)該是往云蕊房間來了。云蕊又縮在男子身前,吻著男子的唇,把小舌伸入男子口腔。舌頭剛進去,就像羊入了虎口。男子在云蕊的舌頭上狠力吸了一口,把云蕊的舌頭困在了自己嘴里。又撬開云蕊的牙關(guān),侵入云蕊口腔里,完全不讓云蕊的唇齒有任何擺脫他的機會。云蕊從未被人如此侵略過,一時支拙的難以喘息,便不禁往后逃。男子察覺云蕊要逃,便將手插入云蕊發(fā)絲間,手掌握著云蕊的頭,不讓云蕊逃走。云蕊面色漸漸發(fā)紅,有些缺氧的暈眩。 男子放過了云蕊的唇,抬起了云蕊的雙腿,快速利落地撕下了云蕊的褻褲。 一道熾熱,抵在了云蕊的xue口。云蕊xue口還有點干澀,可喧鬧聲愈發(fā)近了。男子極有耐心,用熾熱在云蕊xue口磨動。xiaoxue一感受到陽物散發(fā)的熱氣,便自覺地分泌出潺潺的蜜水。 xiaoxue開始一張一縮的渴求著,云蕊手心卻冒著汗,緊張得抓著被褥。 “嘭!”門被一腳踹開。 “??!~”男子的陽物刺入了云蕊的xiaoxue,惹得云蕊呻吟起來。 男子裝作被驚,用被子往自己和云蕊身上一蓋,冷喝一聲:“什么人?” 云蕊用被子遮掩著身子,扭頭看向帷幔外,一名身穿軍服、手提白刃的軍士站在那兒,他本是氣勢洶涌的囂張模樣,可在聽到男子出聲時,氣態(tài)一下變了,從洶洶惡意,轉(zhuǎn)變?yōu)轶@恐,隨后竟愣在原地,手足無措起來。 軍士頷首抱拳,后退兩步,才一轉(zhuǎn)身,帶著屬下,說:“走,去別處看看。” 云蕊見軍士已經(jīng)走了,暗自松了口氣。她立刻后退,想把xiaoxue抽開。陽具的傘頭即將抽離云蕊花xue之時,男子扼住了云蕊的腰:“躲什么?” “你已經(jīng)安全了?!痹迫镎f。 男子沒有再應(yīng)答,而是俯下了腰,伸手拉開了云蕊的肚兜。 豐盈的rufang從藕荷色的肚兜中彈了出來,雪白又鮮嫩,像熟透的蜜桃。男子俯下身子,一頭銀發(fā)曳在枕邊,與云蕊烏黑的秀發(fā)交纏在一起。他含住了云蕊的rutou,舌尖勾弄了一下。云蕊立時舒服得嬌吟,雙腿不禁夾住男子的腰。男子見狀,一面抱緊云蕊的身子,一面將陽具送得更加深入。 “唔~”云蕊yin靡地輕吟,卻又推開男子,“你安全了,不用再如此……” 男子在云蕊耳邊說:“你幾時聽說過男子坐懷不亂的?” 云蕊卻堅持要推開他:“我可是要收錢的?!?/br> 男子從懷里拿出一錠金子,放在了云蕊的枕邊。 云蕊一時被這舉動弄得不悅,她心底里,只認為自己是特工,而不認為自己是妓女。她想運起內(nèi)力,把這銀白色頭發(fā)的俊美男子推開,可她又想起陸炎的囑告,她不能暴露身份。于是一邊推,一邊捶打,一邊說:“我今日不接……” “接”字還未說完,男子又吻上云蕊。 這回,男子沒有再施以掠奪似的吻,這一吻溫柔綿密,慢慢勾弄著云蕊的舌,引導(dǎo)著云蕊的舌同他接吻。云蕊起初有些抗拒,不想回應(yīng),但這男子實在俊美,他的淺吻輕啄又實在溫柔,慢慢地,云蕊也開始回應(yīng)他。 兩人的唇齒逐漸纏綿得難舍難分。男子稍稍動了動腰,熾熱地陽具溫柔地抵上花心。云蕊一聲輕吟,輕吟聲盡數(shù)化在了男子嘴里。 男子抬起云蕊修長潔白的腿,一只手撫弄著圓潤的膝蓋,又伸出舌頭,舔弄了膝窩。 “唔~!” 云蕊一聲劇烈的吟叫,她在這名男子之前,從未被人舔弄過膝窩。如今猝然被舔,先是一股電流沿著膝窩沖擊上腦仁,隨后便是難言的羞恥感襲上心頭。 男子見云蕊反應(yīng),yuhuo徹底延燒起來。云蕊感受到,男子陽具在雙腿間更加熾熱,竟?jié)u漸膨脹起來,膨脹了一圈有余,把云蕊原本緊仄的花xue撐得滿滿地,仿佛聽到了恥骨被撐開的聲音,連花xue內(nèi)壁的褶皺都被撐得平整。云蕊低頭,看向她和男子的結(jié)合處。男子的陽具還留了一截在外頭,并沒有全數(shù)沒入。 一種難言的滿足感和期待感充斥在云蕊心頭。云蕊大約清楚,如此粗長的尺寸,真要在她xiaoxue里放肆開來,她明日只怕下不來床。可云蕊又有些期盼,期盼這男子肆意地在她身體里搗弄。 男子托著云蕊的渾圓的臀瓣,直起了腰。陽具只是在花xue中從上向下?lián)u去,云蕊就不住浪叫起來。男子把陽具慢慢往前推去,讓陽具完全沒入云蕊的花xue,傘頭抵到了zigong口。云蕊尖叫起來,不知是舒服得還是痛苦地。 男子抽動了他的腰,陽具狠狠頂在了云蕊的zigong口。云蕊一下疼得,坐起身子,抓住了男子筋rou緊實的肩膀。男子見狀,也沒有急著抽插,而是停下了動作。云蕊疼得眼泛淚光,可在緩過神之后,就覺得方才那一下,雖然疼,卻也是至極的銷魂。云蕊看向男子,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男子看著云蕊的臉龐,猛地又抽動一回。 經(jīng)過第一回的開拓,云蕊沒有先前那么痛苦了,如今只有些微的疼痛,和充實的快感。男子見狀,放心的抽動起腰來。傘頭一次一次,磨蹭過幽xue內(nèi)壁凸起的微粒,刺入zigong口。云蕊的浪叫聲也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舒服,太舒服了。 云蕊的雙眼迷離,意識也迷離,除了情欲之外,無法思考其他任何事。 不行,還不滿足。 云蕊意識到,男子因忌憚陽具尺寸過大,怕傷了云蕊,所以抽插得很克制。云蕊知道,這種事情,必須要用語言溝通,她一把抱住了男子,手撫上男子的后頸,沿著后頸往下?lián)崦凶颖巢?。男子一聲低吟,似乎是被拿捏到了敏感的地方。云蕊對他輕聲說:“別顧忌我,用力……啊~對,再用點力。??!~” 男子得了云蕊的指示,把她的雙腿按在兩邊,大力抽插起來。 “??!??!~” 云蕊的身體被拍打得晃動起來,一對豐乳也隨著律動而蕩出浪花來。男子抽插得越來越快,那zigong口就像理智,男子正要奮力刺破云蕊的理智。隨著最后一次刺穿,陽具徑直沒入了zigong口。這一瞬,云蕊眼前黑了,極致的快感沖上腦仁,她的呼吸、心跳、五感都讓位于這極致的快感,難以自拔,就像失魂一般。男子則把濁白的種子盡數(shù)從zigong口射進了zigong里。 男子射精之后,一下伏在了云蕊身上,喘著粗氣,他已然汗流浹背。云蕊渾身都癱軟下來,她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回神。 男子把偃旗息鼓的陽具抽了出來,濁白 HáiTá卡纒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的jingye連著花蜜被陽具勾連出來,在云蕊下身一同流淌著,yin靡異常。又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走到云蕊房間桌前。桌前有個編籃,編籃里放著云蕊早先繡得花樣。男子拿出其中一個,只見上頭繡著瘦梅,一旁還繡著詩。男子看著詩,不禁念出聲來:“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br> 男子笑了笑,似乎極為贊許。 【齊王好感度 10】 可惜,云蕊才剛剛醒過來,沒有看到系統(tǒng)給的好感度提示。 齊王看向床榻上玉體橫陳的云蕊,問:“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弄月,對吧?” 云蕊點點頭。她已恢復(fù)了理智,用被子遮掩了自己的身子。她對齊王說:“你還會來嗎?” 齊王問:“你不怕我嗎?” 云蕊問:“怕你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 齊王愣了愣神,他把自己銀白色的頭發(fā)抓到了腦后,然后俯下身子,親吻云蕊的唇。兩人唇齒再次勾纏,都抱著對方,不禁越抱越緊。等齊王親夠了吻夠了,他放開了云蕊的唇,對云蕊說:“我該走了。” 云蕊聞言,卻坐了起來,抱住了齊王。 齊王問:“舍不得我走?” 云蕊輕輕點了點頭:“如果我不是妓女,就跟你一起走了?!?/br> 齊王聞言,眼神幽微一瞬,他扭頭吻上云蕊的額頭,輕聲說:“不用什么如果,等我來接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