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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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由 了了官人 整理 ==================== 《重生現(xiàn)代馭獸錄》 作者:人生若初 文案: 馭獸門小師弟被劈穿越現(xiàn)代小傻子! 以萌寵賣萌為主,修真異能為輔,至于收忠犬什么的,那是一定會有的~ 內(nèi)容標(biāo)簽:情有獨(dú)鐘 仙俠修真 重生 異能 主角:陸啟明,顧誠 ┃ 配角: ┃ 其它:萌寵 編輯評價: 馭獸門小師弟被劈穿越現(xiàn)代小傻子!以萌寵賣萌為主,修真異能為輔。以為這是修真文那就是大錯特錯啦,其實(shí)是背著馭獸的皮在種田,一路調(diào)教忠犬的大主題百年不變。 故事從兩個小崽子的竹馬竹馬開始發(fā)展,溫馨的基調(diào),基本上沒有虐的內(nèi)容,背景的社會修真沒落,從馭獸門穿越過來的男主,金手指也是大大的有,可以愉快的繼續(xù)爽文啦。 竹馬竹馬的故事,修真和異能并不是大主題,中間出現(xiàn)的萌寵與攻之間爭寵也值得一看。金手指爽文,基本上沒有虐攻受的內(nèi)容,攻照舊是忠犬,占有欲十分強(qiáng)盛,不過這篇文里頭,受的實(shí)力比較強(qiáng)大,從而導(dǎo)致攻不得不比較克制。 ==================== 第1章 馭獸門的倒霉蛋 一道強(qiáng)光劃過天際,仿佛要把天空撕裂開來,明明方才還是晴空萬里,如今這會兒伴隨著震人心魄的雷鳴,一個個仿若嬰兒拳頭大小的冰雹不要命的掉落下來,飛速聚集起來的烏云遮天蔽日,狂風(fēng)卷過山頭,那些百年參天大樹似乎也支撐不住,被粗魯?shù)穆拥皆诘亍?/br> 但就是這一片惡劣的天氣之下,后山洞xue之中,一個看似才十七八歲的少年兩眼燁燁生輝,一眨不眨的盯著山頂?shù)膭屿o,全身上下都帶著一絲絲難以掩飾的興奮勁頭,這也真的怪不得他,作為馭獸門小師弟,即使已經(jīng)踏入修真百十年,如今也早就是金丹期的修士,但自小生活在山上的小師弟,還真沒有見過這般驚心動魄的收寵場景。 驀地,一陣地動山搖,明輝飛快的沖到洞口,給自己加了幾個防御的陣法,這才抬頭看去。只見天地之間一片紅光,胭脂的顏色帶著不祥的預(yù)感,似乎空氣中都帶上了弄弄的血腥味道,他心中有些不安,但想到正在收寵的人,又升起一份信心。 要知道如今正在收寵的人,可是他們馭獸門第一人,他的同門大師兄雷震,而他想要收取的獸寵自然也非同一般,雖然不是真龍,卻是有著真龍血脈的蛟龍一族,還是修為不淺,已經(jīng)達(dá)到化形邊緣的成年蛟龍,若是成功,不說其他,就是馭獸門在修真界的地位也得變動一番。 明輝對雷震報以極大的信心,但事實(shí)上,山頭上的雷震卻不那么好過,雖然號稱門中第一人,但他畢竟踏入修真才兩百年,如今不過是元嬰后期的修為,而那蛟龍都快要成龍,成功化形為人,哪里是那么好契約的。 如果不是一番巧合,雷震發(fā)現(xiàn)那蛟龍身受重傷,也不會冒險出手,只是若錯過了這一次,恐怕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契約神龍的機(jī)會。馭獸門以馭獸號稱,但真正好好的獸寵,哪里是那么好得的,雷震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這般的大好機(jī)會。 凡是擁有了智慧的妖獸,都不會資源成為人類的獸寵,更何況是生性驕傲不遜的蛟龍,即使身受重傷,也豁出性命,幾乎是玉石俱焚的招數(shù)。天上無數(shù)的閃電落下,不知是蛟龍正到了化形的邊緣,還是雷震收取神龍的舉動觸怒了神靈,黑云不斷累積,居然醞釀出九天雷劫出來。 到了這會兒,雷震倒是心神一松,他最大的把握就是變異雷靈根,蛟龍以為換來雷劫就能對付得了他,卻不知道在雷劫的時候,雷震能發(fā)揮出比平時更甚一輩的實(shí)力,至于會不會因此受傷,那可不是雷震現(xiàn)在會管的。 等一切寂靜下來,蛟龍怨恨的眼神還未釋去,卻不得不誠服在雷震腳下,他們斗法的山頭都被劈掉了大半,雷霆從喜悅中回過神來,看下那光禿禿的山壁驀地皺緊了眉頭,要知道他的小師弟,師傅最為寵愛的弟子,方才就在那片山洞之內(nèi)! 遭受池魚之殃的小師弟實(shí)在是倒霉至極,原本他躲藏的地方十分隱蔽,蛟龍忙著應(yīng)付雷震,哪有功夫顧得了其他,以他金丹期的修為,保全自己還是足夠的,誰知道九天雷劫一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也算在其中,一道天雷直勾勾的劈下來。 渾身的酸痛讓明輝松了口氣,雖然他及時喚出了防御法器,但九天雷劫的威力,并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可以抵擋的,如今還能感覺到身體的疼痛,至少證明他沒被那倆元嬰期家伙引來的雷劫直接劈的魂飛魄散,只要還活著,就算是受傷嚴(yán)重,也不是不能恢復(fù)。 松了口氣之后,明輝便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這一檢查卻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原本他不過是水木雙靈根的資質(zhì),在馭獸門其實(shí)并不突出,不過因?yàn)樗孕”粠煾祿斓?,所以才能拜在掌門門下,而現(xiàn)在,這具身體分明是水系單靈根,從來也沒聽說過,被雷劈還能將靈根提純的。 雖然是單靈根的資質(zhì),但這具身體單薄的厲害,他嘗試著吸取靈氣,卻發(fā)現(xiàn)困難的很,似乎周圍也是靈氣單薄的地方,明輝皺緊了眉頭,暗道莫非自己身體被劈沒了,大師兄不知道從哪里找了具天分高的身體給他奪舍不成? 沒等明輝想出一二三來,便聽見一個尖利的聲音傳來。他茫然的睜開眼睛,卻見這地方既不是馭獸門他的洞府,也不是破舊的山洞,略顯陳舊卻陌生的擺設(shè)讓他皺起了眉頭,而最讓他為難的是,大師兄給他選定的奪舍人選,居然還是個小孩子。 看看手腳,這孩子大概也就三四歲的樣子,雖說越小開始修真效果越好,體質(zhì)也越加純凈,但這也實(shí)在太小了一些吧。不過能留下一條命來,明輝也沒啥好挑剔的,聽著外頭越鬧越大的聲音,他悄悄的走到門口,透過縫隙朝外頭看去。 只見門口的地方,一群男男女女穿著奇怪,好多個女人都是露出胳膊手臂的,看著有些像是蠻人,但又不像蠻人那般滿身古怪,穿著單薄的很。 一個背對著他的女人帶著哭腔,一把推開眼前的人,狠狠罵道:“我呸,今天我兒子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家就等著償命,道歉,道歉有用的話,公安局都可以關(guān)門了?!?/br> 對面的女人顯然也不是善茬,她似乎開口想要說什么,但被身邊的男人一把扯住,那男人推了一把身前的孩子,讓他跪在地上,一邊低聲下氣的說道:“大山家的,這次的事情是我家小子不好,你就是打他罵他,我們家也絕無怨言?!?/br> 背對著他的女人卻顯然不買賬,狠狠說道:“說得好聽,我現(xiàn)在砸他一個腦袋開花怎么樣。” 這話出口,對面的女人也忍不住叫道:“哎呀,孩子打打鬧鬧都是正常的,誰家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再說了,你家的小傻子連話都不會說,誰知道是不是自己摔了,現(xiàn)在怪到我兒子身上來?!?/br> 話音未落,卻見這邊的婦女忽然沖過去,一把將那女人撲到在地,沒頭沒鬧的廝打起來,一邊喊道:“我撕了你這賤貨,你罵誰小傻子呢!” 旁邊圍觀的人連忙上來勸架,卻不料這女人力氣大的很,好幾個人都被她甩開了,最后還是一個男人沖了進(jìn)來,一把摟住自家娘們,好歹先把人分開了。 對面那女人吃了虧也是不肯罷休,嘴巴里頭不清不楚的罵人,卻見原本拉著自家娘們的男人忽然從旁邊拿來一個鋤頭,沖著他們就砸過去,一邊喊道:“我兒子要是出事,老子就先殺了你全家,反正我陸大山也要斷后,總不會讓你們好過?!?/br> 原本對面人就是看陸大山回來了,知道他向來是個老實(shí)人,這才又敢鬧起來,如今見這老實(shí)人眼睛漲得通紅,一副要吃人的架勢,哪里還敢再說什么。 對面的男人又把跪在地上的兒子往前推,讓他一個勁的磕頭,一邊說道:“大山兄弟,這事兒確實(shí)是咱家不對,但我也不是要推卸責(zé)任不是,去醫(yī)院看了多少錢,咱家一分也不會少付,但孩子之間打鬧,怎么也不用喊打喊殺吧?!?/br> 其實(shí)在場的人都知道,昨天大山家兒子送進(jìn)醫(yī)院,沒多久醫(yī)院就讓送回來了,說已經(jīng)沒救了,只是給包扎了一下,但今天聽著男人這話,倒像是孩子受傷不重,只是小孩打鬧罷了,這孩子要是死了,難不成也要這般算了。 “少來這套,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底下都是這個道理?!痹揪涂薜眯沟桌锏呐舜舐暫鹊溃瑥淖蛱灬t(yī)生讓他們把孩子帶回來開始,她便有些瘋狂了,眼睛狠狠的盯著地上跪著的人,說是孩子,但這孩子已經(jīng)十四五歲大了,卻把她才五歲的孩子打破了頭! 對面的人自然不可能讓自家兒子償命,兩邊僵持起來,周圍的人有些有心說情,但看著狀若瘋癲的女人和滿眼通紅的男人,也實(shí)在說不出那些輕飄飄的話來,畢竟這事兒要發(fā)生在他們身上,也絕對不可能就這樣放過這家人的。 正鬧著呢,明輝忍不住推開一條門縫,朝著外頭看去,若是沒猜錯的話,自己就是他們口中被打破頭的孩子,唔,額頭那還包著一大塊的紗布呢,不過,這事兒跟他原本預(yù)料的似乎有極大的出路,如果大師兄給他找人奪舍,沒理由還把他留在原本的家中吧! “啊,金花,快看你家小子出來了!”這聲音里頭帶著的絕對不只是驚喜,畢竟他們都知道,陸家的小子怕是不行了,如今這會兒直挺挺的站在門口,乍看之下帶著幾分滲人。 地上撒潑的女人猛地回頭,只看見自家兒子果然站在門口,用一種茫然的眼神看著外頭。 錢金花一個咕嚕爬起來,飛快的走到門口,小心翼翼的摸著兒子的額頭,感覺到溫?zé)岬钠つw,才放聲大哭起來,一把將孩子摟在懷中:“兒啊,你醒啦,你沒事啦!” 旁邊的陸大山也驚喜的落下淚來,他如今都三十多了,才有這么一個兒子,雖說腦子不靈光,但要是死了,自己只怕要絕后了。 看見孩子出現(xiàn),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松了口氣,畢竟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要是真的出了人命,這次的事情還真的不能善了。對面那家的女人冷哼一聲,撇嘴說道:“小傻子不是沒事,不會是想要無賴我家兒子多污點(diǎn)錢吧?!?/br> 她男人倒是對方才陸家夫妻倆的兇悍心有余悸,生怕觸怒了他們真的再鬧起來,一把將老婆扯了回來,冷聲喝道:“你少說兩句?!?/br> 幸好對面陸家夫妻滿眼都是醒過來的小兒子,并沒有注意到女人滿口小傻子,直接將門口的人都晾在了外頭。 第2章 全新的世界 陸家小兒子醒過來了,這個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村子,雖說孩子之間打鬧常有出事的,但這般嚴(yán)重的實(shí)在是少見,再說了,明眼人都知道陸家兒子是個小傻子,雖然已經(jīng)五歲,看著跟人家三歲的都差不多,而另一邊都十四五歲的大孩子了,真要出事的話,誰知道會鬧成什么樣。 對于陸家來說,自然沒有比兒子醒過來更好的事情了,錢金花摟著兒子一頓心肝寶貝的叫,又是摸摸腦袋又是親親臉頰的,確定他真的沒事了,才小心翼翼的讓人躺回床上,說要給他做好吃的。 陸大山也依依不舍的坐在床邊,伸手撫摸著兒子的額頭,那兒還包著一大塊的紗布,襯托著小孩巴掌大的小臉,讓人看著越發(fā)的心疼。憑心而論,雖然兒子腦袋不靈光,但陸大山卻從未嫌棄過,一向都是把孩子當(dāng)做手心里的寶,誰知道一眼沒看著,這孩子就遭了罪。 明輝睜大眼睛看著如今的父母,心中有一種怪異復(fù)雜的感覺,上輩子他從小被遺棄,偶然路過的師傅從路邊撿的他,從小就親緣斷絕,父母兄弟之類的感情,對他而言是十分陌生的,沒想到奪舍重生,倒是有了疼愛這具身體的父母。 陸大山見小孩眼睛睜得大大的,心中又憐又愛,低頭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笑著說道:“小明乖乖睡一會兒,醒來就有好吃的了?!?/br> 明輝點(diǎn)了點(diǎn)頭,索性閉上了眼睛,努力用精神力在身體之內(nèi)搜尋起原來的記憶來,只希望這具身體的記憶別消散的太快。 陸大山見他閉上眼睛,小心翼翼的給孩子掖好被子,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卻見外頭的錢金花正抓著一只老母雞宰殺,這母雞已經(jīng)養(yǎng)了快三年,是最滋補(bǔ)不過的,原本他老娘還打算過年的時候要過去吃的。 錢金花見他出來就看著自己手中的母雞,冷哼了一聲,下手趕緊利落,沒讓那母雞多掙扎,一邊飛快的扔進(jìn)guntang的盆子里頭開始拔毛。 陸大山見狀,有些訕訕的走過去說道:“還是我來吧。” 錢金花也不多說,直接將雞扔在那兒,見陸大山十分識相的模樣,才壓低聲音說道:“陸大山我告訴你,從今往后,你老娘那兒,除了該有的東西,別指望我多拿一分一毫過去。” 陸大山想到這兩天的事情也覺得有些心寒,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錢金花卻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冷著臉說道:“咱家小明是有些不聰明,但從來不是亂跑的人,我們才出門多久,讓她幫忙看著一會兒,結(jié)果就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管怎么說,小明都是你陸家的長子嫡孫,她偏心眼都沒邊了。” 陸大山悶聲不吭的拔雞毛,說到底,他對自家老娘也有些怨憤,當(dāng)初分家的時候,老娘偏疼老三,硬要跟著小兒子過,他們也無話可說,這些年來,老三在城里頭的時間比回家多,老娘還不是他們幫著照看,平常不給看孩子倒也罷了,偶爾讓他看顧一次,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比起陸大山,錢金花對婆婆的意見更大,整個村子都知道婆婆是個偏心的,他們住得近,多照顧一些倒也罷了,但這些年多少好東西拿過去,就是喂狗都能看家門呢,這老婆子倒是好,東西吃著,對小明卻沒有半點(diǎn)上心。若說孩子被欺負(fù)還是意外,出了事之后,婆婆連一眼都沒來看過,更讓錢金花心中憤怒,拿定主意以后絕不會再給那婆子好臉色。 夫妻倆正沉默著,卻見門口又有了動靜,只見一個人高馬大,看著模樣倒是跟陸大山有幾分相似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看見他們倆才松了口氣說道:“大哥,大嫂,那家是不是過來鬧了?” 來人是陸大江,陸大山的親弟弟,錢金花看見他進(jìn)來,倒是露出幾分笑意,比起眼睛比腦門還高的三弟,她寧愿跟這個二流子二叔打交道,畢竟人家看著混賬,對自家人卻是義氣:“他二叔來啦,咱家小明沒事了!” 陸大江一聽也露出幾分喜色,雖然陸曉明是個傻子,但到底是陸家唯一的男丁,真要是出事的話,他絕對不能饒了那家:“真的,我進(jìn)去看看。” 說完這話,陸大江飛快的走進(jìn)門去,陸大山喊出聲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卻說里頭的陸曉明正在搜索身體的記憶呢,他的修為雖然沒了,幸好靈魂的能力還在,雖然在奪舍的過程中被磨損掉一些,但對付一個五歲,從未修過真的孩子確實(shí)足夠了。 但一番搜索下來,陸曉明卻郁悶的嘆了口氣,這孩子應(yīng)該是三魂七魄不全,說明白點(diǎn)就是傻子,記憶也都是迷迷糊糊的,唯一能肯定的是,外頭那兩個確實(shí)是他親爹媽。 孩子的記憶并不多,明輝不過一會兒就看全了,但里頭透露出來的信息足以讓明輝心驚膽戰(zhàn),一般而言,奪舍的時間并不會相差太遠(yuǎn),畢竟靈魂脫離了身體會一步步衰弱,拖得太久了對奪舍不利,但這會兒看來,這個世界跟他原本在的世界卻是截然不同的。 沒等明輝想出什么原因來,卻見一個壯漢走進(jìn)門來,看見他睜著一雙眼睛看過去,頓時露出幾分喜悅的笑容,走過來又是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笑著說道:“臭小子,看著倒是精神著呢!” 明輝努力對比,才剛剛確定這個人應(yīng)該是記憶中的二叔,唔,小孩的記憶中二叔還要更加高大魁梧一些。沒等他開口叫人,錢金花已經(jīng)跟了進(jìn)來,笑著說道:“小明才剛睡呢,你可別把他吵醒了?!?/br> 陸大江有些冤枉的叫道:“嫂子,可不是我把他吵醒的,進(jìn)來的時候,小明睜著眼睛呢?!?/br> 錢金花有些不放心的走過來,雖然這個二叔的心眼挺好,但為人大大咧咧粗魯?shù)暮?,別嚇著剛剛醒過來的孩子。 錢金花原本就疼孩子,如今小兒子剛剛受了罪,更是疼愛到了心坎兒里頭去,走到床邊問道:“小明,有哪里不舒服嗎,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訴mama?!?/br> 明輝眨巴了一下眼睛,微微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mama,我沒事?!?/br> 小孩的聲音原本應(yīng)該是清脆的,但因?yàn)檫@具身體從未開過口,說話的時候變帶上了幾分干澀沙啞,但就是這樣并不十分動聽的聲音,讓錢金花愣在了床邊,而陸大江下意識的大叫起來:“大哥,你快進(jìn)來,小明會說話啦。” 陸曉明是個傻子,這是長灣村的共識。當(dāng)初生這孩子的時候,錢金花因?yàn)閏ao勞過度早產(chǎn)了,生下來的時候孩子才四斤多,很多人都說養(yǎng)不活,錢金花跟陸大山不信邪,白天黑夜的仔細(xì)照看,終于還是把孩子養(yǎng)大了,但養(yǎng)大之后問題就來了,這孩子腦子不靈光不說,還不會說話! 而現(xiàn)在,這孩子不但開口說話了,眼睛里頭分明也帶上了幾分靈氣,怎么能不讓陸家人高興。陸大山?jīng)_進(jìn)來的時候,兩只手還都是雞毛,只看見自家婆娘滿臉都是眼淚,巴巴的拉著小孩的手正說著:“小明,你會說話了是不是,再叫一聲mama?!?/br> “mama?!泵鬏x抿了抿嘴叫道,心中暗道既然借了他們兒子的身體,自己怎么樣都要償還這份血脈親情,雖然有些別扭,但看著女人全心全意的擔(dān)憂眼神,他倒是也不覺得難以開口。 一聲晚了多年的mama,讓錢金花的眼淚再一次落下來,后頭的陸大山連忙上前幾步,滿手的雞毛不敢碰著兒子,卻也說道:“小明,叫我一聲爸爸,我是你爸爸?!?/br> “爸爸?!苯辛说谝宦曋?,后頭的也順其自然起來,明輝眨巴了一下眼睛,暗道原來親人是這樣的感覺。 陸大江還要湊熱鬧,卻被自家嫂子大哥擠到一邊,只聽著他們一個哄著叫mama,一個哄著叫爸爸,差點(diǎn)沒分贓不均要吵起來,頓時又好氣又好笑,開口說道:“大哥,嫂子,小明這是好了,以后有的是時間叫你們,我說你們用得著急在一時嗎?” 錢金花這才抹了抹眼淚,笑著說道:“看我,都高興傻了,當(dāng)初那個算命的沒說話,咱們小明是個有后福的,這可不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以后就好了,看誰家還敢罵你?!?/br> 陸大江也紅了眼睛,他如今這么大的年紀(jì),就這么一個兒子,原本已經(jīng)打算好養(yǎng)著兒子一輩子了,誰知道鬧了一場,孩子居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