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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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認(rèn)你是小提琴手的時候?!?/br> 貝果僵住,葉天澤滿意地揉亂了她柔軟的頭發(fā),轉(zhuǎn)身離去。 晚上貝果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她真的想不明白貝多芬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地要她承認(rèn)自己是小提琴手。 他到底怎么看出來的?他有什么目的? 想著想著,貝果就焦躁地睡不著覺,她爬起來在陽臺上吹風(fēng),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對面樓頂?shù)臒羰橇恋摹?/br> 鄰居在外面浪了一天,終于回家了! 機不可失,真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才能堵到他在家的時候,貝果沒多想,披了件外衣就下了樓。 貝果到了對面樓的天臺門口,想著要怎么措辭,別人才不會覺得她有毛病。 “你好,我的小提琴一直藏在你家廢棄的舊水箱里,我今天過來拿。” 就這樣說吧,簡單直接。 看這住戶,也不是那種會貪人便宜不還她小提琴的人。 貝果敲了敲門,很快就聽到腳步聲靠近。 她清了清嗓子,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臉上露出禮貌的微笑。 “小王子”,這兩天你一直呆在水箱里一定很寂寞吧,mama來接你了! 天臺的門打開,貝果笑瞇瞇地正想開口,卻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僵在那里。 貝多芬為什么會住在這里! ☆、chapter 11 在對面那棟樓的天臺外,在貝多芬的家門口,貝果又做了一件這些年來她一直在做的事情:逃跑。 她的鄰居怎么可以是貝多芬呢?貝果簡直就是落荒而逃。 貝果祈禱著。天色那么暗,她又站在樓道里,說不定貝多芬沒有認(rèn)出她呢?請千萬不要認(rèn)出她來?。?/br> “貝果!”葉天澤站在門口氣急敗壞地喊道。 果然老天爺不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你跑什么?” 貝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逃跑啊,下意識地就這樣做了。 心中焦慮,又往下沖得太急,貝果一個沒注意踏空了一節(jié)樓梯,腳一崴便從樓梯上摔了下去,疼得她大叫了一聲。 “貝果?你怎么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葉天澤飛快地往下尋來。 “沒事兒,摔了一跤而已?!必惞麤_著樓上喊道。 貝多芬從樓梯上匆匆往下跑,神態(tài)焦急。 還有什么比自己喜歡的人急切地跑向自己更讓人心動的事情呢?貝果心里一暖,連腳上的傷都沒有那么疼了。 葉天澤匆匆趕到樓下,見到貝果正捂著腿,一身狼狽地坐在樓梯間里,目測應(yīng)該是崴了腳。 不過葉天澤估計貝果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因為傷勢嚴(yán)重的人,是不會露出這種奇怪的微笑的…… “還好么?”葉天澤問。 “沒事!” 貝果想自己站起來,可是才一用力就覺得腳上一陣鉆心痛,又往前一栽,摔了個狗吃屎。果然是晚上吃多了,重心不穩(wěn)…… 好糟糕,貝果不敢想象自己現(xiàn)在在貝多芬眼中是什么樣子。她勉強地?fù)纹鹕碜樱胍酒饋?,可就在這時候,她覺得身子一輕…… 葉天澤抓住貝果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把就把貝果給抱了起來。 “還可以,比我想象的輕?!比~天澤說。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因禍得福吧…… 貝多芬的頭發(fā)濕濕的,大概是剛剛洗完澡,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沐浴后的清香。 這個男人就像是海王星,讓貝果有一種迷幻般的依戀,簡直就是中了邪一般,夢幻、沉迷、耽溺…… “好聞嗎?”葉天澤微笑道:“你可以再靠近一點,沒關(guān)系?!?/br> 貝果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嗅葉天澤的味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貝果嚇得忙搖頭,又發(fā)覺搖頭似乎不大對,便又點頭,又搖頭,又點頭…… “你到底是想怎么樣?摔著了腿又不是摔了嘴巴,話都不會說了?” 貝果低下頭,害羞地說:“好聞……” 葉天澤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來,笑得貝果心醉神迷,低下頭輕輕地靠著他的胸口。 這種跟心上人親密接觸的機會可必須好好把握。 “你為什么會過來找我”葉天澤問。 被問到這個問題,貝果心里一驚,旖旎的念頭剎那間煙消云散,低聲嘟囔道:“看到新鄰居搬來,過來打個招呼,沒想到是你……” “晚上十一點,你打的是什么招呼?”葉天澤挑挑眉問。 貝果尷尬地咽了一口唾沫,硬著頭皮說:“就是忽然想到這一點所以才跑啊?!?/br> 葉天澤嗤笑一聲,搖搖頭,女人的思維都這么沒有邏輯的嗎? 他把貝果放在沙發(fā)上,一邊查看著她的傷勢,一邊優(yōu)哉游哉地說:“你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了嗎?” 貝果在心里嘟囔著,這人不是從國外回來的嗎?怎么歇后語用地這么溜…… “嗷!”葉天澤碰到貝果手上的地方,疼得她嗷嗷直叫。 “以后還跑不跑了?”葉天澤的眼神銳利地問,就像是家長在教育孩子。 貝果可憐兮兮地?fù)u了搖頭,很慫地就服了軟。 “不跑了……” 葉天澤這才滿意地低下頭,繼續(xù)查看貝果的腳踝。 有些腫,但是不算特別嚴(yán)重。 “還好,沒有骨折。骨頭挺結(jié)實,看來平時沒白吃那么多飯。”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貝果怎么覺得貝多芬特別愛諷刺人呢? “你等我一下?!?/br> 葉天澤留貝果一個人在玻璃棚里的沙發(fā)上,自己走到屋內(nèi)不知做什么去了。 貝果一個人坐在天臺上,眼神立刻鎖定住了那個廢棄的舊水箱。 她還沒有忘記自己大半夜來這里的使命,她是來拿她的小提琴的!貝果扶著茶幾勉強站起來,探頭看了看,貝多芬似乎還沒有要出來的樣子。 機會難得,就是現(xiàn)在! 貝果忍著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水箱下面,想要往上爬,可是她還是太高估自己對疼痛的忍受能力了,腳疼沒踩住,又一次摔了下來。 疼疼疼疼! 葉天澤聽到聲音從屋子里走出來,見到貝果坐在地上,把冰桶放到一邊,匆匆走過去,無奈地說:“你怎么又摔跤了?” 貝果疼得齜牙咧嘴地說不了話。 葉天澤無可奈何,這個小貝果簡直就跟一直不聽話的貓一樣。 他黑著臉檢查了一下這只不聽話的貓的傷勢,然后又把貝果一把給抱了起來。 “你想要我抱你可以直說的。不用一直摔跤,這樣太麻煩了?!?/br> 貝果被葉天澤說得害羞得要命,忙擺手道:“不是的,我……我是看你半天沒出來,想自己先回去,不好打擾你休息?!?/br> “門在那邊……怎么著,你是想直接從這里跳過去嗎?” 貝果尷尬地笑了笑,硬著頭皮道:“對……對啊……挺近的?!?/br> “我看你是想跳樓吧?!比~天澤把貝果仍在沙發(fā)上,冷笑一聲,譏諷道:“我得給你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摔著腦子了。” 貝果無言以對,只能硬生生先受了這個腦子不好的評價。 葉天澤蹲下來,給貝果脫鞋。 貝果掙扎了一下,但是他抓她的腳抓得緊,她沒能掙脫。 “再亂動打屁股了?!?/br> 貝果臉一紅,不敢亂動了。 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就說這種曖昧的話,真輕浮。 可是貝果悲哀的發(fā)現(xiàn),這么輕浮的貝多芬,她也是超級喜歡的。 葉天澤用冰塊給貝果冰敷腳踝。 “難道不應(yīng)該熱敷嗎?” “24小時以內(nèi)要冰敷,可以讓破裂的毛細(xì)血管凝固。24小時之后,受傷的地方需要化瘀才是熱敷。” “你真的是從外國回來的嗎?”貝果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你一個外國回來的人怎么知道那么多歇后語,還有這止血化瘀的一套?!?/br> “我的祖父母的生活方式很傳統(tǒng),我跟他們一起長大的,沒辦法,天天聽他們念道,不知道也知道了?!?/br> 小時候葉天澤的父母時常要帶著樂團(tuán)巡演,所以他有很多時間是跟祖父母一起生活的。那兩個老頭老太太怕他忘本,從小就跟他進(jìn)行愛國教育。 可這邊一聽到貝多芬說跟祖父母一起長大,貝果心里就說一抽,難道…… “你父母為什么不在你身邊,他們怎么了……” 葉天澤看貝果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多了,但他也不解釋,只是默默地給貝果敷腳。 這讓貝果更加確定了,葉天澤是個可憐的孤兒。 “你這是什么眼神?”葉天澤哭笑不得地問:“同情我嗎?” 他這輩子還沒被誰可憐過,這個經(jīng)驗倒是蠻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