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或許……得去問問苗青,酒酒這身子到底適不適合要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這倆人整天這么膩膩歪歪,親親我我,大家會不會覺得膩煩啊?ヾ(o???)?ヾ 第65章 六五 一夜纏綿,許酒醒來身子骨還有些疲軟, 她伸了個懶腰, 閉著眼下意識便要往旁邊鉆,鉆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抱到人, 這才揉著眼睛坐起身來,窗外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 本該在她身邊蘇輕言已經(jīng)不見人影。 “蘇迎?” “……” “蘇輕言?” “……” 喚了兩聲,沒有回應,她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去哪兒了?” 說著,便穿了衣服起身, 準備去尋蘇輕言。 剛走到房門口, 就見昨日蘇輕言寫折子的書桌上放了一張紙條,用鎮(zhèn)尺壓著。 許酒好奇折回去拿起紙條, 上面寫著:“我在研華山, 醒來后可去找鄰家張嬸,她會帶你來找我,廚房有米粥, 記得先用餐。” 蘇迎的筆跡她最是熟悉不過, 細想想, 這似乎還是蘇迎第一次給她寫東西,雖然只有短短幾個字,許酒唇角還是止不住上揚,如對待寶貝一樣將紙條小心翼翼折好, 放進她隨身攜帶的錦囊里,這才開了房門。 昨晚來的時候許酒是睡著的,醒了之后也只顧著沉迷于蘇輕言的美色,而忘了去想這是哪兒。 現(xiàn)在徹底清醒,她才開始打量起這個地方,這是一座普通的農舍,出了房間,便是堂屋,堂屋正中擺著一張梨木桌子,和四張配套的梨木凳子。 再出了堂屋,就是方小院子,院子的左邊是一排屋舍,一共三間,而右邊只有一間廚房,廚房旁邊栽種著幾株杜鵑。 剛推開廚房的門,許酒便聞見了米粥和面裹食的香味,許是因為昨晚運動過度消耗了太多體力,這香味勾得她肚子直叫。 許酒抬腳跨了進去,灶臺上有兩口鍋,米粥和面裹食都被溫在稍大一些的鍋里,而另一口稍小一些的鍋里溫著溫水。 她打了水,凈了臉和手,這才洗碗用餐。 米粥甘甜,面裹食爽口,唯一遺憾的便是蘇輕言沒在身邊。 用完餐,許酒便去鄰家找張嬸。 張嬸剛晾完衣服剛準備回屋,便透過院子的柵欄縫隙見一年輕女子朝著自家這邊走來,女子的模樣陌生得緊,又是從鄰家走來的,想來就是今早上那位蘇大人說的夫人了。 她忙放下已經(jīng)空了的簍子,迎了上去,道:“是蘇夫人吧?” 生平頭一次被人叫蘇夫人,許酒心里感覺有些微妙,似乎帶著絲絲甜意和暖意,唇角也不自覺地揚了起來,問道:“是張嬸嗎?” “是是是!”那張嬸連連點頭,還未等許酒開口,便道,“我這就帶你去找你家大人?!?/br> 許酒道:“麻煩張嬸了?!?/br> 張嬸原以為京城來的官家夫人該都是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卻不想這蘇大人的夫人卻是這般親切,當即便覺得親近了幾分,忙笑道:“不麻煩不麻煩!” 說著,便去牽了自家的牛車,兩人一路趕著劉車往村口去。 剛走到村口,許酒便見著有人在打掃村口的那塊石頭,還是頭一次見人對石頭那么愛護,牛車走得慢,許酒在路過時便好奇地看了一眼那石頭,卻見上面龍飛鳳舞寫著三個大字——新河村。 落筆剛勁有力。 字本來沒有什么特別,讓許酒詫異的是落款處的提名,雖然因年代久遠,有些地方已經(jīng)缺損,許酒還是認出了那個名字——蘇禹之。 沒想竟是蘇迎的父親留的筆。 許酒轉頭問張嬸:“這石頭上的字是誰刻上去的?” 張嬸到底是個憋不住話的,剛剛她便一直尋思著跟許酒說些什么,現(xiàn)在見到許酒對他們村口的那塊大石頭好奇,當即驕傲道:“這塊石頭上的字啊,可是前任相爺,蘇相親手鑿刻上去的!” 還未待許酒說什么,那張嬸又接著道:“說來,蘇夫人你們住的那方小院子,也是蘇相住過的?!?/br> 許酒只記得傳聞中的蘇相是出身鄉(xiāng)野,卻忘了蘇相到底是哪里人,如今在這兒看到蘇相親手雕刻的石頭,聽到有人說蘇相在這個地方住過,便好奇問:“蘇相是這新河村的人?” 張嬸搖了搖頭,道:“蘇相可不是新河村的人,不過是在這兒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住在那屋子里的,還有一個叫苗玉的姑娘。” 苗玉?蘇迎的母親? 這話倒是讓許酒詫異。 話匣子一打開,張嬸便停不下來,未等許酒問什么,便又道:“二十多年前,他們二人是一同來新河村的,那時候,那蘇大人還受了重傷,是苗玉一路背著她來的?!?/br> 一邊說,還一邊感慨:“那么小小的個兒,就背著比她高出那么多的個男人,兩人都是渾身血污,我生孩子時都沒見過那么多的血?!?/br> 感慨完又接著道:“兩人花重金買了你們現(xiàn)在住的那間小院子就在這兒住了下來,也不知為什么,蘇相受了那么重的傷也不肯請大夫,苗玉便只能親自照顧他,給他上藥換藥?!?/br> 從張嬸一路的絮絮叨叨之下,許酒倒是無意中知道了蘇迎父母之間的往事。 苗玉除了照顧受傷的蘇禹之,還要每日去研華山尋毒蟲毒蛇,蘇禹之好幾次問她尋那些做什么用的,她都不肯說,她堅持不說,他便也不問了。 待得蘇禹之的傷完全好了之后,苗玉才提出離開。 那時候,蘇禹之已經(jīng)對日日照顧她的苗玉生出好感。 蘇禹之行事向來果斷,對苗玉生出好感之后,自然不會什么都不做,在苗玉離開的前一晚,便對苗玉表明了心思,承諾待他在靈州的事情完結,回京復了皇命之后便回來用十里聘禮娶她過門。 如蘇相那般長得好看又有權有勢的人,自然極其容易讓人動心,苗玉也不例外,她早便對蘇禹之動了心,自己喜歡的人說要拿十里聘禮娶自己過門,她心中歡喜,便拿出屬于自己的那枚四葉草玉簪送給蘇禹之,讓他到時拿著這枚玉簪去苗家提親。 到得研華山的時候,張嬸剛好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