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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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庭知道他無意追究剛才的事,感激地笑一笑, 她與原先的男朋友分手, 花了大力氣追上姚煦, 當(dāng)然不想把事情搞砸。 “我好像走錯了路?!迸徼f罷轉(zhuǎn)身要走,庭庭叫住他:“裴先生?” 裴瑾停下來,笑一笑:“有什么是我可以幫你的?” 庭庭苦澀道:“我這樣的人,你很看不起吧?” “人各有志?!迸徼獪睾偷馈?/br> 他對這些女孩并無愛憎,大千世界,不可能人人都老老實(shí)實(shí)一步一個腳印,總有人會走捷徑, 比起販毒這樣害人害己的事,庭庭與姚煦你情我愿,不曾妨礙他人。何況,女人想嫁金龜婿,也有男人想娶白富美,這種私事半點(diǎn)也不稀奇,何必站在道德制高點(diǎn)上指手畫腳? 庭庭有些高興,笑起來露出一顆小虎牙:“我打小苦慣了,笑貧不笑娼,我愛錢,我承認(rèn)?!?/br> 裴瑾笑了,并不是所有貧苦人家的女孩都會走這條路,不過,這樣坦誠倒是難得,所以他說:“我也愛錢,不然何必掙錢?” “謝謝你,裴先生?!蓖ネλσ恍Γ澳敲?,我先進(jìn)去了?!闭f完,頓一頓,妙目盯牢他。 裴瑾輕輕道:“我來這里的時候就沒有人?!?/br> 庭庭放心了,腳步輕快地離開。 裴瑾回到房間時,晏嵐已經(jīng)回來了,似有心事,他也不多問,好端了甜粥上來,裴瑾盛了一碗給她。 晏嵐接過來,朝他笑了一笑。 她剛才和孔倩倩出去,其實(shí)只是上了個廁所,孔倩倩提點(diǎn)她:“這種場合,喝酒是免不了的,吃過了再來,絕對不要多吃,會讓人笑話,但不可以不吃,會讓主人家沒有臉面,還有,他走了你才能透口氣,不要自己自作主張。” 聽聽這些話,這哪里是當(dāng)女朋友,明明是來當(dāng)小丫頭的。 孔倩倩給自己補(bǔ)了補(bǔ)妝,看晏嵐不說話,就知道她還是不死心,她想與她打好關(guān)系,便多嘴再說一句:“想要自尊,就別走這條路?!?/br> 這句話說中了晏嵐的心事,她是有點(diǎn)想要再努力一下的,可是,做得再好,不過是姨太太,裴瑾早就說過不會娶妻,那么……真的有意義嗎? 即便是喜歡他,她甘心過這種日子嗎?晏嵐低頭看著青花瓷碗里的桂花糖粥,慢慢嘗了一口,應(yīng)該是很甜的,可她卻吃出一股苦味來,縈繞在口腔里,怎么都揮之不去。 庭庭倒是好本事,面上分毫不顯,笑著說:“這家會所的粥做得不地道,應(yīng)該是放豌豆的,他們放了百合和蓮子?!?/br> 裴瑾也跟著嘗了一口,怔了片刻,笑了,問那個侍立一旁的旗袍女子:“你們這里的老板,莫非是姓王?” “是?!?/br> 封逸這次是實(shí)打?qū)嵰馔饬耍骸芭嵯壬J(rèn)得這里的老板?” 裴瑾用勺子舀了舀碗里的粥,一粒粒都散發(fā)著桂花的甜香:“猜的,老板娘在嗎?” “這個不清楚。”也不是沒有人要見過老板,一個個見過來,豈不是掉了身價,旗袍女子曉得怎么應(yīng)付。 裴瑾笑了笑:“我不為難你,你去和她說,裴瑾在這里,請她來見一見故人。” “好,您稍等?!?/br> 不到五分鐘,門便被推開了,一個穿著絲綢長裙的美麗女人走了進(jìn)來,風(fēng)姿綽約:“裴瑾?” “你好啊玉子?!迸徼⑿χ聪蛩?,“一別經(jīng)年?!?/br> 王玉子看到他的臉,才知道自己不是幻聽,她訝異極了:“我還以為是我聽錯了,又或是同名同姓,沒想到能再見你,”她說著眼眶就紅了,“真沒想到還能見到你?!?/br> 晏嵐不禁仔細(xì)打量這個女人,她看起來有四十歲了,眼角已經(jīng)有了細(xì)紋,但保養(yǎng)得宜,依然是個風(fēng)情萬種的大美人,有些女人的美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消逝。 她是什么人?裴瑾的從前嗎? “故人相逢,哭什么?!迸徼噶酥改峭牍鸹ㄌ侵?,“我一吃就曉得是你了,那么多年了,還是這些花頭?!?/br> 玉子斜靠在他的椅背上,風(fēng)韻楚楚:“你還記得?!?/br> “我一直都記得的。” 封逸在一旁看了半天,笑著說:“玉子,我也算是你們這里的常客了,也不曾見過你這樣,你同裴先生是舊識?” “何止是舊識?”玉子盈盈笑,“這是我的大恩人呢,我在香港的時候,多虧他幫我?!?/br> 香港?晏嵐想起來似乎有過這么一種說法,現(xiàn)在包養(yǎng)的習(xí)慣都是從香港那邊帶進(jìn)來的,那里有不少富商都有二房三房,后來傳到了深圳,又到了內(nèi)地。 玉子仔細(xì)端詳著裴瑾的樣貌,不禁感慨:“那么多年,你和當(dāng)年看起來一模一樣,我卻是老了,裴瑾,你今年……恐怕也要到四十了吧。” “可能還要再大一點(diǎn)?!迸徼α诵?。 這倒是把其他人嚇了一跳,房間里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去看他的臉,裴瑾劍眉星目,一表人才,怎么看都是個年輕人,過三十都勉強(qiáng),四十歲往上?開玩笑嗎? 晏嵐心里更是咯噔一聲,她一直以為裴瑾不到三十歲,怎么可能? 盧意興帶的女伴年紀(jì)最小,還帶著幾分天真氣:“真的嗎?裴先生。” “騙你做什么,”裴瑾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玉子,“我初見她的時候,她才十**歲呢?!?/br> “呀,那老板娘今年……” 玉子笑罵道:“怎么可能告訴你們,太沒禮貌了,不過少說也有十幾年了?!?/br> “老板娘和裴先生是怎么認(rèn)識的?” 裴瑾笑而不語,玉子看他沒有阻攔,便說:“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想我是不是以前給裴瑾做小是不是?我要是給他做小,早就當(dāng)富家太太了,哪里要我自己出來討生活?!?/br> “玉子,我早說過了,靠男人不如靠自己,到今天不用看他臉色,多好?!?/br> 玉子搬了椅子坐到他身邊,給他端了一盞茶:“那個時候年紀(jì)小不懂事,他對我好啊?!?/br> “杜謙是塊寶玉,待你好是真的好,對你也是真心的,可好是沒有用的?!迸徼舆^茶盞,“十幾年了,你該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