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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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梁州嘴角的笑意停滯了一下,隨即就又恢復(fù)如常,看不出喜怒,“刺我呢?現(xiàn)在我不跟你計較。” 考完了再算賬。 他邊說邊將牛奶的盒蓋子給擰開,遞到她面前,“喝牛奶?!?/br> 單單臭著臉,“我不要?!?/br> 許梁州也不跟她廢話,手指夾住她的下巴,逼得她張嘴,就灌了一口牛奶進去,“有的是辦法收拾你?!?/br> 單單用指甲抓了一下他的掌,“仗著自己力氣大,就會欺負(fù)我?!?/br> 許梁州抬眼看看掛在墻上的鐘,從桌子上跳下來,雙腳輕輕松松的落地,雖然說有點變態(tài),但他還是非常喜歡看見她氣急敗壞,無可奈何到快要哭的樣子,他淡道:“我強我有理?!?/br> “再說了,我不僅力氣比你大,成績也比你好?!?/br> 單單被他堵得無話可說,兩邊的腮幫子氣得鼓起來。 “考試去吧你!” 許梁州笑的蕩漾,“你也要好好考,我可不會因為你就少做幾題數(shù)學(xué)大題?!?/br> 單單白了他一眼,“誰稀罕!” 他作勢就要離開,腳步落在門邊又飛快的轉(zhuǎn)了回來,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捧住她的臉,狠狠的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钡囊宦暋?/br> 考試是要提前半個小時進場的,考生都陸陸續(xù)續(xù)的進了教室,其中有一個顯然是認(rèn)得許梁州的,意味深長的“哦喲”了聲。 許梁州將她的臉往自己胸膛里一按,心情大好,“我初戀,跟你一個考場,照顧著點啊。” 男生爽快的接話,“得嘞!” 許梁州這才不緊不慢的往自己的考場走去,他不慌的,高考的難度對他算不上什么,從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頂級的教學(xué)資源,加上腦子天生聰明,他的能力早就超越了一般的高中生,同理,宋城也是這樣。 不出意外,宋城的父親今年也會調(diào)回去了。 第一場考的是語文,算是單單的強項,所以她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做起題目來也沒有慌。 不過卷子偏難,尤其后面有幾道極為靈活的問答題,她寫的不是很順。 兩個半小時的時間一到,監(jiān)考老師就收了卷子,單單坐在座位上,忍不住無聲的掉了兩滴眼淚,然后開始收拾東西。 或許是情緒憋的太狠,邊哭還邊打起嗝來,可憐巴巴的。 中午單媽中午什么都沒有問,不想再給她心理壓力。 還好下午的理綜她考試的時候很順利,勤能補拙,好多類似的題型她曾經(jīng)做過好幾遍。 就這樣,高考的其中兩場都過去了。 單單吃了晚飯就跑回了房間,沒看書也沒做題,只開著窗戶發(fā)呆,玻璃窗外的天空中閃耀著一大片的星星,一閃閃的。 其實她很遺憾,對于自己的弱小。 父母和許梁州那個時候都把她保護的太好,人情世故方面她不懂,對一個人的喜惡全然都表現(xiàn)在臉上,沒有遮掩。 至于在社會上生存的能力,有的,不過是最普通的那種。 大學(xué)畢業(yè)的第一年,她當(dāng)過幾個月的初中老師,后來因為許梁州的原因就辭了。 單單沒有偉大的追求,這輩子只是想活出自己的人生。 一種有自己獨立生活、人格的生活。 不依附誰,也不不討好誰。 晚八點,單單洗好澡從浴室里出來。 窗戶邊傳來“咚咚”的響聲,她警惕的往窗邊走過去,映出來的人臉把她嚇了一大跳。 許梁州扒著邊沿,拉開窗戶從外面跳了進來。 單單怕讓她媽給發(fā)現(xiàn)了,壓低了聲音,“你瘋了啊!” 這是在嚇誰呢??? 許梁州眸光深深,直愣的盯著她看。 單單穿的是睡衣,和她在學(xué)校里的穿衣風(fēng)格不一樣,鎖骨處和大腿都露了出來,最主要的是,她沒有穿內(nèi)衣! 她反應(yīng)過來之后,用手擋在自己的胸前,又抓過枕頭朝他臉上砸過去,“你不許看!” 許梁州愣了一秒,轉(zhuǎn)過身,“不看不看我不看?!?/br> 好死不死的又說:“我負(fù)責(zé)?!?/br> 單單飛快的套了件衣服,怒聲道:“你爬我家窗戶干什么啊?!” 許梁州回頭,摸著下巴,眉間的笑意加深了不少,“來算賬了。” 她還沒回話,門從外邊被敲響,“單單,睡了沒有?mama進來了?!?/br> 第二十三章 親一親 單單陡然一驚, 慌張的對門外的單媽高聲道:“mama,你等一下,我在換衣服?!?/br> 她四下張望著, 粉色的衣柜直直闖進她的視線當(dāng)中, 單單推聳著他的堅硬的胸膛,“你快躲起來!” 許梁州背靠著衣柜, 腳始終不肯伸進去,高大的身軀也擋在衣柜門前不讓她拉開, 看著她急的跳腳。 她狠擰了一把他的胳膊, 抬頭瞪著他, 兇巴巴道:“趕緊進去!” 許梁州不懷好意,享受著她靠近自己時的樣子,他挑了挑眉, “親我一口呀?!?/br> “你有完沒完!”單單真是服了他,這種時候還有心思占她便宜! 許梁州這廝站著紋絲不動,雙手環(huán)抱著,“那剛好, 我就可以和你mama好好認(rèn)識一下。” 單單被他氣得紅了眼,卻又無可奈何,他看起來高高瘦瘦的, 但死活推不動,還挺重的。 門外又是一陣敲門聲,想來是單媽等急了。 單單咬牙跺腳,干巴巴的開口, “你頭低一點。” 許梁州勾唇,“我不要,次次都是我主動?!?/br> 單單踮起腳尖往他臉上湊,兩人將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她還是很吃力,脖子都仰的酸了,奈何她主動往上湊的時候,他還故意的抬高了身子不讓她得逞。 單單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碰到他的臉是,又氣又急,帶著委屈的嘟囔,已經(jīng)是破罐破摔了,“你就讓我媽打死我好了?!?/br> 許梁州悶聲的笑,燈光之下她水嫩的小臉異樣柔和,他彎下腰,在她唇上蜻蜓點水般印了一下,隨后就移開了。 單單趁機拉開他身后的衣柜,一把將人推了進去,然后又飛快的將衣柜合上。 剛做完這些個動作,房門就被單媽從外面推開。 “怎么換這么長時間?我差點都以為你出什么事了?!?/br> 單單掩飾著臉上的不自然,轉(zhuǎn)移話題道:“媽,有事嗎?” 單媽坐在她的床邊,正對著衣柜,“能有什么事?就是怕你失眠,進來陪你說說話,mama當(dāng)年帶高三的時候,好多個學(xué)生考試之前都來mama這里談心?!?/br> 單單松了一口氣,“媽,我心態(tài)好著呢,今年考不好大不了就再來一年?!?/br> 單媽頗為欣慰,“那就好,對了,考試完了之后也不許和對面那個男孩子玩,離他遠(yuǎn)點?!?/br> 單單下意識的看了眼緊閉的衣柜,急忙解釋,“媽,你不用多說。” “我還是不是怕你被他帶壞?總之,不許靠近他?!?/br> 單單真是怕了這樣的耳提面命,忙不迭點頭,“恩恩恩?!?/br> 許梁州在衣柜里本來就待得不舒坦,輒小的空間逼得他不得不縮起來,里面黑漆漆的,只聞得見一股獨屬少女的馨香。 單媽一走,單單就把衣柜給打開了,她眉頭皺的死死的,“你趕緊回去吧?!?/br> 許梁州雙手撐著,好半天沒起來,他攤手,無辜又可憐道:“腿麻了?!?/br> 單單想了想,嫌棄的將手給遞在半空中,他順勢握住她的手,借著她那么一點點的力氣從衣柜里鉆了出來。 許梁州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他刻意的施了力道,兩個人往身后的床一倒。 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耳邊,覆在上方,曖昧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面龐上,如輕羽一般的撓著。 單單及肩的黑發(fā)散落開來,如綢如緞,瓷白的面容上映襯著一雙漆黑明亮的瞳孔,她的眸中盛滿了訝異還有局促。 “你起來?!彼齽e開臉,耳朵微紅。 許梁州的嗓音低沉沙啞了不少,眸色暗了暗,她的衣服被弄開來,肩上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低領(lǐng)口的睡衣遮不住她微隆的胸口,那一團綿白不由自主的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老實說,許梁州不想這么流氓的,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本來打算說的“你把衣服穿好”到了嘴邊就硬是變成了,“讓我看一看?!?/br> 單單怎么會不清楚他說的什么意思,惱羞成怒伸出爪子就要往他的臉上抓,他輕而易舉的就攔住了她作祟的手。 瞳孔的顏色漸漸加深,就連呼吸都加重了。 許梁州較好的自制力在她身上就全然都不作數(shù)了,說話時也都不過腦子了,“我想摸一摸?!?/br> 看見單單驚而又怒的表情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他“呸呸”兩聲,“你就當(dāng)什么都沒聽見成不成?” “不成!”單單蹬腿踹他,“你先起來,我難受?!?/br> 兩個人靠的這么近,她覺著自己呼吸都加快了不少,他精致俊美的五官展現(xiàn)在她眼前,那雙仿佛能吸人魂魄的深眸直直的凝著她看。 許梁州嘟喃了一句,“我比你更難受。” 單單開始不耐煩,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實在是太.....親密了,“你難受什么呀!” “如果你是男生你就會懂了?!?/br> “別動?!彼龅牡秃攘寺?,然后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單單立馬裹好了衣服,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指了指窗戶,“你回家去?!?/br> 許梁州雙手插兜,立在床邊,含著淡笑,半帶玩笑道:“賬還沒算呢?回什么家?!?/br> 單單臉色一白,對他的恐懼感好像是與生俱來,她從床上跳下來,拿起床頭的臺燈,在空中揚了揚,嚇唬他,“你別太過分了。” 許梁州兩三下大步向前,拍拍她的頭,“嘁,不嚇你了,我是來給你畫題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