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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人不識君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第三十四章

    “莊親王讓我初八去赴宴?”

    她看著言書月遞來的那封請柬, 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你確定這是莊親王府的人送來的?”

    “千真萬確,另外一封是爹爹的?!闭f著她把剩下一張請柬給她, “不過爹爹外出辦事了, 恐怕趕不上?!?/br>
    書辭又把請柬上的字來回瞧了幾遍,的確是自己的名字沒錯,“他……沒說請你, 或是請娘一同前去?”

    言書月?lián)u了搖頭, “有什么不妥么?”

    “沒什么……”她一面翻看,一面往回走, 喃喃自語,“就是感覺來得有點蹊蹺?!?/br>
    肅親王掌權,肖云和得勢,與這二位相比, 莊親王更顯得像是個不問世事的閑云野鶴,這位年輕的王爺性情溫厚,平時酷愛侍弄花草, 是位名副其實的護花使者。

    莊王府里大小花園有五六個,花圃數(shù)十, 種著山蘭、素馨、芍藥、剪秋紗等等, 各色花木數(shù)不勝數(shù),使得府內(nèi)一年四季都有花可看, 并且難得的是,所有花都出自莊親王之手, 可見他平日里有多閑了。

    這次的賞花宴是專為后園的曇花而設的,曇花又名月下美人,只在夜間開放,且轉(zhuǎn)瞬即逝,正因為這份短暫,才讓花開的時段顯得彌足珍貴。眼下正值花期,王府里的曇花又是全京城養(yǎng)得最好的,故而莊親王才有此雅興,宴請賓客。

    由于是晚宴,書辭到時天已是傍晚,晚霞紅艷艷地掛在空中,染著一抹化不開的酡色。

    她跟著接引的管事一路往里走,王府之大,之前去肅王府送衣袍的時候已經(jīng)感受過一次了,左右是東西二府,前有殿,后有堂,亭臺樓閣,假山游廊,要是沒人帶領還真找不著北。

    受邀前來的多是朝中聽過名字的大臣或是家眷,偶爾碰上,還會停下來寒暄兩句。

    這突然而來的邀請,非但沒有使書辭覺得受寵若驚,反而感到十分古怪。若是爹爹去不了,讓她代為出席,那倒也合情合理,關鍵是對方給了兩份請柬,也就意味著,這次是特地邀請她的?

    正過了垂花門,旁邊的門洞里恰好也進來一個人,四目相對,彼此都有些意外。

    “王爺。”畢竟是自己的東家,書辭趕緊規(guī)規(guī)矩矩的見禮。

    沈懌狐疑地打量著她:“你為何會在此?”

    “我……”她也不知如何解釋,半晌只訕笑,“是莊親王太抬舉我了。”

    聞言,他絲毫不見對此有多滿意,眉頭皺了起來,眼底竟浮起幾分憂色。

    “言則呢?”

    “爹爹不是讓您安排著下江南去了嗎,他沒辦法來?!?/br>
    沈懌的眉峰越皺越緊,深深看了她一眼,“凡事留點心,別跟我惹事?!?/br>
    知道他們這些做王爺?shù)?,面子包袱都重得很,書辭應了聲,悄悄吐吐舌頭,跟在沈懌后面。

    廳里燈火通明,隱隱有人聲,她很少有機會來這種場合,抬眼看見一群錦衣華服高官與他們珠光寶氣的家眷們,雖然能叫得出名字,但是畢竟沒有什么往來,有往來的也就只剩安青挽一個了。

    總不能老跟在王爺后面轉(zhuǎn)悠,那樣不成體統(tǒng),書辭只得帶著紫玉撿了個僻靜的地方落座。

    莊親王這個正主還沒到場,賓客們已開始低聲閑聊互相吹捧起來,她端著茶盞百無聊賴地喝了幾口,余光不經(jīng)意發(fā)現(xiàn),旁邊坐著的這人在悄悄打量著自己。

    書辭轉(zhuǎn)過眼來,與他打了個照面。

    對方倒是笑得很坦然,“敢問姑娘……可是姓言?”

    一張眉清目秀的臉,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然而不認識。

    “公子您是……”

    他含笑說:“我姓傅?!?/br>
    書辭很敏銳地反應過來:“莫非鎮(zhèn)國將軍就是您的……”

    對方微微一笑:“那是家父?!?/br>
    如此一來就有些尷尬了,書辭不好意思地垂了垂頭,“原來是您啊,這個……”

    前一陣子離家出走的事也不知道娘是怎么給那邊解釋的,但是終歸是她放了人家鴿子,眼下毫無防備在這兒遇上了,實在是窘迫得很。

    “上次的酒宴,真是對不住?!?/br>
    他倒很溫和地說不要緊,“終身大事是該好好考慮考慮,我能理解?!?/br>
    書辭忙開口解釋:“您別誤會,我當日是由于臨時有事,絕對不是瞧不起您的意思。公子您的事跡,我在坊間早就有所耳聞,實在是佩服得很?!?/br>
    “能得姑娘高看,乃傅銘之幸?!彼χh首:“其實你我同輩,不必用這樣的敬稱,我怪不自在的……”

    眼見對方實在是非常和氣,她也跟著笑了笑,依言喚了聲傅公子。

    “你頭一次出席這種酒宴?”

    書辭訕訕應了:“你也是?”

    “比你好一點,不過我也不大喜歡?!?/br>
    ……

    兩人交頭接耳,絮絮叨叨。

    這一幕沈懌一個不漏的看在眼里,忍不住皺起眉來。

    才叮囑她不要惹事,結果全當耳旁風,過后便忘,這么快就和傅家的大公子談笑風生也真有她的!

    “四哥?”

    穿堂里走出來的年輕人笑容儒雅,謙和有禮,這么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人,卻有個與之毫不相稱的名字——沈冽。

    沈懌迎上他的視線,唇角牽出一個敷衍的弧度:“六弟?!笨匆娔桥劢巧险吹男┰S泥土,想都不用想,他肯定是從花圃那邊過來的。

    沈冽瞧出他的眼神,也有些不自在:“讓四哥見笑了,弟弟怕晚上掃了大家的興致,所以又去看了看那些花?!?/br>
    “六弟有心了?!?/br>
    “難得四哥肯賞臉?!边@個小他五歲的親王笑得一團和氣,“做弟弟的,當然想盡善盡美。”他們倆并肩而行,沈冽緩緩道:“弟弟不及四哥這般驍勇善戰(zhàn),拿得起長槍上戰(zhàn)場殺敵,說來真慚愧,每日也只能干點不務正業(yè)的事罷了。這次發(fā)請?zhí)矒乃母缭诒坷锏氖绿?,忙不過來,沒想到四哥這樣給我面子,實在是令弟弟歡喜不盡?!?/br>
    他在兵部和大都督府都有掛職,橫豎是朝廷里不打仗的時候借他的名頭充充門面罷了,“六弟別這么說,大家親兄弟一場,我豈有不來的道理。”

    幾番客套之后,管事上前來說酒菜已經(jīng)備好,于是便可以開席了,沈冽引著眾人前往花廳。

    女眷和男賓不一同用飯,臨到門前,書辭和傅家大公子作別,看著他走遠,禁不住心生感慨。如果當日沒鬧那一出發(fā)燒,指不定這門姻緣真能成,只可惜緣分和命運有時候就是如此讓人唏噓。

    一轉(zhuǎn)眼,冷不丁發(fā)現(xiàn)肅王爺從正廳里出來,面沉如水。

    她趕緊喚了聲王爺。

    沈懌眼瞼微垂,“方才,看你和傅銘聊得很投緣么?”

    書辭此刻愈發(fā)坐實了這回受邀,全是因他為了上次的承諾,有心撮合自己與傅家公子,當下答道:“將軍之子果然是名不虛傳,傅公子文武雙全,品行又好,的確是不可多得人才?!?/br>
    聽完,他的臉色相當陰沉,“你真這么想?”

    “是的,我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她說得非常真誠。

    然而這般的肺腑之言并沒讓沈懌的表情有所好轉(zhuǎn),反倒更加陰冷,“那本王可要恭喜你了,攀上高枝?!?/br>
    “沒有的事?!睍o訕笑道,“人家不一定瞧得起我,說來實在是愧對王爺你這一番好意?!?/br>
    “……我的一番好意?”

    她點頭:“不是您特地安排我和傅大公子見面的么?想不到上次的事,您還記在心上。”

    聽完,沈懌的眉頭擰起一個難以言喻的結,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著平靜一點,“這么說,這門婚事算是好事多磨了?恭喜呀,未來的將軍夫人,本王是不是過不了多久就能喝上你的喜酒了?”

    “王爺您說笑了。”書辭垂頭赧然地扯了扯耳邊的青絲,“不過可惜,鎮(zhèn)國將軍已經(jīng)又給傅公子談了一門親,我想我應該是沒那個福分?!?/br>
    她故作失落,失落半晌卻沒聽到沈懌回話,悄悄抬起眼皮時,只見他抿著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王爺,您不會怪我吧?”

    沈懌瞥了眼她,很想伸出手在她腦門兒上彈一下,最后還是忍住了只在袖下握了握,背在身后。

    “走了,那么多話。”

    他看上去心情突然大好,書辭一時間也捉摸不清這一瞬臉黑一瞬臉白是個什么意思,隨即又在內(nèi)心暗暗贊同:難怪世人都說肅親王喜怒無常,果然如此。

    酒宴并非重頭戲,看花才是最后的主菜,然而曇花至少戌時才會開放,晚飯之后有戲曲消遣,莊親王一早貼心的命人在聽雨軒搭起了戲臺子,只見甩著水袖的戲子拖著一口細長的腔小碎步而來,不多時就開始敲鑼打鼓。

    書辭不幸和安青挽鄰座,后者不大樂意地瞪她一眼:“怎么你也來了。”

    她挑著眉笑:“這不是為了陪你么,你都能來我當然也能來了?!?/br>
    發(fā)覺她現(xiàn)在有了靠山是越來越得意了,安青挽不欲搭理,然而一雙眼睛也并沒有要看戲的意思,只是四下里張望。

    書辭本就無聊,見狀問:“你在找誰?”

    “不關你事。”

    她支著下巴:“是找你的那位大表哥吧?”

    安青挽聞之訝然:“你怎么會知道?”下意識以為自己的心事被她看穿,一時緊張,不料書辭只說:“我胡亂猜的,沒想到你就承認了。”

    “這么說是真的?你難道喜歡他?”

    她聞言一急,“你別胡說八道,我只是傾慕表哥而已。”

    書辭哦了聲,“倒也是,肖大人在外面本就是有紅顏知己的?!?/br>
    安青挽瞬間回過頭,“紅顏知己?你確定嗎?她是誰?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多大年紀了?”

    一連串的問題聽完,書辭頷了頷首:“這么緊張他,你果然是真的喜歡呀。”

    意識到自己被套了話,安青挽氣哼哼地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過臉,“我不想跟你說話了?!?/br>
    言罷真就起身去另換了個座位。

    書辭不禁好笑,正準備撿個果子吃,旁邊走來一個小丫頭,欠了欠身:“言姑娘,我們王爺有請?!?/br>
    她奇道:“王爺請我去?不知所為何事?”

    “這個,姑娘去了便知?!?/br>
    莊親王親自派人來請,自然沒有不去的道理。

    書辭于是帶了紫玉跟著那丫頭走出聽雨軒,正要上抄手游廊,小姑娘忽然回頭看了紫玉一眼:“對不住,這位jiejie不能同去?!?/br>
    紫玉不解:“王爺和我家小姐單獨相處嗎?”她想說這樣可能不大好。

    小丫鬟卻不以為意:“不是還有我呢么?”

    這下算是啞口無言了,你可是你家王爺?shù)娜?,到時候不一樣得跟著殺人放火么,但細想又找不出理由來反駁。

    紫玉和書辭相顧無言,誰讓是在人家地盤上呢,最后也只能無奈地妥協(xié)。

    下了游廊,走不多遠,前方青石板路的盡頭便是一面湖,湖心有個小亭,曲折的石橋一路延伸到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