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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啟奏皇上皇后要出軌在線閱讀 - 第112節(jié)

第112節(jié)

    聽到皇后娘娘的問話,綠珠真不知該怎么回答才好;她真的是越來越不明白皇上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難道這世上真有人會一夜之間轉(zhuǎn)了性子,突然喜歡上自己從未喜歡過的人嗎?

    不過,皇后娘娘也讓她看不透,明明丈夫都快被天禧殿里的狐媚子勾搭跑了,她竟然還能穩(wěn)得???聽著這幾天天禧殿的那位可是天天煲湯往勤政殿送;現(xiàn)在整個后宮上下,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背后偷偷傳皇后失寵貴妃寵冠六宮這樣的話了。

    “娘娘,您說皇上是不是生病了?”

    徐昭詫異,回眸看向古靈精怪的歪著腦袋說出這番大逆不道之言的小丫頭:“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奴婢只是覺得皇上最近好生奇怪,按照您和皇上的感情,他沒道理說不來咱棲鳳宮就不來了;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不來,他也不會任由看著后宮里的奴才們在背后這樣編排咱們棲鳳宮吧,這不是在變相欺負您嘛?!闭f話間,小丫頭就抽步上前,用懇求的眼神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娘娘,天禧殿的那個狐媚子天天送湯給皇上補身子,這簡直就是在紅果果的喧賓奪主,您就不要再忍氣吞聲了,咱們也去天禧殿找皇上吧!”說完,小丫頭還賣乖般的眨了眨眼睛,就差擺出一副純良無害的表情天真憨態(tài)的看著她了。

    徐昭看這個綠珠長嘆一聲氣,真不愧是她爹選進來扎在楚燁宮里的暗樁子,瞧這毫不認輸、沖鋒陷陣的勁頭,還真是宮斗的一個好苗子。

    徐昭愛憐的摸了摸綠珠額頭前厚厚的發(fā)簾,語重心長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宮在忍氣吞聲了?”

    綠珠炸毛似的向后跳了一步,鬼吼鬼叫道:“還用的著奴婢的眼睛來仔細看嗎?娘娘您現(xiàn)在這模樣分明就是一副失寵失憶黃花消瘦的慘樣好不好?!?/br>
    徐昭頭頂一頭黑線,這小蹄子,說話也太直接了點。

    綠珠繼續(xù)道:“瞧瞧您這臉色,看看您瘦的能一手掐住的蜂腰,還有這微微緊皺的眉心,娘娘您可知道您今天都嘆了三十四聲氣了,難道這還不是有苦往心里掩的模樣?”

    說著,綠珠就嚶嚶嚶的哭了起來,手中的小手絹一下一下的抽出來沾著淚水的小圓臉,眨巴著滿是盈淚的眼睛哭的抽抽搭搭,順帶還不忘問候周蘭家的十八輩祖宗:“娘娘您還說天禧殿的那位不是狐媚子?我呸!要奴婢看,這世上最不要臉的就是那只妖精了,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勾住皇上的魂兒,攪擾的皇上連咱們的棲鳳宮都不來了;奴婢真恨不能變成一把尖刀扎進狐貍精的胸口里,挽出她的心仔細瞧瞧,那顆心究竟是紅的還是sao的。”

    嘖嘖嘖!瞧瞧,這孩子都暴力起來了,看來周蘭在她心目中的位置絕非自己能夠想象的。

    徐昭嘖嘖稱奇的看著一邊能哭的梨花帶雨一邊還能咒罵周蘭的綠珠,委實為她的這項技能拍手稱贊;但想到她近日來神經(jīng)不太好一直都吃素,還是不忍心讓這孩子太血腥。

    于是,開口勸著:“綠珠啊,你要記住,這世上不是所有男人被女人那么輕輕一勾就乖乖地咬鉤的;事態(tài)反常必為妖,很多事情越是奇怪,我們越是要冷靜的當個看客,等把一切事情都摸清楚了,再發(fā)威也不遲?!?/br>
    綠珠雖然恨極了周蘭,但關鍵時刻還是挺長腦子;她仔細將皇后娘娘的話在心里揣摩個三四遍后就明白娘娘這話里至少藏了兩層意思;第一層,皇上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不會咬鉤的男人;第二層,她不是不怒不惱,而是現(xiàn)在還不是發(fā)作的時候。

    想明白這兩層意思后,綠珠更加敬佩起娘娘來;難怪老爺將整個家族的命運都交托到娘娘的手中,光是這份膽量和智慧,都夠她們這樣的小嘍啰學上一輩子了。

    “奴婢知道了?!本G珠立刻笑得眉開眼笑,那模樣就跟已經(jīng)看見周蘭好運到頭,將要倒血霉的樣子似的。

    看綠珠笑的毫無心機,徐昭自然也是心生歡喜,正準備伸出手再摸一摸這丫頭厚厚的發(fā)簾時,一粒小小的石子敲擊地面的聲音還是讓她敏銳地察覺到;看吧,是誰說她成天只知道唉聲嘆氣宛如昨日黃花的?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她的戰(zhàn)鼓早就敲響了。

    找了個借口支開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綠珠,徐昭獨身一人回到了內(nèi)殿。

    桃花木雕琢的紅木圓桌前,段清一身風塵仆仆的端坐在圓凳上,手邊,整齊的擺放著三個茶杯,很明顯茶杯中剛才還斟滿了茶水,可現(xiàn)在里面卻是除了剩下的茶漬什么都沒有。

    徐昭一邊整理著腰邊垂掛的吉祥如意結(jié)環(huán),一邊好笑的沖著段清說道:“瞧瞧你這一身行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大宛堂堂鎮(zhèn)北小王爺去當土匪了呢;喝口水跟拼命似的,一口氣連飲三杯,你也不怕?lián)沃!?/br>
    段清沒有徐昭那么的心態(tài),微微蒙著灰的臉上帶帶著一路趕來的塵埃,可是他卻連擦拭的時間都沒有,飛快走到徐昭面前,抓住她的手就直截了當?shù)溃骸敖裉焱砩衔襾斫幽?,跟我走?!?/br>
    徐昭睜大眼,看著段清又變成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冰臉模樣,本是重見好友的好心情漸漸隱去,臉色也跟著嚴肅起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段清一臉為難,可態(tài)度依舊堅決:“你什么都不要問,立刻跟我走就是了;我們回大宛,今晚就出發(fā)。”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要我跟你走最起碼也要告訴我個理由不是嗎?可你卻又要我什么都不許問?”說到這里,徐昭被氣笑了:“段清,你要知道,我雖然是大宛的公主,可我同樣也是大梁的皇后,在這里我有丈夫,有親人,我知道如果不是發(fā)生了讓你都震驚的事你是不會說出這番話的,可你總也要告訴我究竟出了什么事對不對?也許,我能解決這件事呢?”

    “不!你解決不了,這個時候只有回到大宛,只有你的皇兄能夠保護你,徐昭!”段清緊緊地抓住徐昭的肩膀狠狠地晃了晃,那急切的樣子像是要將她晃醒,眼神中充實的恐懼和擔心,要徐昭的心口一陣陣的發(fā)涼。

    徐昭被段清搖晃的一陣頭暈,甚至連好不容易壓著的惡心感也差點涌上來;她用力按著翻騰的胸口,眼神審視的看著段清;逼迫自己冷靜下來,這個時候段清已經(jīng)不夠冷靜了,她必須要冷靜,只有這樣她才能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段清說,這個時候只有上官無痕能夠保護她,那就證明了她可能要遭遇的對手十分強大;而面對這樣強大的對手其實楚燁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可他卻舍近求遠,連楚燁提都沒提,也說明了一個真相,那就是他不信任楚燁,甚至他還懷疑楚燁。

    難道這件事和楚燁……?

    徐昭的后背生出密密麻麻的一層冷汗,額頭上滲出來的喊住凝結(jié)成豆大的結(jié)晶緩緩地順著她的鬢發(fā)慢慢滾落。

    徐昭一把抓住段清的衣領,用近乎扭曲的聲音,低低的湊到他耳邊,問:“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和楚燁有關?”

    段清身體一僵,難以置信的看著如此敏銳地徐昭。

    而就是他這一僵,卻是讓徐昭的心都狠狠地揪起來;惡心感再次滾滾而來,幾乎快要逼的她張口就吐,但更讓她痛苦的是他眼底晃動的真相。

    徐昭在段清的瞳孔中看到了臉色蒼白的自己,這樣的她,哪里還有一點皇后的尊貴華麗,倒像是一個被拉入冷宮的婦人,近乎失魂落魄。

    “你說!”徐昭狠狠地搖了一下段清,低沉的聲音陡然拔高,嘶聲力竭的在他耳邊炸響。

    段清嘴唇顫抖,犀利的眼神依舊清亮澄澈,明明白白的將眼前這個故作堅強的女人的脆弱照的清清楚楚:“我懷疑,是楚燁殺死了上官無策!”

    ☆、030:皇后給皇上戴綠帽子啦

    徐昭只覺得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白光,緊跟著自己就像是失去了五感一樣整個人都飄了起來;等不知過了過久之后,她才慢慢聽到段清壓抑著急的呼喊聲,沉重的眼皮緩緩睜開,正看見他抱著自己跌坐在地上,而自己整個人都被他緊張的圈在懷里,幾乎半天都使不出來力氣。

    “徐昭?徐昭你別嚇我,你聽到我說話了嗎?聽見了嗎?”

    徐昭咧了咧嘴想笑出聲,因為她竟然從這個悍鐵般剛毅的男子口中聽到了一絲哭腔;天哪,這一幕真應該讓他手底下的兵看一看,好讓他們知道被他們信奉為戰(zhàn)神的鎮(zhèn)北王居然也會有害怕,會有如此恐懼脆弱的時候。

    徐昭伸出手,輕輕地碰了一下段清的側(cè)臉,對著這個憨直的男人輕輕的笑:“你是不是欺負我了?我們怎么坐在地上?”

    看著徐昭眼里細碎的笑光,段清整個人都愣住;她這個模樣不似作假,可為什么她會在突然暈厥醒來后對自己說出這番話?好似從來沒經(jīng)歷過剛才的震驚一樣,好像真的不知道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段清眉心的褶皺越皺越深,最后幾乎都快將他的眉頭都要陷下去。

    徐昭咬著嘴唇依舊輕輕地笑,將手指放在他的眉心,笑說道:“說你是個冰塊臉的小老頭還真一點也不錯,瞧瞧你這苦大仇深的模樣,好似真的要苦死自己似的?!?/br>
    段清過了許久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訥訥的張了張嘴,硬是從喉管中擠出來一句話:“徐昭,你不記得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徐昭一頭霧水:“什么?你說什么?”說話間,徐昭才覺得自己的力量漸漸恢復了點,扶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慢慢坐起來,仔細的又打量了一番殿內(nèi)的四周,才道:“沒錯呀,我是聽到咱倆的暗號后才支開綠珠進來找你的,也許是我這兩天真的精神有些不濟,竟然在你面前頭暈昏倒了?!?/br>
    “你只是認為自己是因為頭暈才昏倒的嗎?”段清整個人都呆住了,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實的發(fā)生的。

    剛才明明在他告知她真相后她突然臉色大變,整個人都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柱一樣顫抖不止,跟著就身體一軟昏倒在他懷里;雖然她昏迷的時間很短,可想到剛才她人事不知臉色蒼白的模樣段清就心驚膽戰(zhàn);尤其是她昏倒后口中呢喃的那幾個字,更讓他心生奇怪。

    “徐昭,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被段清緊張的樣子看的一愣一愣的徐昭也不敢再像剛才那樣取笑他,而是閉了閉眼,半晌后才皺著眉去摸自己的頭:“頭有點疼,很像是被人從后面敲了一悶棍一樣;腦袋里亂七八糟的,很像小的時候在看的手藝人表演的皮影戲,各種各樣的畫面漫天飛雪一樣的飄來飄去,很多,很亂,讓我很不舒服?!?/br>
    說著,徐昭就輕輕伸手壓著心口,惡心之感再次涌了上來。

    看徐昭真的不適,段清也顧不上男女大防和身份之別,躬身抄起徐昭的雙膝就將她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又撈來被子蓋在她的小腹上,皺著眉臉色嚴肅的搭著脈。

    看段清這幅愁到心里的表情,徐昭好笑的問道:“我的平安脈向來都是由太醫(yī)親自來號,什么時候你這個大將軍不上陣殺敵喜歡給人號脈來了?”

    段清這個時候可沒心情跟她打趣兒,抬起頭就賞了她一個白眼:“閉嘴?!?/br>
    徐昭無辜的嘟了嘟嘴,看他現(xiàn)在這副表情好似自己得了不治之癥一樣,也不好再嘴上打趣兒他,也就干脆任由他一個殺人如麻的家伙亂充杏林高手。

    段清因為練武的關系為了方便自己,所以小的時候有跟過府中的大夫?qū)W了一段時間的醫(yī)術,雖說算不上什么高手,但診斷個普通的頭疼腦熱還是不在話下的;聽徐昭說她頭疼,他以為她是得了頭風,或者是有其他的頭疾之癥;可是他搭了好久的脈都查不出個所以然,到最后竟然自己把自己給繞暈了。

    不過也是,連朱澤這樣的神醫(yī)高手都不能對徐昭這暈厥忘憶的毛病斷然確診,他一個半道跳出來的半瓶子墨水的大夫能查出來個什么;不過,好在他素來心細,很快就抓住徐昭言辭中的一句話。

    段清理了理已經(jīng)亂了的思緒,道:“你說你的頭疼之癥很像是被人從后面敲了一悶棍子?”

    徐昭肯定的點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雖說腦袋上沒有一點傷勢,甚至連紅腫都不曾出現(xiàn);可是她就是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人狠狠地敲擊過一樣,那種鈍鈍的疼她真的不愿意再承受第二次。

    第二次?不對呀!

    這次,輪到徐昭怔愣混亂了。

    都說人的感覺是最騙不了人的,同時也是最記憶深刻無法輕易忘懷的;她怎么覺得這種鈍痛感已經(jīng)不像是第一次體會,好像在以前她已不止一次的感受過這種疼痛了;可是,她是什么時候感受過的?

    徐昭的瞳孔還是在收縮可擴張中不斷變換,最后就像整個人都無力支撐一樣,突然臉色蠟白的抱著頭,一腦袋扎進錦被中銳痛的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尖叫。

    段清被徐昭尖叫的聲音再次嚇住,一雙大手顫抖的扶著她的肩膀,聲音急切地呼喊:“徐昭?徐昭你怎么了?快告訴我你怎么了?”

    滿身的冷汗幾乎是在瞬間從毛孔中冒出來,那種幾乎被扯碎般的苦痛讓徐昭整個人都如抽搐了般微微顫抖,本是細白的手指因為痛苦而狠狠抓著被面,因為用力過大手背上都開始充血,手指更是詭異的泛著森白。

    當場,段清再顧不得男女大防,跳上床就緊緊地從后面抱住徐昭,硬是用自己的力量將她抱了起來固定在自己的懷中;抬起頭的徐昭早已沒了往日的麗色,而是臉色蒼白扭曲,睜的很大的一雙眼睛里滿滿的都是痛苦,發(fā)青的嘴唇像是要說什么一張一合,可湊耳上前去聽卻是什么也聽不清楚。

    “徐昭!徐昭你冷靜一點!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徐昭——!”

    “啊——你是誰?”就在徐昭被段清緊緊地抱在懷里控制著她抽搐扭曲的嬌軀時,一聲驚恐的少女尖叫聲從殿門口傳來,跟著又聽見那女子尖聲喊叫著:“快來人,有刺客!”

    “等等……且慢!”

    段清著急的呼聲制止,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隨著少女的一聲‘有刺客’的尖叫聲從內(nèi)殿中傳出,不出片刻功夫守衛(wèi)在棲鳳宮外的御林軍們就紛紛舉著兵器沖了進來。

    御林軍們也算是見識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可當他們看見皇后娘娘倒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且他們出現(xiàn)的地方竟然是娘娘寢宮的鳳床上時,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是什么情況?——

    皇后竟然跟一個外男在床上——?

    看他們二人緊密貼合的動作?——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整座大殿在瞬間噤若寒蟬,御林軍甚至都忘記提著兵器沖上去抓人;殿外正值春意盎然,而內(nèi)殿中,卻已是冰雪寒風,暴雨將至!

    段清依舊緊緊地抱著懷里的徐昭,感覺到她不像剛才抽搐的那么厲害后總算是稍稍松了口氣,但是,看著眼前此景他便知曉,就算徐昭現(xiàn)在大好了,恐怕也高興不起來。

    看看眾人齊齊投射過來的詭異眼神,就差在臉上寫下五個字——皇后偷人了!*

    楚燁在去往天禧殿的路上聽說了棲鳳宮的事,當他親耳從翎羽衛(wèi)的口中得知棲鳳宮內(nèi)殿發(fā)生的一幕時,福全公公恍若置身于一個大冰窖中,整個人如被暴風雨摧殘的小鵪鶉一樣,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等過了半晌,才被跟在身后的小宮侍體溫道:“總管大人,咱們跟不跟著皇上一起去棲鳳宮吶?!”

    福全公公回過神,眼神失焦的看向皇上已經(jīng)走遠的僵硬背影;頓時淚奔。

    跟!能他媽不跟嗎?!

    靠!這都是什么世道啦,皇上還沒駕崩,皇后娘娘就已經(jīng)急吼吼的給他老人家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感情這對夫妻的相處模式也太奇怪了點;虧他一直以來都是站在支持帝后感情和睦這一邊的死守派,真沒想到,眼下這對兒有情人竟然紛紛讓他失望,尤其是皇后娘娘做的這件事,實在是太對不起他這個默默祝福他們百年好合的支持者了。

    在楚燁出現(xiàn)在棲鳳宮的時候,宮中依然是被重重手持刀槍的御鈴軍包圍著;不過好在有翎羽衛(wèi)們的及時安排,原本沖進內(nèi)殿的御林軍已經(jīng)被撤出來,諾大的內(nèi)殿里,只剩下依舊坐在鳳床上抱著皇后不松手的段清和各個臉色難看站在三米之外的翎羽衛(wèi)。

    楚燁一路殺氣騰騰的趕來,在他看見抱著徐昭坐在床上的人時段清時,整個人先是一怔,跟著就被氣笑了;“好!沒想到是大宛的鎮(zhèn)北王,真是夠好!”

    段清知道楚燁是誤會了他們,雖說他很樂意被這樣誤會,可是想到懷中之人可能會因為這個誤會而承受的后果,終究是心疼的;不禁柔和了語氣,對著明顯強壓著怒火的楚燁開口道:“梁帝,你且等我跟你解釋;不過,你可以先讓你的翎羽衛(wèi)撤出去嗎?”

    楚燁整個人都被氣的發(fā)抖,緊抿的薄唇幾乎被擠成了一條線,憤怒的眼神不斷地在段清臉上徘徊,最后看向被他抱在懷中一動不動的徐昭,見她在自己出現(xiàn)后依然依偎在這個男人的懷里,緊攥成拳的指甲幾乎扎進了掌心。

    “好!朕聽你怎么解釋?!?/br>
    說完,楚燁一招手,整個人夾裹著寒風暴雪之勢,直直的矗立在內(nèi)殿中間。

    福全公公擔心皇上的安危,不禁憂心忡忡:“皇上……”

    “朕要你們出去!”

    福全公公被嚇得rou抖,看了眼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的皇上,擺了擺手中的拂塵,領著翎羽衛(wèi)退出了棲鳳宮。

    與此同時

    天禧殿中,已經(jīng)擺好了糕點水果的周蘭突然繃直腰背,極速轉(zhuǎn)身看向站在身后的十三:“你說什么?棲鳳宮那邊怎么了?”

    十三永遠木訥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除了面無表情之外的暗喜之色:“恭喜娘娘,剛才線人來報,皇后娘娘在宮內(nèi)偷人被抓了個正著,這時候皇上已經(jīng)趕到了棲鳳宮,聽說正在大發(fā)雷霆?!?/br>
    周蘭先是喜色難掩的伸手捧著自己的臉頰,只是片刻之后,她又立刻冷靜下來:“徐昭這個人我多少了解一些,她不是那種朝秦暮楚之輩,更不會做出水性楊花之舉;再說,跟了楚燁這么出色的男人,一般的男人她能看得上眼?你確定消息沒錯?”

    十三狠狠地點頭肯定道:“娘娘,千真萬確?。‰m說消息及時被突然出現(xiàn)的翎羽衛(wèi)攔了下來沒在宮內(nèi)擴開,但是我們安排進棲鳳宮的人確是親眼所見整件事的經(jīng)過,甚至可以說是這間丑聞之所以會鬧出來,也是這個線人功勞。”說到這里,十三的眼底閃過鄙夷:“聽線人來報,說那個緊抱著皇后坐在鳳床上的男子長的十分不錯,雖然比不上咱們皇上來的精致俊美,卻也是硬朗非凡;咱們的這位皇后娘娘在嫁給皇上之前可是有過一朵不錯的桃花,娘娘可知道裴錚?那可是一個宛若冰雪美玉般的男人,皇后連他都能拿下,難道再找一兩個不錯的男子來伺候自己會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