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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啟奏皇上皇后要出軌在線閱讀 - 第108節(jié)

第108節(jié)

    濃郁的夜色,從大宛一直蔓延到了大梁的京城。

    近日皇宮中,曾經(jīng)那些觀望皇上可能會漸漸寵愛周貴妃的宮侍們在隨著帝后感情越來越濃厚之際,終于明白了一個真相:皇上是真心喜愛著皇后娘娘啊。

    要不然,怎么會在娘娘回宮后夜夜宿在棲鳳宮,別說是周貴妃的天禧殿,就連那些刻意存了別的心思打扮的頗為亮眼的宮女們連靠近皇上身邊伺候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如今皇恩正隆的棲鳳宮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反觀曾經(jīng)熱鬧非凡的天禧殿一夜之間卻是變的門可羅雀,甚至還成了不少人口中的笑話。

    只是,隨著棲鳳宮的水漲船高,往日總是說皇后利用美色引誘當今天子的傳言再次被人們提起,一時間美色禍國,紅顏禍水這樣的詞語再次砸到徐昭的身上;甚至有一次在朝堂上,還有幾個迂腐耿直的老臣跳出來,直指著近日來總是紅光滿面徐權(quán)的老臉便是一通大罵,說他教育不當,活生生的養(yǎng)出來一條魅惑勾魂的狐貍精女兒。

    面對耿直大臣的責罵,徐權(quán)雖然面上生氣,可這心里卻是得意非凡;這不正是證實了他的女兒如今正頗得盛寵之意?

    眼見著朝中的大臣一秒鐘因為自己晚上睡誰的問題而變成‘潑婦’大罵不止,楚燁臉色陰郁的坐在龍椅上危險的瞇起了眼睛;就待他將要發(fā)作的時候,一直站在眾臣之首老神在在的九王爺楚紹卻先開了口。

    “皇嫂天姿國色,傾國傾城,放著這么漂亮的美人不臨幸,難道你們要我皇兄去臨幸一個連皇嫂身邊伺候的宮女的長相都不如的其他妃子嗎?”

    此話一出,頓時就讓吵成一團的大殿安靜了一瞬;這時,眾臣們在反應(yīng)過來,這位素來在朝堂上有著耿介之名的大臣似乎跟襄陽侯府交情不淺;感情這位大臣嘴上責罵皇后獨寵六宮,實則卻是在為剛進宮不久的周貴妃鳴不平?。?/br>
    一時間,看透一切的其他大臣們都有些嗤之以鼻了;什么耿介之臣?什么忠言逆耳?分明就是夾攜私欲。

    那位正指著徐權(quán)老臉大罵的老臣立刻漲紅了臉,哆嗦著手指看向開口說話的楚紹;而楚紹則是善意一笑,繼續(xù)道:“王大人,為人臣子理當盡本分之職,只是如果管得太寬,是不是有越舉嫌疑?”

    被喚為王大人的老臣立刻向坐在龍椅上的楚燁跪下,高聲大呼冤枉。

    而楚燁只是冷靜旁觀,任由他家老九繼續(xù)發(fā)揮下去;這些日子他可是聽了太多污蔑阿昭的言辭了,如果不是為了大局考慮,他早就將這些喜歡無事生非、無風不起浪的家伙們綁了丟進大牢里。

    t

    ☆、022:差點捉j(luò)ian哇

    相較于朝堂上的風云涌動、唇槍舌劍,棲鳳宮中倒是一派祥和,清凈優(yōu)雅。

    徐昭側(cè)臥在貴妃榻上,一手拿著最近新淘來的話本子隨意的翻弄著,一邊抬眸看站在一側(cè)的綠珠:“這兩天天禧殿那里有什么動作嗎?”

    本是無精打采的綠珠立刻精神起來,雙眼發(fā)亮的看著徐昭:“娘娘請放心,奴婢早就安排了人在天禧殿附近盯著,就算周蘭那只狐貍精有三頭六臂的本事都別想勾引皇上去她那里。”

    徐昭正在翻話本子的手一抖,哭笑不得的看著綠珠那副磨拳霍霍向小三的模樣;哎!這個真心眼的孩子,難道在她的腦袋里除了替她這個皇后看好皇上之外再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嗎?什么叫做周蘭別想勾引楚燁,那小娘們從來就沒有勾引成功過好不好。

    徐昭翻了個白眼看綠珠:“本宮不是問這個,本宮是想問你這幾日天禧殿上下就沒有奇怪的地方嗎?周蘭帶進宮的隨侍有沒有特別的舉動?!?/br>
    綠珠更是敬佩的看向徐昭,還是皇后娘娘深謀遠慮啊,知道光是看住一個周貴妃是沒用的,關(guān)鍵還是不能忘了周貴妃身邊的那些不懷好意的狗腿子們。

    “這些倒是沒有,奴婢聽說這段時間天禧殿一直閉門謝客,周貴妃對外號稱染了風寒,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往日里總是熱熱鬧鬧的天禧殿眼見著一天比一天冷清,甚至有的時候連殿門都不打開?!闭f到這里,綠珠又是一聲冷哼:“現(xiàn)如今這天氣眼見著都要熱了,她還能染上風寒?分明就是想借著自己身體不適而博得陛下的同情,娘娘,周貴妃實在是太險惡狡詐了。”

    徐昭聽到這些話都是沒有綠珠表現(xiàn)的那般義憤填膺,小丫頭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自然會將這一切看作是周蘭耍的陰謀詭計,可她卻是知道所有內(nèi)幕的;襄陽城里的消息剛傳到周蘭的耳朵里,緊跟著她就稱病龜縮起來,可見是真的受了打擊,或許連生病都是真的;畢竟家中的親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喪命,這樣的噩耗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下來的。

    不過,據(jù)她對周蘭的調(diào)查來看,這個女人的韌性極強,就算是被人打壓到了谷底也能很快恢復過來,所以她還是要小心提防,切莫認為周蘭會真的一蹶不振。

    就在徐昭眼神飄忽,深思熟慮的時候,一聲聲細小的敲擊聲從內(nèi)殿半掩的窗欄處傳來。

    徐昭若有所察的看向窗欄方向,再抬頭對站在身邊的綠珠說道:“本宮有些累了,想小憩一會兒,你們先下去吧?!?/br>
    綠珠領(lǐng)命,領(lǐng)著內(nèi)殿伺候在旁的宮侍們紛紛告退;在宮門剛剛合上的同時,半開的窗欄處一道身影輕巧的閃過,眨眼間身著藍色錦袍的段清就出現(xiàn)在徐昭面前。

    徐昭撐著手臂就站起來,看著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宮外的段清:“你下次來能不能挑個夜黑風高的時辰再出現(xiàn),這里好歹是楚燁的后宮,大白天的,不管是御林軍還是翎羽衛(wèi),隨時都在棲鳳宮外晃悠;你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不怕被發(fā)現(xiàn)吶?”

    段清聽著徐昭的埋怨,輕笑:“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樣?”

    “瞧你這口氣?什么叫做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樣?”徐昭被段清這幅無所謂的態(tài)度氣的全身一個激靈:“你知不知道外面正有無數(shù)傳言說我是狐媚之女,天天除了勾引楚燁夜夜宿在棲鳳宮之外再無別的本事;前朝那些古板刻薄的老古董御史們正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在我身上找突破口,爭取一舉拿下我這只紅顏禍水為民除害,為天下蒼生造福;這個時候如果被別人看見一個七尺男兒出現(xiàn)在我的寢宮里,猜猜看,楚燁知道后,是會下令將我侵豬籠呢還是讓你當太監(jiān)?”

    段清噗的一聲笑出來,順帶還說出一句風涼話來氣徐昭:“沒想到帝后感情太好,也會招來麻煩?!?/br>
    聽到這話,徐昭就頗為心酸;他奶奶的,分明就是楚燁那混蛋自從嘗了她這塊rou后就上了癮,天天晚上不睡睡她就會不踏實;想她一個弱女子,成天被一個花樣百出的男人壓在身下捏圓搓扁也就罷了,沒想到還要為楚燁那混蛋的舉動親自買單?

    要不說天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前朝的那幫老混蛋們只看到楚燁每晚在她寢宮里流連忘返,怎么就不想想,如果不出楚燁好這口,他會一頭扎進棲鳳宮里再也不想挪窩嗎?說她是狐媚子,是禍國妖姬,分明楚燁才是真正的隱形大禍害好不好?如果這小子真的不喜歡她,任憑她使盡萬千辦法也甭想把他拉到她的床上去,但如果這小子是真的喜歡極了她,哪怕前方荊棘布滿,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揮刀亂砍,將那些礙眼的荊棘砍的連個渣渣都不剩。

    只是,能夠?qū)⑦@個道理看透徹的人實在是太少,幾乎所有人都以為,當今天子獨寵皇后乃是皇后手段了得,卻不知人家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偶爾自己主動開口勸說讓那小子別經(jīng)常往她的棲鳳宮中鉆的時候,那混蛋還自以為是的把這些話當成了情趣;晚上要起來,更是兇猛百倍。

    徐昭很是惆悵,雖說無數(shù)次的告訴自己不要將外間傳言真的放進心里,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和楚燁的感情被人說的那般不堪,她這小心臟就跟被人放在開水上煮一樣,一個勁兒的吥嘟吥嘟的冒酸泡。

    “你被裴錚接到他侯府中住了吧?”徐昭在傷情悲憤了一會兒后便立刻收起一身的負能量,現(xiàn)在正值關(guān)鍵時刻,她可沒那么多時間來想這些歪風邪說讓自己春恨秋悲。

    段清看徐昭眼底的光亮再次燃燒起來,就知道她這是又振作起來,收起臉上的笑,正經(jīng)答道:“你為什么要讓我跟他住在一起?對于裴錚,我向來沒有多少好感;雖說他表面上看上去溫文爾雅,似是一個謙謙君子;可是我總認為,像他那樣的人才是最危險的;用溫和的面目遮掩心底的**和手段,不管是生氣還是開心永遠都是一個表情,指不定什么時候來一個陰招,便能力挫對手,讓人看不透也猜不透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對于段清對裴錚的評價徐昭多少有些茍同,只是她就算是知道裴錚心沉似海,哪怕是和楚燁比起來也不遑多讓;可她就是愿意相信這個永遠都用溫和笑容偽裝一切的男人不管是遇到什么事都絕不會傷害她,所以她才會將段清來了大梁的事告訴他,請他出手幫忙。

    “段清,相信我,裴錚是值得我們信任的;最起碼在我的事情上,他會永遠跟我站在一起?!?/br>
    聽到徐昭這么說,段清也不再多言了,而是將近段時間調(diào)查而來的消息告訴她:“根據(jù)黑鴉隊的匯報,這幾天紛紛有消息從京城傳至襄陽城方向,你要小心了,恐怕周蘭已然猜到襄陽侯府接二連三的事故使你的手筆;我擔心她會對你不利。”

    徐昭譏笑了一聲:“她什么時候?qū)ξ矣欣^?”說著,徐昭就漫步走到窗欄邊,透過微微開啟的縫隙看向?qū)m內(nèi)的春色,道:“我最害怕的就是敵人按兵不動,只要她有動靜,我才能找到機會出手;無策的遺體,你可查到消息了?”

    段清看著徐昭纖細的背影輕輕地搖了搖頭,說:“我現(xiàn)在只能告訴你上官無策的遺體已經(jīng)不在大宛,很有可能已然到了大梁;周蘭的手下不是泛泛之輩,黑鴉隊想遍了辦法還是沒找到遺體的具體存放之地;不過,我們倒是意外得到了一條很有趣的線索。”

    徐昭有了興趣:“什么?”

    段清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告訴你,黑鴉隊是親眼看見上官無策是從棺木中走出來的,當時你還不肯相信?!”

    徐昭點頭,示意段清繼續(xù)說下去。

    “黑鴉隊無意之間從江湖上打聽到,百年前江湖中曾出現(xiàn)過一個邪惡詭異之術(shù),能讓中了此術(shù)的死人宛若活人般行動,施術(shù)者如果將自己的血rou之軀和此術(shù)連在一起,達到合二為一的臻化之境,就能功力大增,讓中了此術(shù)的死人聽命與自己;屆時,施術(shù)者不管想做什么事都可以讓這些死人去完成,甚至不用擔心他們會死亡或者是損壞和背叛,畢竟他們本身就是已死之人,沒有痛感,更沒有思想,就像人形武器?!?/br>
    聽到這里,徐昭頓時生出無數(shù)惡寒來,眼神驚恐的看向段清:“世上居然會有這等喪心病狂的邪術(shù),正所謂死者為大,人都死了卻還要利用他們的遺體,難道那些人就不怕自己遭報應(yīng)嗎?”

    “所以說,在此術(shù)剛剛問世與江湖時,就受到了來自于正義之士的強烈封殺和反感;聽說百年前最大的一場江湖浩劫之戰(zhàn)就是要消滅這些滅絕人性,有違倫常的邪惡之徒;最后當然是正義的一方勝利了,至于他們用了什么辦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至今都沒多少人清楚;只是聽說在經(jīng)歷這場江湖浩劫之后,天下總算是太平了;但沒想到,百年之后,這種邪術(shù)又有復發(fā)之象?!?/br>
    徐昭詫異的看向段清:“你懷疑無策是中了這個邪術(shù)?”

    “要不然怎么解釋他一個已死之人為什么會站起來走路?”段清側(cè)眸看著徐昭,眼神之中帶著擔心:“徐昭,我們不能低估此次的對手;我現(xiàn)在嚴重懷疑周蘭學到了這個邪術(shù),依照她貪婪的本性來看,她很有可能還將自己的血rou之軀獻給了這個邪術(shù),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就危險了?!?/br>
    徐昭皺著眉,雖說段清之言很要人難以相信,可是心底卻有個聲音在不斷的提醒著自己,他說的,很有可能便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周蘭若是利用無策的遺體對自己做什么,那她又該怎么做?或者說,周蘭的目標除了她還有其他人,想到這里,徐昭額頭上便滲出層層冷汗,如果這個女人喪心病狂起來,傷害了她的親人,愛人,朋友,她又要拿她如何?

    徐昭只覺得口干舌燥,整個人都顯得躁動不安,抬眼看向段情時,眼神中帶著求救般的光芒:“你剛才說,百年前這場邪術(shù)最終還是被打壓下去;你能不能讓黑鴉隊好好去調(diào)查一番,當年這場災(zāi)難究竟是怎么消失的?!?/br>
    段清點頭,道:“我已經(jīng)派人這么做了,相信過不了幾天就會有消息?!闭f著,他就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徐昭的肩膀,語氣溫和下來,寬慰道:“你先不要緊張,更不用太多害怕;我會陪在你身邊的?!?/br>
    徐昭感動的點了點頭,誰能想到這個時候在她身邊不斷安慰她的人竟然會是這個呆木頭。

    “皇上,您來了?!睂m門口忽然傳來綠珠歡喜的招呼聲。

    站在殿內(nèi)的徐昭聽到綠珠的聲音,如受驚的小兔睜大了眼睛看向身邊的段清;哎呦我的乖乖呦,要是被楚燁看見她的寢殿中站著一個大男人,且這個男人還跟自己有著不小的牽扯,到時候別說是醋壇子打翻這么簡單,恐怕這個霸道的家伙還會揍的她三天下不了床。

    徐昭一把抓住段清的衣袖,神色緊張的推著他就往窗戶口奔:“快快快!哪兒來的就趕緊回哪兒去,千萬不能被楚燁逮個正著。”

    段清伸長了脖子看向?qū)m門口的方向,道:“我們又沒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你何必要如此緊張?!?/br>
    嘿你這個呆木頭,怎么到了關(guān)鍵時刻就真的變成一根木頭了?

    這種時候,如果被楚燁撞見了,不管她有沒有真的做出對不起他的事,那個霸道多疑心細如發(fā)的家伙都會一口認定她背著他偷會其他男人了;面對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狀況,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委屈一個人趕緊離開,免得讓事情往不可挽回的方面繼續(xù)發(fā)展下去。

    徐昭對著段清擺出可憐兮兮的哭臉:“我的好段清,你是天底下頂頂對我最好的人,這種情況下只好先委屈你避一避,你也知道楚燁是個醋壇子,那孫子發(fā)起火來,可是連我都能照揍不誤的。”

    “什么?他打你?”段清立刻緊繃著身體瞪大了眼睛,似乎只要她一個點頭,這家伙就會二話不說的沖出去找楚燁拼命。

    徐昭一看段清這架勢就知道他這心里在想什么,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想要補救但又不好告訴他,她口中的‘揍’是楚燁將她壓在床上,對著她的小屁股左右開弓的扇啊扇;這般羞臊人的場景,她可沒臉給他描述。

    “沒有沒有,他只是脾氣不好,我是怕你們倆起沖突;趕緊的,你快走吧?!闭f話間,徐昭就已經(jīng)把段清推到了門口。

    就在這時,合起來的宮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楚燁低沉華麗的聲線從外面?zhèn)鱽恚骸鞍⒄?,綠珠說你在休息,朕怎么聽著殿里有說話的聲音?”

    徐昭站在空無一人的窗戶口抖的像個風中戰(zhàn)栗的篩子,看著楚燁一身明皇的走過來,就知道這家伙是剛下早朝。

    哎!這個不長記性的家伙啊,現(xiàn)在外面都把老娘傳成狐貍精轉(zhuǎn)世的禍國妖女了,他怎么還不收斂,一下朝就往她的窩里鉆;老娘這一世英明啊,怕是都要折在這家伙的手里了。

    楚燁看著徐昭怔怔的站在窗戶口對著自己皮笑rou不笑,眼神多疑的往她身后的方向多看了幾眼:“你站在這里做什么?不會是在做對不起朕的事吧?”

    聽聽!大伙兒都聽聽!

    還好段清跑得快沒被他抓到人,如果被他撞見剛才那一幕,這家伙還不舉刀屠了她?!

    ☆、023:要挾

    徐昭心有余悸的在朝著窗口看了兩眼,真的確定段清消失的連個渣渣都不剩的時候,這才放下高懸的心走到楚燁面前:“你怎么一下朝就來了?不忙著在勤政殿里批奏折嗎?”

    楚燁本是輕松的神色上立刻騰起幾分不悅:“還不是前朝那幫成天喜歡揪著朕的家務(wù)事不放的老臣們又開始不安分,他們不讓朕來棲鳳宮與你多相處,那朕就偏偏要和你時刻待在一起;朕堂堂一國天子,如果連去哪個嬪妃的宮里休息都要被他們管著,當這帝王還有什么意思?”

    徐昭一聽楚燁這口氣就知道一定是前朝那幫總是打著耿直之臣的老家伙們又開始說她壞話了;其實嚴格說起來她多少還是能夠理解這幫老東西的想法的,她是徐權(quán)的女兒,徐權(quán)當年可是效忠著大皇子一派,隨著楚燁的登基世人都以為徐家要倒大霉了,可人算不如天算,誰也想不到能從徐家走出來一個皇后。

    也正是因為她的出現(xiàn),改變了徐家在京城和朝堂上的尷尬處境;當初等著看徐家沒落甚至揣著壞心眼準備再落井下石的政敵們都紛紛大失所望;可同時也都意識到了自身處境的危險,要知道如果徐家再次壯大起來,那這些年跟徐家唱反調(diào)的他們豈不是會倒霉?

    所以,他們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這個皇后寶座越坐越穩(wěn),更不會讓她這個皇后獨占了楚燁的寵愛;恐怕周蘭就是看透徹了這一點,并且合理的利用了這些人心中盤算的小算盤,這才里應(yīng)外合,聯(lián)合著襄陽侯府的勢力將她一步步的送進了皇宮成為楚燁的妃子。

    也許周蘭當初聯(lián)合這些跟徐家不對付的朝臣們時向他們保證過一定會從后宮開始,一步步的瓦解徐家的勢力,聰明之人都能看的出來,現(xiàn)如今徐家之所以能夠被保住,正是因為有她這個皇后娘娘;而這些徐家的政敵們也盼望著徐家能夠倒上血霉,所以才會成為周蘭手中的武器;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楚燁根本就不喜歡周蘭,別說是對她寵愛有加,甚至在周蘭進宮這么久后連天禧殿的大門都從沒踏進去過。

    眼見著被送進宮中搶奪皇后寵愛的周貴妃如此不給力,前朝的那幫老東西們又豈能坐得???正所謂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為了打壓徐家,這幫不要臉的老家伙們就開始從她這個皇后得到的帝寵上做文章,所以才會有民間百姓口中所言的‘皇后妒性極大,最是見不得皇上對其他女子青睞有加’,就這樣,她這個紅顏禍水的名頭就這樣漸漸地壯大起來。

    楚燁走在前面,見跟在身后的徐昭突然沉默不語,含笑轉(zhuǎn)頭看向她:“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徐昭抬起頭,看向楚燁那張俊美精致的臉:“你這樣跟前朝那幫迂腐的老古董們唱反調(diào),豈不是要把‘禍國殃民’這個屎盆子徹底扣到我腦門上?”

    楚燁噗嗤一聲笑出聲,伸手一撈就將徐昭抱進懷里,然后大長腿一邁,就齊齊抱著她滾到了她的鳳床上。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個紅顏禍水的主兒?”

    徐昭懶得理會楚燁這幅嬉笑的模樣,扭過頭躲開他伸出手指不停點自己鼻尖的動作,抿著嘴唇就是不說話。

    楚燁緊緊地圈著她嬌小玲瓏的身軀,將下巴親昵地擱在她的肩窩處,聲音嗡嗡的傳來:“在朕看來,用紅顏禍水形容女人本就是極大的不公平,如果一個男人的定力夠強,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目的是什么,哪里輕易被一個女人左右?自古以來,一個國家的敗落后人都喜歡將他的亡國和一個女人連在一起,很顯然這是推卸責任的做法;試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哪里有能耐能夠cao控一個國家的命運?追根究底還不是上位者無能所致?”

    說到這里,楚燁就親了親徐昭的側(cè)臉,滿眼的溫和蕩漾:“阿昭,你放心,朕不會成為昏君,也不會讓你變成禍水;朕甚至會立志成為大梁自建國以來最偉大的帝王,朕要讓史書上同時記下你我的名字,讓后世子孫都知道,朕為自己找來一個賢后,不是妖女。”

    徐昭安靜的蜷縮在楚燁的懷里,聽著他溫柔的輕語,一時間心口滿滿的都是微甜的酸脹;這個霸道強勢的男人啊,總是將目光放的那么遠,她這一世還沒活的明白活夠呢,他就已經(jīng)想到要將他們兩人的名字寫到史書上給后世的子孫觀摩瞻仰;也許男人的心都是這么大的吧,他們看的夠深、夠遠,卻不知女人的心實在是太小太小了,只要眼下過的幸福,未來過的滿足,心愛的人陪在身邊一世無憂,便會心滿意足、聊慰此生。

    但,她還是很感動楚燁的這番心思,最起碼證明了這個男人是真誠的對待她,得夫如此,也不算白活一場,白陪在他身邊。

    徐昭翻了個身就依賴的依偎進他的懷里,他身上的龍袍摸上去微微有些發(fā)硬,用金線繡制的金龍摸上去也有些扎手,可是她卻覺得這種感覺好到了極點,就像是一伸手就觸碰到了幸福,那樣的唾手可及,那樣的真實存在;鼻息間盡是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淡淡的龍涎香味混合著干凈清爽的男子氣息,叫她漸漸有些昏昏然起來,本是一眨一眨的眼皮也慢慢變重,到最后,真的就在他舒服的懷里沉沉的睡著了。

    楚燁也是在徐昭許久不再開口說話時才知道這個女人就這樣在他的懷里睡著了,看著懷中之人酣甜的睡顏,他很是無奈的輕輕笑著,低頭在她的唇間細細的摩擦親吻,直到將那嘴唇上幼嫩的肌膚吻出了淡淡的嫣紅,這才放過她。

    見自己在她的嘴上廝磨了這么久這個貪睡的女人連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楚燁總算是沒轍了,將懷中之人小心翼翼的移到床頭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她放好,然后細心的展開錦被又小心翼翼的蓋在她的身上后,楚燁才慢慢的站起身,立在床沿邊看著依舊睡的沉沉的徐昭。

    “抽了時間來陪你,沒想到你又把朕一個人丟下自己睡的香甜;朕真懷疑你最近是不是被睡神附身了,怎么一天到晚頭一沾上枕頭就誰也叫不醒。”

    嘴上雖然是在抱怨,可楚燁還是在臨走前依依不舍得撈起徐昭的手,多情的在她的掌心中落下一個親吻。

    出了棲鳳宮,跟在楚燁身邊的福全就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對于身邊的心腹之人,楚燁閉著眼睛都能摸出他們的小心思來;尤其是像對于福全小公公這種撅撅屁股就能知道他是要放屁還是拉屎的主兒,楚燁更是連浪費腦細胞思考的機會都不用。

    楚燁揉了下眉心,一邊朝著勤政殿的方向走,一邊隨意的說:“說吧,你想跟朕講什么話?”

    福全忙繞走到楚燁面前,揣著小心,打量著皇上的臉色,捏著小聲兒說道:“皇上,天禧殿那邊差人來勤政殿,說是貴妃娘娘已經(jīng)臥床不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