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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帝的挑刺日常在線閱讀 - 第63節(jié)

第63節(jié)

    奧斯維德“哦”了一聲,用一種“你終于問了”的目光看著他,淡淡道:“這個嘛……就是你看到的那樣?!?/br>
    米奧略微深入想象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當(dāng)即覺得自己簡直要昏過去了。

    自己的上級,出生入死不知多少次的兄弟,凱文·法斯賓德……居然跟皇帝搞到一起去了嗎!不不不不這太可怕了!

    然而凱文非但沒有反駁,反倒一聳肩,非常不在意地倚著門框目送他:“差不多吧?!?/br>
    更可怕的是,皇帝陛下又抬著下巴補(bǔ)了一句:“哦,對了,這事你同樣不用憋著,因?yàn)槲乙泊蛩阋f?!?/br>
    米奧順著長廊,一路游回了殿廳。他被殿廳內(nèi)的喧鬧和燈光兜頭糊了一臉,炸飛出去的魂終于回來了。他后知后覺地扶著墻想:臥槽!他們來真的??!

    皇宮內(nèi)院的皇帝寢屋里,送走倒霉鬼的皇帝這回干脆用拆下來的鐵鏈把門又加固了幾道。

    凱文在一旁抱著胳膊看他:“你那腦子也下酒了嗎?我還沒回去,你現(xiàn)在捆這么多道不是白費(fèi)力氣?過會兒照樣得拆?!?/br>
    奧斯維德捆完最后一道,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轉(zhuǎn)頭湊在凱文嘴邊吻了一口,到底還是把之前被那本破書擋回去的事干了:“誰說我要放你回去了?凱文·法斯賓德閣下,你把給我的酒全喝了,我是不是得跟你算個賬討要回來?”

    第76章

    凱文略微朝后讓了讓,撩起眼皮看他:“一口酒而已,你這記仇的毛病什么時(shí)候能改?”

    “改不了了?!眾W斯維德抿了抿嘴唇,從剛才那蜻蜓點(diǎn)水的一吻里品出了一點(diǎn)熏熏然的酒香,有點(diǎn)甜,“味道比我想象的好。”

    說著,他又湊過去啄吻起來。

    他吻得很輕,一下接著一下,點(diǎn)在凱文唇角邊,好像真的就只是為了那一點(diǎn)兒熏甜的果酒似的,啄得凱文嘴角有點(diǎn)癢。

    “你……你狗崽子么……瞎拱什么?”凱文哭笑不得,邊偏開頭邊朝后退讓著。

    無奈奧斯維德被他越說越來勁,啄了兩口干脆也不盯著嘴角那一點(diǎn)地方了。他用牙輕輕咬著凱文的上唇,一邊曖昧地磨著一邊用舌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舔著,像是要把凱文每一處沾了甜膩味道的地方都舔一遍。那一下一下的糾纏像個勾子似的,十分撓心。

    若有似無的酒氣在牽連的唇齒間繞著,奧斯維德觸碰到凱文的舌尖時(shí),感覺背后仿佛有電流順著脊椎骨走了一遍,連心臟都跟著緊縮了一下,接著微微戰(zhàn)栗起來。

    不知道誰抬手扣上了兩盞壁火的罩子,只留下最后一盞溫溫小火,房間里陡然昏暗下來,火光明滅,在房間各處都投下了或深或淺的陰影,交錯糾葛,重疊相纏,偶爾會跟著火舌微微顫抖。

    外面不知什么時(shí)候下起了一場夜雨,水聲順著屋頂淌下來,廊前屋后流了一地,偶爾會順著緊閉的窗縫中滲透進(jìn)來,帶著潮濕的粘膩感……

    凱文被奧斯維德抵得壓在床邊的墻壁上,潮濕的雨水聲沿著墻壁貼著皮膚傳進(jìn)他的耳朵里,跟奧斯維德以及他自己的粗重呼吸重疊在一起,糾纏不清。

    奧斯維德順著他的下顎線舔咬下來,在喉結(jié)處流連了片刻,又貼著皮膚摩挲到了頸骨和肩窩相交的地方。

    昏暗的光落在凱文的頸側(cè),映照出一塊淺淺的印記,像是褪了色的胎記一樣,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一只展著雙翅的鳥,拖著長長的尾羽。

    這大概是消失的神格留在凱文身上的最后一點(diǎn)印記,或許以后會越來越淡,直到完全褪去。

    奧斯維德還記得凱文失控的時(shí)候,這里泛出白光的樣子。于是他半撩起眼皮,在這印記上咬了一口。即便神格圖騰已經(jīng)不見了,凱文對這處卻依舊敏感極了,奧斯維德叼著這處涌牙齒輕輕摩挲的時(shí)候,凱文整個身體都跟著顫了一下。

    潮濕的吻順著整只不死鳥模糊的輪廓游走了一遍,又沿著長長的尾羽一路往下。

    奧斯維德對它極其執(zhí)著,好像再咬上一口,這里就會在凱文的顫栗和陡然加重的呼吸聲中發(fā)生奇妙的變化一樣……

    “你有完沒完……”凱文嗓音喑啞,不滿地抱怨了一句,結(jié)果因?yàn)閵W斯維德的作怪,尾音陡然轉(zhuǎn)了調(diào),跟著重重地喘了一聲。他搭在奧斯維德腰上的手像是突然失力一樣垂落下來,手指當(dāng)啷一聲打在了床頭銅柜的玻璃果盤上。

    咣——

    果盤砸落下來,碎片濺了一地,碼在里面的鮮紅甜果滾了出來。

    兩人被這動靜陡然一驚,不得已分了開來。

    奧斯維德還有些不過癮,被凱文不輕不重地推了一下。

    這祖宗翻臉不認(rèn)人的功力爐火純青,脖頸上泛起的紅潮還沒完全褪去呢,他就趕小狗似的沖皇帝揮了揮手,示意他讓一讓。然后他長腿一邁,跨過地上的狼藉,蹲下身將那些玻璃碎片和甜果撿了起來。

    邊撿還邊瞥了眼奧斯維德道:“勞駕抬一下你尊貴的爪?!?/br>
    奧斯維德默默抹了一把臉,對這人百忙之中還能抽空管點(diǎn)閑事的本事嘆為觀止,牙根直泛癢。

    然而不撿也沒辦法,這么大的動靜,剛才那點(diǎn)兒旖旎氣氛全被攪合了。光是甜果也就算了,一地的玻璃渣要真不小心踩上去,那滋味可就酸爽至極妙不可言了。

    他一臉蛋疼地蹲下身,示意凱文大爺挪開點(diǎn),他來撿。

    “嘶——”凱文正要讓開,手指不小心掃過一塊玻璃渣鋒利的邊緣,眨眼便多了一道破口,殷紅的血珠瞬間便從破口中滲了出來。

    奧斯維德眉頭一皺,一把抓過他的手。

    這么點(diǎn)破口如果放在以往,要不了兩秒就該自動愈合了。然而現(xiàn)在,好幾秒過去了,凱文的傷口卻半點(diǎn)兒沒有要長合的意思。

    奧斯維德愣了一下,二話不說湊過去含住那根手指,把破口上的血吮掉了。

    凱文:“……”

    這位祖宗不論是千萬年前當(dāng)神的時(shí)候,還是后來混跡世間當(dāng)人的時(shí)候,都是見慣了大場面大風(fēng)浪的。落在身上的傷口不說上千也有八百,他連眼睛都沒眨過一下,從來就沒把受傷放在心上過。這會兒破了點(diǎn)皮,就被人這么對待,實(shí)在是太不習(xí)慣了。

    他沒好氣地動了動手指,沖奧斯維德道:“誒?我這可是剛摸過地摸過玻璃渣的,小少爺你的潔癖癥呢?”

    奧斯維德:“……”

    “好了吧,撒口,要嘬手指頭嘬你自己的去?!边@混賬玩意兒一點(diǎn)感動的心都沒有,張口就不是人話。

    奧斯維德終于翻了個白眼,報(bào)復(fù)性地在他手指間上咬了一口,這才松了牙。

    凱文大爺掛了個小彩,又被奧斯維德這么一咬,干脆以負(fù)傷為由光明正大地倚著床頭袖手旁觀??粗实郾菹掳岩坏乩墙宥际帐傲?,還時(shí)不時(shí)抬著下巴指揮道:“這里還有一粒,那邊……不是,柜子腳那邊,對,那里還有濺了一點(diǎn)。”

    自己鎖的門營造的破氣氛,跪著也要硬抗到底。奧斯維德忍著潔癖癥,把所有玻璃渣和甜果都清理了,走到墻角的水臺邊洗了手擦干凈,這才瞇著眼走到床邊。

    他沖凱文挑了挑下巴,道:“手指再伸出來我看看?!?/br>
    凱文:“……服了你了?!?/br>
    大爺拗不過他,只得伸出那根光榮負(fù)傷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就這點(diǎn)小口子,正常人也很快就能合上。”

    奧斯維德神色復(fù)雜地盯著那帶著一道血線的指尖,問他:“從此以后都不能像以前那樣自動愈合了?”

    凱文不太在意道:“神格不在了,很正常?!?/br>
    奧斯維德不解:“可是你之前神格也不在吧?”

    “那不一樣?!眲P文道:“之前那次神格可沒有被別人奪走,是我自己毀了的,歸根結(jié)底,還是我的。大概是因?yàn)樯窀袷冀K沒有完全消失,還有被重新凝聚的機(jī)會,所以不死鳥之于我的效力也一直還在,只要我沒被貫穿心臟,就始終能活過來?!?/br>
    “你從沒有嘗試過,又是怎么知道貫穿心臟會致命的?”

    凱文停了一下,淡淡道:“因?yàn)槲乙娺^啊……忒妮斯、斐撒他們可都是這樣離開的,貫穿心臟之后,整個身體都會徹底消散,身體都不存在了,我還怎么可能重新活過來?!?/br>
    他說話總是輕描淡寫的,短短一句話似乎沒有透露出多么深的情緒。然而實(shí)際上,那些記憶里的場景偶爾還是會隨著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在腦中一幀一幀地跳著,因?yàn)檫^去了太多太多年,說不上什么難過,但是卻能讓他陷入短暫的沉默。

    他漆黑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窗外的某一點(diǎn),有點(diǎn)微微的出神。

    奧斯維德沒有漫長的生命,也沒有經(jīng)歷過千萬年前那幫神祇所經(jīng)歷過的世界,但是在對付梅洛時(shí),他短暫地?fù)碛羞^片刻一個神祇火熱的神格,在血脈的灼燒中似乎捕捉到了那么一點(diǎn)稀微的精神。

    他雙手撐在床上,低頭在凱文嘴唇上留下一個純凈又溫柔的吻,道:“雖然出了一個梅洛,但是他們創(chuàng)造出來的大多數(shù)人,都像他們想象的一樣,有很多珍貴美好的品質(zhì)。我覺得他們換個身份生活在這世上也不錯。就比如你……”

    凱文轉(zhuǎn)過目光看他。

    奧斯維德沉沉笑了一聲:“象征著希望和勇氣,萬人崇拜的光明神,不就如魚得水地把自己活成了一個混賬么,多接地氣啊?!?/br>
    凱文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那樣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給他一腳了。

    奧斯維德都做好了要挨一下的準(zhǔn)備,卻感覺凱文突然湊過來主動貼上了他的嘴唇:“不虧是子孫后代啊,挺了解祖先想法的。”

    皇帝:“……”

    凱文看他呆若木雞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干脆拍了拍皇帝的臉:“誒?狗崽子,別說,你這張臉還挺下飯的,我不介意拿你開個葷?!?/br>
    他突然露出了一點(diǎn)兒痞痞的模樣,非常流氓地把手伸進(jìn)了奧斯維德衣服里,一邊摸索著一邊還不要臉地調(diào)戲道:“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不止一次莫名其妙罵過我污穢不堪吧?這時(shí)候還嫌污穢么?”

    他手指比奧斯維德的體溫略涼一些,在奧斯維德緊繃的腰間捏了一下。

    奧斯維德一個激靈,終于回過神來。他目光一沉,一把按住凱文的手,三下五除二便借著體重和力量的優(yōu)勢,反客為主,把這撩sao的混賬壓在了床上。

    他跪坐在凱文身上,鐵鉗一般的手指死死壓著凱文的手腕,眼神里幾乎透露出一種野獸獵食的兇悍。

    其實(shí)凱文要真想跟他爭一爭,也不是完全對抗不了,真正打起來,靠技巧和經(jīng)驗(yàn)凱文能有一半的勝算。然而這不是打架……

    他仰躺在床上,迎著奧斯維德的目光。

    活了這么多年,他頭一次碰到這樣的目光——雄性本能的侵略性以及想和他極盡親密的一點(diǎn)繾綣意味混雜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挺有意思的。

    凱文這么想著,干脆撤了手腕上的力道,徹底放松地躺著,一副懶得費(fèi)那個勁、等人伺候的大爺模樣。

    奧斯維德從他身體的放松上嗅探到了他的意思,頓時(shí)瘋了起來,他壓下身體胡亂地吻著凱文,好像一頭餓了不知多久的狼。

    “你這是……憋了多久?”凱文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起來,忍不住在喘息的間隙中沒好氣地問道。

    奧斯維德貼在他耳邊,聲音嘶啞:“我頂天也就二十多年,沒你憋得久?!?/br>
    “我也沒急成你這樣啊……”凱文好好一句話,因?yàn)閵W斯維德在胸口作怪的手,尾音生生轉(zhuǎn)成了沙啞的嘆息。

    “你不是心理有疾就是生理有疾?!眾W斯維德將膝蓋擠進(jìn)他兩腿間,一邊磨著,一邊道:“不過閣下放心,什么疾我都給你扭正過來。”

    他發(fā)現(xiàn)凱文頸側(cè)殘留的不死鳥印記簡直是他的命門,一旦咬住,凱文整個人都會軟下來。于是便開始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那一塊地方。

    沒多久,凱文的脖頸和胸口便泛上了潮紅

    ……

    外面的雨聲似乎再次被放大了一倍,潮濕的汩汩水流順著縫隙滲進(jìn)來,像是某種曖昧的暗示,混合著喘息聲和汗液在交纏著的兩人之間漫溢開來……

    之前陪伴了他漫長歲月的家人,諸如忒妮斯,諸如斐撒都已經(jīng)各自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家人以及新的生活了,和千萬年前他們所預(yù)想的稍有偏差,卻也算如愿以償。那些穿過胸膛的刀劍利刃也隨著梅洛的終結(jié),消散在了時(shí)間里。一切和過去相關(guān)的事情都該畫上句點(diǎn)了,而他也該像忒妮斯他們一樣,接納自己新的家人了。

    和另一個人骨血交融的感覺對他來說新奇而特別,不過還不賴,甚至非常好……

    奧斯維德咬著他的頸側(cè),急促地喘著氣。

    而凱文則在那瞬間茫然地睜開了眼睛,腰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而后又閉上眼睛,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

    窗外的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曖昧又纏綿,淅淅瀝瀝總也沒個盡頭。

    皇帝寢屋的床寬得驚人,出自之前那幾任享樂皇帝的手筆。床上安靜下來的兩人卻以緊密擁著的姿態(tài)睡了過去,呼吸交錯交織,平緩而綿長。

    就像是最普通平凡的戀人一樣。

    第77章

    外面的人在節(jié)日的火熱氛圍中歡鬧了整整兩天兩夜,而據(jù)說“身體未愈”的皇帝陛下則拽著凱文·法斯賓德指揮官在房里鬼混了兩天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