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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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里已經(jīng)有人開始竊竊私語,米琪兒悄悄對查理斯說:“親愛的,我就說這個女人眼熟吧,是牧幾年前的那個平民妻子,哦,沒想到她竟然還有別的身份?!?/br> 查理斯意味不明的看著場中的那個黑禮服女人,唇角掛著若隱若現(xiàn)的笑意。 好戲這才剛剛開始。 陸雅寧粉拳緊握,盡力的控制住自己上去打人的沖動,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如何? 她已經(jīng)離開他了,他為什么還要陰魂不散,不肯放過她? 沈銘易一步一步走上前,岳虹擋在陸雅寧的身前,“讓開,我不屑于對一個女人動手。” “沈銘易,你羞辱人也要有個限度,今天是歐家的宴會,你最好不要放肆?!?/br> “你老板都沒敢說我放肆,你算什么東西?” 岳虹身后的陸雅寧撥開她的身子,“沈銘易,你究竟想要怎樣?” “我也想放過你,只是不知道你還有吃里扒外的本領(lǐng),”他的話尖酸刻薄到了極點。 “沈先生!”歐牧走下主席臺,如此劍拔弩張的氛圍,他身為主人怎么能看著陸雅寧如此受辱。 “既然今天過來就客,若是有什么話要對雅寧說,那請到內(nèi)室慢慢聊可以嗎?” “不必,”沈銘易絲毫不領(lǐng)情,“有什么是歐先生礙于情面不好說的嗎?” “沈銘易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陸雅寧,是他指使你回來偷收購案的嗎?” “什么?”陸雅寧瞪著他,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我們的收購案數(shù)據(jù)難道不是你透漏給歐牧的嗎?” “什么收購案數(shù)據(jù)?”陸雅寧聽都聽不懂,她之前是偷偷進(jìn)他書房看過他的那一沓資料,她只是看了個封面而已,里面的內(nèi)容擺在她面前,她都不一定看的懂。 “沈銘易你不要血口噴人,你的那些什么收購案我看不看不懂,怎么透漏給別人?” “那就證明你看過,你看不懂別人可看得懂,我說的對嗎?歐先生,你現(xiàn)在是不是還要報警告我私闖民宅?我現(xiàn)在完全有證據(jù),告你們竊取商業(yè)機密。” 人群中一片嘩然。 看來歐牧舉辦的這一場貴族宴會,不但補救公關(guān)不了家族的危機,反倒是被沈銘易抓住把柄,陷入了空前的絕境。 陸雅寧被沈銘易這樣無端的誣陷,氣的渾身直發(fā)抖,加上人群中的指指點點,直逼她的忍耐底限。 “好,既然如此,你把證據(jù)拿出來!” “要證據(jù)是嗎?” 身后的阿衛(wèi)拿出一塊玫瑰金的手機,從里面調(diào)取了一些照片,一張張的給陸雅寧看。 “這手機是你的吧?所有從我那里拍的圖片,最終是發(fā)到這個號碼是吧?”然后沈銘易摁響了那個號碼,“相信現(xiàn)在歐先生的手機正在響?!?/br> 歐牧上臺前把手機打了靜音,他沒有理會沈銘易的話,站在陸雅寧身旁道,“寧,你先跟唯唯離開,這里交給我來處理?!?/br> “寧?看看歐先生叫的多親熱,”沈銘易冷峻孤傲的眼神,透出一絲猙獰之色。 “夠了?。∩蜚懸?!你到底還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還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放手了已經(jīng)如你所愿離開了你,你究竟還想怎么樣?” 所有的憤怒和苦澀化作此刻失控的怒吼。 都已經(jīng)遠(yuǎn)離他了,這個男人是要將她逼死嗎?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仿佛將她整個人都扼住。 “是他派你回來做臥底的對不對?你還不肯承認(rèn)自己的過錯嗎?” “我都說了我沒有,沈銘易,我這輩子犯的唯一一個過錯,就是曾經(jīng)愛過你?。 ?/br> “愛?” “婚姻如果是愛的前提的話,你嫁給歐牧的時候有愛嗎?” 沈銘易拉過身旁的季琴聲,自然攬過她的香肩,這一個舉動,仿佛是要向全世界宣布季琴聲的身份。 “我沈銘易這一生唯一愛的人,就是我身邊這位女士?!?/br> 第155章 見證一下你們的愛情 沈銘易的這句話,其實一語雙關(guān),只是當(dāng)下并沒有人在意什么他話里的意思,而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季琴聲站在他的身側(cè)。 他把那個失而復(fù)得的女人當(dāng)做摯愛,就要把她踐踏在腳底。 這樣的男人怎么會配得到她的愛? 陸雅寧一改憤怒之色,淡然道,“你想如何,悉聽尊便,找警察帶走嗎?ok啊!” 預(yù)備上前的陸雅寧被岳虹一把扯住,她反倒回過頭來安慰的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開。 陸雅寧不卑不亢的走上前去,把雙手握拳伸到沈銘易面前,“帶走我吧,把我交給警方,既然所有證據(jù)都指向了我,我無話可說?!?/br> “陸雅寧,你別以為我不敢!” “我知道你敢,精神病院都送我去了,就差一個警局了,動手吧,”她清秀的臉上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 站在沈銘易身旁,一直未曾開口說過話的季琴聲突然上前一步,“陸小姐,事情原本不至于會這么難堪的?!?/br> “季琴聲你少在這里裝好人,”陸雅寧冷笑著走近季琴聲。 突然,劇情高速反轉(zhuǎn),大家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陸雅寧已經(jīng)用一枚閃亮的胸針扎在貼近季琴聲脖頸肌膚的地方。 會功夫的季琴聲被陸雅寧一個弱女子捉住,已經(jīng)夠令人吃驚的了,大家甚至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陸雅寧什么時候撕扯下胸前的那枚玫瑰胸針的。 “陸雅寧??!”沈銘易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臉色陰沉的好像暴雨驟來前夕的平靜。 那枚小小的胸針雖然不足以致命,可若是不小心劃破了食管或者咽喉,也不是鬧著玩的。 陸雅寧笨拙,之前嚷著要跟岳虹學(xué)功夫,練來練去就練會了這一招,不過,在今天這樣的場合顯然足夠了。 岳虹唯恐天下不亂的上前遞上一把水果刀,“或許這個比那枚可笑的胸針更有殺傷力?!?/br> 陸雅寧扔掉胸針,手持著那柄泛著冷光的水果刀,冷聲道了句:謝了。 歐牧對于岳虹的做法深深不以為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岳虹毫不在意。 他也根本沒有料到事情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地步,陸雅寧的堅韌又一次刷新了他對她的認(rèn)識。 他不怕她手里的刀會傷到人,那個季琴聲顯然是功夫身手了得,找個機會就能逃脫她的制衡,他怕那把刀最后傷到的是她自己。 “陸雅寧,你放開琴聲,你不為自己考慮難道不為女兒考慮嗎?”沈銘易為穩(wěn)住她的情緒開始打親情牌。 “不必在我面前再假惺惺了,季琴聲為了救你,犧牲過兩次,那今天就讓我好好見證一下你們偉大的愛情,你會不會為了季琴聲犧牲一次?!?/br> 沈銘易的手在底下給了阿衛(wèi)指使,陸雅寧拖著季琴聲又后退了幾步,“沈銘易你知道我手上力道控制不好,最好不要讓你的人接近我,否則傷害到季小姐我就不敢保證了?!?/br> “陸雅寧你是不是瘋了?” “我瘋到進(jìn)精神病院的時候,你也見過,現(xiàn)在比起當(dāng)時如何?” 傷人的話誰不會說? 可是這種傷人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仿佛有一根根的鋼針直直扎入沈銘易的心里,他得有多么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在此刻控制住自己。 歐牧給他名單上的人今天全部到了現(xiàn)場,所以那個人很有可能就在現(xiàn)場看著這一幕,他一旦對陸雅寧流露出一絲心慈手軟,那所有計劃就會一并泡湯。 陸雅寧這幾天受到的所有屈辱,也都毫無意義。 “你放了琴聲,有什么話,跟我談?!?/br> “岳虹,幫個忙!” 岳虹接口道,“什么?” “幫我再拿一把水果刀給沈先生,我想看看傳說中唯一又偉大的愛情到底是什么樣的?也請在場的嘉賓看清楚,好好學(xué)習(xí)?!?/br> 在場的所有貴族小姐夫人們,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彪悍的東方女人,就這樣在這么一個貴族上層的宴會上,把優(yōu)雅高尚的宴會內(nèi)容,硬生生改成了劫持人質(zhì)現(xiàn)場。 就隱匿在這些貴族中間,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季琴聲剛才被陸雅寧拖著退后時,白皙的脖頸上劃出的那道血痕。 歐牧一邊留意陸雅寧這邊的動靜,一雙湛藍(lán)的精眸仔細(xì)的觀察著人群中的每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表情,一下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遞刀給沈銘易的岳虹,“唯唯,你還嫌事情鬧的不夠大嗎?” 他默默的傳遞給沈銘易一個眼神,沈銘易露出一絲冷笑,接過岳虹手里的水果刀。 “要我做什么?” “就在自己的身上扎一刀,看一下你肯為季小姐犧牲到何種程度!” “銘易,你不用管我,我不信她有這個能力下的去手!”季琴聲早已勘破陸雅寧不過是虛張聲勢,根本不能真的把她如何。 沈銘易把那柄水果刀放在胸口的位置,又往前走了一步。 陸雅寧,如果傷害我,可以減少一點對你的威脅,那今日的一切籌謀都沒有白費。 噗。 利器扎入血rou的聲音。 那些嬌滴滴的貴族小姐,哪里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不受控制的大呼出聲,還有些膽小的直接叫了一聲,暈眩過去。 驀然涌出來大量的鮮血也瞬間刺痛了陸雅寧的內(nèi)心,她知道沈銘易不可能把這一刀扎的很深,可是那大片綻放的血跡,仿佛也在嘲諷著她過去為他的付出,為他的那些改變。 都是多么的可笑。 她怎么會以為沈銘易不會愛上這個季琴聲? 這個男人曾經(jīng)為了一捧骨灰就選擇讓她赴死,他還有什么是不能為季琴聲做的? 就在陸雅寧怔愣的間隙,季琴聲趁機在她手肘上一頂,打掉她手里的刀具,反被她制住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然后朝著沈銘易沖過去,“銘易,你怎么這么傻?” 阿衛(wèi)帶著幾個人迅速的上前要控制住陸雅寧,岳虹沖上去搶人,兩個人就在宴會廳過起招來。 歐牧趕緊安排人疏散大家,清一色的黑衣保鏢站成一排擋住他要疏散的貴賓。 貴族家屬們在他的妥善保護(hù)下撤出了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