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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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雅寧走到床邊,站在那里,并不去握他擎著的那只手。 “陸雅寧,你是不是看電視劇看多了,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些話我只說一遍,你聽好了,那個人確實(shí)是回來復(fù)仇的,他盜走了我最重要朋友的骨灰,以此相要挾,還想要我的命,所以他是死有余辜?!?/br> 信息量太大,陸雅寧反倒不知道該從何處問起了。 “你到底有多少仇敵?” “某些人開除個人還會遭到報復(fù)呢?我怎么知道有多少?” “剛才你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沈銘易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了,我餓了,你是讓我現(xiàn)在吃你,還是馬上去給我準(zhǔn)備吃的?” 陸雅寧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選擇了后者,當(dāng)下,什么都顧不得問,一溜煙跑出了病房。 她前腳出去,阿中后腳進(jìn)到了病房里。 “boss,穆小姐已經(jīng)被我們軟禁起來,她每天吵著嚷著要見你。” “我不想節(jié)外生枝,穆氏我會用最快的速度收購他們,也算是給他們個教訓(xùn),然后你找機(jī)會送她離開中國,我不想再看到她,這件事情就止于此?!?/br> “是的,boss,您讓我查的那個女人的行蹤已經(jīng)有了眉目?!?/br> “說?!?/br> “經(jīng)過多方打探,她是真的回了h城,可是又幾經(jīng)輾轉(zhuǎn)去了歐洲?!?/br> 沈銘易若有所思,“哪個國家?” “瑞士。” “你派人跟去了嗎?” “是的,已經(jīng)派人盯緊了這個女人?!?/br> 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我知道了,有什么消息及時跟我匯報,你先出去,叫周簡進(jìn)來?!?/br> “是?!?/br> “季桓查到歐文的底細(xì)了嗎?” “他的籍貫是匈牙利,跟孫雷以及風(fēng)雷組織沒有半點(diǎn)聯(lián)系,他的上面應(yīng)該還有極其狠厲的角色,那才是我們要找的大魚,季少讓我告訴您多加小心。” “多年過去,季桓真是越來越倒退了,一點(diǎn)有用的資訊都沒有,你告訴他,讓他把rk直接關(guān)閉得了。” 周簡滿頭的黑線,垂著頭沒敢做聲。 “如果我沒猜錯,他的籍貫不應(yīng)該是匈牙利,應(yīng)該是德國,這一點(diǎn)有一個人,應(yīng)該相當(dāng)了解。” 第100章 去他媽的植物人 他明明傷的是頭,為什么手也像殘了? 暴君邊喝粥邊指揮著她夾點(diǎn)這個菜那個菜,陸雅寧在心里深呼吸幾次,告誡自己不能跟個差點(diǎn)變植物人的病人生氣。 可剛才吼她的時候中氣十足的,哪里有一點(diǎn)植物人的樣子? 陸雅寧嘗試著抗議了一下,“你傷的是頭......” “我是為誰才傷的頭?”那人理直氣壯的反駁她,讓她連句整話都來不及說出口。 好容易吃完了艱難的一餐,陸雅寧收拾了東西。 天色也不早了,這幾天老在醫(yī)院里陪他,都有點(diǎn)想念女兒了。 “你早點(diǎn)休息,我回去了?!?/br> “你允許你走了,你之前不是一直在這里嗎?” 陸雅寧回頭狐疑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周簡說的,連護(hù)工都不用親自照顧我,每天說一下白癡一樣的廢話,還給我擦身體,陸雅寧是不是又到了睡覺前擦身體的時候了......” 沈銘易邪魅的瞇眼笑笑。 陸雅寧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臉紅的像煮熟的雞蛋,那些甜言蜜語若是他醒著,打死她,她都說不出來的。 “那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還是你自己洗吧?!?/br> “我頭暈沒法下床,”那個說著頭暈的人一個欠身,把陸雅寧拉至身邊。 事發(fā)突然,陸雅寧一個沒收住,直直的撞到他身上,沈銘易順勢攬住她的腰,調(diào)侃道,“嘴上說著不要,身體最誠實(shí)?!?/br> “還不是你突然拉我,放開我,”陸雅寧掙扎著想要起身。 “今天不準(zhǔn)走?!?/br> “我要回家陪女兒。” “家里有張媽,”沈銘易攬著她緊緊的就是不松手。 “不是要擦身體嗎?你這樣我怎么擦,”陸雅寧決定使用緩兵之計。 沈銘易豈會看不出她的心思,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倒在病床上,低頭吻住她的唇,“唔......放開我......” 他的身體在病房里修養(yǎng)的這幾天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雖然剛才翻身猛了眼前又出現(xiàn)一片漆黑,好在一會就消失了,禁欲了這些天,光能感受不能上手,他已經(jīng)快要瘋了。 舌頭探入她的口中,翻攪著她柔軟的小舌,吻的更加深入。 沈銘易的聲音帶著情欲魅惑在耳邊響起,“是你激勵著我醒來的,惹火了可以負(fù)責(zé)?!?/br> “我什么時候惹過,明明自己是色狼還要怪別人?!?/br> 沈銘易火熱的舌尖從沿著她修長的脖頸,直滑下來,在她的鎖骨處停留,呼吸急促的吻著她,病房里連空氣都曖昧起來。 陸雅寧被這個受過傷剛醒來還差點(diǎn)變植物人的男人壓在病床上,做了一晚上的力氣活。 虧她之前還那么關(guān)心他,擔(dān)心他就這么變成植物人醒不來。 可如今看來,去他媽的植物人?。?/br> 陸雅寧此刻簡直想爆粗口,幼稚的事情沈銘易又不是沒有做過。 她連帶著好幾天也沒搭理過周簡,周簡自知理虧,見她出現(xiàn)也都自覺的躲著。 都是一丘之貉??! 經(jīng)過仔細(xì)的檢查,他的身體沒有大礙,頭部的淤血也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散去,醫(yī)生建議繼續(xù)留院觀察幾天,沈銘易不肯,強(qiáng)行出了院。 出院后的沈銘易就堵上了陸雅寧的家門,讓她趕緊收拾東西帶著孩子搬回別墅去住。 一碼事歸一碼事。 “我回去算什么?你還是先解決掉你的舊情人再說吧?!?/br> 他不是重新跟穆青青重歸于好了,大眾場合下秀恩愛,他忘了,陸雅寧可沒有那么大的忘性。 沈銘易拉過陸雅寧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惡狠狠道,“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他這樣做的理由還不是為了穩(wěn)住穆青青,保護(hù)她們母女的安全,引出后面的那條大魚。 “那是不是還要感謝你犧牲色相,使用美男計,救了我們母女啊,”她差點(diǎn)死在那片樹林里,怎么不說。 沈銘易聽她陰陽怪氣的說話,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女人越來越恃寵而驕,蹬鼻子上臉了,“我知道她之前對你們母女造成過傷害,她一定會受到該有的懲罰,我會給你們討回來的,你想讓她跪在地上求你的原諒嗎?” 對她真的是充滿了深深的厭惡,外表柔弱內(nèi)心歹毒的白蓮花什么的最惡心了,“我只是不想再見到她而已?!?/br> “很快就見不到了,等我把穆氏收購了,就讓他們一家消失?!?/br> 陸雅寧敏感的捕捉到沈銘易話里的不尋常,“消失?你又要?dú)⑷藛幔俊?/br> “消失一定需要?dú)⑷藛??你這是什么邏輯?!?/br> “那個穆言是無辜的,可以不要牽連到他嗎?” 沈銘易一把將陸雅寧拉到懷里,捏住她的下巴,“你不會是對那個臭小子動情了吧?” “你吃醋也要吃對地方好嗎?他不跟穆家那些人一樣,你不要亂傷無辜?!?/br> 沈銘易放開對她的鉗制,冷冷哼了一聲。 “還有一件事,穆青青上次大出血已經(jīng)喪失了生育能力?!?/br> “什么?”陸雅寧睜大眼睛。 沈銘易看著她,她這是一幅什么鬼表情,聽到仇敵的消息不是應(yīng)該開心嗎? “她是罪有應(yīng)得?!?/br> “我上次......” “不關(guān)你的事,她跟人亂搞有了孩子,還敢來拿孩子來做文章,那個孩子是宮外孕,根本就保不住,你別把什么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 陸雅寧猛地想起那次帶露露做檢查看到穆青青那次,“上次在人民醫(yī)院看到她,她就是去做檢查的?” “恩?!?/br> “所以,一切都是她故意的?” 這個女人真是太狠毒了....... 不過,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一點(diǎn)還不是最殘忍的嗎?所以肖葦蘅才瞞著沒有告訴穆青青。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善惡到頭終有報這一說。 穆青青也有可憐的一面,畢竟是愛上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穆青青這事就算是翻篇了。 搬家的這一天,岳虹拉著個大紅色小型行李箱終于出現(xiàn)。 摘下茶色的大墨鏡,上前擁抱陸雅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