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楚繹兩手接著球扔地上,“那我自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說完就走了,完全沒讓人把話說出來,通訊員大哥正要追著他去,楚繹出門已經(jīng)跑遠了。 那姿態(tài)完全是,他想知道的以前沒人告訴他,現(xiàn)在就算告訴他,他也不聽了。 而秦佑就是在這天下午到的。 首先是楚繹在海灘上晃蕩一圈回來,走到客廳外邊,居然沒有像往常一樣聽到笑鬧聲。 推門進去,看見跟他一起放飛自我半月有余的幾個男人都一臉沉肅地坐在客廳茶幾兩邊的沙發(fā)上。 而他們視線的共同焦點,在正中間沙發(fā)落座的那個人,挺括的白襯衣,領(lǐng)帶也只是稍稍拉松,坐下時隨意交疊的長腿,雖然手臂擱在沙發(fā)扶手上斜支著身子的姿態(tài)還有幾分閑適,但一雙俊挺的濃眉稍稍蹙起就是冷肅的威嚴。 不是秦佑又是誰? 楚繹進門,屋里人很快視線都落在他身上,當然,也包括秦佑。 秦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楚繹曬黑了,平常走哪都比別人亮一個色度皮膚曬成了小麥色。 第二反應(yīng),就是楚繹可能跟這群糙漢混得太久,還真糙上了,這會兒他站在門口,身上除了一條沙灘褲什么也沒有,上半身赤著,t恤扎成一團拎在手上。 本來男人光著膀子也不算什么,但楚繹皮膚白,身上色素沉積少,因此連胸口那兩點的顏色也非常淺,平時偏近粉色,看起來柔嫩,讓人看著就有含吮揉捏的沖動,很是撩人。 就算現(xiàn)在曬成小麥色,那兒的顏色也沒深多少,秦佑眉皺得更緊了,他今天第三個認知,楚繹漲氣性了。 總之,楚繹目光落到他身上,一絲多余的溫度和神采都沒有,情書里頭的甜蜜火辣軟萌,那是半點也不見。 像是證實秦佑的猜測,客廳里這么些人在場,楚繹的目光也只是從他們身上草草掃過,然后,沒有笑意,更沒有招呼,甚至一絲停頓都沒有地,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客廳里一時安靜得針落可聞,幾個男人都不太敢看秦佑的臉色,又忍不住往他那瞟。 你家心肝rou不想跟你說話,還扔給你一個冷臉。 boss啊,別盡顧著折騰別人了,人都生氣了,還不快跟上去哄? 像是響應(yīng)他們心靈的召喚,秦佑雖然面沉如水,但很快就站了起來,跟著楚繹,兩個人一前一后地往樓上去了。 秦佑推門進去時,浴室門剛好被甩上,接著就是落鎖的聲音。 專門為他們倆準備的臥室,房間和浴室間隔著一塊全透的玻璃,而楚繹在里邊把掛簾刷地拉上,遮的嚴嚴實實。 隨后里面?zhèn)鱽韲W嘩的水響,秦佑默默看了一會兒,在落地窗旁邊的藤椅上坐下了。 窗外天青欲雨,濃云密布的天空像是壓在人頭頂似的,遠處熱帶植物的枝葉在風(fēng)中搖撼不停。 不知道等了多久,咔嚓一聲門響,楚繹出來了,精實的上半身赤裸著,腰上圍著條浴巾。 秦佑轉(zhuǎn)頭見他進了衣帽間,出來時候浴巾已經(jīng)換成了內(nèi)褲,手里還拎著一條毛巾。 即使他目光一直凝注在楚繹身上,楚繹卻自顧自地坐在床側(cè),低下頭用毛巾大力地揉著濕發(fā)擦干,一直沒理他。 秦佑又好氣又好笑,慢悠悠地站起來,緩步踱到楚繹跟前,兩手抄進褲兜在他面前站住,冷聲問:“你還有理了?” 在這好吃好喝地關(guān)個十幾天就受不了,當時他下飛機聽說楚繹自己去收拾韓國華,秦佑一個從來沒怕過什么的人,可是膽都要被這小混蛋給嚇破了。 就別提之前楚繹做的那些事還一直瞞著他。 秦佑這一句話問完,楚繹手中的動作頃刻頓住了。 而后,抓著毛巾的手垂落下去,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濕發(fā)抬頭瞪著秦佑回視,反唇相譏,“你還有理了?” 就算他先前瞞著秦佑不對,可一直都是量力而行,從頭到尾都沒給添一絲半點的亂,秦佑多狠,把他丟在一邊一丟就是將近二十天。 簡直赤裸裸的冷暴力。 楚繹越想越煩躁,也越想越委屈,剛要站起來,但秦佑很快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強迫他穩(wěn)穩(wěn)坐在床上。 楚繹抬著頭,秦佑俯下身子,伸手輕撫他的臉頰,眼睛跟他對視,幽深漆黑的雙眸里頭似乎蘊藏著看不見的危險。 而壓低的聲音,語氣卻十足繾綣:“寶貝兒,話說不通,那該怎么辦?” 這樣的勢頭讓楚繹心里一陣發(fā)毛,本能地察覺到危險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秦佑話音剛落,甚至沒讓他看清是怎么發(fā)生的,楚繹只覺得眼前一晃,兩只胳膊被有力的大手狠狠拽住,而后整個身體被一股極大的力道拖曳起來猛地摜倒在床頭。 楚繹下意識地彈起上半身,但秦佑的動作更快,頃刻壓上他的身體,腿死死壓住他的腿,一只手緊緊擒住他兩只手的手腕。 “你要干嘛?”楚繹扭動著身體,開始拼命地掙扎。 但秦佑是什么力氣,秦佑曾說過他身手是打小練的,這些日子,楚繹才知道這句話一絲不摻假。 被秦老爺子當成繼承人培養(yǎng)的人,為了應(yīng)付之后可能遇到的各種危險,從秦佑十二三歲開始,秦老爺子給他請了各種老師,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訓(xùn)練,寒暑不避,嚴苛到極致。 但秦佑從來沒有把這股子力氣真的使到他身上,即使摔過一次也是玩笑,楚繹這會兒意識到自己根本掙都掙不過他,憋屈得連眼圈都紅了。 秦佑幾乎鉗制住他整個人,讓他動彈不得,然后空出的一只手慢條斯理地扯下領(lǐng)帶,墨黑的雙眼一瞬不瞬地攫住他的視線,悶聲不語,下頜緊繃的線條十足冷硬。 然后,就用領(lǐng)帶把他兩只手腕圈圈纏縛住,然后把他兩只手都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在了床頭的雕花鐵桿上。 楚繹瞪大泛紅的眼睛,就眼看著秦佑扯開襯衣扣子,扯下皮帶扔到一邊,隨即,扒下他的內(nèi)褲。 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冷氣房間微涼的空氣中,秦佑壓在他身上,手從床頭摸出潤滑劑,擠到手心,然后一邊親他的脖子,潤濕的手指伸到他身后。 這一連串地動作都在沉默中進行,楚繹喘息中愕然地開口,“……秦叔……你要用強?” 秦佑呼吸聲更重,略微拱起身體,讓楚繹往下看,沙啞地開口,“寶貝兒,你比我激動多了?!?/br> 楚繹低頭一看,這會兒真是憋屈得想哭,只是幾個動作,他下邊早就戰(zhàn)旗高豎,完全沒有任何辦法,男人的身體就是這么誠實。 于是又用力掙了下,委屈地嘶喊辯駁:“我特么這幾天在島上天天吃蠔?!?/br> 這話也不是假的,附近送來的生蠔味道非常鮮美,配上附近一種特產(chǎn)水果的汁液尤其美味,楚繹恨不得一頓吃一打。 放縱口腹之欲的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這樣,妹的,秦佑還沒干嘛,他一個被強制的人恨不得彈起來反過去把秦佑給強了。 秦佑也沒深究這話是真還是假,被綁在頭頂掙動不得,秦佑把他雙腿架在自己的胳膊彎,毫不遲疑地闖入他的身體。 楚繹也很快就自暴自棄了,但自暴自棄中又帶著滿滿的憤恨和不屈服。 身體里的空虛終于被碩大的rou根填滿,楚繹忍不住舒服地叫出聲來。 秦佑開始緩慢地抽插,楚繹目光在空中跟他對視,難以忍耐地收縮自己入口的肌rou,想要把他吸附得更深更緊。 楚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饑渴過,可能真是因為刺激的東西吃多了,連著十來天,幾乎每個晚上獨自躺在床上都覺得yuhuo難耐。 有時候他用手給自己打出來,但是,根本不夠,跟秦佑在一起這么久,一直和諧激蕩的性事讓他已然習(xí)慣那種腺體被反復(fù)刺激擠壓,一直到j(luò)ingye從身體深處毫無保留地沖射出來的快感。 現(xiàn)在光靠刺激性器,連射精都射得不怎么痛快,現(xiàn)在,秦佑粗大的性器就插在他身體里邊,久違的,讓人心神激蕩的快感,他怎么能忍受得住。 秦佑一邊在他身體里沖擊,一邊低頭狠狠咬他的唇,但用手架著他的雙腿,接吻的時候動作難免有所緩滯。 楚繹把腿最大地張開在身體兩側(cè),身體往上拱了拱。 他足夠配合,這個時候秦佑松開一只手,身體壓下來跟他的身體更加貼合,渾身肌rou收縮蓄力,更深也更用力地把自己推進他的身體。 但是,不夠,還不夠,楚繹想要的是那種暴風(fēng)驟雨似的毀滅似的沖撞。 情欲中迷蒙的眼睛灼灼地看向秦佑,一邊舒服得叫出聲,一邊粗重喘息而又沉醉地大喊出來:“oh……fuck me……” 秦佑本來幽深的眼眸眼色更沉了,在他身體里沖撞的性器又漲大一圈并且突突直跳。 而后,毫不猶豫地滿足他,猛地退出,很快用極限的力道把自己撞入他的身體。 窗外雨嘩啦啦地下著,而房間里面rou體沖撞互相擊打的聲音也毫不遜色,迅速而鈍重,楚繹忍不住大聲叫出來,隨著秦佑動作的頻率,“啊……啊……” 那感覺太激烈也太銷魂,秦佑用野獸一樣的力量和速度把自己巨大的性器一次次地撞進他的身體。 碩大飽滿的guitou在他身體里大肆撻伐,幾乎要拓開他整個身體,楚繹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氣,“啊……爽……” 秦佑只覺得血涌在頭頂都快要漲破血管飆出來了,又是一下猛烈到極致的攻擊,粗喘著開口,“還想要什么,嗯?” 楚繹倔強地開口,“……有本事……干射我!” 秦佑插射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但這天楚繹的需求似乎更加執(zhí)著也更加強烈。 秦佑把自己抽出來,手到他身下,略微抬起他的臀,讓他入口對準自己怒漲的性器,而后扶住自己再次抵入,大喘不止地瘋狂抽插起來。 秦佑這一次的動作毫不顧惜,快速有力地撞入抽出,看著身下火辣的愛人,恨不得把性器底下的囊袋都一起沖撞進去,同時咬牙明知故問,“這樣?” 楚繹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他cao干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秦佑cao干的動作越來越猛烈,也越來越急促,楚繹:“啊……” 一聲聲的大叫,毫不掩飾情欲的渴望和滿足,秦佑沖撞的力道越來越瘋狂,似乎能毀滅一切。 很快,楚繹越來越大的叫聲中夾著幾絲哭音,幾欲漲破的前端rou眼猛地一陣酥麻。 秦佑沖撞的動作一刻也沒有緩滯,“啊——”楚繹幾乎哭叫出聲,一股白濁從他guitou前中的rou眼里箭似的飚射出來,飚得老遠,一直濺落到他自己的胸膛和肩膀。 同時后邊猛地一陣緊縮,秦佑被他夾得倒嘶一口氣,喘息聲越發(fā)劇烈,動作也越發(fā)瘋狂。 不多時,從喉間漫出一陣陣野獸似的低吼,把楚繹整個人頂著顛動不停,而高潮時最火熱的體液也陣陣沖射出來,一股一股,噴射在楚繹身體的最深處。 將近一個月沒zuoai,秦佑射完還硬著。 楚繹躺在床上呼呼喘氣,秦佑把自己抽出來,而后替他解開手上的束縛,伏在他身上,喘息未定地吻他的眼皮。 但楚繹很快用手扒開他的頭,秦佑有些怔愣,這都干過一次了,氣還沒消,這孩子這回怎么氣性就這么大。 秦佑大部分時候還是很強勢的,恰如此時,他伸手鉗住楚繹的下頷,迫使他嘴張開,然后不容置疑地吻了上去。 楚繹不想回應(yīng)他,他也沒多計較,想起楚繹剛才射精前后整個人連瞳孔都擴散的樣,秦佑伏在他腦側(cè),“你只是吃了蠔?” 不怪他多問,楚繹那完全是嗑了藥的樣兒。 楚繹本來手擋著眼睛,這會兒才放下手臂,轉(zhuǎn)頭看他,別有意味地伸手往下摸去,一直握住他半硬的性器,笑得一臉天真,“是啊,吃不消了?” 沒有男人能忍受這樣的挑釁,秦佑一怔,翻身再次壓住楚繹的身體,一邊狠狠在他脖子上啃咬,一邊握住他疲軟的rou根揉弄。 沒一會兒,楚繹又硬了,被他擼得一邊喘,手還放在身體兩側(cè)不肯碰他。 秦佑最后把自己脹痛的rou根和楚繹再次勃起的性器抵在一起放在手里擼,兩個人前端的rou眼都有清液滲出,有力的上下擼動,兩個人都忍不住嘆出聲來。 但這次秦佑想要進入的時候,楚繹推他一下,驕矜地說:“我要在上邊。” 這小腔調(diào),秦佑直想把他按在床上cao干到死,但最終還是縱容他,自己翻身到一邊,靠在床頭,半躺下來。 很快,楚繹也動了,秦佑躺在那,楚繹背對著他,在他胯部的位置,張腿蹲下來。 拿來潤滑劑,把剩下的全擠在手心,握住秦佑高高豎著的碩大陽物,用力taonong了一陣。 秦佑伸手握住他的腰,楚繹大大地張開兩條腿蹲在那,扶住秦佑火熱粗長的性器對準自己的入口,緩緩抵入。 即使剛才才被他弄過一次,秦佑那種尺寸再次拓開他身體的時候,楚繹還是倒嘶一口氣,然后咬著牙,身體慢慢地落坐下去。 而后,手往后撐著床,身子聳動起來。 騎乘位,受方掌握節(jié)奏和插入的位置方向,楚繹這時候的心理感受就是他用后邊把秦佑給jian了,因此,從一開始動作就大,而且速度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