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他想了想,還是憋著火道:“還跟我生氣是吧?” “沒有。”桑旬低下頭去,“酒不能亂喝……車也不能亂坐。” 席至衍被噎個半死,心里惡狠狠的想,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欠收拾! 他勉強壓著火,強扯著將她塞進車里:“少廢話!我送你回家?!?/br> 那種破酒量,還說不得了?……第一次在楓丹白露,第二次在上海,回回撒酒瘋都被他撞見,偏偏還一點不領情!他越想越氣,是是,說不定這蠢貨到現(xiàn)在還以為那兩次送她回房間的是沈恪和那個小王小李什么的! 他越想越是氣得牙癢癢,索性猛踩剎車在路邊停下來,將她拽到身前教訓起來:“桑旬,你以為你之前喝醉酒都是誰把你送回去的?你難道還真以為是沈恪?!” 那時他根本不想讓桑旬知道自己所謂的“好心”,于是索性連簽單都用的沈恪的名字……現(xiàn)在才知道憋屈。 果然,桑旬十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小聲說:“……你那時就喜歡我?!?/br>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某人哼了一聲,沒否認。 她一臉嫌惡:“你真變態(tài)。” 席至衍被她氣笑了,索性傾身壓住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已然勃發(fā)堅硬的某處帶。 “這里也喜歡你,每晚都夢見你……”他笑得邪惡,“這樣是不是更變態(tài)?” chapter 33 桑旬手下的觸感堅硬火熱,她意圖縮回手,卻被他緊緊按住,簡直欲哭無淚:“……你怎么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 饒是席至衍在她面前鐵了心的厚臉皮,此刻也不由得被噎住,頓了頓他才道:“好,那咱們回家去發(fā)情?!?/br> “誰要跟你回家?”她伸手去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無法撼動他分毫,一時又感覺到手中覆著的那物更加猙獰可怖,她咬著唇,“……你找別人去!” “別人不行!”他喘著粗氣湊上來咬她的唇,動作野蠻又兇狠,“……這里只要你,你讓我去找誰?” 這人越說便越理直氣壯起來:“你睡完就不打算負責任了是吧?”他按住她的手,逼著她重重地撫弄著那昂揚,好聲好氣的哄:“乖,摸摸它……” 桑旬在他密密實實的親吻下掙扎出一口氣,略想一想,居然笑出聲來,她挑眉看著他:“你是想說……你現(xiàn)在對著別人都不/舉了?” “是?!蹦腥藧佬叱膳а狼旋X的模樣,說出來的話直白又露骨,“只想上/你,只能對著你硬。” 說完他便直接解開褲鏈,拉著桑旬的手往那里放…… 她哪里敵得過男人的力氣,只能任由他擺布,手里握著那guntang的昂揚上下套/弄……桑旬氣得發(fā)昏,可根本掙不脫,索性閉上眼睛別過臉去。 可下一秒席至衍便空出一只手來扳過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大力吸吮著她的舌,含糊道:“看著我……出聲給我聽聽?!?/br> 他又伸手去揉搓著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軟,另一只手上的動作加快,嘴里低低喊著她的名字……終于低吼一聲。 好不容易等他松開自己,桑旬抓起手邊的紙巾盒就往男人身上砸,聲音發(fā)抖:“……變態(tài)!□□狂!人形泰迪!” 某人的欲/望終于得到紓解,此刻心情暢快得不得了,被罵什么都認了,他整理好自己,又將桑旬摟到懷里來,調笑著問:“好好好我是泰迪……小心把你自己也給罵進去了。” 哪里曉得懷里的女人慢慢紅了眼圈,桑旬咬唇看著他,慢慢道:“席至衍,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容易上手?。俊?/br> 因為第一次是她投懷送抱,所以他才覺得……怎樣都可以? 就這還容易上手?……他憋得快要爆炸,到今天才好不容易嘗了點小甜頭。 席至衍還想調戲她,可一看懷里女人的神色,立刻明白大事不妙,知道這是真生氣了……剛才旖旎纏綿的氣氛全消,空氣里彌漫著緊張的氛圍。 女人生氣的時候應該怎么辦?按到床上好好收拾一頓就老實了!俗話說床頭打架床尾和…… 可眼下席至衍卻不敢……現(xiàn)在倆人算什么關系?睡過一次,盡管他覺得桑旬那晚也很爽,可他還是沒被扶正,他又被前事所累,恐怕現(xiàn)在在桑旬心里的印象分還是負的,旁邊還有沈恪在虎視眈眈…… 席至衍橫下心來,沒臉沒皮道:“剛才是我不對,以后再也不會了。” 以后真槍實彈……再也不讓她用手幫自己解決。他這樣想著。 桑旬本來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人,但凡別人對她釋放出一點善意,她便惴惴不安,連一句硬話都說出來了,此刻席至衍這樣低聲下氣的道歉,她還有余怒,但也發(fā)不出來了。 席至衍見她終于消停片刻,趕緊轉移話題道:“……剛才樊律師給我打了電話?!?/br> 桑旬果然坐直了身子,豎起耳朵。 席至衍心里覺得好笑,繼續(xù)說下去:“至萱應該不會記錯……樊律師去查了當年結案時的證詞,這次楚洛又去找了至萱的另外兩個室友,她在學校時的確是沒吃過其他東西,只喝過止咳水。” 桑旬沉默,一言不發(fā)。 “所以……”席至衍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突然有些不忍心說下去,“你有沒有想過,也許被下毒的止咳水,一開始是打算給你的……陰差陽錯才被至萱喝下去了?!?/br> 桑旬抬眼看他,滿眼的震驚:她從未想到這個可能。 “只是一個猜測……”他嘆息,“還需要更多證據(jù)?!?/br> 桑旬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我和他見面都會錄音……今天錄音筆被他發(fā)現(xiàn)了?!?/br> “……沒事?!毕裂馨参克耙媸撬?,能銷毀的證據(jù)他大概早就銷毀了……從他這兒下手沒用?!?/br> 他心里卻是止不住的竊喜:這下她終于不用再去和姓周的吃飯看電影了。 回去之后桑旬便開始翻周仲安郵箱里的信件,這個郵箱自他大學時就開始用,八/九年下來,已經(jīng)積攢了萬余封郵件,桑旬才看了不到十分之一便覺得頭暈眼花。 她索性將電腦推開,起身出房間去透氣。 她走到天井下,院子角落里放著一個大水缸,里面種了睡蓮,粉紫色的花朵盈盈鋪陳在水面上,有沁人心脾的香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