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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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公已經(jīng)炒了幾個菜,擺好了碗筷,在院子里支了一張桌子。 見到兩個人騎著三輪回來,老人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哇,都賣完啦,你們兩真厲害?!本斯戳丝纯湛杖缫驳能囎樱Q起了大拇指。 安寂然從車上跳了下來,得意滿滿的走過去“舅公,快過來數(shù)錢。這可不是我們倆的功勞,是舅公種的橘子太好吃了?!?/br> 白玉修一邊停車,一邊注意到自己的車子似乎煥然一新,車輪上的所有泥土都消失不見了。 見白玉修看著車子出神,安寂然也看了過去,她有些埋怨的看向舅公“舅公,不是讓你休息的嗎?你是不是又不聽話了?他的車子去汽車美容中心就可以了,不用舅公你動手的?!?/br> 舅公笑了笑“我聽你的話休息了,但是起來沒事干,看見車子上都是泥,就拎了幾桶水洗了洗,不累。去什么什么中心?那多貴,我們自家河里的水洗的多干凈。” “多謝舅公?!卑子裥拮哌^來,由衷的感謝。 “不用不用,這都是小事。今天也辛苦你了,你從城里過來,從小肯定沒吃過這種苦吧?” “舅公,他不辛苦?!卑布湃煌爝^舅公的胳膊,笑著說道“現(xiàn)在城里人花錢去吃苦去運動來健身呢,因為大家長期坐在辦公室,身體都是亞健康狀態(tài)。所以啊,這次,你是免費讓小白他得到了鍛煉,他應(yīng)該感謝你?!?/br> 舅公故意瞪了她一眼“鬼靈精丫頭,怎么說都是你有理。好了,小白,來,趕緊坐過來吃飯。” “哦,對了,舅公,我給你帶了一瓶白酒,今天我陪你喝一點?!卑布湃荒弥约嘿I來的白酒在舅公面前晃了晃。然后歡快的跑進(jìn)屋子里,拿出了兩個酒杯。 舅公坐了下來,并且招呼白玉修也坐下。他看到安寂然只拿了兩個杯子,立刻說道“然然,你怎么就拿了兩個杯子,這不是三個人嗎?” “小白他不喝酒。”安寂然回道。 舅公爽朗一笑,滿臉不信“你就胡說。哪有男人不喝酒的?在我們這里,會喝酒的才是男人,不喝酒的,那都是娘娘腔小白臉。” 安寂然忍不住笑出聲,指著白玉修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架勢“娘娘腔,小白臉。” 白玉修白了她一眼“舅公,我不是不喝酒,只是我想要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 舅公嘆氣一聲,搖頭道“你這話不對。人啊,還是糊涂點好,太清醒,很多事情記得太清楚,人就會很累,人一累,就會不開心。所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無酒蒙頭睡,這樣才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br> “聽到?jīng)]有?”安寂然朝白玉修努了努嘴。 白玉修頓了頓,就直接從安寂然面前把酒杯奪了過來“女孩子應(yīng)該少喝點酒。” 安寂然不罷休的把酒杯又拿了過來“我就喝,怎么了?” “搶什么搶,又不是沒杯子了?!本斯χ鴵u搖頭,起身去屋子里又拿出了一個杯子。 舅公把三個杯子擺齊,自己開了酒,一邊倒酒一邊說道“今晚我們?nèi)堰@一瓶干掉?!?/br> “舅公,你可不能貪杯,這一瓶下去,你這是想灌醉誰?”安寂然笑著不同意,倒不是怕自己喝多,是怕舅公這年紀(jì)不宜喝太多。 “我不貪杯,我就喝兩杯,其他你們兩分了?!本斯χ?。 “原來舅公想灌醉我們兩個。舅公,小白他晚上還得去鎮(zhèn)上找旅館過夜呢,可不能喝多。” “什么找旅館,我們這邊有的住,還住那玩意干啥。小白,你今晚就住這里,哪里也不許去?!本斯珖?yán)肅的宣布。 安寂然吐了吐舌頭,沒再反駁舅公。 三個人在院子里吃飯喝酒聊天,一直吃到月亮出來。 安寂然喝的并不多,舅公自然也不會喝多,大部分白酒倒是被白玉修喝掉了。安寂然嘀咕“還說不喝酒,喝的最多的就是你。你得賠我一瓶,我這酒明明是買給舅公喝的。” “小氣的女人。”白玉修淡淡瞥了她一眼。 “然然,你把這里都收拾一下,晚上老李還約了我下棋,我過去和他下一盤就回來睡覺?!本斯鹕?,說道。 “舅公,這天色不早了,你又喝了酒,就不要出去了?!卑布湃粍竦?。 “這都約好了,哪里能食言。我就喝了幾口,你當(dāng)舅公那么不勝酒力?何況這里的路我走了那么多年,閉著眼睛都能走到。別啰嗦了,把這里收拾收拾?!本斯f著進(jìn)了屋,過了一會兒套了一件外套就出了籬笆院子。 安寂然站在院子里收拾著碗筷,然后又拿到旁邊弄了一盆水在那洗碗。白玉修則是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又去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干了沒有。 “你那衣服厚,估計明天才會干呢。”安寂然回轉(zhuǎn)身說了一句。 “嗯?!?/br> 不多會兒,安寂然洗好碗筷,放進(jìn)了屋子里。擦了擦手出來,對舅公還是有些不放心“小白,你說我要不要去接舅公,他這么晚出去我總不放心??!” 白玉修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張紙“你自己去看,也只有你這么笨會相信舅公是要去下棋的?!?/br> 安寂然茫然的去看了那張紙條,才明白舅公是故意把空間留給他們的。 她將紙握在手中,對白玉修翻了翻白眼“你明知道舅公下棋是假,怎么還不說?” “舅公既然一番好意成全,我又何必拆穿?”白玉修緩步走過來,帶著些笑意。 白玉修說話的時候,酒氣蔓延開來。安寂然皺了皺眉“你們男人是不是對這事都特別有默契?不行,我要去找舅公,他那么大年紀(jì),萬一走夜路摔了怎么辦?” 白玉修攔住安寂然“你認(rèn)識老李家在哪里?” 安寂然搖頭“不認(rèn)識?!?/br> “那不就行了?舅公肯定早就打算好的,肯定也給自己安排好了過夜的地方,你這去找了干嘛?” 安寂然覺得白玉修說的話也有道理,想了想,對白玉修警告道“那行,舅公既然要留你在這里過夜,你又喝了酒不便開車離開,你就留在這里,你睡舅公的床?!?/br> 安寂然宣布完,直接就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順便關(guān)上了門。 坐在床邊,安寂然久久不想睡下。原本她在這里已經(jīng)在盡量的去平靜,去忘記在s市發(fā)生的一切。雖然過程很痛苦很艱辛,但她真的已經(jīng)在盡力了??墒前子裥薜某霈F(xiàn),又將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點平靜全部打破。這個人,哪怕只是動一動嘴角,挑一挑眉毛,就能掀起軒然大波。